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组
你有三个叔叔。 张辽和吕布是把你养大的——这么说似乎不是很准确,因为吕布在你长大的过程中根本不知道扮演了什么角色。 不做饭,不做家务,不记得要帮你开家长会,不会教你怎么做作业。 最大的作用也许是在张辽忙的时候给你当当司机,帮你点外卖,让你不至于饿死。 还有就是给你解解闷——看张辽骂他真的很有趣。 等你长大后再看张辽骂吕布就不只是有趣了,还很解气,你甚至会在一旁热心地给张辽建议:“文远叔叔,晚上让他睡大街吧?” 吕布沉默地看了你一眼。 结果晚上被折腾醒的时候,你看到吕布正把你的腿摁成M型,硬挺的性器抵在xue口蓄势待发。 你拼命地想要挣扎,但吕布对怎么控制你这件事已经异常熟练,甚至用力把你的腿再往下压了压,更方便自己待会儿cao。 “你不是被锁门外了?” 粗长的rou刃插了进来,吕布用蛮力狠狠地顶撞,直接戳到了xue心。 “我把门锁撬了。” 你气得要命:“你明天完蛋了。” 吕布分出一只手去揉你的yinhe。前戏做得不足,水不够多。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吕布就是这种不识时务的人,什么时候想做就做了,根本不考虑现在的情况合不合适。 最可恨的是那次张辽敲门喊你吃饭,吕布就抱着你背抵在墙上cao,每一次插进去都碾你的敏感点,完全不管你因为怕张辽听出端倪咬着手臂哭。 还拍拍你屁股让你咬紧一点。 但要说吕布真的什么都不懂你更不信,不然为什么张辽要出差的那个晚上他突然变得话多,张辽说什么他都满口应承。 回到家你刚脱了鞋就被吕布从背后抱住,扳过你的下巴要你和他接吻。 刺啦一声,你的小裙子报废了。你气得要哭,转身抬手打他,又被捉住手腕摁到墙上,换了个姿势又亲又揉。 第二天醒来时你浑身像是散了架,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了,而吕布不出意外地自顾自去上了班。 你打电话把吕布狠狠骂了一顿,吕布这才提前从公司回来,给你打包了你最喜欢的日料。 从吕布手里接过日料后,你恶狠狠地抬腿踢了他一脚。吕布看着你睡裙底下一闪而过的棉质内裤,又有了些想法。 相比之下和张辽zuoai就是很不同的体验,比起吕布这种只顾着自己爽,张辽更喜欢看你因为他爽到不行的模样。为此他可以很有耐心。 很多时候还在前戏你就已经不知道高潮几回了,软绵绵地趴在床上,xue里淌出来的水把床单洇湿出一大片痕迹。 张辽又把手指伸进去慢慢地搅,就一根手指,还故意避开敏感点,问你现在准备好了没有。 你已经完全不行了,哭着说“文远叔叔cao进来好不好”,自己把yinchun拨开,给张辽看翕张的粉嫩xiaoxue。 刚没插多久你就敏感地喷了水,张辽又故意停下来,舔你的耳廓问你怎么那么sao。 你爽得脚背都绷紧了,见他停下来急不可待地自己去抬屁股,卖力地taonong他的性器。 “只有在文远叔叔面前才这么sao。” 张辽听到了想听的话,吻吻你,奖励般开始极富技巧地cao你。 就算是偶尔出差张辽也会记着你,晚上打视频电话,诱哄你用小玩具把自己玩上高潮,然后故意给你看他胯间优越的资本,说叔叔明天就回来。 你实在是被张辽吃得透透的,打完电话关上灯还忍不住在被窝里自己给自己揉,高潮了还是觉得xue里痒痒的,想要张辽插。 第二天张辽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你把自己收拾好了,身后塞了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而马超这个叔叔你见面的频率就少了很多。他在外地,你只有在张辽和吕布都有事——极少的情况下,才会去马超家暂居。 到了那儿马超先用几大箱的礼物把你的车塞满,再带你上了楼,给你看他从拍卖会上拍下来的珠宝首饰。 试完首饰还要试衣服,你累得不行,可马超坚持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可不是重头戏嘛,你因为衣服拉链卡住向他求救的时候,他直接把你身上的裙子剥了。 “你不是说这裙子手工缝制了三个月?”现在就被胡乱堆在角落。 “再订制一件就行了。”马超解开你的内衣搭扣,抱着你在椅子上坐下来。 骑乘的姿势入得太深,你狼狈地靠在马超肩上喘息,他的手掌掐着你的臀rou肆意地揉。 “上个月你和他们做了几次?” 你恨恨地去咬马超的肩头:“要你管。” 马超故意顶了顶,撞得你一个哆嗦,花xue猛然收缩。 “反正我记着,我们一次都没做。” 你觉得不可理喻:“那是因为我们根本没见面。” “嗯,”马超cao得更用力了,“所以今晚一起补上。” 你一点不觉得来马超这像他所说的那样,是给你度假放松一下。连试衣服都能在试衣间把你给上了,在家庭影院看电影,泳池游泳的时候马超又怎么可能放过你。 两件式的泳衣和泳裤在水面越漂越远,你挣扎着说水里太冷,马超没有停,边插边哄你说那明天去泡温泉。 水声哗啦,撞到墙壁上再荡开回音,你羞耻地闭上了眼,马超却不以为意,边舔你的胸边叫你再抱紧一点,小心滑到水里。 后来张辽提议你们几个一起去旅行时,你强烈反对。吕布不知道想到什么,很快点了头,而马超在电话那头表示没有异议。 少数服从多数,最后你还是和他们三人出现在了景点旁的酒店。 你看着面前能躺五个人的超大床。 “这真的是我一个人的房间?” 张辽点头:“是。” ——但最后这张床上还是躺了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