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堕之舟上(玹璟丰柳 双性道具调教下药脐橙基本都有,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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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幸得见过真正的妖孽与神明,在黑帝的靡堕之舟中。 有传言说,黑帝有一座靡堕之舟,在那座以靡堕为名的宫殿中,藏着黑帝令所有氏族一心的秘密。 有人说,靡堕之舟中藏着一位真正的神明,祂辅佐黑帝,令所有拥戴他的氏族心想事成;有人说,靡堕之舟中藏着一只冶丽的妖孽,它风姿绰约,能令所有氏族倾倒,从而永远拜服于黑帝的掌控之下。 我曾以为传言都是假的,也曾想过或有一部分真实,却从没想过,传言中的一切,竟都是真的。 那座靡堕之舟中,原来藏匿着堕为妖孽的神明。 我是被挑选入宫去的,具体做什么并未讲清,领我们一行入宫的护卫只交代我们,靡堕之舟中发生的一切,看见的一切,要一生烂在肚子里。 进了靡堕之舟,我们就是聋子,瞎子,哑巴,只管做上头令我们做的事。 没有黑帝,我们这些人早已尸骨无存,能有这样报恩的机会,是我们的福分。 自然更不会有人对此异议。 第一次见祂时,我距离祂不足五尺,就隔着轻拂的帷幔,从时时变换的缝隙中,我看见那一对振翅将飞的骨。 那一对薄削美丽的骨,撑着莹白的皮rou,支棱在靡堕之舟微凉的空气之中,微微的颤抖。 祂的臂膀被神索束缚,背吊于半空,又因身体的动作,更令脊背上那一对美丽的骨拢起又舒展。 就好似蝴蝶飞走前,翅膀颤动的模样。 可惜,祂的翅膀被锁在了这里。 我的目光越过祂,落在祂身下那人的脸上,那是一张无人不知晓的脸,威严俊朗泰然自若。从那张年轻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他一丝一毫的情绪,只看得出帝王的威仪。 那一瞬我屏住了呼吸,立刻收回目光,可眼神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向那帷幔之中瞟去。 年轻帝王宽大的手掌钳着祂赤裸又窄细的腰身,掌控着祂起又落。 祂不堪忍受的昂起头,银辉一般的长发从肩头滑落,顺着颤抖的骨翅被拢进脊背的缝隙里。 我看见了一抹妖冶的红,绽在祂的眼尾。 就在此刻,一道犹如利箭般的目光直刺过来,我惶惶垂首,再不敢抬头看一眼。 只是听着耳畔靡靡之音,想着祂,究竟长了怎样一般模样,才能教黑帝为祂建起这神秘奢华的靡堕之舟,才能教天下氏族俯首的秘密与其勾连。 第二次见祂时,祂伏在塌上,瞳孔略微涣散,赤裸的身体覆着薄薄一层散发着清甜气息的汗水。 我们便是负责为祂清理身体。 被浸湿的薄巾擦拭身体时,祂不由自主的打颤,好像这最金贵柔软的香云纱仍令祂娇嫩的皮肤无法承受一般。 那一次,我倒终于看清了祂的脸。 那是一张俊美到妖冶的脸,姿容之艳丽尤胜世上最尊贵的王姬,就连盛出美人的涂山氏族之中最负盛名的美人,都不及祂三分。 这般容貌确不该是凡人能拥有。那一刻,我看他身上冷清的气质,确信祂必定是跌落凡尘的谪仙。 我与同伴一起,细细擦拭着祂身上的汗水。 在拉开祂双腿的时候,祂轻轻的挣动,那动作细微到几不可察,可我还是感觉到了这一丝的不同。 我抬头望去时,看见祂略微涣散的瞳孔已经紧缩在一起,死死盯着我。 祂的瞳孔已经细到仅剩一条缝隙,犹如蛇的眼眸。 我被祂眼中的凶煞与狠戾所震慑,一时好像身体都僵硬了,像是被蛇缠紧了脖颈,又或是中了毒蛇的剧毒一般。 