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爬行2 (打屁股 边爬边cao 中出 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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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岛上风雷交加,唯有流光花能生长。 有传闻说,流光花的味道其实是甜的,但那种摄人心魄的甜味鲜为人知。花海里的人只觉得苦,来时的路苦,归去的路苦,破碎的梦也苦。 斩尘却想,这传闻也未必正确,流光花或许是没有味道的,如果有味道那也是梦里的味道,存在于人的欲念之中的味道。 无名早就没力气了,红着眼睛让他放开堵着他yinjing的手,用那些guntang又绵软的言语威胁他,命令他,央求他。斩尘听着这些语调,就好像听见折霜摧雪的刀刃在情热中慢慢融化,化成一汪柔亮的泉水,那是刀与刃的本质,清澈得像是他们皮囊之下无形的模样。 人没了皮囊还有什么模样呢?那些自海上远道而来的风悄悄挟走虚无的花香,从流光滩吹到霜刃坛。他们一脚踩到虚空里,全都融化了。 斩尘把无名从墙上摘了下来,就好像摘下一颗熟透了的果子,饱胀着鲜美的汁水,散发着腥甜的春天的味道。 他恍然想起现在已经是春天了。 无名一落地就开始扒拉那只握着他下身不让他释放的手。在平时他绝对不会想在霜刃坛抒发欲望的,更别提将自己的体液留在这习武练剑之处。 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流光花吗?还是春天呢? 春天,都怪春天。春天把他们变得如此野蛮和原始,变得无限靠近彼此。 斩尘又想起那棵枯死在岛上的树,寂寥地站在通往霜刃坛的路边,像默默死去的刀剑。真是好久不见,枯寂的树不会有下一个春天了。没人知道它是怎么死去的,活该它长在通往天海阁的路上。 他维持着肌肤相贴的姿势,又把无名抱起来,走向那棵树。谪仙岛过往是没有树的,这或许是岛上最后一棵树。谁人把他带到谪仙岛种下,又只能任它死去? 天海阁虽是碎梦的主建筑,但那里来往的碎梦总是很少,斩尘也总是来不及记住他们的面孔。那些影子一样的人忽然出现,又悄无声起地消失。影子融于黑暗容易得就像墨水泼到夜晚的海里,留不住又找不见。第一面,第二面,谁知道刚才那一面是不是这些刀客被人见过的最后一面?他能从碎梦那里抢到的时间实在少之又少。 背着雷光的死树在夜里显得更沉重也更飘渺,时隐时现的影子从树根处歪歪扭扭地爬出来。死亡和影子总是如此接近,相依相织。 这时无名还在迷蒙的挣扎。在风雨欲来的时刻,他饱满得像是要炸开的果实,甜糜地在枝头震颤,等待风雨把他击落,给他一次畅快的性和一个温和的吻。无名对自己作为影子的命运似乎真的无所感触,这让斩尘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恨和无奈。他变得更加委屈,惶恐,和恶劣。 于是他毫不怜惜地把无名地丢回刚刚那场荒yin的梦里,这是他欠他的,他想。 不是喜欢做吗?于是他近乎残忍地说:"小狗都是在树下尿的,爬过去吧。" 他又把无名按回地上,随手把无名的发带取下来,箍在可怜兮兮的yinjing根部。 无名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要受如此酷刑,只觉得下身好痛。 他挣扎着想翻身起来,又被摁回地上趴着。本来束得松松散散的头发这时彻底散了,滑到额前遮住了他的视线。 远处传来雷声,闪电在此刻把黑夜照的如同白昼。趴着的无名看不清楚,但站着的斩尘看见了。