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术】良药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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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迷迷糊糊睁开眼,窗外已是天光大亮。 通过窗前的影子粗略判断,现在已经过了晌午了。 伸手摸到了床头的眼镜,戴上后他撑着身体想要起来,却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每一块肌rou都泛着用力过度后撕扯的酸胀感,撑着手臂坚持了三秒,白术“啪唧”躺了回去。 沉重的眼皮在熟悉的熏香气息下转瞬又要合上,可白术的理智还在呐喊着让他快些爬起来查看情况。 就在白术正在与自己身体的本能展开激烈交锋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金色的少年连同下午的阳光一同踏入了这间屋子。 哦,还有白蛇长生愤怒的声音,也一块儿涌了进来。 “你这个变态、王八蛋、登徒子!白术他本来就身体不好你还让他裸着腿在山里吹了一路的寒风,现在就算解释也没用!”愤怒的蛇又很用力地在空裸露的手臂上啃了两个坑,“阿桂已经去上报千岩军了,你就等着蹲大牢吧!” 蹲大牢,好熟悉的说法。空45度角仰望天花板,他在枫丹蹲梅堡,在须弥差点被风纪官制裁,现在到了璃月,又要被千岩军追着砍吗? “我们有话好好说……” “我们根本就无话可说。”长生一见到白术,“嗖”一下便回到了自己最初的位置,周身散发出莹润的光泽,空知道那是药君在给她的契约者调理身体。 这就好办了……空看着长生小小的眼睛里逐渐充满了大大的不敢置信,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怎么了,”白术轻轻抬手托起长生的蛇头,他的声音还有些暗哑,但这不妨碍他对着白蛇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总不会是对方其实是个食人精气的妖怪,我已经被榨干如今命不久矣了吧。” “没有没有,你最近是不是又在古籍里翻出奇怪的话本啦!”长生顿了顿,声音也轻快了起来,开始和白术拌嘴,“只是你的身体,居然恢复了这么多。 我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疗愈术,就算是绝云间那群神神秘秘的仙人,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说到这里,长生昂起头看了一眼倚靠在门框上发呆的空。 不行,还是好生气! 气鼓鼓地吐了吐信子,长生表示就算是治疗了白术也改变不了这个金毛小混蛋半路劫持了对方还……还做了这么过分的事! “身体恢复了?听起来是好消息。”白术长舒一口气,虽然他目前还没力气从床上爬起来,但四肢百骸细细的暖流无一不在告诉这位大夫,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围在脖颈上的白蛇还在小声地嘀咕,一面是担心白术,一面是在批判空没有照顾好他。 “唔……咳咳…”缓了好一会儿,白术还是选择用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可能是一口气岔了道儿,掩住嘴又咳嗽了几声,“长生,他和你怎么说的?” 空昨天的行为,用“不好好照顾”这个形容词可解释不清。 “那个小王八蛋说他只是想要你的神之眼,然后说你的裤子是因为太丑了他看不过去才撕掉的……这是什么奇葩理由啊!”一说到这个,长生的音量骤然拔高,给依旧在发呆丝毫没有畏惧千岩军的空都惊了一下,扭头看了过来。 虚掩着的木窗投下一束光,映亮了白术的上半身,原本略显苍白的面色好看了不少,镀上这一层薄薄的金边后更是衬得整个人光彩了起来。 