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花笼鹤》03 傅雯瑛,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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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岁聿就是个疯子,这样的认知在云岁聿强迫她跪下认主之时,达到了巅峰。 “你说什么?!”傅雯瑛不可置信地盯着云岁聿,她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云岁聿要她跪下认主? 傅雯瑛被气笑了,“你在想什么?” 云岁聿只是笑着,她坐在调教室内唯一的单人沙发上,右腿搭着左腿,翘着二郎腿。左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支起来撑着下巴,右手手里抓着链子,链子的一端就捆着傅雯瑛的双手。 她只是微笑着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傅雯瑛,她即使是坐着,气场上却也丝毫不逊色。 傅雯瑛浑身赤裸着,从笼子里出来,再到站在这里,好似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可当傅雯瑛看到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女孩时,却还是恍然间觉得时间已过去了许久,眼前的云岁聿,让她感到陌生、无比的陌生。 原来时间是真的能够改变一个人。 她躲避开云岁聿打量着她的眼神,在云岁聿面前赤裸着身体似乎已经成了什么不值得羞耻的事情,从那天晚上在车上,云岁聿撕开她的礼服的瞬间,她好像就再没有穿过完整的衣服。 傅雯瑛心里一惊,她原来已经适应了吗? 她突然苦笑一声,被时间改变的人似乎不止云岁聿一人。 “笑什么?”云岁聿问。 傅雯瑛没有看她,她的目光透过云岁聿看向了她身后的落地窗,窗外是参天的大树,似乎要划破天际一般。 云岁聿最受不了的就是傅雯瑛无视她,她突然冷笑一声,狠狠地拽了一下手中的链子。 “啊……” 傅雯瑛轻叫一声,被云岁聿发狠地拽了一下,她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向前栽去。那个方向正是云岁聿的怀中,傅雯瑛立马反应过来,将捆在一起的双手撑在了沙发扶手上,身体失衡,侧着倒下,撞在了云岁聿的腿上,却·也强撑着身体,没有跪下去。 头脑有些发昏,她刚想站起来,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肩,尚未反应过来之际,那只手用力,将已经没什么力气的傅雯瑛按了下去。 “咚——” 膝盖着地发出无比大的一声,傅雯瑛咬着牙,疼的两眼发昏,汗水顺着额角滑下。她跪在地上大口喘息着,一只手顺势捏上了她脆弱的脖颈。 傅雯瑛顺着那个力道抬头,正对上云岁聿带着笑的眸子,“说过了,流光岛上没有硬骨头,你跪不下去,我帮你。” “呃……” 傅雯瑛好喘着气,被折腾久了的身子本就还没有恢复过来,又如何受得了如此一击,她抬眸,看向云岁聿,只一眼便又阖上了。 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就连重逢之后惯常的愤怒都没有了。 云岁聿被这样的眸子刺伤,她突然就松了手,傅雯瑛的身子当即就软了下去,双手撑地,她跪坐在地上,低着头,散乱的头发挡住了她的面容,又是背着光的,更教人看不太清楚了。 这是从未有过的,自从来到流光岛后,她自认不论什么时候,都能做到情绪平和,就连三年前跟傅雯瑛分手都没有这么痛过。 不对,这太不对了。 云岁聿强迫自己压下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垂眸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傅雯瑛。 她拽了一下手中的链子,将傅雯瑛强硬地拽了起来,“想要改变一个人很容易。”她说。 傅雯瑛睁开眼睛,看着她。 “想来你这样自恃清风亮节人,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流光岛吧?”云岁聿弯了腰,手抓着傅雯瑛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这是一个邪恶的地方,每年被送到这里的女孩成百上千,其中也不乏像你这样的,傅雯瑛,你猜她们最后都怎么样了?” 听着她说话,傅雯瑛皱了眉。 “想知道吗?我带你去看看。”