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叫一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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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号服很宽松,梅鸢没费多少力气,就将手伸了进去。 邱丘的喘息声很诱人,她摸着他精瘦的胸膛,手掌下是柔软温热的皮肤。心脏在她能感受到的地方强有力地跳动着,她含住凸起的乳粒,在他白玉般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主人……” 邱丘完全放松了身体,任由她肆意的玩弄。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心理的臣服,梅鸢指尖抚过的每一处,都令他战栗不已。他想要伸出手去给梅鸢以慰藉,手却软得没有力气,只能看着她请冷冷的眼睛,快乐,羞愧,不安,都让他的喘息更加激烈。 “你不要我吗……” 他看着她沉静的面容,试图从那双眼中找到一丝欲望,却只能得到失望。梅鸢没有脱衣服的意思,她似乎只是在玩弄他,并不打算与他结合。 “这是奖励,可不能轻易给你。” 梅鸢低下头,用鼻尖轻轻地碰了下他的额头。明明连亲吻都不算,邱丘却激动得难以自抑,他好像懂了这种主仆游戏的奥妙,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姿态摆得更低。 “您需要我做什么?” “到时候了,我自然会告诉你。”梅鸢笑着说,手掌紧贴着他的小腹,在那只鸟类刺青上反复摩挲。 邱丘的声音越发的色气,喘息声带着热,在他的喉咙里滚动,一想到梅鸢在回应他的爱,他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欲望在翻涌,可又差那么一点,roubang直挺挺地朝着天,从头到尾,都没有得到任何爱抚。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妥,如果就这样轻率地射了,主人会不会怀疑他的性能力? 梅鸢也有些惊讶。其实第一次她就发现了,比起侵犯,邱丘的身体好像更喜欢被侵犯一些。她假装陌生女人把玩他的身体时,很容易就把他弄得一塌糊涂,roubang在她手里,根本坚持不了五分钟。但她没想到他的身体竟然yin荡到了这种程度,只是摸了两下,叫了两声主人,竟然就要射了。 眼见他从大腿根一直绷紧到脚背,梅鸢眼睛转了一圈,忽然有了主意。 她故意拿开了手,不再触碰他的身体。邱丘有些迷茫地抬起头,不解地望着她。他的病服被完全解开,露出被掐得红红紫紫的胸口,梅鸢看得眼热,连忙匆匆将目光下移,落到他两腿间的性器,它看起来安静,但那青筋暴起的模样,一看就是已经忍耐到极限,迫切需要爱抚。 “想要吗?” 梅鸢的目光又回到邱丘的脸上,注意力集中于他情绪的变化。 她这行径十分恶劣,邱丘却觉得很有趣。他好像触摸到了梅鸢的另一面,或许这是,连梅霖都没有见过的另一面? 这样一想,他哪里还有其它心思,连忙点头,用渴望的目光看着她。 梅鸢满意地笑起来,将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引导着他用自己的手掌握住自己的roubang,然后上下撸动。邱丘低下头看,他的手很大,环成圈的时候能将roubang完全覆盖,上下撸动时,guitou会在掌心忽隐忽现。 梅鸢在他低头的时候就松开了手。所以现在,完全是他当着梅鸢的面,自己撸给她看。 他一开始还有些羞耻,很快就被兴奋取代。感受着梅鸢的视线,身体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寸寸抚摸过,让他快乐得想哭。 “主人……我……忍不住了……” 他痴痴地凝望着梅鸢的脸,感受着她的目光,这视jian一样的快乐,令他的大脑兴奋无比。过度分泌的多巴胺,已经超出了所能承受的阈限,邱丘只能艰难地爬起来,跪在梅鸢面前,亲吻她的脚踝,来乞求她的垂怜。 “主人……求您,让我射吧……” 梅鸢被他的低姿态惊呆了,她僵在那里,还好邱丘低着头,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 她咽了口唾沫,大脑在一瞬间想了很多。或许邱丘只是主仆游戏玩得入了迷,但这对她来说,是一个绝佳时机,通过掌控他的欲望,来主导他的思想。 “乖奴。”她踩着他的短发,压低了他的头,将他的呼吸困在床笫里,“射吧。” 窒息感。 不顺畅的呼吸,被踩在脚下的屈辱。 