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小叔办公室的软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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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莹最后腿已经站不住,全靠着乔易澄用手或扶着腰或扶着臀部,才得以立住。 结束后乔易澄在床上支了张小桌子,把饭端过来一起吃。 她气鼓鼓地瞪他,用被子把自己围得紧紧的,恨不得把早饭都抢过来,一口也不给这个“折磨”她小叔吃。乔易澄欲望得到满足,心情畅快,不在意她的小动作,反而帮她把手臂也掖进去,“别着凉了。”然后把三明治切成小块喂给她,乔莹当然吃得毫不客气。 自打重逢小叔后,乔莹记起的都是小叔的好,他温柔体贴,他无限包容她,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会如此待她的人了。如今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忍不住回忆起小叔,原本就是惯会教训她。 学生的执念是比成年人深,在无涯学海中,如果能有一丁点的盼头支撑自己走下去,都是难能可贵的。 那时候,班里有女孩子时常收到男友的礼物,男孩托其他同学提前放在女孩的桌上,有时是简单的一枝花,有时是些小零食,不是多贵的东西,但同学们都羡慕他们稳定的感情和小惊喜。 三伏天,班级里像个大火炉,班长让大家交钱去买雪糕,乔莹因为身体原因戒生冷食物,她对雪糕也没多喜欢,所以没有参与。 谁成想,女孩的男友竟带来一只精致的冰淇淋,是学校附近新开的店,主打高颜值和纯手工,几十块钱一支,乔莹前几天路过明明无感,今天看到女孩幸福的表情,顿时心生向往。 乔莹没有零花钱,靠着借别人抄作业攒够了钱,放学路过那家店时打算去买来尝尝,刚迈上台阶,被抓住了手臂。 “有人不能吃凉的,忘了?”他轻微歪了下头示意她走。 “我就买一个尝尝,别告诉我爸妈小叔。”她知道乔易澄耳根子软。 “不行。”他把她拉下来。 乔莹为了让他理解自己有多么想吃,把班里的事讲给乔易澄,期待地等他的反应,他锁着眉似乎在思考:“还是不行。” 乔莹不愿和他闹,等改天偷偷再去也不迟,乔易澄没有晚自习肯定早走了。 结果这次还没迈上台阶就已经被逮住,后面几天依旧是这样,乔易澄在她身边“阴魂不散”。 乔莹终于忍不住在家附近的巷子口爆发:“我爸我妈都没管我,你凭什么管!” 乔易澄眉毛微颤:“你是想吃冰淇淋呢,还是想要个男朋友?” 少女心思被戳中,恼羞成怒:“关你什么事?天天跟着我的变态!” 乔易澄正色道:“我不想你来月经时太难受,还有不想你早恋而已。” 乔莹叛逆的劲头涌上:“我就要吃,你不让我买不让我早恋,好啊,我不仅要吃我还要找个男生给我买!” 他一把抓住她挥舞着的胳膊,表情看得乔莹有些害怕,眸色深沉,薄唇紧抿,她生怕他会去父母面前告密,结果乔易澄微笑着开口:“莹莹,谈恋爱要等高中毕业啊,你忘了小叔办公室的软尺吗?” 第二天放学,乔易澄主动买了支冰淇淋,说是他也好奇什么味道,所以买来尝尝。 “第一口给你,不能吃多了。”他示意乔莹。 乔莹凑过来咬了一大口,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但觉得格外香甜爽口。 乔易澄给他揩了下嘴角,拿过来毫不嫌弃地接着吃起来。 高中毕业后乔莹手里攒了些钱,可以给自己买单,身边也没人管着她,却对这类东西再也提不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