凄厉的闪电挂在枯寂的枝头,如同黢黑的枝桠生出白色的影子,斩尘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惊慌,像有什么残酷的事情被展现在他眼前。无名总是要出岛的,他是影子,是月亮照着的孩子。 他们还会再见吗?他们的最后一面是什么时候?死亡和黑暗在此刻是如此忌讳。 无名没有去摘那个束缚他的发带,也没有从地上起来,只是悄悄地用红着地眼睛望着他。屁股还露在外面,滴滴答答淌着水。 静谧又yin乱,温顺又锋利,斩尘想,这是只有他才能看见的镜中影水中月。 他忽然迫切地想要去拥抱,去拥有,去把飘渺的影子和虚无的梦焊在自己的骨髓里。他想听他哭,想听他笑,这些卷着罪恶的冲动如此迫切,就好像要逼着无名把此生耗不完的喜乐悲欢都用在此刻。 他踹了那颗光裸着的屁股一脚,鞋底在左边的臀瓣上留下泥土的青灰色,有一些难以启齿的欲望被填满了一点,他听着着无闷哼一声,四脚着地向前踉跄了一下。 "向前爬呀小狗。" 说着他又用脚尖踢踢右边的臀瓣,粉嫩的rou团又被压红了一小块。 无名从脖子根到耳朵尖已经红透了,从这里到树下还有好一段距离,爬过去对他来说实在太羞耻太艰难。他哼哼着抗议道:"不行的,太远了。" 斩尘却笑,心说到你这么厉害一个碎梦,怎么会爬不过去,无非就是不想爬。他蹲下来,拍掉了刚刚踢上去的泥印,又忽然把手扬起,重重往下扇。斩尘没舍得用十分力气,响亮的巴掌声交织着远处的雷鸣,还是打得无名哆嗦着求饶。他没理。 莫约两边共扇了十来下,无名忍不了了,爬着向前躲,却被拖着腰拽回来。 "啊.......不行!"无名见躲不掉,连忙用手去遮住被扇红的屁股,又可气又可怜。斩尘却押住他向后伸的两只手,把他的头轻轻按着贴近地面,又将他摆成一个撅着屁股更容易挨揍的姿势。 "跑什么?刚刚不还不乐意吗?" 他似乎真的很擅长折磨人,温柔而又游刃有余的羞辱,把无名的此刻的尊严碾碎。 无名耻得浑身发抖,高高撅起的两瓣臀rou又重重挨了两下,打得他rou波乱晃。张着嘴还没来得及叫,身下的小口就喷涌而出一道热流,透明粘腻的液体一开始喷到斩尘得鞋尖,又淅淅沥沥地滴答到地上。 又来了,前端无法释放的快感又回流到全身,好在身后也可以代替前端高潮。无名喘着气把头枕在地上,侧过头刚想闭上眼休息一会,脸颊又被温热的手托了起来。 “忍一忍再睡,”斩尘皱着眉看他,手指蹭掉了他脸上的灰尘:“地上脏。” 无名蹭蹭他的手心,心安理得地枕到这只手上,发自内心建议:“你先把我前面解开。” 斩尘眼睛一眯,心说我都涨得要死还忍着呢。 “用后面喷两次的人没资格射,”他很有原则:“老老实实爬过去吧。” 哪来的规矩,无名想抗议,但刚去过两次,实在没力气计较了,认命往前爬。 刚挪动没两步,又被捞回来,像个玩具似的被狠狠插在了斩尘身下的物什上。这一插顺畅无比,青筋鼓胀的棒槌一路碾平甬道里的褶皱,直接贯穿到最身体的最深处,把他串了起来,仿佛能听见囊袋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他没管住嘴,yin靡的惊叫从唇齿间漏出来。 “阿阿……太深了……” 这又是做什么?无名牙齿打架问不出话,只能尽力把腰抬高让自己好受点。他觉得后背压上了另一副身躯。斩尘把无名散乱的头发捋到一边,俯下身去亲吻和啃咬他的后颈。 他们像互相缠绕的花蔓,像滚在一起舔舐的猫,像不知所去地徘徊的野兽,绝望而用力地交合。 无名爬一步,身体里的棍棒就狠狠撞一下,于是他又被顶着向前,像驮着包袱的马,像正在交配的雌犬。 他们搅在一起艰难而滑稽地挪动,水液沿着身体交接处牵着线落到地上,映照着时不时闪过的雷光,闪闪发亮。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番狼狈的模样? 