第十三章
池书砚将人打横抱起,带到提前订好的套房,他随手将人扔在宽大的床上,正准备去洗澡,却被人一把攥住衣角,嚷嚷着别走,好热。 看他这副贱样,池书砚凑近低声道:“本来不想自己上的,但哥哥这么sao,怕是只有我能满足你。” 池君垚眼皮半阖,那些带着侮辱性的语言,传进耳朵里变成了一个个散乱的代码,强烈的躁动让他迷了神智,祈求着对方能留下。 “别、别走……帮、帮我。” “等着,一会儿弟弟就来cao你!” 池书砚冷哼一声,拍掉那只手进了浴室,他故意洗得很慢,直到卧室的响声变大,他才不慌不忙地走出去。 他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短发还在滴着水,一颗一颗地往下淌,从俊秀的轮廓,到性感的颈骨,再到肌理分明的腹肌,之后在浴巾里消失不见。 这具身体既有少年人的青涩,又带着几分男性的魅力。 可惜池君垚是看不见了,他快要被逼疯了,后庭瘙痒难耐,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饥渴地收缩着,鲜嫩的yinjing高高翘起,将内裤顶开了一个大口子。 池书砚站在床前凝视着他哥,衣服被扔的扔得满床都是,他哥撅着屁股不断地磨蹭着,身下的床单皱皱巴巴的,嘴里还发出低沉地呻吟。 算算时间,差不多过去了半个小时,池君垚竟然还没有射,真是耐力惊人。 池书砚翻身上床,单手揽住他哥的腰,另一只手脱掉那纯白色的内裤,他惊奇地发现那窄小的洞口渗出了不少的液体,当真是天赋异禀,像是生下来就给男人cao的。 感受到背后的凉意,池君垚想转过身去抱住,却被死死的固定住,身体无法动弹半分,突然后xue像是插入了一根手指,他不由的叫出声来。 手指刚刚进入,就像是被无数只嘴吸住不放,比那女人的xiaoxue还要yin荡几分,池书砚随即又放入了三根手指,上下抽插几下,他哥就软了腰,几声浪叫溢出,听那声音应该是爽到不行。 “哥,被亲弟弟用手指插几下就流水,你怎么比女人这么sao?” “啊~呃嗯……不……sao……” 竟然敢反驳,池书砚不满地抽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牵连出几根银白的丝线,贪吃的后xue还在不停地收缩,他就着yin丝塞进池君垚那微张的嘴里,用力搅动几下。 yin水混着唾液流进食道,池君垚只觉得有些苦涩,舌头讨好地舔舐着手指,也不知是唾液还是体液,因为无法闭合口腔而流出嘴角。 “说,池君垚是个sao货。” “……呜、嘟……嘿……(不是)” “艹” 都这样了,嘴还是这么硬,他就不信cao不乖。 池书砚抽出手指,拽掉浴巾,他的下半身早就硬的快要坏掉了,红得发紫的物件又粗又长,他对准那个小洞,狠狠地插入。 “啊哈……”从未被造访过的xiaoxue,第一次承受如此巨大的阳物,池君垚只感觉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痛到无法呼吸。 “叫哥哥,嗯……快叫!”池书砚速度极快,粗长也越进越深,只剩下外面的囊袋“啪啪”作响,他一手用力掐腰,一手闪在那浑圆的rou臀上,很快就红肿一片。 池君垚在药物的作用下,痛感被放大了数倍,身体里两股电流在不断乱窜,他只能投降道:“哥、啊啊……哥哥……” 这声哥哥,让池书砚愈加兴奋,像是将池君垚踩在脚下狠狠践踏般酸爽,在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下,池君垚没忍住射了,他哥也同他一起达到高潮。 大脑放空了一瞬,池书砚趴在他哥背上讽刺道:“可真是个sao货!” 没过几分钟,粉嫩的后xue又开始吮吸,池书砚像给小孩子把尿般将人抱进怀里,yinjing在xue里转动,勾起阵阵酥麻。 就着这个姿势,挺腰抽插,不知射了多少回,天快亮了,两人才停下动作,齐齐倒下。 黑暗中,一道红光闪烁,将所有的一切记录的清清楚楚。 中午,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池君垚的脸上。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迟缓的痛觉席卷全身,身体像是被轮胎反复压过,他不舒服地动了动,忽然意识到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xue里蠕动。 昨晚的记忆涌上心头,虽是一些零碎地片段,但把他们拼凑在一起,却组成了一个令他难以启齿的事实——池书砚不仅对他下药,还乘机睡了他。 池君垚脸色瞬间苍白一片,僵直着身体向外挪动,在快要成功的时候,身后伸出一只手将他拉回去紧紧抱住,嘴里还呢喃着:“嗯~好舒服。” “啊!” 那粗长刚好撞击在敏感点上,池君垚无法抑制地叫出声来,耳边是酣睡的呼吸声,他只以为弟弟在做梦,内心思考着到底该怎么办。 池书砚唇角上扬,他其实早就醒了,那xue洞像是个温柔乡,让人不愿挪开半寸,当怀里的人醒来,他便闭眼装睡,就是想看看他哥醒来是什么反应。 本来以为他哥会扇他一巴掌,结果却乖的不像话,甚至连叫醒他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缩在他的怀里压抑着喘息声。 最后不知是谁的手机响了,池书砚才装模装样地醒来,他撑起身子将yinjing慢慢移出,那后xue像是失去了瓶塞,股股jingye蓬勃而出。 池书砚玩味一笑:“哥哥要是个女孩子就好,这么多的jingye,够哥哥你生上好几胎了。” 手机没了声响,空气静默了一瞬,池君垚忍着羞耻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你不顺眼,想cao就cao了,如果你害怕了,就收拾东西滚回美国,不然下次就不是cao你这么简单了!”池书砚冷笑一声,快速穿好衣服,摔门而去。 池君垚觉得荒诞至极,裸露在外的皮肤像是被舌头舔过,湿湿地黏在身上,手脚都使不上力气。 他踉踉跄跄走进浴室,将身体沉入超大号的浴缸里,慢慢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