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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玄借着力将萧如琛护在怀里,单膝跪地让他靠在她怀里,她已经冷的动不了了,借着呼吸的当口,想要调起僵硬的内息,运转一个周天。孙登突然出声“别动。”独孤玄下意识就收起了这个想法,她旋身坐在独孤玄身后,双掌贴在她的肩胛骨上,就像是当初独孤玄帮萧如琛那样调理内息,只是,这次身染寒疾的人变成了独孤玄本人。独孤玄打横抱起萧如琛,对孙登说“多谢师姐。”隔着红布,独孤玄都能感受到孙登的无奈。果不其然,孙登冷哼一声“半个月不能动内力,我再抓几副药给你喝喝。”独孤玄迟疑了一下“师姐,那,他呢?”孙登伸手把了把脉“没有大碍了,只是往后身体弱一些,要好生养着,不过他半途睁开眼睛过一次,淤血冲目,醒来大抵有一段时间看不到东西,几副药调理一下也就没什么事了。”独孤玄低头望萧如琛苍白的脸色,没事了。孙登抬手摸了摸萧如琛的头发“老二家的事情,我也不好多说,只是这孩子,确实是吃苦了。”独孤玄点了点头“他太苦了,既然成了我的人,我定然不会让他再苦下去。”孙登笑着点了点头“在庄子里成亲?”独孤玄笑了一下“是啊,我不能委屈他。”孙登收拾起刀具,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样的。”☆、失明萧如琛醒来时,只觉的周身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他的手不再冰冷,内府不再像冰窖一样冷,这就是他本该拥有的身体吗?他伸手在身边摸了摸,却发现空无一人,他睁开眼,像是被什么钉住了,因为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他试探着摸上自己的眼睛,我看不见了。突然,一种从脑海深处浮现的恐惧扼住了他。萧如琛跌跌撞撞的爬下床“老师!”他要见她。凳子倒下的声音惊动了在偏殿熬药的人,独孤玄端着药碗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萧如琛趴在地上,一双空洞的双眼砸下一串串眼泪,就像是个从噩梦惊醒的孩子。她放下手中的药碗,将人抱起来“如琛,我在。”萧如琛紧紧拽住那人的衣襟,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倔强,独孤玄将人放在床上,想要起身将药碗端过来,就发现怀里的人死死拽住自己的衣领,独孤玄无奈“如琛?”却见萧如琛脸上浮起一种她极为熟悉的表情,小时候,有一次独孤玄开玩笑跟他说“我不要你了”他就眼中含泪委屈兮兮了一上午,独孤玄反思了一下,自己没刺激他啊。萧如琛哽咽着说“老师,你是不是因为我没认你所以你不要我了?”独孤玄噎了一下,倒是没想到有这种效果,只好掀开被子,侧身坐到床上,顺势将人拦进怀里“如琛,你看,不叫你冬儿不是说我不认你了,只是,老师当时用的是个假身份,现在,你是我的王君,知道吗?老师就是独孤玄,但老师是老师,独孤玄是你的妻主。”萧如琛默默把眼泪吞了下去,伸手哆哆嗦嗦摸上了她的脸颊,独孤玄也由着他摸,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见他环着她的脖子小心翼翼的贴了上来,只是,他有些没掌控好力气和距离,磕在了她的唇上,但这并不影响独孤玄搞清楚一个事实,萧如琛在亲吻她,这是第一次萧如琛主动亲她,独孤玄有片刻怔楞,接着,她的桃花眼里荡出一抹笑,萧如琛不会亲吻,她也只是配合着小家伙在她唇上肆无忌惮的啃,伸手抹去萧如琛眼里的眼泪“你梦见什么了。”萧如琛沉默了一下“我梦到你死了,我救不了你。”独孤玄愣了,她以为他的失控是梦到小时候他的父君,或者他的jiejie,唯独没想到他连前面都扛过去了,居然因为自己差点送命。萧如琛只觉得心脏疼的厉害,只有触摸到她,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还在跳动,他也就这么做了。他看不见,突然他耳边传来她的一声轻笑“傻孩子,我不会死在你前面的。”独孤玄的笑里带着无法忽视的疼惜,这一辈子啊,就这个人了。她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低声说“如琛,叫我一声阿玄听听。”萧如琛不知怎么,总觉的身边这人在耍流氓,他几乎能想到独孤玄戏谑的笑,但还是轻轻抬头“阿玄。”独孤玄一吻落在他的额头上“好好学着。”萧如琛不解,学什么?独孤玄低头吻上他的唇,不同于在冰湖里那个充满疼惜的吻,这个吻霸道而深情,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逼的他不得不仰头喘息,一吻结束,萧如琛几乎软成一滩水“看,这才是亲吻。”萧如琛“……”“你怎么喝药了?”独孤玄挑了挑眉,忘了自己嘴里还苦着呢,干脆就睁着眼说瞎话“给你熬药,我尝尝熟了没。”萧如琛“……”独孤玄摸了摸他的脑袋,将人塞进被子里,转身端来药碗“来,我喂你喝吧,你的眼睛没什么大碍,不久就能恢复,好好养着就行。”作者有话要说: 比心你们,码着码着就亲亲抱抱举高高☆、傀儡华清山庄依山而建,随了孙登的喜好,多露台乘风之地,露台乘风雪,是个会友聊天的好地方。此时露台上独孤玄与萧如琛相对而坐,身前的台子上放了两盏茶,冒着袅袅的热气,隆冬天气里,看得人十分舒服。孙登抿了一口茶“阿玄,你身上这秘术当真不解,这么多年来,差点要了你几次命了?”独孤玄毫不在意的用手捂了捂茶水上方的热气,仿佛这样,就能够减缓一点热气流逝的速度,那天在湖中泡了几个时辰,到底还是伤了身体,“我有我的命数,再者说,能护一护皇姐的命值得的。”孙登微笑着摇了摇头,她尊重她的选择“倒没想到你当日真的跳下去了。”独孤玄端起茶水的手一顿,接着带了点温柔的笑“不然,我真的要让他一个人抗过来吗?”孙登笑道“说的也是。”接着伸手端过她手中的茶水,换了一杯热茶让她重新捧在手里暖手。“只是若是让沈风知道了,肯定要指着我的鼻子吼我“暴殄天物”了。”独孤玄笑着说,说完想了想那个场面,有趣。孙登神色颇有点,我华清山庄的弟子怎么这么无聊的无奈感,“沈将军要是想要来讨便是,我什么时候对鸦军藏过私?”独孤玄微笑“她不好意思罢了。”孙登也是懒得听她继续扯了,伸手摸索了桌上的茶杯,神色忽而变的郑重“阿玄,傀儡秘术有伤天道,你可知道,傀儡秘术他……”还没说完,坐在对面的独孤玄轻声说“我知道,不过是真的变成一柄燕刀罢了,不哭不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