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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太低估我们了。”晋王:“……”麒麟,“……”郡主您没有发现属下刚才对付那些人的时候还是有点费力吗?不过……麒麟看着那些躺在地上一滴血都没有流的杀手,暗自垂眸,算了,他不应该和郡主比的……秦长宁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去那些人后劲上把我的银针取回来。”“额……”麒麟疑惑的看向秦长宁,像是没有听明白秦长宁刚刚说的话一样。秦长宁道,“那些银针和毒都来之不易,只杀一个人,未免太大材小用了,它们可以重复使用。”这次不只是麒麟,在场听到她这句话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刚刚下马车的秦妙,一根银针杀人,是大材小用?她今天算是长见识了啊!麒麟不敢怠慢,赶紧去把秦长宁的银针取回来,非常小心翼翼的交还给秦长宁,秦长宁随意的看了麒麟一眼,嘴角一勾,接过银针,随意收了起来之后才跳下马车,一步一步朝那些黑衣人走去,麒麟看出她的用意,快步过去把秦长宁面前的那个黑衣人的面巾撕开。秦长宁挑眉看了一眼,没有任何的中毒迹象,非常不错,麒麟看着秦长宁,嘴角闪过一丝疑惑,秦长宁这才道,“把这人身上检查一遍,看看能不能看出他的身份。”第三百二十五章背后两日之后秦长宁等人终于可以远远地眺望到云京的地界了,与此同时京城某宅邸里面,一个男人正跪地在一个男人面前,忐忑道,“是下官办事不利,属下罪该万死。”男人负手而立,跪在地上的男人抬头依稀可以看到男人绛紫色的长袍,他再抬头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他吞了吞口水看着站在那里的男人,接着道,“下官真的没想到那些死士竟然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死了,我们埋在附近的线子说,那里只有我们派去的二十五个死士的尸体,其他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看到……”男人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终于动了动,他回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二十五个就够了吗?你以为二十五个人的命,会被本太子看在眼里吗!”“可是殿下,那些人怎么说也是……”男人的话音未落,就被司马琛抬手打断了,他深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蹙眉道,“住口!本太子什么时候让你们对他们下杀手了?”男人忐忑的抬眸看着司马琛,司马琛眼睛微眯,阴冷的说道,“袁修明已经说了,真正的那份账册在他们身上,本太子要你们是让你们抢走账册,打伤他们,本太子什么时候让你们对他们下杀手了?”“下官有一事不明。”跪在地上的男人看着站在那里,身上散发着一股傲然之气的司马琛,吞了口水道,“那邱县令本身上的罪证那么多,如果被郡主他们带着那些证据回到京城,皇上派人彻查的话,那皇上就算查不到萧衍,也会让萧衍一派元气大伤的,太子为何要中途劫走那些证据呢?”司马琛眼里闪过一丝薄凉,目光幽幽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蹙眉道,“石大人,你认为被长宁郡主盯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石城摇头,他并不知道这个长宁郡主有什么厉害之处,除了被太虚真人预言过,在除夕宴上替太子出头,还有被那些世家小姐和公子们议论的画作之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司马琛想到秦长宁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说不明的情绪,他道,“可是石大人,你可知道就因为秦长宁在司马娇的寝殿里面中了毒,如今萧淑妃被打入了冷宫,萧衍无能为力,司马宣也一蹶不振了,还有……萧恒已经死了。”萧恒在京城这件事情他也是无意间在御书房门外听到了父皇和晋王两人的谈话才知道的,而且那时候他也知道了,给秦长宁下毒的人并不是什么萧淑妃,而是萧恒,可是当晚萧恒不见了,包括晋王府上的那个姨娘和……那个被司马宣要了的庶女。所以他非常肯定的是,他们一定死了。至于是被谁杀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惹了秦长宁,还被秦长宁知道了,所以死了。所以他可以利用这次邱县令的事情,再进一步的挑拨一下司马宣和秦长宁的关系,到时候……秦长宁支持的就是她,而她是天女……就如旑萝说的,长宁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应当报恩,只要以后长宁乖乖跟着他,他也会好好对待她的。还好旑萝是一个善解人意的,知道长宁的身份,已经表明了,不会让他为难的……想到自己的爱妾,太子就一阵冲动,巴不得立刻飞回东宫和自己的爱妾好好地温存一番。而跪在地上的户部侍郎却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震惊不已,“殿下您怎么知道?”难道萧恒的死,是太子殿下?与此同时丞相府中,萧丞相正在和几个谋士在书房里面对这件事进行讨论,萧丞相坐在首座看着分别坐在自己两边的五六个人,沉声道,“对方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查到是什么人在搞鬼了吗?”其中一个谋士摇头,“主公,在下派出去的人已经回信了,只是信上所写的内容,对我们来说,并不乐观。”坐在这位谋士身边的一个青衣男人点头,看着萧丞相道,“主公,玉卿说的是,那些人阴险狡诈,知道我们可能并不会在意邱友华的罪证,便装成我们的样子去截杀晋王的车队,想来,晋王回来,会对此时彻查的。”刘玉卿点头,面色沉着道,“那些人恐怕是早就跟随着晋王等人的车队一路除了蕲州才选地方杀人的。”说完沉默半刻看向坐在首座一直未开口说话的萧丞相,沉声道,“主公,您看我们需不需要派人去接一下晋王他们?”“万万不可,如果我们没去接人,晋王他们未必能查到邱友华身后的人是我们,可是如果我们去了,那晋王一定会怀疑我们做贼心虚的。”那个谋士道,“此时我们应该做的是静观其变。”“灏然兄所言极是。”刘玉卿面无表情的点头,“此时我们去了,晋王定然会怀疑嘉陵的事情和我们有关,但是我们不去的话,他们就会怀疑,这次刺杀他们的人,和我们有关,可是我们并未做不是吗?”“主公。”苏灏然并不觉得刘玉卿说的对,看向萧丞相,蹙眉道,“我们如今要做的是,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使坏。”他们早就在京城这边安排好了,就算晋王拿着证据回来,也不一定会查到他们的头上,就算查到了,他们也可以推出几个替死鬼的,可是谁知道,竟然有人冒充他们在半路上劫走了最先的罪证,如今居然还追杀晋王的车队,被全灭了。不过想到那些人被全灭了,苏灏然的神色又缓和了一点,对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