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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她还是不怎么会扯谎,一撒谎就脸蛋通红,紧张都要溢出眼睛。看着可怜又可爱。她小声道:“陆执你快躲起来。”他扬眉:“光明正大了一辈子,躲不来。”都这个时候了,你要点脸行吗?徐倩问:“蓁蓁你好了吗?”“没、没有。”宁蓁要被陆执气死了,她压低声音:“躲一躲啊,你躲一躲啊!”她像只找不着北的慌张小动物。他忍不住笑,“欸,你这么怕啊?”她忙不迭点头,他哪里知道她心里的苦……陆执含笑低声道:“那你亲我,不然我不配合。”我打死你行不行呐!“快点啊小同学,你再磨磨唧唧徐老师要破门了。”她快急哭了。要是陆执真被发现了,就真的彻底完蛋。陆执为什么……为什么要对这种事这么执着!她主动亲他很羞耻好不好!陆执勾唇:“要不我出去给宁叔叔打个招呼?”“……!”她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脸已经通红了:“你……你低头。”他眸中含笑,似漫头璀璨星光。微微低头与她呼吸交织。她心跳微微急促,唇在触到他唇的前一秒,陆执突然抬头后退了一点点,她蒙蒙的,差点撞上他的下巴。宁蓁抬头看他。陆执坏笑:“我改主意了。”别说,别说,肯定不是好事。“换个条件,我今晚。”他顿了顿,坏的出奇,“和你睡。”他唇角上扬:“同意不?不同意我去问问宁叔叔。”宁蓁脸上的绯红一路蔓延到耳尖……陆执!你心理年龄都27了!你怎么还这么讨人厌!第69章可怜可怜我徐倩开门的时候,宁蓁已经站到了门边。陆执悠闲地靠在衣柜旁,恰好是徐倩看不到的死角。他听到她们的对话。“蓁蓁,你脸好红,身体怎么了吗?”“不是,我没事,我们去看外婆吧。”她这会儿还很紧张,生怕徐倩进她房间,宁蓁出门后,立马把房门关上。外婆坐在沙发上,半年多没见,老人家看起来变化不大,看到宁蓁时笑吟吟地:“蓁蓁啊。”“外婆。”宁蓁轻轻笑,挽住她的胳膊,“您还好吗?”“好着咧,你外公也好,别cao心。”外婆很少来宁家。一方面是因为之前住得远,另一方面就是与徐倩相处分外尴尬。但是经过这半年,她也看到了徐倩确实是个好女人。徐倩给她们削苹果,期间宁蓁絮絮叨叨和外婆说话。她讲一些大学里的趣事,把老人家逗得直笑。但是聊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她联络外界的东西被宁海远收了以后,她用日记本继续完善记录前世的一切。陆执还没有前世记忆之前,那个小本子还是短短几句话。但如今可谓是事事俱全,她把能想到的,前世今生的干脆都记上去了。有苦涩有甜蜜。仿佛写下了他们的一辈子。片刻前她被陆执爬梯子敲窗户的举动惊到,又和他谈了许久条件,她被他思绪带歪,竟然忘了那个本子还在书桌上!现在这件事突然被想起,她坐立难安。欲哭无泪。陆执……不会看到的吧?越想越坐不住。但是看着一旁慈祥的外婆,她又不可能冲回房间。完蛋了完蛋了……她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好不容易送走了外婆,宁蓁终于能够回房间。她深吸一口气,暗自祈祷陆执别看见别看见,他要是已经走了该多好。然而现实残酷得让人窒息。他靠在她床上,手里拿着一本天蓝色日记本,笑得肩膀微颤。热力直冲脸颊,宁蓁忍了又忍,还得先分心思确认门已经锁好。“你还给我。”她几步走到床边,伸手去拿本子。陆执反应可比她快多了,手一扬,她连本子边都没碰到。男人露出一张笑吟吟的脸:“哟,小同学,不看这个都不知道你爱我这么深?”“胡说八道,陆执你快还给我。”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笑得荡漾:“嗯乖,念一段给你听听。”啊啊啊陆执你可闭嘴吧!“不要!”“201X年,约莫是七月。那时陆执二十岁,仍然是个满脑子想着恋爱的小混蛋。那是他不得不再次返回陆家的前夕,他放了漫天的孔明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灯,漫天飞舞的亮光,像小时候记忆里的星星。整个大学全是这样的景象,不知道他找了多少人,花了多少心思,那一晚全校都轰动了。”宁蓁要羞耻死了:“别念了陆执!”男人笑得不可自抑,继续念:“他非得把我叫出来看灯,然后他告诉我,都说一个孔明灯能许一个愿望,他在这里放了一千个,愿望却只有一个。他说‘你他妈就可怜可怜我,喜欢我一下呗’。”宁蓁脸已经红了个通透:“好了够了,不许再继续了。”“乖啊别动,精彩部分来了。”宁蓁想把他打晕算了!他低笑,接着念:“那一年他20,眼里的光很炙热耀眼,我心跳很快,觉得他真是好看。他眼里的感情比月色还要温柔,后来许多年,我念了那个场景千千万万遍,一直记得那样心动的感觉,可以让人奋不顾身,让人沉醉迷恋。”宁蓁绝望到想用被子蒙住自己算了。他偏偏还在笑!还笑!这样的文字写出来自己看没什么,但是被当事人看到,简直想和他同归于尽!她恼羞成怒,一拳锤在他肩膀上。然后陆执笑得更欢快了。“来来小同学,给你打,再来几下不?”他还握着她的左手手腕,手一带她整个人扑在他的怀里,“你怎么可以那么甜?简直犯规。”她要气死了。打他不怕疼,说他说不过。他的气息萦绕在她耳畔,含笑道:“你就可怜可怜我呗,一起睡个觉?”他的手臂圈住她的腰,经过这么一闹,她短款的羽绒外套上缩,陆执啧啧感叹道:“真细。”她简直要炸了!“陆执,你……”你无耻,不要脸,流氓!这些话还没来得及说,他一用力,两人直接换了个位子,他的手撑在她脑袋两侧,冲她坏笑:“试不试一下?”他看着粉色迅速蔓延至她耳尖,她磕磕巴巴挣扎:“我才19岁!”他嗯一声,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