说着,她松开了抓着傅雯瑛下巴的手,转而摸向了她的后脖颈,只听“喀”的一声,脖子上的镣铐突然就开了,不止脖子上,手上、脚上,这套困住傅雯瑛许久的镣铐,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铁制的镣铐砸到地上时发出了很大的声音,云岁聿丢掉一直攥在手里的链子,仰着傅雯瑛有些错愕的目光,似笑非笑。 “愣着干什么啊?”云岁聿打开一直放在沙发旁边圆桌上的袋子,拿出一个黑色的项圈,在她眼前晃着,“叫声主人,给你戴上。” 傅雯瑛皱眉看着那个项圈,黑色的皮质圈子,中间挂着一个银色的牌子,像是狗项圈,银牌在空中晃动着,在灯光的折射下,牌子上似乎刻着什么东西,像狗,又好像是狼…… 想让傅雯瑛主动开口,简直就是做梦。傅雯瑛轻哼一声,扭过头去,跪坐在地上,不理她。 她实在是站不起来了,因为方才的那重重地一砸,膝盖到现在还疼得要命,那一阵阵钻心的痛让她的两条腿都酥麻发软,根本就不能够站起来。 “哎~”云岁聿叹了口气,“你看你又不听话了,刚刚不还叫的好好的吗?还是说……你想一直跪在这儿?”云岁聿伸出一勾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来,“倒也不是不行,不过也不急于这一会儿,别忘了你的下面……” 云岁聿这话说的漪糜,傅雯瑛却是面色一变。 她抬眸瞪着云岁聿,“你真以为你能威胁了我?” “呵~”云岁聿笑了一声,“我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傅雯瑛,在流光岛上,没有人能自杀成功,从来没有,你体内植入的芯片能实时检测的心电反应。” “而且……如果你死了,你的名声也就臭了。” 眸子瞬间瞪大,“你做了什么!” “冤枉,我可什么多没干,只不过你死了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了。” 傅雯瑛这样的人,从小在鲜花与掌声中长大了,她或许能做到宁折不屈的死,却绝对做不到被人诬陷,遗臭万年。 名声、声誉,这些在云岁聿眼中一文不值的东西,偏偏就是傅雯瑛这类人最看重的。 “实验时伪造数据、以次充好,卖假药,收钱在手术台上杀死病人……又或者是跟我这样的烂人交好,你别忘了,那晚的录像,我好保存着呢。”云岁聿一字一句地说着,“傅雯瑛,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 傅雯瑛无力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没有人会信的。” “有,怎么会没有,你知道,我也知道,京城想扳倒你、取代你的人那么多,但凡出现一点你的黑料,傅雯瑛,你苦心积攒二十多年的名誉,就全没了。” 傅雯瑛很深地吸了一口气,可悲的是,云岁聿说的全是事实,没有人会在乎真相如何,只要有,他们就信。 “jiejie,臣服于我,我会对你好,永远保护你,不好吗?”云岁聿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 傅雯瑛依旧是闭着眼睛,很轻地笑了一声,“你、妄想。” 云岁聿的呼吸明显地滞了一下,她突然回过头,一口咬在了傅雯瑛的耳垂上。 “呃……” 傅雯瑛挣扎地刚想躲开,就被云岁聿掐着脖子拽了回来。 没了镣铐的束缚,行动便更加自如了,傅雯瑛挣扎着拍打云岁聿,想要推开云岁聿,却反而被云岁聿抱得更紧了。 她双手被云岁聿反剪到身后,被云岁聿紧紧抱在怀中。 被咬住的耳朵出了血,傅雯瑛感觉到湿湿的,似乎有血流了下来,云岁聿转而吻到了她的唇上,带着一嘴的血腥。 傅雯瑛皱眉,她对这样的味道感到恶心,无比的恶心,可是她挣脱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傅雯瑛哭了,在她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可能都没有哭过几次,可就这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了,傅雯瑛觉得她可能都要哭成泪失禁了。 云岁聿放开她的时候,傅雯瑛的双眼已经模糊了。 她的嘴唇又被咬破了,似乎从遇见云岁聿之后,嘴唇就没有完整过了。 傅雯瑛还是叫出了那声“主人”,因为云岁聿威胁她,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来威胁她。 那个项圈还是挂在了她的脖子上,银色的牌子贴在皮肤上有些凉,云岁聿好心情地在上面敲了一声,笑道:“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白狼的人了。” 傅雯瑛烦躁地闭上眼睛,不理她。 云岁聿却也不恼,拇指摩挲过好渗着血的嘴唇,又强硬地挤进她的口中,有些东西还真不是心急能得来的,傅雯瑛,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