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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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闻雁对萧鄞隐秘的欲望,产生于他的十六岁。 自幼陪伴他的少爷,从小长相精致得像女孩,性格也如春风沐雨一般和善。因为身体的残缺与不堪的身世,江闻雁自小便阴郁得不爱搭理人,唯有萧鄞对他心生怜悯,能够同他说上两句。 论身份而言,江闻雁只是萧家善行之下收的家奴,职责也便是做少爷的陪读。但萧鄞待他极好,不像是个主子,倒像是玩伴发小一般,甚至夜晚都让江闻雁上榻同睡。 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萧鄞如同挺拔的小树一般渐渐抽出了少年人纤瘦俊俏的形,再与江闻雁同睡时,细长的手臂也能将发育得较晚,迟迟不见长个的江闻雁整个身躯抱在怀里。 某次晨起江闻雁给萧鄞换衣时,意外碰到了萧鄞正硬起的下身。他着实被惊得一悸,接着目光也不由自主地看了过去。 江闻雁看到萧鄞腿间那根泛着深红色的rou器像是活物一般弹起,膨胀发硬得表皮都透出盈润的光,直挺挺地向上翘着。他只看了一眼,脑中就响起轰鸣,身体如同麻痹了一般颤抖了一瞬,夹紧的腿间隐藏着的那只rou逼不由自主地紧缩得发痛,痉挛地流出yin液来。 “少、少爷……”江闻雁细如蚊呐地出声,脸上的温度灼热得洇出汗来。 萧鄞倒是不以为然,只说了这是正常的现象,也没管那处硬挺没得到处理,穿戴好了衣服就顺便去听书房先生的讲了。 江闻雁少见的没跟着萧鄞同去。往常尽管他听得一知半解,但还是会去陪着萧鄞静静坐着,为他做些磨墨推砚的琐事。 他称要休息,萧鄞也注意到了他涨红的脸色,只认为他是身体不适,欣然允了。留下江闻雁一个人在房间里,静静站了半晌。 然后他摸索着床缓缓往后退,坐上榻。江闻雁分开双腿。他只穿了一身便衣,三两下解开后,看到自己双腿间的亵裤已然湿透,透出贴rou的淡粉色,薄薄的衣物紧紧贴出外阴的形状,又在中间的细缝深陷,挤出两瓣逼rou。 江闻雁用手指轻轻碰到那处,湿透敏感的花xue就如同一张嘴一般,隔着布料嘬吸住指尖抽搐着绞紧。他褪下亵裤挂到膝上,露出腿间粉嫩的xue缝,脸上因为情欲愈发红艳,手指随着本能不受控制地挤着那道rou缝上下滑动,噗呲噗呲地榨出了更多湿液,在臀下都打湿了一小滩来。 “少爷……” 江闻雁不自觉地呢喃出声,随即像是终于从情绪中清醒过来一般。他身子一颤,抵着蒂珠的指尖用力捏挤,使得蒂珠下的湿洞喷溅出失禁一般的透明水液。 江闻雁身体瘫软地倒在床上,脸上红得发烫,嘴角流下一道含不住的津液。他小腹动情得泛红,抽离逼缝的手指还挂着几缕yin丝,无力地垂在身侧。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从小江闻雁便成长在烟花杨柳之处,生下他又将他遗弃的母亲早就不知道因色衰消失在青楼的哪个角落了。虽然是男子之身,但因为他姣好的样貌,平时他做着打杂的活时,也总会被一些特殊癖好的客人用隐晦重欲的目光上下凝视。 因而,江闻雁也目染耳濡了许多yin私的场景。他看到十几岁的俏丽少女被大腹便便的富豪强占,哭声传了一夜。还看到被卖入青楼的女子因为不肯好好服侍,被拖下去跟犬奴性交,生生玩残了一副身子。 若不是萧家赎了他离开那个地方,恐怕早就被控制不住欲望的客人按在地上强行破了瓜,暴露了自己双性身体秘密的同时,也沦为那个青楼的幼妓了罢。 江闻雁偶尔也做过一些被强暴的性幻想,不止是不是因为双性体质的缘故。他身下多出来的这个逼,似乎让他比一般人重欲得多。