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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比大小啊!”邓小鱼看到,宁则喝了口茶水。那是柠檬红茶,白倾心喜欢,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不过看他脸上没有露出难喝的表情,应该还行。“那……”邓小鱼犹豫了一下,才说,“那可以斗地主么?我和你们一起玩。”“嗯?”宁则有些意外,“你会玩?”邓小鱼有些不好意思:“会一点点。”邓小鱼叫店员送来了牌,坐下了准备一起玩牌。可是一抬头,便看到宁则正在看着自己,眼神中带着些许笑意。这让她有些紧张,洗牌都洗飞了几张。方达见了,从她手上接过牌去:“美女,你过来玩牌,你们老板会说你么?”“不会。”邓小鱼笑了。“这店就是她的。”宁则说,“你少cao心。”“啊?”方达很意外,“美女你这么年轻漂亮,大学毕业不久吧,这就有一家店了,厉害。”大学毕业?邓小鱼眼眸一垂,小声说道:“没有,我没有上大学。”她初二那年便辍学了,大伯和伯母急着让她出来挣钱。虽然日子就这么过下来了,可这终究是遗憾,或者也可以说是心里的痛。宁则瞄了她一眼,发现她眼神有些柔弱。邓小鱼似乎从小就是这样,总是低着头,似乎融入不了这个世界。然而方达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这样啊!那更厉害了。很多大学生毕业后都找不到工作,你到好,还有一家店了。”这话让邓小鱼有些意外,她还以为这些高学历的多多少少有些看低自己。可是方达没有,宁则没有,白倾心也没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宁则这么好的人,身边的朋友也很好。“店也不是我的。”邓小鱼笑,“还有我朋友一起。”那个朋友自然就是白倾心,邓小鱼说这话的时候瞄了宁则一眼。然而他只盯着方达正在洗牌的手,没有任何异样。“年轻有为的美女。”方达洗好拍,放到桌上,“来,谁先?”“小鱼先。”宁则说。邓小鱼伸手摸了一张。意料之外,竟然是张小鬼。宁则和方达按照顺序摸牌,斗地主开始。然而一把没有打完,宁则的手机便震动了一下。是白倾心发来的消息。方才宁则给她留了言,说自己在邓小鱼这儿。现在白倾心回复,让他带两块菠萝味儿的蛋糕过去。“小鱼。”宁则一边出牌一边说,“等会儿给我两块菠萝味的蛋糕。倾心让我带回去。”原来是白倾心发来的消息。邓小鱼顿了一下,赶紧点头:“好。”“对十,”方达出牌,“要么?”邓小鱼:“过。”自白倾心发来信息后,宁则便把手机放在桌上。出牌的空档,偶尔点点。他们这几天都是这样,闲暇时会联系对方,即使没什么事,也要发个表情什么的。邓小鱼出牌的时候,忍不住瞄了一眼宁则的手机。可她什么都看不到,只发现了白倾心名字。邓小鱼想了想,最近几天白倾心主动找她的次数明显少了。比如现在,她知道宁则在这里,可也没有给自己发来半个字的消息。她知道他们在一起了。她心里也挺高兴的。至少应该是高兴的。☆、034暗涌2交流会结束后,宁则依旧没有回宿舍。他把车开到百货楼下停车场放着,下车之后正想给白倾心打个电话,可是还没拿出手机,便看到了熟悉了身影。白倾心提着个袋子,缓缓悠悠的从公交车站牌处走了过来。下班高峰,人潮拥挤。白倾心穿梭其间,游刃有余。宁则觉得,每次看见她接近她都会觉得心情舒畅,就像极其珍贵的礼貌,恨不得天天待身在。不知道白倾心是不是感受到了很多,她走着走着忽然扭过头,朝宁则的方向看了过来。然后她笑了笑,走过来。“这么早就回来了?”白倾心心情还不错,“我还在想着要不要自己去吃饭呢。”宁则伸手揽过白倾心的肩,和她一起朝小区方向走去:“想吃什么?买菜回去,我做。”白倾心:“好啊。”日子平淡而满足。去顺道附近的超市买了些菜,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白倾心家里走。想起今天中午和邓小鱼一起玩牌的事儿,宁则忽然问道:“你不是说国庆要回家么?小鱼去吗?”“去。”白倾心挽着宁则的手臂,“她爸的房子要拆了,她想回去看看。”“嗯。”宁则点点头,“是该回去看看。”提到邓小鱼,白倾心就有些气闷。她知道邓小鱼善良,知道她不喜欢惹事,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她不包子,也不会被他大伯一家欺负到这个地步。“小鱼的性格太软弱了。”白倾心叹了一口气,“小时候被大炮欺负,现在被亲戚欺负,我真怕她以后结了婚还要被婆家欺负。”现在白倾心能帮她,以后可就不一定了。“这种事只能靠她自己……”宁则还想说些什么,可忽然发现不远处的绿化带在抖动。定眼一看,赶紧侧身捂住白倾心的眼睛。“怎……怎么了?”白倾心有些纳闷。宁则依旧捂着白倾心的眼睛,再一看,绿化带里果然跑出条流浪狗来。“没什么。”宁则另外一只手搂在白倾心的腰上,“是一只流浪狗。等它走了你再睁开眼睛。”话音刚落,流浪狗便低沉的吠了两声。虽然看不到,可白倾心还是感受到了在他们身边游走的流浪狗,于是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伸手拽住宁则腰间的衣服,她小心翼翼的问:“是……黑色的吗?”“是。”宁则如实回答。白倾心微微有些发抖。平日里看到白狗黄狗花狗都不会这么恐惧,唯独黑狗,是难以抹去的阴影。她总是记得金刚被毒死时那个绝望得溢出泪水的眼神。“别怕。”宁则说着抬脚轻轻赶了赶旁边的流浪狗,流浪狗又吠了两声,离他们远了些。“怎……怎么了?”白倾心有些不淡定了。“没事,它走了。”等到黑狗走远消失之后,宁则才把手从白倾心的眼睛上拿了下来。睁开眼,是宁则熟悉的脸庞,白倾心顿时觉得安心了许多。可内心的恐惧仍旧没有全部散去,她左右看了一下,发现黑狗确实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宁则凑上前,在白倾心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走吧,回家。”宁则知道,白倾心直到现在都无法释怀。然而他并不是心理医生,就算知道了病因也无法替她诊治。可若是让她带着这份阴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