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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又没有后门,她只能从这儿出来...等着就行....欸,你看那个人....”我身体突然绷直。手指紧紧掐在男人的胸前。男人顿住了脚。我突然预感不妙。我这两年工作上的经验教训都被狗吃了吗!我杨桃怎么能平白无故全身心地相信一个陌生男人!如果他现在当着大厅所有人的面,摘掉了我头上的大衣。如果这个男人是王欣彤计划里的一部分。如果他们本来就是串谋好的。如果……我不敢想像。后背一阵冷汗。然后,我听到男人开口。“checkout。”第五章熟悉他说的是退房。后来我又听他用英文问了前台几句,附近哪儿有药店,我老婆发烧了。要不是我无名指上还戴着秦武给的婚戒,我差点就信了他的邪。小前台有些慌乱,大抵是这家酒店平素没进过外国人,是以她的英文水平仅限于说出一个单词,“west!west!前面直走然后....拐弯一直west!”高度紧张的状态下,我竟然无端被她逗乐,身体轻颤。抖动的频率过高,男人或许以为我害怕得发抖,环抱住我的那双手臂用力紧了紧,随后,大衣一重,有温热的呼吸略过我的脸。我听到男人低声对我说,“don’tworry,i’llwaysbehere.”他,隔着黑色大衣吻了……我。虽然吻到的是脑袋。虽然....是演戏。可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惊到我了。心口处像被什么细小的东西戳了下,有些麻,有些疼,还有些飘飘然。我是个没有恋爱经验的女人。一场长达五年的小心翼翼的暗恋被meimei公诸于众,当时自卑懦弱的我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口是心非地辩解,“我不喜欢他!”再然后。那个他,就成了我meimei的男朋友。头顶一亮,男人已经抱着我坐上了一辆摩托车。正常坐摩托车的姿势我还是知道的。可是打死我都不相信在国外是像这样坐摩托车的!我脸色一黑,左推右摆地很是抗拒,“我不坐!”男人一手掐着我的肩,一手掏出车钥匙,深蓝的眸亮得发湛,用极其熟稔的语气威胁我,“那我抱你回去?”我被他一堵,整个人噎得说不出话来。再看现在所在位置,居然是酒店门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立马缩在他大衣里,老老实实趴在他胸前。如果你以上帝视角俯视我们的话,你会发现,一对男女以相拥的姿势骑在摩托车上。姿势之大胆。画面之燃血。“我坐你后面不行吗?”活了大半辈子的我还是有羞耻心的,拽着他的衣角做垂死挣扎。和他接触前后不到十分钟,我却已经把他的脾性摸了个七成。这男人明显的吃软不吃硬。男人勾出头盔罩在自己半湿的脑袋上,遮住了那双墨蓝好看的眸子,也遮住了眼睛里危险的光芒。他没有理睬我,直接托住我的臀,勾住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腰上,摩托一发动,机动声震耳欲聋。我身体僵硬得跟砧板上的鱼一样。脑子里顿时闪现出各种十八禁画面。尽数都是此时此刻,我和他面对面的这种姿势。我难受至极,又惧于这人银威,偏不敢发作。他单手骑着车,空出手用大衣把我裹住又往他怀里按紧了些,我听着耳边轰隆而过的摩托车响,有那么一瞬,竟然生出一种不合时宜而又诡异的浪漫之感。摩托车开出去时险些擦到人,一声刹车之后,我听到身后熟悉的男声在道歉,“不好意思。”第六章发现或许是我反应过大,僵硬的同时两手直接掐上男人胸前硬实的肌rou。男人没有继续前行,反而两腿支在地上,隔着头盔默默注视着我。而这些,我统统没有注意到,我只注意到了先前在我身后的人慢慢地走进了视野。陆采手里提着奶茶,蓝色的毛衣牛仔裤将他的背影衬得很是明亮,挺拔,都说搞艺术的高傲又目中无人,可陆采不论是上学时,还是出了社会后,一如既往的温和尔雅,稳重平和。就像此时,不论谁对谁错,他总是第一个道歉的人。毫无征兆地,他回头看了一眼,我立马缩头。这才想起面前的男人怎么还不把车骑走。刚想小声说话,大脑陡然一凛,猛地想起我的腿脚和鞋都暴露在男人的身后。天灵盖像燃了把鬼火,脑皮半边发凉半边发烫。这双鞋,还是他今年送我的生日礼物。我从男人胸前抬头,果不其然,看到陆采直直盯着我们的方向,眉眼里布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失去了反应能力。他看到了。等我反应过来时,摩托车已经在道路中央肆意横穿。秋末临冬的季节,我却浑身冒汗。陆采知道了。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手心里一团湿汗。隐约听到男人隔着头盔在问我什么,耳膜鼓着劲劲地风声,听不清,我也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直到下了车,腿还是软的,只能扶着摩托车把勉力站着。停下来的地方是一家小餐厅门口。现在已经过了早饭时间,餐厅内客人寥寥无几。“要我抱你进去?”男人停了车,摘下头盔,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他站在那,腰杆笔直,身高腿长,一身的黑衣黑裤,虽是冷色调,可刀削斧刻的帅脸配备这样的身材,那简直就是一颗行走的春药,过路的女人即便身边挽着男人,仍然不怕死地不停拿眼瞧他。“不需要。”我现在没有力气,更没有勇气当街责骂这个男人为什么好死不死偏偏用那种姿势骑摩托车。因为,就算不被陆采看到,上帝也无法掩盖我确实出轨的事实。我强撑着一口气对他摆摆手,小声说,“谢谢,再见。”后会无期,再也不要见到最好。我带着一脸赴死的壮义表情绕过他,朝大马路的出租车招手。男人看我要走,长臂一伸把我捞进怀里,不容置喙地说,“跟我进去吃饭。”方向一转,就把我带进了餐厅。我坐下时,两只手的手腕还在发麻。我在单位少说有五年的训练基础,刚刚使出了全身最大的力气去掰他的手竟然没掰动。“吃完饭,我送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