还在十来岁的年纪,他就会偷偷蹭桌边榻角,从rou缝被硬物挤压中汲取到隐晦的快乐。 但是在此之前,他还未对救命恩人般的萧鄞产生过非念。萧鄞对他太好,太无所图了,只是单单地给予了一丝善意,就将江闻雁救出了泥沼,得以作为一个人活下去。 萧鄞在他心中的地位太崇高,原先江闻雁不忍去亵渎。 但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下亲眼所见到男人的rou根,江闻雁还是控制不住地湿透了腿缝,腿心的rouxue抽搐般收缩,饥渴得发痛。 一连几天,萧鄞回来后,也许是因为白天读书精力耗费得太多,用过晚膳就早早地歇下了。 江闻雁躺在萧鄞身侧,双腿绞紧,控制不住淌出的湿热令他难安地辗转。身旁少年人的气息存在感太过显著,江闻雁光是感受到萧鄞的体温,都会忍不住反复想象那天看到的景象。 他忍不住将手伸入腿间,不出意外的摸到了满手的滑腻体液,在指间牵出了丝。江闻雁用手指抚上渴望得微分的花瓣,在不断泌出蜜液的花xue口轻轻来回打着转,偷偷自己抚慰着得到快意。 他不敢动静太大,生怕吵醒身旁的人。萧鄞仍是一副无知熟睡着的模样,江闻雁侧着脸看他烛光下俊朗的侧颜,手指陷入湿软的xue缝里,被湿热饥渴的小嘴紧紧咂住,稍微一动就会令花xue再一次涌出情液。 江闻雁将自己玩得气喘连连,抿紧了唇生怕发出不当的声响,直到身下的湿滑弄湿了整条亵裤,冰冰凉凉地贴着腿根,他才小心翼翼地起身去处理。 每夜躺在萧鄞身侧时,江闻雁都控制不住臆想着萧鄞来自慰。只是仅仅用纤细的手指还不够,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难以满足,用指尖搓揉半天也到不了舒爽的点。 于是从一开始的仅仅是自己用手指触碰,到后来见萧鄞睡得安稳,江闻雁大胆到牵着萧鄞的手指,用xue坐上去吞吃他带着薄茧的纤长指尖。 仅仅是触碰到对方毫无动作的手指,就比江闻雁用手指反复玩弄花xue得到的刺激还要多,他一下子就软了腰,只能靠着膝盖虚虚地跪坐,以免自己那只沾了yin水的滑臀直接坐在了萧鄞的手上。 粉嫩的yinxue因为充血泛红微肿,花瓣夹着手指不放,一点点地隔靴搔痒一般用手指戳进xue中,仅仅是一指节的深度,江闻雁就爽得翻了眼白,舌头也受不住吐了出来。 当夜,江闻雁除了洗干净自己湿透了的亵裤,还要轻轻擦干萧鄞沾了一手心的yin水的手。 他开始经常用萧鄞的手来插xue,红嫩的花xue被萧鄞两根洁白如玉的手指侵入,嫩rou收缩地嘬着手指,溢出盈亮的滴滴水液,顺着萧鄞的指节流下。 一旬后,连用萧鄞的手指也无法让江闻雁高潮出来。他开始想象更多的触碰,但那无疑会惊醒萧鄞。江闻雁白日里无心侍奉,屡屡犯错,身下久久未得到满足的女xue紧得发痛,走路磨到都会淌出满腿的水。 萧鄞还会摸着他不知为何涨红了的脸,关切地问他是不是生病了。江闻雁只是摇头,夹紧了双腿跪坐在一旁,一声不吭。 少爷平时看书乏了会饮茶醒神,沏茶的事都是经由江闻雁之手。 他在仅他一人的隔间里,双腿分开蹲在桌前,腿间一只湿透了的蜜壶悬在茶杯上。江闻雁手指插进蜜xue里搅动,咬着衣角哭腔湿黏地喊着少爷,自渎流出来的yin水顺着手指滴淌,尽数流进了萧鄞要喝的茶水里。 一想象那个场景,江闻雁就兴奋得身体微颤,白玉似的手指被xue吃得越来越深,蒂珠涨肿如豆,高潮时xue中吐出的水液滋满了手心,甚至喷溅得满桌都是。 直到斟满了一杯茶水。 入夜,萧鄞熟睡得不设防。 他白日去轮武场学了骑射,归来时疲倦但兴奋,跟江闻雁不断分享着白天遇到的事与人物,眼中都闪着光。 萧鄞年岁渐长,萧家正准备将这位自幼珍重宠着几乎不见风的才华横溢的幼子推上京城年轻权重们的眼中,让萧鄞出门露面的次数越来越多。那样的场景,江闻雁一个无名小奴自然是无颜出面的。 