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计算是非因果,现实和梦境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他们是谁,他们的来处和归处都从这一刻远去。如此二人仿佛不存在于世界的任何一角。 一路磕磕绊绊,却没爬到树边,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道落雷会不会把本就死去的生命化成尘埃,彻底消失在世间再找不见。水渍滴滴答答了一路。死去的枯树把影子投到他们身上,张牙舞爪,影影绰绰。 斩尘在树的影子里把无名翻了过来,他们贴着脸颊呼吸,心脏一左一右交错着跳动,他们在影子里蓬勃而旺盛地活着。 雷光撕破天幕的一角,照见了他们脸上剔透的水痕,雨水稀里哗啦的落下来,冰凉的,guntang的,纷纷洒洒全落到无名的脸上。 他身下的禁锢终于被解开,却不知道是不是被折磨太久,堆积在小腹里的水液一时间出不来,他难受地撑起上身去抱住斩尘的肩膀和脖颈,喘息着去亲吻他的耳侧。 “出不来,帮我。” 斩尘拥着他又闷闷地笑了,胸腔的震颤和心脏的跳动是如此生动而真实。他们从一场梦里醒来,回到一场春天奔腾的雨水里,身体的温度和雨水的温度交织起舞,蒸腾起水雾。 他抚剑的手又抚上了无名的下身,引导那团暂时忘记自己功能的小rou醒来。 漂亮的律动,粗鲁的耸动,有生命的人,没有生命的雨,有过生命又在春天死去的树。无所谓,都无所谓。 什么是梦?什么是真实? 瓢泼的雨水淋在他们身体的每一寸,润湿了他们身体的每一寸。而无名身体里的水液在引导下一股一股地涌出来,溅在两人腹部,溅在衣料上。他的眼前迷糊不清,觉得自己正在腐烂,腐烂在这个春天,腐烂在甜糜的拥抱,恍若又大梦一场。 他们一路上滴过来的水痕,像蹒跚的脚步,此刻都被雨水冲刷得无影无踪,影子一样消失了。 无名有点舍不得,这些真实的触感没来得及抓住又要消失。他们向来聚少离多,留在岛上黑白的影子总是走不进游侠那纷繁的世间。剑客向来以情荡红尘,那是龙吟剑术变化之根本。 何处是红尘?无名不懂,但森罗万象,星辰轮转,怎么会落到自己身上呢? 他心有不甘地爬起来,一翻身把斩尘压在身下,直直坐到那根立着的yinjing上。斩尘被他吓木了,瞪着眼睛望他,宛若被轻薄的小白脸。无名看他那傻样,嘲笑: “怎么了相公,刚刚不是还想要孩子吗?” 他动了动腰,斩尘惊慌失措地要去抱他下来,被无名按着脸推回去躺着,无名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道:“来,让你射里面。” !那是万万不能的。先不说他们到底有没有孕育生命的功能,斩尘也不想让无名受这苦,生育的苦和痛谁不知道的呢? 这些乱七八糟的体液进入另一人的肠道会怎样?会不会不干净,会不会生病,会不会难受? 得让他下来!斩尘顺着无名的起伏,捏着他的腰往上顶了几下,很快把身上的人顶得没力气。无名正撑着身下人的胸口喘气,斩尘忽然把腰一转,腾出一只手拖着无名地后脑勺,又把他压到地上。 他一手垫着无名的头,一手抄起无名一条腿挂到自己的肩膀上,盯着无名黑白分明的眼睛,问: “跟谁学的这些?就像……” 就像路边发sao的浪荡公子一样。 他没说完,他不想让无名知道这些乱像。江湖纷杂,总有人走投无路,总有人身不由己,那是桃花流水之下藏着腐朽的骨rou。 无名听他没把话说完,只当他不想,于是主动把另一只脚搭在他的肩膀上,真像极了甜水巷里的红尘浪子,他眉眼弯弯:“像什么?像春天发情的小母狗吗?” 斩尘被他的话语吓得一震,捂住无名的嘴,想说别这么觉得,又被无名挑衅得心浮气躁。