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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是非常恶趣味无聊了。然而没一会儿三张纸条凑齐。(50)(45)(38)最后一个才是亲兄弟啊,陈东树收到林子川的纸条,心想,川子,准备好暴击了吗?两天时间一晃而过,陆执周身气压一直阴沉沉的。大家面上陪着他一起阴沉,心里面笑开了花。陆少先前一句话,拉仇恨真是太稳了。还没等到成绩公布,却发生了一件大事。最开始发现的人是肖峰,他刷微博网页,发现了个不得了的东西。匪夷所思啊简直,他拍拍陈东树的肩膀:“你看看,这个小jiejie,像不像……”陈东树凑过来,舌头都要打结了:“宁宁宁……”宁蓁。那是个宣传视频,晋氏企业对舞蹈大赛公益性的宣传。他们这群富二代,玩归玩,但也都不是傻子,该长心的地方都得长长心,很早就关注了晋氏的微博,没想到无聊一点,看到这么个东西。往年晋氏主办舞蹈大赛风平浪静,今年应该是为了公司其他产业的宣传,延伸出了另一个东西:公益舞蹈。免费教一些家境困难的孩子跳舞。说出来好听,对企业的名声也好。不巧就不巧在,那个宣传视频,是用前三名决赛的录像来宣传的。陈东树看得瞠目结舌,脑子晕乎乎的:“卧槽,这个娇艳动人的小jiejie……”真是执哥乖得不得了的小宝贝?陆执从教室后门进来,恰好看见他们三个围在一起,满脸呆滞。他才看了一眼,眉宇一沉。陈东树见势不好,干笑道:“哈哈哈……这个小jiejie,哈哈哈可能只是撞脸……”陆执勾了勾唇:“撞个屁。”然而眼底还是乌压压的,他问:“这玩意儿发布多久了?”陈东树把手机给他看。中午13:14分发的一条微博,到了现在下午四点多,转发量已经到了两万。陆执心里一沉。这么大的量,哪怕再联系晋氏删微博也来不及了。他看着虽然混,但心思转的快。这条微博的后果太严重了,不说必定会在学校掀起的风波,单说宁蓁最在意的——她不想让她的家人知道她偷偷去参加了比赛。但如今,怕是瞒不住了。第38章窘迫陆执没有猜错,虽然三中带手机来上课的“违规”高中生不多,但是消息总会自己长了腿,一一传开。当天下午宁蓁回家时,宁海远彻底生气。她一推开门,就看见爸爸充斥着怒火的脸:“你还知道回来?”宁蓁愣了愣,心控制不住地下沉。“你果然是长大了,半点都不听话了,你忘了你mama是怎么死的吗?宁蓁,你是不是也想步她的后尘?”他嗓门一开,把茶几拍得冲天响,“你当年是怎么说的?好好学习,以后要更听话懂事,一转眼就自己又跑去跳舞,我宁海远没有你这么孽的女儿!”她听着听着,眼里含了泪。那是种控制不住的伤心,压抑了两辈子,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宁蓁挺直脊背,哑着嗓音哽咽道:“是,你没有我这种女儿,我小的时候,你忙规划图,我可能两三天都见不到你一面。你经常和mama吵架,她在房间哭,你就摔门而出。你瞧不起她的梦想,也瞧不起我的喜好。你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什么东西我喜欢,什么东西我讨厌,你通通都不知道!你不想要我这个女儿,我也不想要你这种爸爸!”她说完这段话,眼泪已经流了满面。泪珠子不停往下掉,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她红着眼眶,那种悲怒的伤心感几乎压制不住,宁蓁下一刻拉开门,夺门而出。门口,唐琢低着头,一直没有进去。宁蓁从他身边跑下来,他好半天才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她的背影。黑瞳深深,起了浅浅一丝波澜。唐琢一直以为,宁蓁和他不一样的。他以前的父亲,动辄会打骂他,徐倩属于外向泼辣型,可是更关心学生,对他这个儿子,向来都是可有可无的放养态度。他以为,比起自己,宁蓁那种软糯柔善的性子,像被娇宠大的公主。她只是由于不幸,失去了爱她的母亲。可他的悲哀,却是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今天她却说出了这样一段话……唐琢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有几分出神。~黄昏的时候,A市下起了小雨。秋雨微凉,她坐在双岑路公园的凉亭,脸埋在臂弯小声抽泣。陆执站在雨里,看着她哭。他的黑发很快被打湿,他自己不在意,只是看着她耸动的肩膀,心烦意乱。其实他跟了她一路,只是她自己太伤心,没有发现。她一路哭呀哭,也不要什么形象了,好在下雨天外面人少,没几个人看见她这可怜样。他跟在她身后,比她还要无措的样子。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哭,还是哭得这么惨的。平常她红个眼角,他都赶紧退让赶紧哄,这下人家哭得根本收不住,他压根儿不知道怎么办。他开始乱七八糟地想,不如回去把宁海远打一顿……那好像是行不通的。陆执皱眉,心里烦得不行。他黑眸沉了沉,往不远处的小商店跑。陆执回来得很快,他人高腿长,喘着粗气,径直跑进凉亭。“喂,宁蓁。”她原本趴着,听见他的声音,也不想抬头。“求求你抬个头行不行啊?”她眼睛哭红了,像只垂着耳朵沮丧的兔子。闻言她抬起眼睛看他。陆执把怀里的东西放到她面前,乱七八糟好大一堆……各种牌子的水果糖奶糖、小饼干、甚至还有两个小黄鸡公仔、一个金发芭比娃娃。他身上湿了一大片,这些小玩意儿却没沾到水。他摸摸她软软的头发:“别哭啊。”她看着那堆烂七八糟的东西,更想哭了。陆执伸手给她擦眼泪,他指腹略粗糙,“我不会哄人的啊,你哭得我心慌,要不你说说怎么才开心?”他冰凉的指尖,触着她温热的脸蛋。宁蓁一抬眼,就能看清他的小心翼翼。她哑着嗓子道:“你怎么湿透了?”陆执一乐:“我热,淋了会儿雨行不行?你冷不冷?别待这里了。”她已经没哭了,就是心里难受。这会儿风一吹,小雨不间断地下,确实冷飕飕的。但她生平第一次和宁海远吵架,倔强劲儿也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