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贰。

    很奇蹟的，我今天就出院了。

    谁也不敢相信昨天晚上我还昏到根本没有意识结果今天早上医生就说我根本没有事情可以走了。

    连住院观察也没有，医生是怕我佔床位是吧？

    「小陈，恭喜你出院了！」

    「阿、谢谢。」

    虽然我觉得挺莫名其妙的。

    「听说很严重阿……要不要多在家里休息一天？」主任看我的眼神好像是说我装病一样，谁叫我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异状。

    连个小擦伤也没有。

    要不是因为我的小老婆摔到整个外壳烤漆都毁了，我想我可能只是昨天晚上做了一场很真实的梦。

    听机车行老闆说我家小老婆要修可能买一台新的比较划算……哭了，我最近手头很紧。

    最近消夜吃太兇都没有钱可以乱花了，更何况户头里面那每个月存一点点的小小金额也不购买新车，想当初我可是五个月都吃泡麵不出门晚上不开灯省钱才买到小老婆的……好，不说好了，越说越辛酸。

    我都快哭了。

    「不用拉，一天没有工作我就觉得全身不对劲。」

    而且不工作就没有钱可以赚，没有钱我就要吃土了。

    「工作狂！」

    『各位夜安，我是夔龙。很高兴小精灵回来上班了，谢谢大家的关心。』

    什么？大家的关心？

    难道我昨天感觉到有很多人来我病床旁边的感觉是真的？

    可是我睁开眼什么都没有看到阿！

    『昨天医院的故事大家还都喜欢吗？今天来换一点不一样的好了。我想想……不如来说说关于工作上的事好了。』

    今天晚上没有宵夜可以吃，所以我临时去买了好几包的饼乾给阿龙。

    阿龙也没有拒绝，但是他拆开来以后却把饼乾往我嘴里塞……恩、好吃。

    『还是大学生的阿明为了要让大学多采多姿，理所当然的去打了工。阿明打工的地方非常有世外桃源的感觉，仿江南式的建筑中间还挖了一个很大的鲤鱼池，让人有一种走入哪一个朝代的感觉。阿明在这里工作有一段时间了，店内都放着很优美的古典中国音乐，让大家觉得很愜意。虽然说如此，但是做夜班的阿明还是有一点不太适应，那就是每到了接近凌晨两点的打烊时间，他们要打扫整个园区，由于工作人员少，而且阿明打工的地方有点大又弯弯曲曲的，所以打扫起来挺费时间的。』

    『一如往常的到了分配打扫区域的时间，阿明被分配到去打扫位在最里面的那间大包厢，那间包厢是如果有三十个人以上的大订单才会开的包厢，所以平常是没有什么人会去的，而且又位在最偏僻的里面，不管是谁去打扫心里不免都会觉得毛毛的。为了求快点下班，阿明就非常快速的打扫着。』

    「哇、怎么这么冷？！」

    『刚进包厢的阿明不自觉的说了一声，不过后来他发现到原来是因为窗户没有关。阿明就继续打扫，等扫完关了灯要去关窗户时，他看见了窗户外面的那个鲤鱼池旁边似乎有人。阿明走进一看，原来是一位穿着有点过时的花衬衫的女性正背对着他坐在鱼池旁的一个大古瓮上。他想可能是出来散散心结果还没有离去的顾客，所以正打算出声提醒那位女性要小心不要掉下去时，却发现到……』

    『那名女性没有脚！不、正确来说，应该是腰部以下都是空的！她只有上半部浮在空中而已！正当阿明觉得很诡异时，那名女性慢慢的转了过来……阿明吓的马上就关上窗户，几乎是用跑的跑向门边，他用力的推门，但是门却怎么打也打不开。到后来几乎都是用撞的了，门还是不开。』

    「碰碰碰！」身后的窗户发出了有人在用力拍打般的声音，这时候阿明下意识的转头去看。

    『那个女孩已经来到窗户边了，还用一种很哀怨的眼神看着他，似乎有什么话要对阿明说。』

    「对不起，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也不能帮你解决什么！」

    『阿明只能对着那个女性大喊，接着他看见了女性往前，阿明反射性的往后一步。原本怎么样打也打不开的门这时候却是处于半开的状态，阿明一个不妨就这样摔出包厢。他马上关上门，飞奔至员工休息室。同事见到平时按开玩笑的阿明变成如此沉默，一个个都觉得不对劲。』

    「没什么，快点回家吧。」

    『见到阿明如此严肃，大家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也都收一收东西回家了。其中有一位爱聊八卦的同事还不断的追问阿明，直说他脸色很铁青。晚上当阿明就寝时，他依直告诉自己那是太累才会產生的幻觉，但是那女姓欲言又止的模样却一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这件事情阿明一直没有说出口，就怕吓到其他的人。直到有一天他放假没有班时，到店内去找店长聊天才又提起。』

    「其实这间店除了卖一些仿古家具以外，还会从大陆引进一些古董家具来贩售或是当摆设。」

    「那一个古瓮也是古董吗？」

    「我进来的时候它就在了，所以我也不清楚。反正应该也不会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放在外面了。」

    『因为是白天，所以阿明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就这样走到了古瓮旁边。他突然发现到瓮上面有一块小小的凹痕，上面还有镀了一小黑色的东西……阿明愣了一下，想到了那天晚上，虽然是晚上，但是阿明藉着灯光有看清楚那名女性的脸，虽然看不清楚五官，但是那女姓的右额很明显的和左额不一样，他不清楚那上面是血还是疤，不过就是有一块黑黑的……』

    「怎么了吗？」

    『见店长提起，他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跟店长说了。』

    「欧、其实几乎每一个人晚上到这边时都会觉得怪怪的，你没有发现这边周围的包厢里面都有放置关于宗教的东西吗？只是不知道这是求心安还是真的有用了。」

    『听到店长这样说，阿明想起来那个大包厢里面有掛着一个大佛的掛画，也许就是因为那个卦画，所以那个女生才没有进来吧。之后到了每个月要拜拜的时候，阿明那天刚好有早班，所以就自己带了点纸钱去古瓮旁边烧，顺便提了桶水帮古瓮擦了擦。之后晚上阿明又继续的做晚班，这天他又很刚好的排到了去打扫大包厢。当他扫好准备离开时，他听见了有人跟他说了一声谢谢。』

    「不用客气。」

    『即使没有办法帮到什么忙，不过能做到什么就尽量做……以上，就是今天的故事，希望大家会喜欢。我是夔龙，最近的故事都走温馨向，希望各位会喜欢，那么我们明天见。』

    「阿龙，所以说，你有来看我喔？」

    因为没有车，所以有车的超级好也人阿龙就说要载我一程，我当然也没有拒绝。

    「有哇，只是你睡的好熟喔，我就没有叫你了。」

    「阿龙你真好。」

    「这是当然的，那你明天可以用滷味吗？我想吃。」

    「……我开始怀疑你对我这么好只是因为要吃消夜而以喔。」

    「嘿嘿。」

    嘿你的大头鬼！

    （待续）

    参考资料：辅大猴－－［鬼画连篇］古瓮（有图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