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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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的手指硬是塞进满满当当的洞里,刘禅霎时便被撑得崩溃哭喊。赵云在内里也被夹得不甚好受,更担心徒弟真被cao坏,也顾不上与吕布再争输赢,赶紧欲将勃发的rou根抽出。 “别动。”温侯止住赵子龙的动作,把这师徒两又牢牢地摁到一块,小幅度地抽送将刘禅激得哽咽。这下赵云也不敢乱动了,他咬牙切齿地怒斥:“吕奉先你别发疯!” “为君者须做到雨露均沾。”吕布慢条斯理地转弄手指,既是刮弄赵子龙的阳筋,又是去挠阿斗敏感的前列腺。“沉戟莫胡闹,我出来便是。”赵云当真是被吕布这头睚眦必报的疯狗整得没了脾气,为了徒弟只好服软认输。 刘禅俯在赵云身上呜呜片刻,脸颊彤红地与子龙英俊的侧脸相贴,双手虚抱着身下人,喘气低语道:“师父,阿斗愿意……” 这句话令两名武将均是一愣。常言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他们曾把心上人当彩头斗得没个输赢,男子那与生俱来的独占欲作祟,誓要争做陪伴在阿斗身边的那个人。可争来斗去到最后却发现谁也离不开谁,糊涂账早已撕掳不开。夹在其中的刘禅意欲一碗水端平,顾着这头又要迎合那厢,两边讨好着急得像热锅中的蚂蚁。直至此刻两人才真正明白阿斗的心意,脚踏七星的人间天子颇得其父遗风,爱民如子亦礼贤下士,皇帝本就该对万民一视同仁,而刘禅对他们所承诺的已是偏爱。 “主公……”吕布生性放荡不羁,即便被人蔑称三姓家奴也依旧我行我素,看不惯谁就砍谁,阿斗是他第一个心甘情愿臣服的主公。他无意识地与赵云对视了一瞬,同为人臣那心领神会的默契仿佛在无声中达成共识。吕布捻起刘禅的一缕青丝凑近唇边珍爱地轻吻,下身往两人相连的股间顶了顶,手指在xue里朝外拉,硬是扯出一丝缝隙,遂扶着阳根沿着那处往洞里塞。 刘禅顿时大叫起来,身体不听使唤地挣扎颤抖,摇着头语无伦次哭喊。嘴上答应是一回事,但真被这两根硬棍不由分说地捅到体内,一时间还是让这细皮嫩rou的小皇帝吃不消。“别!我不行了,真不行……沉戟你、别再捅了!出、出去!”阿斗呜咽着反悔道。 吕布轻声嗤笑,正想见好就收,恐吓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皇帝罢了。谁知赵云却一反常态地给予刘禅一记深挺,连带着把吕布的rou根也撞进去几分。“公嗣,师父与你说过的。君子一言——”他亲昵地贴抿去刘禅盈挂于睫的泪珠,下身却如严师训罚学生那般不留情面地猛搅。 刘禅早已被cao得失了神,表情放空呆楞地半张着嘴,哆嗦得说不出话来。“后半句是什么?嗯?”赵云径直撞向阳心,嘴唇贴在阿斗耳畔催促问道。 “——驷马难追。师父,我错了!”刘禅被强行扯回神志,清醒体验这宛如酷刑般的快感。两根粗棍挤在后xue的洞里,一根粗硕饱满,另一根则颀长硬挺,光是这么静静地杵着便已是涨痛难耐。阿斗急促地呼吸着,垂眼瞥见那被捅的微凸的下腹,产生出来一股自己被干坏的错觉。他哆哆嗦嗦地呢喃,“我、我会坏掉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