空莫名生出些成就感——虽然他只是给人按着cao了一顿。 但、但好歹治疗效果杠杠的。 “喂,那边的金毛小混蛋,”长生感受到空灼热的目光,探头提醒道,“你居然还不跑,阿桂是真的通知千岩军去咯。” 空点点头:“多谢提醒,但没关系。” 说罢,迎着两道疑惑的视线,空快步走到了床沿——刚才风元素通知了他,千岩军的确快要到了。 “你又靠过来干……唔唔唔!”长生的话未说完就被空捏住蛇头从白术身上拉了下来,整条蛇又惊又怒,疯狂扭动着细长的蛇身却还是没能逃脱少年的魔爪。 随着“哐当!”一声,房间的门被手持白缨枪的千岩军一下子踢开,阿桂也在千岩军控制好局面后匆匆赶来。 “很抱歉,我们并未发现白术先生和您所说的可疑的外乡人。” “怎么会……”阿桂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房间露出诧异的神情,下一秒他便发现了半掩着的窗以及挂在窗勾上的一块碎布料——它很明显来自白术的衣物。 阿桂拿起那片薄薄的织物,千岩军也顺着痕迹追进了山林,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来到了他的身边。 七七看着那块破布,突然道:“白先生……想要我们别找了,他没事。” —— 「殿下,请用。」 尘歌壶的某间卧房内,空一只手按着白术的后颈,看着另一只手上的东西陷入沉思。 「您只需要将它插……」 打住打住我知道用途,空选择叫停子种,接着伸出拇指,缓缓摩挲着手中那柄细长的毛刷,顶端的刷毛轻抚是柔软的,但如果用力挤压,又会带来针刺一般的麻痒感。 白术安安静静地趴着,仿佛空按在后颈的手就将他一整个禁锢在了此地。 少年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手指有些不安分地从后颈缓慢下滑,点过每一块脊骨——最终停在尾椎处,按了一下。 “呃……” 酥麻的电流划过全身,这种不受控的感觉令白术下意识想要抽离躲闪,却被扣住腰肢的手掌一个使劲儿就扳了回来。 接着,有某样细长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xue。 “白先生不想我将那条蛇拿去泡酒,对吧,”空此话一出,便察觉到手下的躯体僵了一瞬,“那就别躲,因为没有意义。” 软硬适中的毛刷在还微微泛着水汽的xue口一圈圈打转,空没敢一下子插进去,他担心干涩的刷毛会划伤柔嫩敏感的内壁。 先前按在尾椎的手已经激活了标记,细长的青蛇纹路攀附上眼前白皙的躯体,尽职尽责地调动着他对性爱的渴望。 “流了好多水啊,白先生。” 空将毛刷浅浅突入xue口,拔出来时牵扯起一片yin靡的细丝,像是终于明白对方要插什么东西进去,白术的腰身一弹,反手扯住了空的衣摆。 “这个……不能……” 虽然嘴上不断拒绝着,或许是空的狠话余威犹在,即便是被轻轻刷弄着xue口嘟起的软rou,白术也没有试图挪动自己的臀部,只是每刷一下就能看到白软的臀rou因颤抖而带起rou浪,可怜而yin乱。 空用毛刷蘸着yin水将xue眼一圈都涂得水光发亮,又试探着往里面戳了戳,确定插入不会有问题后,一点点推了进去。 “呃唔……哈……嗯!那里……不、好麻……痒嗯……别动……啊啊啊不要刷!” 藤蔓很轻松便镇压了璃月医师微不足道的奋力挣扎,空只需要一只手按住对方的腰,另一只手捏着毛刷清洗一般刷弄着甬道内敏感的软rou。 “唔啊、不行……哈啊……好痒……痛呃……我受不住……唔呃——!” 像是有无数的虫蚁在内里爬动啃噬,细软的刷毛肆无忌惮地抓挠着最受不住的那一处,白术心知逃不过,便绷紧了身子等待着刻骨的瘙痒将自己推向高潮。 然而,就在挺翘的前端蓄势待发的刹那,一只微凉的手,堵上了怒张的铃口。 “咕、呃?什……唔啊……放开……” jingye逆流带来的异样感将浸泡在yin欲里的理智捞回来了一点,白术下意识想要起身躲开堵着发泄口的手,却被后xue里的毛刷轻轻一动就重新软倒了下去,抽动着双腿想要蜷缩起来但被藤蔓拉扯着只能维持着门户大开的放浪姿态。 