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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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邀请我去吗?”渝州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某人。 “怎,怎么可能!”卩恕大声反驳,又小声嘀咕一句,“就怕你不愿意呢……” “你说什么?”渝州没听清他第二句。“没什么!走吧,我带着你。”卩怒说完纵身一跃,消失在海面上。 海面波光粼粼,一眼望不到边,渝州望着眼前的汪洋,愉悦地弯了弯嘴角。 一条青黑色的大触手从海水中升起,渝州坐在触手上,伸手摸了摸,触感滑溜溜的,又很坚实,带着海洋生物特有的温凉气息。 感受到他的触碰,触手僵了一下,不自然地扭了扭,沉闷的声音隔着海水远远地传来,显得很空旷:“坐稳了,我要加速了。” 为了照顾渝州不适应在海水强压下高速运动,卩恕没有带他潜入深海,而是将他托在海面,自己在深海前行。 世界如虚幻的残影,在飞速倒退,触手周围却形成了一个保护带,小心翼翼地护着里面的人周全。 “到了。”渝州骤然被拉入深海,视野从明亮到幽暗再到明亮,不过短短一瞬。 海底世界并不像他想象地那样黑,因为是深海区域,生物并不多,周围很幽寂空旷。 “怎么,是不是又被我家给震憾到了?哈哈,没事,虽然你没见过世面,但我是不会嫌弃你的!”某条章鱼又穿回皮肤凑了上来。 渝州没搭理他,他又不是没来过,何必大惊小怪:“药师呢?” “去荷鲁斯了,把小丑鱼他们都拉过去了,不知道干嘛。欸,别管,我在就行了。有我还想着别人,你真是水性杨花!朝三暮四!”卩恕本来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突然想到什么,不满地控诉他。 “……算了,你还是直接带我去睡觉吧。”渝州懒得跟他拉扯,有这时间不如做正事。 “干、干什么?”卩恕掏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当然是睡你啊。”渝州拽了他一把,“废话这么多干什么,这里是你的主场,我怕在外面你一个激动把人家地盘毁了,傻子。” “放屁!不是我力气太大了,明明是那破地方不禁打!”傻子还在喋喋不休。“嘘。还睡不睡啊,今天给你个机会好好表现。”渝州伸出食指放在唇间比了个票声的手势,在他耳边低语,“不要让我失望。” 卩恕涨红了脸,可耻地心动了,连忙带着他去自己睡觉的地方——一个巨大的海底火山岩洞,里面空荡荡的,只洞口有几根不知干什么用的海草团作一团。 渝州有点不可置信:“你就让我睡这种地方?” 卩恕的黑脸更红了:“我……变成原型又不用床……等一下!我马上买!” 渝州更震惊了:“你还想用原型跟我做?” 正在用万能的公约选一张适合在深海doi而且很耐造的床的卩怒闻言一僵,小心思一览无余。 渝州不怒反笑,面对面威胁他:“你最好把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是你伺候我,当然要我点头才行。”其实他是懒得动,有人伺候让他爽,他为什么不呢? “明明我才是又主外又主内……”嘴又硬但很听老婆话的某章鱼不甘心地嘟囔。 “好好好,我生命中闪亮的奇迹,你的床还没挑好吗?”渝州知道他听进去了,又来催他快点。 “好了。”一张墨绿的藻类物质编织成的厚实大垫子很快铺满了半个洞xue。渝州见已经准备妥当,伸手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纤长雪白的脖颈,漂亮的锁骨在其中若隐若现。 他用另一只手的掌心贴向卩恕的胸膛,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现在,开始取悦我。” 两人火热的身躯隔着薄薄的衣物相贴,炽烈的心跳也渐渐开始共频。 渝州的长发如海藻一般垂落,在唇齿相交间和卩怒的发丝勾勾缠缠,逐渐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爱人之间的动情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两人很快就尝到了甜头。