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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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跪在这里吗”谭朔指着前面的地毯说,我看了看他,我期待又畏惧的这一切还是来了,跪着是什么样呢?我每次向现实低头的时候,没有身体上的下跪,但是那种无力的情感,也促使着我想要被人摆布。身体马上就要违背世俗的道德,我们不应该平白无故地下跪下跪求一件很可耻的事情,是失去尊严的事情,但是,我好想体验啊。我说着生疏的词语:“好的,主人。” “我希望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能一直保持裸体,所以现在,请把你的衣服脱掉,放到旁边。”我知道这是要来的,裸体,我的身体好看吗,会让他失望吗?是会的吧,我没有丰满的rufang,只有一副瘦削的身体,如果我的身材能再丰满一些,我裸体面对他时,才不会这么羞耻吧。我脱下外衣,只剩下遮住rufang的乳罩和遮住阴户的内裤。我没有动,我等他发话。 “为什么不脱光?做不到吗? ”他对我还算有耐心,我就是等他问我,我回答道:“主人,能由您来脱吗?”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羞耻,他期待的也是我的羞耻。 “靠近一点”他向我摆了摆手,我仰视着他,感觉他是如此高大有有力量,我膝行过去,将双臂举起。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我还不太会自己穿脱衣服的年纪,那时候有大人的帮助,现在也有。 他把我的乳罩脱下,露出我的双乳,他停了一会,并没有继续脱我的内裤。他一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在我的rufang上摩挲,像在看一件稀奇的东西。 我顺势跪立起来,他便将我的内裤脱至大腿,轻声说:“好,乖,现在该坐在地上了。”我依他的话,这样,我全身都赤裸暴露在他的视线下了。 我感到羞耻,是因为我在被他审视,他一身西装坐在椅子上,而我浑身赤裸跪在地毯上,我低着头,突然听见他说“小狗,知道吗?你这样看起来很yin荡,但是既然是我造就的,我喜欢,我喜欢看你这样。”我抬头妄想他,他的眼神中,是什么呢?是慈爱吗?还是宠溺?还是像在看一个小动物? 我看,我倒是像一只被捕的小动物,毕竟,我是叫他主人。 “你能亲吻一下我的皮鞋吗”听到他这一句话我简直兴奋极了,这不正是我无数次幻想过的东西吗?但是当那双皮鞋真正摆在我面前时——它是什么味道呢? 很显然它的味道并不重要,而是我,为了要舔到这只皮鞋,我首先要低伏我的躯干,再抬起我的臀部,这种羞耻的姿势,好像是等着别人来与我性交一样。我将脸埋得很低,这样才能够得着他在地上的脚,我终于不用再在乎我的脸面了,我高兴得要疯了!我跪趴着,头朝着地面——这还像个人吗?不像了,我终于不用做别人规定的人的样子了。 我伸出舌头舔着面前的黑色皮鞋,光泽的皮革甚至没有灰尘,我的舌面一点一点掠过皮革表面,突然我的后脑勺感觉到来自上方的力量,皮鞋的鞋底在我头发丝上,在我后脑勺上碾磨——我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我终于不再像个人了。 如果能一直做他的宠物就好了。 我将脸放在他的鞋面上,慢慢感受他从脚底传来的力量——这力量不会摧毁我,只会打击我,打击作为人的我。 他的脚尖从我头上移开,顺势来到我的下巴,又无防备地插进我的嘴里,我被迫张开了嘴。我的这张嘴,除了可以容纳食物,终于可以容纳别的东西了——别人都做不到的。 皮鞋在我嘴里进进出出,鞋底有些磨伤我的嘴唇,但我只是伸出舌头,用力地去舔鞋底,希望他能感受得到我的讨好。因为我很享受这些,享受我的嘴不被当嘴,脸不被当脸,人不被当人。 