江闻雁也渐渐长大,他清楚以后不再适合作为陪读的身份陪伴着萧鄞,主仆有别,他能留在萧鄞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不甘的种子在他心中悄悄潜埋着。江闻雁原就不是在健康的环境下成长的,数年来对身体跟身世的隐藏让他的本性愈发扭曲。 他看着萧鄞宁静的睡颜,脑中过了很多思虑,甚至对萧鄞升起了一丝怨意。但随着夜深渐深,身体的火热又将江闻雁引向情欲的漩涡中。 江闻雁知道今晚萧鄞睡得更加沉,举动都大胆了起来。 他将自己脱了干净,扭着腰虚虚地跨坐在萧鄞的胸膛,一只沾水的蜜桃臀正对着萧鄞沉静的脸。江闻雁双手放在萧鄞的亵裤上,身下已经是湿透泛滥,xue水淋漓得腿间肿红的批xue都含不住,滴在了萧鄞挺直的鼻梁上。 “少爷……”江闻雁轻轻地喊出声,在略凉的天里,他口中的气息颤抖地泄露出来时生成了朦胧的白雾。 他轻轻揭下了萧鄞的亵裤,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男根正静静蛰伏在萧鄞胯下,尺寸比想象中的看似还要粗几分。只是亲眼目睹,又闻到泄露的男膻味,江闻雁就身体颤抖地小去了一次,xue道收缩着滑出一大股蜜液。 江闻雁时常对镜自渎,观察自己那生厌又给他带来快乐的女xue。藏在干净的阜瓣下那花瓣似的红rou用手指揭开后,能够看到xue心那点勉强能让手指通过的小孔正吐露出情液。 男人的性器又会如何捅开这小孔,直接捣进他的身体深处,给他带来痛楚跟濒死的极乐。 江闻雁情不自禁将脸贴上萧鄞的性器,埋进萧鄞的胯下急喘着,甚至伸出舌尖去舔舐那红润的茎头,将那rou根舔得渐渐挺立起来。 他的手指伸向自己腿间,两指并起捅进那团湿软花xue中,屈指剥开颤抖汁液欲滴的xue口,将xue送到萧鄞脸上自渎了起来。 “少爷……嗯…干我……” 江闻雁爽得舌头都吐了出来,眼角夹着因快感而溢出的泪水。 萧鄞挺翘的rou柱正顶在他的脸颊上,引起他急促含情的喘息,江闻雁忍不住将那rou头用唇舌包裹着品尝起来。他舔得舌根发酸,双颊进气,将那根性器舔得愈发rou筋鼓起坚硬guntang,塞满了江闻雁整张嘴。 手指扣在花xue上方的蒂珠抠弄的快感很快就让江闻雁xiele身,湿滑的yin液从手指指缝溢下来,滴在了萧鄞的脸上。 他高潮后腰身无力,竟是维持不住虚坐的姿态,臀瓣直接贴上了萧鄞的脸。 “啊啊啊啊啊sao批碰到了……” 江闻雁腿心小洞猛得收缩,yinxue短时间内第二次喷出了汁水来。他的xue瓣嫩rou蹭到了萧鄞挺翘的鼻梁,在上面磨着,xuerou像海葵般的活物一般yin湿地嘬着不放。 他含着萧鄞的阳具,吃得满脸痴醉,双眼失焦,津液都含不住裹着精絮从嘴角滴落:“嗯啊……xiaoxue骑脸去了……” 若是此刻有人闯入,就会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萧鄞身上,正跨骑着一个身子细白yin乱扭动的妓子,抬着臀在萧鄞脸上婉转蹭动,双手伸入腿间扒开翕动的嫩xue软rou,用yinxue在萧鄞脸上落吻一般地反复嘬蹭着。 “被少爷舔xue好舒服……jiba也好好吃……” 江闻雁舔着嘴角的jingye,两眼上翻,爽得浑然已经忘却了自身是谁身在何处。待到他高潮得太多几乎昏睡过去,然后再模模糊糊睁开眼,天色已经即白。 他发现自己还是裸着身体躺在萧鄞身上,还用xiaoxue含着萧鄞的手指吃了一晚上,连忙从萧鄞身上爬起来。手指抽出蓄了一夜yin水的嫩xue时,还勾带出一大股透明水液,令江闻雁身下发痒又羞燥得脸红耳赤。 江闻雁刚穿上衣服躺回萧鄞身边,就听到萧鄞似醒的动静。 他并拢了在被褥下赤裸的双腿,感受着xue汁从夹紧的腿缝间缓缓溢出,闭上眼装作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