虽然之前仅有的两次并没有真的做到底,但该碰的地方都碰过了,渝州本来就有意勾引,几个缠缠绵绵的吻过后,两人在他的主导下坦诚相见了。 如白玉一般无瑕的右手悄然抚上卩恕的胸膛,这只手可以短暂地俘获触碰人的心理活动,在有型的胸肌下面,是卩恕跳动的心脏,还有他的一颗真心:“我爱渝州……好看……想日……” 渝州朝这个大傻子粲然一笑,左手搭在他肩上,右手一路往下,直握住卩恕的命根子。 渝州贴着卩恕的胸膛,右手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都带着点情欲的嘶哑:“快点帮我扩张……扩张会吗?” 卩恕哪里经得住他的双重撩拨,眼睛立马就红了,发出沉闷的鼻音:“不会……你带我做一遍。”他又不是人型生物,只知道动物世界的交配方法,虽然一直在渝州身上煽风点火,却一直没进入正题。 渝州早被他点的yuhuo难耐,右手撸着尺寸优越的孽根,左手拉着卩恕的一只手一直往下,直触到股缝处:“嗯……你个傻子……嗯啊……还要我教你……” 糙汉一个不知单了多少年至今仍是个处的卩恕老脸一红,但很听话地任由渝州动作,掌下的肌肤触感滑腻,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股间那朵粉红色的小花还冒着热气,看的卩恕心火旺盛,差点忍不住兽性大发。 渝州捉住他的手,试探着塞了一个指头进去,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十分难受,未禁开发的后xue狭窄非常,他有点受不住。 被握着的性器感到手松了,卩恕一边顺着渝州的动作用指头开发后xue,一边把孽根往他掌心顶:“怎么不继续了?” 渝州羞恼地狠狠握了一把,然后嫌弃地推开:“不要,我手酸了……” “再帮帮我,我难受……”卩恕用性器讨好地继续蹭他的手,“我也帮帮你。” 他说着把渝州转了个方向,然后把他往自己怀里带,让他能靠着自己,省省力气。两具身躯紧紧地挨着,两人的性器也挨地很近,一黑一白,一大一小,对比十分明显。其实卩恕这身皮肤本不黑,是正常的人类男性健康的小麦色,但渝州太白了,,他就衬得很黑了。 他一只手继续在后xue来回出入,另一只手握住渝州的,包裹住两人相贴的性器,无师自通地诱哄已经软了三分的渝州:“我们一起,好不好……” “唔……你好讨厌……”渝州的手被他抓的紧紧的,只能被迫撸动着两人的性器。 性器和他细腻的手心之间,性器和性器之间,都因为摩擦产生了浓烈的快感和欲望,guitou上沾满了情动流出的液体。 正是要上不上的关键时刻,卩恕突然往他后xue中一连加了两根手指,四根手指在股间快速抽插,渝州直接被他桶射了。 黏黏糊糊的白精沾满了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显得十分色情。 “王八蛋!谁……谁让你突然桶进来的……嗯啊……好痛……好胀……快点拿出去啊……”渝州脸上的表情又痛苦又欢愉,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劲,还在高潮的余韵里。 因为射过一次,他的性器已经没那么硬,但旁边卩恕的那根却还硬地像根铁棍,又热又硬,戳在旁边让他很难受。 卩恕没有回答他,闷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你怎么还不射……啊!混蛋……让你放出去……你怎么还更快了……”渝州都要被他气笑了,不会?这时候搞他不是挺会的吗?男人上了床都是骗子。 “老婆,我可以把我的东西放进去了吗?”卩恕手上动作不停,用性器轻轻顶弄渝州那只占满了jingye的手,让渝州的jingye全糊在上面,恶劣的不行。 偏偏他还眼巴巴地看着渝州,像只疯狂摆尾的大狗。 要不是被他弄的浑身发软,渝州可能就信了。果然,无关智商,关于如何交配,雄性都是无师自通的。 眼下,他就需要喂饱这只已经发情的大狗,不然下了床,就是一只疯了的傻狗。 “我要是说不能呢?”渝州又开始玩弄自家傻章鱼。 “不能反悔!”某章鱼不乐意了,手在他xue中扣扣挖挖,搅出粘腻的水声,就是不肯出来,也不把性器插进去,把渝州弄的不上不下。 “嗯啊……傻子,快点进来……”渝州无奈,只好放弃捉弄他。 