别看它的眼睛! 幸亏一旁的同伴及时推开了我,我才没有死在它的眼眸里。 那一刻我又明白,他是神明,但却早已堕为妖魔。 我在这里看见他,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不再敢抬头,只是与同伴一起,垂首分开他的双腿,将桃山的灵泉引入他的身体之中,去清洗他人留在他体内的东西。 当分开他双腿,看清他下身时,我的心又不由得一颤。 他前方的性器与后方的xue洞相连之处,竟藏着一方小小女器,那一处看着很是稚嫩弱小,仿佛稚童的器物。但就是那一方柔弱的器物,如今已被撕裂的皮rou外翻,无法合拢。 我心头微颤,却不敢对这刚刚险些只用眼神便能杀了我的人生出半分怜悯。 灵力引导着灵泉灌入两处无法闭合的xue内,一点点引出其中浑浊的白液。 他颤得更厉害了些。 或许是那样柔嫩处的伤口触水疼得他无法忍受,也可能是水流在他体内流动的感觉令他感到耻辱,总之他抖的更厉害了一些。 将他前后两方xue器清理干净后,我按照吩咐将早早备好的两尊玉势涂上了厚厚的膏脂。 那两尊玉势不知是按什么人的器物雕刻的,大小长短并不相同,但相同的是,绝不是他能轻易承受的。 教导我们的人说过,膏脂一定要涂的足够均匀与厚重,否则撑不到夜晚。 我不知晓‘撑不到’是什么意思,但我不会问,我们不需要知道。 同伴扶着他纤长的白皙的双腿,再度将其张开,露出他已经被清洗干净的下身来。 两方xue洞此时都在努力的闭合,在微凉的空气中怯怯的翕动着。 我握着更长一些的那根玉势,轻轻将其抵在了他女xue的xue口处,接着略微用力向内送去。 或许便是照着先前撕裂他身体的器物所造的,狭小破碎的女xue虽然吞的极为艰难,但随着玉势逐渐入侵,竟还是能完整的吞吃进去。 只是一直没有任何稍大动作的他,竟在此刻昂起了头。 我记得先前发生的事,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只用余光瞥过去,得见他先前那满是狠戾的眸子里,此时淬满了已然破碎的苦痛。 那痛苦太过汹涌,令我仅用余光触之都险些让灵魂被拖入他苦痛的泥沼。 我不明了,他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才会有那样,痛苦深沉到那样的眼眸。 可我手上却仍旧不敢怠慢,握着另一根更粗一些的玉势,重复之前的动作,将其填进他的后xue之中。 填满他两方xue洞之后,我退到了一旁,换了一位更娴熟的同伴上前。 同伴熟练的握住他不剩一根毛发的性器,牵住顶端含着的一根细细丝线,将其中深埋的一根细细的玉棍扯了出来。 当他扯出那根玉棍后,一旁便早有他人捧着银盆接在了他手下。 软哒哒的性器抽动两下,接着从顶端涌出一股股浑浊的液体。 到这时,他已经不再是颤抖,而且整个人都打起了摆子,好像随时都会晕厥一般。 可这并不能阻止此时发生的一切。 那位同伴手脚利落的拿起一旁的一条细窄的软管,同时手中侍弄起那毫无活力的性器来。 不多时,那器物就微微挺立起来,被那名同伴逮到机会,将软管送了进去。 随着软管越进越深,他终于没了动静,一切都戛然而止。 他大抵是晕过去了。 可我们的活计却不能停下。 将一缕缕液体顺着软管灌入他的体内,他的小腹逐渐隆起,又被同伴用特定的手法揉按,从软管中排出。 如此两次,那位同伴方才取出软管,换了另一只黑沉沉的木质细棍,涂了膏脂,一点点送进他性器之中埋好。 下身处理好后,还要照拂他的上身。 他的胸脯微微隆起,比普通男性的胸脯要大上一些,或许也是这些行径的功劳。 他胸前的两颗乳珠都红肿胀大,好似两颗熟透的樱桃。左边那颗乳珠上还挂着一枚小小的玉坠,玉坠不到一寸,雕刻的极为精细,栩栩如生,但我却不认识那是什么生物。 