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弄(微h)
舔弄(微h)
隐隐约约地,苏隐感觉到下体痒痒的。 略睁眼,只见一颗黑色的头,黑色的发顶上有个小小的旋,在她腿间起起伏伏。 她的感知越发眩晕,仿佛看到的是一片黑色的海,在她的下体奔涌着,似乎要从下而上地吞噬她。 苏隐下意识想逃离,两条腿刚刚挣扎挪动了几下,就被人紧紧握住了脚踝,两腿被分得更大。 柔软的舌灵活地探进,伸出,体内的痒一层接着一层。 她忍不住嘤咛出声,身下的人似乎听到了,逗弄的速度愈加快速,她不由地收缩,像想拒绝那让她感到羞耻的舌,又像想把那条让她生出快感的舌紧紧绞在里面,花芯越收越小,越缩越紧,好像越紧,就离那陌生的快感越近。 快抵达时,她甚至顾及不了那人的头,忍不住夹紧了双腿,飞到了从未到达的云端,脑子一片空白。 快感渐渐消逝,感到下体一阵又一阵的热流滑出,那人的呼吸轻轻地打在她的敏感地带,又温柔地舔了舔。 她睁开双眼,那人也缓缓起身,她终于见到了他的容貌—— 染上红欲的面庞,清晰的下颚,挺拔的鼻子上还带着几根晶莹的细丝,那情色的银丝却丝毫没有减弱他身上的圣洁之感,与他如玉般的洁白细腻的肌肤相衬,更显出了一种矛盾的美。 苏隐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有些不可置信,他,怎么会是江寒?怎么能江寒?酒醉的眩晕感又涌上来,她想,这是梦吧,自己怎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呢?还是同江寒一起…… 高潮后的身体累竭乏力,没等苏隐细想,她就又昏睡过去了。 天光大亮,苏隐慢慢苏醒,感觉浑身发疼,尤其是下身,一阵空乏。 她揉着发疼的脑袋,慢慢从床上坐起,环顾四周,有些茫然,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昨晚思月非要拉着她喝酒,美名其曰”庆祝摆脱渣男“。 这是苏隐第一次喝酒,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这么差,才喝了两杯,整个人就晕乎乎的,又被思月拉着喝了两杯后,就彻底迷迷糊糊了。 意识中最后的画面是思月大着舌头劝解她的模样:“纪元那种甘蔗男,吃起来甜,吐出来都是渣,呸,臭渣男,刘诗楹那种人喜欢捡垃圾就让她捡去吧……” 苏隐连自己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好在mama和谢叔叔都去旅游了,否则以mama对她的关心,估计得担心死。 卫生间传来“咔哒” 一声,苏隐循声望去—— 江寒正擦着头发走出来,只下半身裹了条浴巾,肌rou线条完美的身形曝露在晨光中,宽肩窄腰,流畅的人鱼线向下延伸,却被浴巾遮掉了完整的形状,这半露半隐的线条倒更引人想要往下看…… 她猛然想起将醒未醒时的那幅糜乱的画面,心头有些慌乱。 “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不要跟爸妈说好不好?”苏隐声如蚊呐。 那双淡漠的眼睛望过来,眼中盛满了黑压压的情绪。 他紧抿着唇,没有说话,突然凑近。 她被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往后撑。 “当作没有发生过?昨晚,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他的声音有些低。 “对不起,我实在喝太多了……” 她的眼睛不敢和他对视,眼神游离间,看见他胸口的薄肌,有好几条被抓出的红痕。 她的手指有些做贼心虚地蜷缩藏起。 他捉住她的手腕,开口:“你抱着我说‘好热’,还一直拿你的奶子蹭我。” 苏隐从来没见过如此粗鲁,满口荤话的江寒,又惊又羞,脸顿时红透得像煮熟的虾。 “蹭得我jiba都硬了。” 随着这话落下,苏隐感觉腰间正有个硬物顶着自己。 “你猜,昨晚我有没有对你射出来。” 苏隐快要被他话里的内容弄崩溃了,声音微微颤抖:“没有。“ 江寒没有说话,一手抓着她,一手将浴巾下拉——那硬物弹跳出来,肆无忌惮地顶在她的腰部。 他不疾不徐地开始撸动yinjing: “那现在,哥哥对着meimei,能射出来吗?” 她咬着唇,眼眶微红。 “回答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微冷,脸上是不容拒绝的神色。 她含着泪摇摇头。 头上响起一声嗤笑。 撸动的速度加快,皮rou摩擦的声音若隐若现。 他压得她更深,颈脖交缠。 伴随着微微的喘气声,江寒湿热的呼吸打在她的后颈。 他盯苏隐纤细的脊背,手上的动作加快。 咕叽、咕叽,是他手心来回压紧roubang的声音,一声一声刺激着苏隐的耳膜。 他一下一下地往她身下撞。 意乱情迷的引诱,加快的鼻息。 苏隐紧张得血气上涌,眼睛紧闭,脸红得快要滴血,双手抵住江寒的胸膛。 没有布料的阻隔,男生肌rou的触感分外分明,有些硬,又十分guntang。 手上的动作快到撸出了残影,在喷射的前两秒,他又往她身下狠狠撞了好几下。 顶在他胸口的指尖,能感受到他胸口深重闷喘的震动,震得她的指尖发麻,那麻意从指尖一路往上——传入心尖,一阵酥麻。 “噗嗤”,前端流出的浓稠腥膻,侵入一室的雪松香氛。 少年的头窝靠在她的肩上。 过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动静。 苏隐偷偷看向微微阖眼的那人。 墨发挡住了一半锐利的眉眼,清凌的光打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薄薄的眼皮遮住了那一向凌冽桀骜的眼神,面庞尽是欲望满足后的倦怠。 苏隐有些出神地望了一会,不料他忽然睁眼,猝不及防地,两人对上视线。 她的心跳得飞快。 呼吸乱了。 砰、砰。 分不清是他的心跳声,抑或是,她的。 少年的喘息沙哑又动情,声线却还是奇异的清朗。 他掐着她的腰问想cao她该怎么办, guntang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像个小小的钩子—— 要将她勾入禁忌之地。 “我答应你不告诉他们,但你要一直陪我玩。” 被处分后,纪元半个月没出现在学校,听说他母亲大发雷霆,将他禁足在家里了。 苏隐再见到纪元,是在自己家楼下,袅袅的烟里,他的表情很模糊。 一见到苏隐,纪元立马掐灭了手里的烟,走上前:“阿隐,学校的事是个误会,你听我解释。” 苏隐看着他,没说话。 纪元似乎觉得苏隐还愿意相信他,赶紧说道:“都是那个女人当时过来纠缠我,一见面就脱衣服……老师过来的时候就误会了,我们其实什么也没做,那些都是以讹传讹……“ “纪元,”没等他说完,苏隐就打断了他的话“你知道教导主任怎么过去的吗“ 苏隐笑得很嘲讽:“是我给他打的电话。“ 纪元的脸色一白,一把握住苏隐的手腕:“你!” “你要对我meimei做什么?” 还没等纪元有下一步动作,他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冷冷的声音,他愣了两秒,就被人一把扯开。 “你的破事我不想管,但你以后再来纠缠我meimei,政府的项目你家就别想碰了。” 纪元望着苏隐,她被江寒护在身后,看向他的神情冷漠极了。 盯着江寒和苏隐慢慢离开的背影,纪元不甘心地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