得了首肯,卩怒也不装乖了,循着本能一杆到底,痛得渝州使劲儿掐他的手臂尖叫:“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整个人忍不住战栗,他哆哆嗦嗦地陷在卫怒怀里,颤声骂他:“傻子,你不知道慢慢来吗……痛死了……” 他突然一下子被贯穿,卩恕的物什分量又不小,虽然已经做过扩张,但他毕竟初经人事,一下子痛到极致。 而卩恕虽然有雄性的本能,但也是真枪实弹上阵头一回,听见渝州的尖叫,生怕他有个好歹,东西埋进去就再也不敢动作。 但逾州的甬道将他的性器绞得十分紧,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之间扩张时分泌的体液在甬道中越堵越多,挑逗着卩恕性器头部敏感的神经,甬道又在不断地收缩,柱身被湿热包裹,让卩怒有泄身的冲动。 但此时他有雄性的面子意识,憋得头上冒冷汗,也不肯轻易xiele。开什么玩笑。他堂堂死海之主恕,怎么能被夹一下就秒射? 渝州见他半天不说话,以为这人被他突然尖叫吓着了,侧过脸去看,好家伙,这条傻章鱼憋得满头是汗,也不肯退一下。渝州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又起了逗弄恕的心思。没办法,这章鱼死要面子活受罪,不就是被夹得快射了吗?刚刚他用手撸了这么久也不射,刚好治治他。 渝州故意支起上身,在他侧面上吻了一下,两人紧密镶嵌的下体因为他的动作分开一点,但很快又重新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在紧密的角道中呆着不动和来回taonong,感官可完全不一样,加上渝州刚刚亲了他一下,他一个激动,直接缴械。 老处男的jingye文多又浓,连射好几轮,刚刚那么一坐,渝州自己也被顶得呻吟一声,又被jingye灌满,浑身不舒服极了,jingye温温凉凉,不比身体火热,总归是有些异物感的。 卩恕被他这么一夹,精关一松,一世千里,人直接傻了,射完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骗子!你夹我!” 渝州愉快地笑出了声:“没事,我不会嫌弃你的,也不会告诉别人你很短。”他怜爱地拍了拍这条受挫的章鱼,投以戏谑的目光。 卩恕恶狠狠地顶了他一下:“等着,我会用事实告诉你,我,到、底、有、多、长!”渝州被他顶得浑身发软连忙讨饶:“好好好,我错了,你一点都不短,一点都不。” 恕不肯轻易原谅他,哪怕是他老婆,也不能质疑他的能力!技术就算了,但时长涉及雄性尊严,小心眼的章鱼表示他非常,特别在意! “哼!晚了!”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顶弄,每一下都特别深,让渝州毫无招架之力,唇齿间除了破碎的呻吟,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虽然卩怒没有太多技巧,但他的资本雄厚,能够触到渝州体内深处的每一寸地方,自然包括那个藏得很深的,娇嫩的前列腺。 渝州的身体其实偏冷感,不然也不会前戏做这么久才射一次,前列腺位置自然也靠后。 虽然卩恕是个铁憨憨,但在这种运动上有着敏锐的直觉,当他发现每当路过某一处软rou,渝州就会全身发颤,发出呻吟时,就锲而不舍地一直磨,成功逼射了被快感冲上云霄的渝州。 白浊全部射在了两人的小腹处,顺着两人的动作缓缓滴落,在深色的垫子上异常显眼。渝州还在高潮,卩恕却没停下动作,继续用力捣进他深处,头一次射进去的白精混着渝州自己透明的体液糊成一团,在两人交合处被打成白沫,也慢慢地跟着滴落。 早就被磨得艳红的xue口和在其中穿刺的深色巨物,和着白色的浊液,形成了幅香艳的画面,不断刺激着卩恕的感官,诱发他的兽性。 雄性生物的恶根性开始作祟,P恕换了姿势,让渝州也能清晰地看明白他们交合的部位,他又一次诱哄他不堪玩弄身体娇软的老婆:“老婆,你看看……多好看啊……” 渝州被迫在欲海中不断沉浮,无法上岸,好不容易有喘息的机会,却被卩恕逼着看他们交合的动作,一下子眼泪都被逼出来了:“你……你个混蛋……” 被卩恕在做这种运动的时候死死盯住私处,纵然他不是脸皮薄的人,也觉得羞耻,偏偏这条傻章鱼一点儿没意识到,还在用痴汉的眼神死死盯着,他突然觉得羞愤,挣扎着坐起来捂住卩恕的眼睛:“别……别看了……嗯哈……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被情欲浸染的掌心潮湿温热,触感湿滑绵柔,因为实在没有力气,只是虚虚地覆在卩恕的眼睛上,卩恕觉得特别带感,因为他老婆向他撒娇了! 