邱丘的呼吸越发急促。 他恭顺地弯着腰,大力握紧了双腿间的rou茎,浊液在命令下系数排出,引得他全身颤抖,极致的快感侵袭了大脑,令他上瘾,也令他疯狂。 屋里气味散尽的时候,太阳刚好落山。粉色的霞光铺满了地平线,梅鸢背对着窗整理好了衣服,再给他拉开窗帘。 “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你就打我电话。” 邱丘心里不情愿放她走,但他能说的只有,“等我出院了,我们去约会吧。” “好啊。”梅鸢笑着说,“行程你安排,提前两天和我说就好。” 她正要走,又停下脚步,问邱丘:“姜家最近有活动吗?” “这半个月没有,年后有个接风的小趴。” “给谁接风?” “应该是姜瀚吧,他出任务有一段时间,应该要回来了。” “那你帮我弄张邀请函吧。我和你一起去。” 邱丘点点头,“好。” 他向来是这样,只做事,不多问。梅鸢很喜欢他这一点,也不吝啬给他奖赏。 “你之前不是说想拍照发朋友圈吗?” 邱丘眼睛亮了:“你同意了?” 于是半小时后,闲来无事刷手机的甄九福看到了一条令他更气郁的消息。 [西山]有亲爱的陪我,住院也没那么枯燥了~ 下面附了一张照片,梅鸢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块已经吃了一半的蛋糕。她举着餐叉喂到邱丘嘴边,他一脸享受地含住,两人的脸靠得极近,甜腻腻的恋爱气息从屏幕里溢出来,酸得甄九福只能化身柠檬精,恨恨地打了好长一串评论,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除。 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却又不能和人说,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半天,最后还是打给了阮季霆,问他事情有没有解决。 “放心吧。他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了。” 甄九福松了一口气:“不会牵扯到她就行。 ——入场券是谁给她的,你问了吗?” “嗯,是安可给的。但还是很奇怪,以安可的性格,应该不会主动邀请她……” “怎么不会?之前不就趁我们不在,偷偷摸摸给她塞入场券吗?要不是我们发现得及时,那个笨蛋早就被哄骗进去了。” 阮季霆想了想,也觉得他说的在理。他没再纠结于此,因为甄九福已经开始絮絮叨叨地控诉起梅鸢的不是。他从刚看到的照片开始说,又追忆到三个人中学时的约定,再到梅鸢的突然离开,和她不近人情的利用。 阮季霆默默听着,直到甄九福发泄完心中的怨气,才开口问:“你想要小鸢怎么做?我替你转告她。” “你转告有什么用?那不还是我要求的吗?她应该主动反省自己的问题!”甄九福说,“反正,她不主动来找我道歉,我是不会再理她了!” “可是小鸢说,她年后就要走了。” “你说什么?!”甄九福猛地坐起,“她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怎么还要走?” “她说她是回来陪男友的,等寒假结束就走。” “……她什么意思?”甄九福握紧了电话,心里委屈极了,“所以我们对她来说一点也不重要,是吗?” “我也想不明白。如果她真的那么喜欢邱丘,那天晚上就不会和我们在一起。可如果她不喜欢邱丘,又为什么要为了他回来?” 甄九福也沉默了。 他忽然发现,梅鸢瞒着他的,好像不止一两件事。离开的这两年里,她有了太多秘密,离他也越来越远。 他忽然就坐不住了,起床换了身衣服,去敲响了隔壁的门。没过多久,房门从里面被人打开,露出梅鸢的脸。她穿着睡衣,明显是刚洗过澡,眼底有淡淡的乌青,给甄九福一种旧时的错觉。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他们已经有两年没这样见过面,每天早晨离开家,和晚上回到家,看到隔壁房子漆黑一片,他心里就无比空虚。 他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愤怒,这愤怒驱使他按着梅鸢的身体将她推到墙上,梅鸢猝不及防,背撞到墙上,疼得她叫了一声,男孩的嘴唇却跟着压过来,含着她的唇瓣舔咬,在偶然触碰到她的舌头后,又转去纠缠她的舌头,涎液顺着两人唇瓣的缝隙流下来,弄脏了下巴和衣领。 梅鸢好久没被这样逼迫过了。她很快反应过来,去推甄九福,他的力气却大得很,又是被困在小空间里,技巧难以施展,导致她推了好几下,才勉强把人推开。男女力量的悬殊,让梅鸢越发不爽,她擦了擦被咬破的嘴唇,怒视着甄九福:“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