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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小爷要去找我媳妇!再狠狠揍文逸那小子一顿!我媳妇?我媳妇是他能打主意的吗?”“那……”“赶紧去!赶紧的!”……林国,临秋城。林蔚然望着面前的诏令,不急不缓地轻轻读完。等到看完了最后一个字,林蔚然轻抬眼眸,望了眼面前文国的使臣。“你很有胆量。”他勾了勾唇道。使臣闻言,禁不住周身战栗。这是林国,林国和文国早就势成水火,文王以天子身份行下的诏令,林蔚然会怎么应对?他又会怎么样?一侧,墨凉安静的立着。林蔚然轻抬眼眸,望了墨凉一眼。墨凉点了点头,动作稳定的向前迈了两步,随后是腰际一道白光乍现。血溅三尺。使臣死不瞑目地倒在林蔚然面前。林蔚然平静地将诏令随手抛到地面上,很快被血水浸泡。“荆长宁……”他冷冷地重复了这三个字。“看来,孤真的不能再容你了。”墨凉平静问道:“王上想怎么做?”林蔚然轻抬眼睑,目光阴凉地在墨凉身上转了一圈。“孤一共下了三局棋,皆被荆长宁化解,但说真的,我并未下狠手。”他微凉的话音轻缓。“第一局,孤只不过用易修,耗损了丹国四万兵马,易国七万兵马,易国在两年内已经算是毁了。第二局,孤借荆长宁之手除了高泰,拔去父王旧部在林**中的势力。第三局,丹云之战,云国四十万兵马的粮草尽毁,丹国死伤又是五万。”墨凉平静地听着林蔚然的话语。“可是若不是荆长宁!”林蔚然的话音忽的有些急促,“若不是他,第一局孤就可以毁了易国,第二局,孤就可以杀了文逸!第三局,丹国就会亡!文国也会因着文鸿彻底落入孤的掌心!都是他!”墨凉平静地继续问了句:“所以,王上想要怎么除去他?”林蔚然微微笑了笑,显得有些怪异。“不过,孤也没有输,自始至终,孤都是赢的,他若能做的,只是被动地化解孤的局罢了。”林蔚然低身,重新拾起了落在地面上的那份诏令。诏令被血浸泡,看起来有些可怖,林蔚然微微笑着,邪魅和冰冷混杂在一处,融合得无比和谐:“他想要的,是名利地位,如果,孤把这些都毁了呢?”墨凉怔了怔。“王上的意思是?”林蔚然微笑地望着墨凉,眸色有些戏谑的凉意。……羽国,风楠城。庄文山望着羽溪生。“王上,您看着这份诏令,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可是有什么不对劲?”羽溪生右手拇指指腹在荆长宁的名字上摩挲了下。“长宁?姓荆?圣谷弟子?这是巧合?还是这才是真正的她?”随着翕动的唇齿,羽溪生呢喃的话音淡淡。“王上?”庄文山疑惑又唤了声。“王上要去吗?”羽溪生轻抬眼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为何要去?”庄文山惊了惊:“可是文王的诏令拒绝了总归是不好的,我羽国向来以仁义治国,尊礼义,识廉耻……不去的话,可能不太好。”羽溪生想了想,目光落在庄文山身上,很是随意地挥了挥手。“所以,这次便由你去吧。”羽溪生道。☆、第203章让你见见他五月初十,宜嫁娶。“据说婚礼前,男女双方不宜见面。”南宫落月轻理着荆长宁的金色凤袍。金色丝线在艳红色的锦布上绣出一只金色的凤,鲜艳夺目。文逸如今是文天子唯一的女儿,她的婚礼,当是九州之中一场盛华。“真是,瞒尽天下了。”荆长宁微微摇头。南宫落月轻轻地把凤袍披在荆长宁肩上,长长的吉服拖曳在地面上,呈波纹状的浪。“可能会有些重。”南宫落月道。荆长宁眨了眨眼睛。“凤袍还好,文逸的凰袍估计得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嘻嘻笑道,“还得折腾一堆乱七八糟金的银的玉的插在脑门上。”南宫落月愕然。“这是婚事,郎君要不要认真一点。”荆长宁一本正经点头。“我很认真啊!我要娶她!”……文逸拔下束发的玉簪,望着一脸懵的小棉。“过来,桃花妆你会画吗?”她问道。小棉愣愣地点了点头。文逸把一堆妆粉胭脂眉黛推到小棉面前。“给我画。”她说道。小棉战战兢兢地后退两步。“公子……我……”“我什么我?会画就别支支吾吾的,还有,以后别叫我公子。”文逸脸往前一凑。“叫……公主。”小棉大惊,扑通一声吓得跌坐到地面上。……文国王宫最大的广场之上,一排一排的席位汇聚了这个天下权力最中心的七国。鲜艳的红毯从宫门一直铺到朝殿的玉阶下,荣贵而华丽。沿着红毯两侧,依次是林国、云国、羽国、丹国、景国、易国六国使臣。林国来的人很面生,据说是如今林国的右将军谭易水,他如今在林国正是混得风生水起,十分得林王的器重。谭易水微微抬眸,右脸上横亘着一条疤痕,并不狰狞,反倒是褪去了那原有的三分儒雅,彻底地融入鲜血的洗练。这是一场婚宴,更是一场七国的会盟。谭易水的眼眸却很是惘然,像是在……走神。他的脑海中有一张脸,一张有些病态苍白却秀雅绝伦的脸。……十日前。那是在林国宫殿之中,一道墨色潇冷的身影拦在他的面前。“你要做什么?”谭易水抬眸,冷冷地望着墨凉。墨凉平静地深望了谭易水一眼。“想必王上已经同你说了,此次文国由你前去,你应当知晓该怎么做。”谭易水嗤笑一声。“不用墨大人前来提醒我,我大哥在你们手里,我知晓该如何做。”他冷然向一侧迈步,便欲穿过墨凉离开。墨凉平静地向一侧迈了步,不偏不倚挡在谭易水的前方。“我有话同你说。”他轻声道。“虽然当初你算是救了我,但断指之仇,我不会忘。”谭易水依旧冷视着墨凉。墨凉微微愣怔,神思像是有些奇怪地凝滞住了片刻。然后他笑了,唇角轻轻一勾,划过一个温凉却有些明媚的弧度。“你若有能力杀我,我便不会拒绝,你若没有能力,何必停留于言辞上的不甘?”他轻声道。谭易水沉默片刻:“你究竟想做什么?”墨凉上扬的唇角平展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