长得有点像猫,却有两片大大的耳朵,瞧着憨态可掬,十分可爱。 若是不用在这等用途上的话。 又两位同伴换了一盒新的膏脂,一人剜出一团,涂抹在他的胸膛上揉开。 玉团一般的胸rou在他们手下被揉捏成各样的形状,那奇怪生物的玉坠也被覆上一层油光,更显得诡异yin邪起来。 当他们收手,一切才总算结束了。 我们将他的腿分开缚在两侧,手臂吊得更高了一些,应该是为了避免他会取出体内的东西,或是自我纾解吧。 一切结束后,我被留在原地,照看他免得出现意外。 那些手段上去,即便是他已经昏迷,也还是很快就有了反应,不停的挺胸、挺腰,仿佛想缓解身上无处不在的欲望。 可惜此处无人能够帮他。 此刻殿内没有旁人,他也全然陷入yuhuo的泥沼之中,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看他。 他长长的银发再度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黏在他白皙的躯体上。 胸前那枚玉坠随着他的动作不住的滚动,仿佛真的活过来了一样。 但最漂亮的却仍是他的眼睛。 那双黑亮的眸子,此时被情欲填满,蒙着一层朦胧的水光,像是破碎的镜面盛起的雾气,又或者是神灵跌落神坛时最后的神光。 他喉中也开始流出一些娇媚的呻吟来,哪怕他低沉的音色令他与娇弱不沾半点关系。 他就那样在床上挣扎着,承受着无边业难的烧灼。 直到今晚的人到来。 我原以为今夜仍会黑帝过来的,毕竟我已经认定这座靡堕之舟是黑帝为他建造的居所。 可当我看清今夜的来人时才明白,不是那样。 那位翩翩公子一般模样的男人却有些粗鲁。 那位公子走到床边时,他仍被欲望催就在挣扎,只是这种挣扎却是为了将自己陷进深渊更深处而已。 公子站在床边看了他好半晌,突然伸出纤长的一根指,按在了他女xue的rou蒂上。 他早已被各类药物折磨的快要疯癫了,此时最敏感的地界又突然被触碰,哪怕那人的动作有些重,可些许的疼痛根本盖不过连绵的快感。 他哑着嗓子低泣一声,三处被填满的地界竟都硬生生挤出了一些清液来。 那位公子瞧着这一幕忽就笑了,一根手指揉弄着他的rou蒂,另几根手指则向他已被填满的阴xue中挤去。 女xue本就是已经破碎才堪堪含住了如今其中那根玉势而已,此时那位公子想再挤进去几根手指,几乎可以说是难如登天。 我下意识想去阻拦他,可想想自己的职责,最终还是默默的守在了一旁。 已经不再流血的撕裂伤口再度流出血来,那位公子的手指勾着他的皮rou,还是硬生生挤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一刻,他的脸色仿佛都白了两分似的。 可rou蒂被揉弄的快感又一波波的将他吞没,鲜血淋漓的伤害终究敌不过层层叠加的快感。 那位公子的手指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在他yindao壁与玉势的缝隙之中抽插进出着,加上rou蒂被玩弄,不多时他便又流出水来,冲刷了公子手指上的鲜血。 那公子笑的更开心了些,他将满是yin液的手塞进他的口中,夹着他的舌头玩弄,另一只手拔出他女xue里的玉势,掀起自己的衣摆,掏出有些庞然的器物来,直捣进他无法闭合的xue里。 他被插的一个哆嗦。 我便又看见,从两人紧贴的地方,淅淅滴出清液来。 那位公子想是也被他的潮喷浇了个措手不及,玩弄他舌头的手越发粗鲁,乱了章法,半晌后才挺腰cao动起来。 窄小的女xue吞吃那位公子的性器很是费力,于是被cao的皮rou翻卷,连他自己的体液都被cao的四处飞溅。 原本无人触碰时他已被yuhuo摧折的不成样子了,此时有了这位公子帮扶,他总算是得了纾解,xue中yin水几乎不曾断过,被cao的一次次攀上高潮。 