于是他恨恨地在无名身体里横冲直撞,把人顶得嗯嗯啊啊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临近关口,他急匆匆地退出来,释放在无名的大腿根处,混浊的白浆顺着腿的内侧滴到雨水里,很快化开不见了。忍了许久的欲望蓬勃而生,漫长的释放像要持续很久。斩尘在雨里头晕目眩,任由那些液体被雨水洗刷干净,只觉得这样也好,正好不用收拾。 一场释放还没结束,斩尘觉得下身一热,还没来得及低头去看,无名就热乎乎的贴上来,啃咬他的嘴唇,又撬开他的牙齿去舔吻他的唇舌。深吻热烈而悠长,斩尘看着他黑色蝶翼般扑簌簌的睫毛,只觉得自己被摄神取魄。 等他射完了,无名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又亲亲他的眼角,满意地提裤子站起来。 难得无名主动。斩尘被他亲的晕晕乎乎,还没有动作,只是盯着无名发呆。无名正摆弄裤子上那些卡扣,好把裤带系上。还没弄完呢,手腕又被斩尘捉住了。他那截多灾多难的手腕已经被握得泛红,有点疼。但无名不动声色,只是挑起一边眉毛,意思是:怎么了? 斩尘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支支吾吾地问:“我……我射哪儿去了…?” 无名一笑,曲起两指弹了弹斩尘的额头。 “不知道,”他说:“雨下这么大,我们回去吧。” 回的是龙吟的住处,据碎梦所言,天海阁太安静了,做什么都容易被发现。指不定哪个师兄师姐正隐着身看他们丢人现眼。 龙吟一年半没回谪仙岛,刚回岛就找无名翻云覆雨去了,自己的房子完全没来得及收拾。此时屋子里积了厚厚的灰,他们从屋外带回的雨水在灰尘上爬出了好些狰狞的水痕。无名抱着手臂倚在门口,看着斩尘急匆匆地进屋扒拉出好久没用的浴桶,又急匆匆去打热水。 等到热水灌满一整个浴桶,屋子里蒸腾起潮湿的木头味,夹着尘埃有些呛人。斩尘把屏风扯出来,又被带出的灰呛得难受。没办法,他发愁地拍拍手上的灰,又招呼无名来洗澡。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无名藏进屏风后,又探出脑袋看了一眼,斩尘认真打扫房间,没顾得上理他。无名这才放心的退下衣物。黑色的布料从他的臀上剥离,两者之间甚至能扯出黏腻的白色丝线。他坐进浴桶里,分开腿去清理后xue里残存的jingye。 他的手指探进去抠挖,本意是想把浊物都挖出来,却不自觉地模仿交合的频率。无名知道自己在幻想什么,低低地喘着气,忍不住了惊喘了就滑到水里去,把半张脸浸没在水中。那些不敢出口的喘息和呻吟都成了水里咕噜咕噜的泡泡。 他露着耳朵听斩尘翻箱倒柜地收拾。屋里很脏,估计今晚只能睡床板,但那有什么关系呢?爱干净的是斩尘,又不是他。一个空间里是否能容纳着两个人的习惯?容纳两个人的生活轨迹的空间是不是家? 他不懂。但也许家只是一种声音,比如屋子的另一端扫帚在刮蹭地面,沙沙作响。也许只是一种气味,不太好闻的气味,角落里活着的尘埃的气味,木头的气味,另一个人身体里蒸腾出来的气味。 又或许什么都不是,那些遥远又亲近的概念又从无名的脑海里远去。他又想起在方才的性事里,剑客用语言为他筑出伴着桃花春水的房子。家是一种徒劳的氛围,家是臆想和梦,不过是为了让人以为自己有处可去,编织出虚无渺茫的安身之所。 最后一点jingye终于被他从下身清理出去,前端的性器似乎想要涌出点什么,却什么也没吐出来。无名在水雾里合着眼睛,沉沉地睡过去。 彻底睡去之前他不忘敲敲浴桶,黏黏乎乎喊一句不知道是什么的梦话,好把屋子里另一人喊过来。他想,陷得再深也无所谓,滑到浴桶里淹死也无所谓,总有人会把他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