他一个激动,又有了想泄的欲望,这次,他想和渝州一起。 他手抚上渝州的命根子,在敏感的guitou来回挑逗,胯下的孽根也没停着,狠狠地撞击他的敏感处:“老婆……我们一起……” 渝州哪里禁得起他双重夹击,很快就xiele出来,卩恕也和他一起,攀上欲望的高峰。 前后的高潮让渝州飘飘欲仙,他正意识朦胧,恍惚间意识到两人都在贤者时刻,正准备动一动,让卩恕的玩意儿退出去,突然腰腹被长条型的柔软绕住,他心下一惊,什么东西!? 他有种不太妙的预感,睁眼一瞧,发现一条粗黑的触手环住了他的腰,触手比之前他见的任何一次都柔软,但他就算再傻,也知道这是卩恕的东西。 也只能是卩恕的。 卩恕贤者完毕,发现不知不觉间放出了触手,而且十分自觉地缠上老婆漂亮的细腰,瞬间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还埋在渝州体内的东西立马胀大变硬。 “不许……用触手进来……啊……”渝州立马瞪他一眼,却发现卩恕又硬了,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又硬了!?” 卩恕看着满面潮红,深陷情欲的老婆嗔了他一眼,眼睫毛上还带着细碎的泪珠,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更是yuhuo大涨。 他俯身亲了亲渝州的额头:“不会插进去……就缠缠你……” “我累了……不想要了……”渝州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这个人软的像摊水。 卩恕其实没吃饱,但好歹是吃了个半饱,又看渝州实在受不了了,只好不怎么情愿地退了出来。 “老婆……我帮你按摩……你帮我打出来好不好……”卩恕看着射进去的白精缓缓从未闭合的xue口中流出来,讨价还价,“或者你把脚掌借给我……” 他的触手耀武扬威,四处乱摸,像一条条滑不溜秋的蛇在渝州身上游走,试图还原渝州之前那个可以按摩的章鱼发射器。 “自己撸,我把手借给你。”渝州冷漠无情地拒绝了他,活脱脱一个拔菊无情的渣男。 “好吧……”虽然没能享受成渝州的VIP服务,但有一只手也不错了,卩恕很好满足。 他的触手柔韧适中,渝州被按的挺舒服,逐渐恢复了一些元气。就是这触手和主人一样不老实,总在他屁股跟前蹭,刚刚使用过度的后庭根本受不住,他难受地窝在卩恕怀里乱动。 不知过了多久,渝州觉得自己掌心都被磨破皮了,卩恕才终于射了出来,气喘吁吁地放开他的手。 渝州推推他:“去清理一下。” 卩恕眼前一亮:“我以前经常去泡一个温泉……我带你去!” 卩恕像一阵风似的兴奋地抱着渝州到了目的地,正准备带他跳进去,渝州拉住他:“等等,这是你说的温泉?” 渝州看着眼前的火山,陷入了沉默。 卩恕终于意识到不对:“哦……对啊,你好像不能泡……” 渝州叹了口气:“算了,带我去海面。” 卩恕听话地带着他上游,浮出海面。 死海的海面不像地球,这是一颗只有海洋的星球,有些昏沉阴暗,像地球上海面的夜晚,又有点不一样。 “触手伸出来。”渝州对卩恕讨要座椅。 卩恕却傻兮兮地缠在他腰上,不停地扭动。 “……不是这样,变大,我想坐坐。”渝州有些无语。 “哦……”卩恕感觉被老婆鄙视了。 他伸了一只大触手到海面,像来时那样让渝州能坐上去。 渝州一下子坐上去,顿了顿:“……软一点,我屁股疼。” 卩恕连忙照做。 渝州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反而笑了:“傻子。……对了,你还记得我给你念过的诗吗?” “……小团月?”卩恕使劲儿回想,终于想起一点。 “对。我本来想来海面看月亮,但是死海没有月亮。”渝州看着他浅笑,眼里有一点遗憾和怀念,但更多的是对身边人的爱意,“我们那儿还有一句话,叫做’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无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