我在一旁甚至开始担心,他会流干体内的液体因脱水而死去。 但那位公子似乎并不担心他的死活或是身体。在那方女xue被cao的嫣红如血之后,他将精华射在了那朵软烂的洞开之花上,又拔出他后xue的玉势,再度cao干起来。 他因为四肢被固定,连动作都无法变换,整个前半夜就那样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被那位公子cao的前后xue都外翻着流淌jingye。 那位公子离开时已经是深夜了。 他被cao的已经叫喊不出声音来,胸脯上都被射满了jingye,更不要说两方xue洞了。 那位公子离去前,还将那两根玉势又塞回了他的体内,只是他似乎并不知晓方法,将两处的玉势弄错了位置,导致他那方已然不堪重负的女xue只吞进了大半的玉势,便实在无法再吞入,留了小半截玉势在外。 而后xue的玉势倒是被硬推了进去,只是却无法堵住他体内的jingye不向外流淌。 我实在不忍,想着今夜应该已经结束了,或许等下我可以先为他清理一下身体。反正今晚清理与明早清理又能有什么区别呢? 当那位公子彻底离开后,我终于按耐不住,打算上前之时,殿中竟又响起脚步声来。 我慌忙退回自己的位置,却见一个穿着藏蓝色金纹衣袍的男人带着冷冷的夜风走入了殿中。 他步伐沉稳,步步生风,一路过来带起了十分的威势,看起来像是个统御一方的将军或是统帅一般。 他快步闯到床边,拂开帷幔时将那片帷幔都扯了下来。 我当时心头便是一紧,接着倒吸了一口凉气。 先前那一位公子已经将他折腾成这副模样了,难道今夜里还要再来一人吗? 可事情似乎真就如我所想一般,可与我想的又有些不同的是,这位看起来杀伐果断好似铁血无情一般的男人,动作却反比先前那位看起来像翩翩公子一般的人轻柔许多。 先前那公子从头至尾连衣物都未曾褪去,好像只将他当作泄愤与泄欲的工具,可这个男人却褪去了自己的衣袍,解开了他腿上的锁链,就连束缚他手臂的神索都被其放松了许多。 取出他体内玉势时,男人有些嫌恶的掏挖着他体内的jingye,可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很粗鲁。 他被男人的动作搅的在他怀中拧动,男人竟吻了吻他的额头,好似安抚一般在他耳畔说了些什么,愣是用灵力清理干净他体内的东西后,方才埋进他身体里。 而且随着他的动作,我甚至还看见两人交合出,有灵力涌动,应是男人有借着交合恢复他那处有些惨不忍睹的伤势。 看到这儿,我倒是松了口气。 可大约是药效逐渐退去了,他的眼眸中逐渐恢复了清明,那双眼睛里除了噙满泪水外,对这我看见对他唯一不错的男人,竟满是恨不得食rou啖血的仇恨。 不过那男人倒并不在意他的眼神一般,只一下一下捣干着他的女xue,每次都将液体射进他女xue的最深处。 哪怕男人先前是在他的后xue中攻伐,每到最后关头,他也总要插回他的女xue里,将jingye播撒在他的女xue中。 ‘为我生个孩子吧’ 我隐约好像听见男人说了这样一句话。 可回应男人的,是他嘶哑的,却近乎是嘶吼的一句 ‘滚!’ 但男人仍旧不在意,他的态度并不能改变任何事,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一点。 男人依旧孜孜不倦的在他体内播撒着种子,直到天蒙蒙亮时,方才离开。 那天我们接到的命令没有让我们清理他的女xue,只是换了一个玉塞堵住了他满腹的jingye。 而其余则照旧。 那天我为他清理身体时,却无意间窥见了他凶狠嗜血的妖瞳之中,掩藏极深的一抹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