他把鞋从我嘴里拿开,便只剩我跪着对他伸着舌头,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说:“你就喜欢这种下贱的样子,是吧”我回道:“是的,主人。” “你之前和别人做过爱吗”他一个问题倒是问得我猝不及防,我又一改刚刚的yin荡模样,变得唯唯诺诺起来。zuoai,我曾经有好几个晚上都疯狂想与人zuoai,我想被yinjing插入,想被身上人玩得精疲力尽,想吃他的jiba,让他的jingye射在我的脸上,感受被羞辱的滋味。但是这一切也只是幻想。 我等了很久才回答他,这对我来说毕竟是一个羞耻的问题,虽然我从未与他人做过爱,但是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出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说:“没有”。他问:“想做吗?跟我做。” 想,非常想,我想要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或者说是被别人控制的感觉,好想变成一滩烂泥,再也不用去想一些有的没的了。 “想,我一直都很想被插入,一直都很想被人玩坏。”我说了多么不知羞耻的话啊,我慢吞吞地说着,羞愧地低下了头。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又带着些宽慰人的笑:“看得出来你感觉很羞耻,但是这些确实是正常的,就是你太累了,你需要放纵,人的压力大了,总是需要一个发泄口的。”“真的很感谢您,主人,在您面前,我才不用当大家眼中的人。” 他把我抱到怀里,手从我的胯处摸下去,直至我的yindao里面,这是我的yindao已经产生了黏腻的液体,他的手在里面滑动,发出滋滋的声音。 他的手很大,他本身也很高,我在他手里——一只手揽着我,一只放在我的yindao里。我完全被他拿住了,像他手里的一个玩具。他只是在玩玩具,只是试试玩具可以探开多深。 “现在可以zuoai了吗?”我沉迷于他的绅士礼貌之中,羞涩地点了点头,他把我放在他的腿上,解开腰带,把他的jiba拿出来,插进我的逼里。 我们在一次次起伏,一声声浪叫中欢愉,他沉声的闷哼表明着他是一个压制着自己的人——是一个人。我在他的胯中起伏,我的身体完全随着他的律动而摆动,我也控制不住我下体流出粘稠的液体,我怎么还算个人呢。 结束之后他把我放到地上,让我张开嘴,我张嘴仰望着他,jiba被送进了我的嘴里。我终于可以享受到嘴巴被当成套子的感觉了,或者是像飞机杯一样,为纾解他人欲望才存在的东西。他扶着我的头,在我嘴里来回抽插,我的喉咙感受到了撞击,我甚至有一种想吐的冲动。最后他把jiba拔出我的口腔,我闭上眼睛,等待着他将jingye射在我的脸上。脸上也可以有这种东西啊,但是只能在主人面前有,我应该感谢他的恩赐。 但是喉咙的异样感觉还是引发我一阵干呕,我侧过身,对着身边的地毯,一阵又一阵地干呕,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他说我没用,我确实做得不够好,明明是主人的赏赐,怎么我表现得像嫌恶一样?我真是嫌恶这样的自己。我为什么不能遂主人的愿?他甚至愿意接受这样的我,我却不能给他同样好的体验。 “虽然这是个小错,但是你犯错了,犯错就是要接受惩罚的”他说是惩罚,那就一定是惩罚,是我不喜欢的,甚至是畏惧的东西,不会让我借机有任何爽感,因为他足够了解我。 我回答道:“主人对不起,小狗真是没用,打扰了您的兴致,请主人责罚小狗。” 我最怕的不是疼痛,而且风险,是被围观。 但是这一点小事主人不会给我我最怕的责罚,主人也确实是和我想的一样,他说:“小狗认错态度很好,但是明显是缺乏训练,深喉这方面还有待进步。”说着,他拿起一个带口罩的假jiba,“既然是因这犯错,就要从这里提升。”他把假jiba放进我的嘴里,将口罩的绳子系在我的头后,我便一点发不出来声音了。除了喉咙的持续不舒服外,主人这种像修理用坏的玩具一样的态度,更加让我对他欲罢不能。主人既然亲自动手修理玩具了,身为玩具的我,下次一定要完美地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