空将人翻了个面仰躺着,体内的毛刷也仔仔细细地刷了一圈,过量的快感让白术腿根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可前端依旧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一丁点儿也发泄不出来。 “哈啊……啊…不行了……会、坏呃嗯……坏掉了……” 空跪坐在大开的两腿之间,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的绝景。 两颗水珠顺着殷红的眼角跌落,被藤蔓细细拭去,长年被掩藏在金丝眼镜之下的一双妖冶的竖瞳此刻眸光早已涣散,插在体内的毛刷稍稍一动便抑制不住地颤动上翻。 一根细小的藤蔓代替了空的手指,尽职尽责地堵上了白术干净漂亮的前端,空也一点点抽出深埋在白术体内许久的毛刷,逼得人又哭叫着用后面去了一次,这才顺利腾出两只手,解开裤腰掏出自己的roubang。 还沉浸在干性高潮恐怖的余波当中,当再一次被guntang的roubang顶在了xue口,白术只是凌乱地喘息着闭了眼,下身嫣红的小嘴张合了几下,便没了气力,松了门户任由侵犯了。 “呃唔……嗯、啊……” 内里的媚rou才被毛刷调教过,缠绵紧致磨人得很,空插进去后都轻嘶了一声,感觉自己的roubang像是被一块湿滑的绸布裹住了揉捏,舒爽非常。 稍微缓了缓劲儿,空抄起身侧的两条白腿便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弄。 “嗯唔……啊啊……呃、啊嗯……哈啊……” 即便咬住了下唇,断断续续的咿呀呻吟还是止不住地从喉咙里溜了出来,白术看着身上少年干净秀气的面孔,迟来的耻意化作了两颊的红云,撇过了头像是要将自己重新埋进床垫里。 积蓄的快感慢慢又达到了顶峰,白术猛地挺起腰,微张着嘴彻底失了声。 “好了,射吧。” 空适时松开了堵塞的藤蔓,被撑开的马眼许久有些迟疑地开合了两下,断断续续涌出几股白浊,接着所有的快感像是找到了最终的发泄处,喷发出的白精洒满了胸口,未被腿下的衣物也被彻底污染了。 「殿下,」 空抬起白术的腿刚想继续,子种的声音却冷不丁冒了出来。 「您“治疗”得有些过火,副作用来了。」 看着眼前意识已经被高潮冲击到模糊的人,空停下了动作。 依旧被roubang塞满的xiaoxue不满地夹了两下,白术皱着眉头轻哼两声,未被限制的双手缓缓挪到了胸前,轻揉了两下后又突然反应了过来,硬生生停下了动作,抿着唇望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空被这一双含着水光的蛇瞳一瞪,感觉更硬了。 又被抓着胯狠干了几下,白术感觉自己的脑子也像是被插了根棍子,理智清醒被搅成了一锅粘稠的粥。 刚刚在空插进来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了,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鼓胀了起来,像是有人往里灌了什么,满满当当的快要溢出来了。 “哈啊……啊啊、别…好胀……难受呃……嗯啊……唔……” 空见他一被cao到失神就捂着胸口,逐渐了然。 副作用吗…… 身前一凉,挺翘的乳尖接触到冰冷的口气后似乎更加精神了,红艳艳水汪汪地顶在白术不算丰腴的乳rou上。 空饶有兴趣地朝着其中一朵茱萸吹了口气,细小的瘙痒感掠过乳首爬进体内,白术像是没意识到这里也会传来快感,轻轻一颤后有些迷茫地看向自己的胸前。 “白先生莫要担心,”空一个挺腰将自己埋进白术体内深处,接着俯下身趴倒在对方的胸乳上,脸颊两侧的碎发时不时戳弄到挺翘的乳首,少年笑得纯粹,像是完全没意识到对方正因为这细密的快感而轻轻抽气,“你只是快要产乳了而已。 作为一名大夫,我想你应该知道——产乳前需要开乳孔,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