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篇2,赤井秀一:彻底cao熟孤傲独狼,开发硬汉男人的guntangrouxue
书迷正在阅读:[王庭博]今天特雷西斯不在家、【卫非】回魂(双性受,蛟龙攻)、破门而入gl、醉酒把夏侯惇认成傅融后、【代号鸢】贾诩x广陵王|迷情塞壬、【代号鸢】文丑x广陵王x傅融|芽、《出云城秘史》、偕鸾帐、暗恋小札[纯百gl]、你x雌鬣狗[人外gl]
黑发绿眸的狙击手是有着冰雪般冷冽气质的男人。 可就是这样的男人,后xue才是最紧,最烫,最会吸的。 昏暗的训练室内,苍白却矫健的青年将年长好几岁的健壮男人狠狠压在地上,掐着对方的脖子,下身激烈的cao干着。 浅色却格外粗壮狰狞的roubang被黏腻的蜜汁裹得水亮,深埋在男人雪白泛红的臀间,啪啪啪的急促进出着。 或许是吃够了苦头,或许是暂时的蛰伏,总之,从外表看起来就不甘于人下的男人在长久的cao弄中,终于学会了用没有被折断的那只手撑住地面,高高翘起紧实性感的臀部,摆出不会让自己太辛苦的姿势,偏着头汗淋淋的低喘着,时不时发出一声极力忍耐的哽咽,像母狗交配一样辛苦的承受着暴风骤雨般的cao干。 猛烈的抽插间,粗长的roubang在男人越来越识趣的屁股里搅出咕啾咕啾的黏糊声响,从未作为交配器官使用的那口隐秘的rouxue,此刻已经完全被cao开,嫣红的rou窟周围隐隐泛着血丝,恐怕哪里已经被撕裂了。 但即便如此,硬汉般的男人似乎也从那痛感中尝到了快感,证据是这口被撑到边缘发白的rouxue已经开始自发的分泌粘液,内里的黏膜被cao到guntang肿胀,嫣红的媚rou潮湿又热情,已经在xue口周围被捣出了一圈色情的白沫。 不过可惜的是,哪怕摆在面前的是这样一副绝景——冷硬不屈的男人一点点被同为男性的硕大性器官cao开、cao透,理智完全蒸发,眼神逐渐迷蒙,冷峻无情的脸上浮现出熟透了似的红潮,被情欲刺激到艳红的唇微微张开,吐出压抑却性感至极的隐忍喘息…… 哪怕见证了这一幕,这个压在男人背上的冷淡青年也一直无动于衷似的,激烈的捣干从不曾有半分迟疑和怜惜,始终是那样粗暴而狠戾。 很显然,青年只是在单纯的泄欲,而之前那些看似调情的举动—— 全方位照顾到男人每一寸肠道,顶住前列腺反复磨碾,逼得男人爽到抽搐着扭腰喷精,让他挣扎到满脸通红的低喃着要坏了…… ——所有的这些举动,只是因为它们可以迅速催熟男人初次开苞的倔强rouxue,用最快的速度带给他最舒爽的体验而已。 就像之前男人并不配合的时候……或者说,在假意配合之余,总是有些不必要的小动作的时候,他拧断对方的胳膊、掐住他的脖子逼他乖巧下来一样,不管是温情还是残忍,他所采取的这些手段,从一开始就只是为了让自己快点舒服起来。 至于自己cao的是谁,这个人抱着什么小心思,想从自己身上打探到什么,又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青年一律概不关心。 就像是神明偶然降临人世,只是单纯的想要享乐,却理所当然的把所有提供乐子的人都看成蝼蚁一样。 yin荡的rou体拍打声中,青年骨感分明又结实有力的胯部沾着yin水,响亮又色情的不停撞击男人的臀尖,在上面撞出一层层rou浪。 不知不觉,坚硬的guitou已经顶到最深处的小口。再坚强的男人也受不住这个,所以一度温驯下来的长发狙击手又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使出的力气让人不难看出他之前确实在演戏,然而现在,他显然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呃……!停……给我、滚开——” 结肠口被强势凿开,被劈成两半、cao进胃袋似的错觉产生濒死的快感,但这无法控制身体的爽感显然让男人无法接受,他整个人绷成一根拉紧的弦,又像是野狼一样狂暴的想要把背上的人掀翻,攥紧了拳头,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被严重挑衅了威严,死死压着男人的青年终于有所反应,挑了挑眉稍,嘴角微微一扯:“你跟刚才那个倒是挺像。” 他扯着头发扣住男人的脑袋,往地上狠狠一撞。 “都是那么不自量力。” 赤井秀一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 被狠狠撞击的脑袋嗡嗡作响,流下的鲜血遮掩了视野,却让身体的感觉愈发鲜明:结肠口被毫不留情的cao干,令人绝望的快感无边无际的拍打着他,他的身体机能几乎停止了,抠着地面颤巍巍的张大了嘴巴,爽到眼白都微微上翻,从小腿到脚趾全部绷紧了细细颤抖,后xue和roubang同时喷出了液体。 白浊溅到身下的地面上,和之前射出的jingye、汗液、尿液等体液混在一起,带着血丝的yin水顺着腿根淅淅沥沥的流着,弄湿了红肿破皮的膝盖,滑溜溜的让赤井秀一几乎跪不住。 肚子里的roubang顶着他死死绞紧的结肠口抽动了几下,在他的肠道不受控制的细密痉挛中,喷出了大股微凉的jingye。 小腹被另一个男人射满了,但赤井秀一又痛又爽近乎断片的大脑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除了僵硬在原地喷精、颤抖,他什么都无法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背后的青年终于将自己抽了出去,赤井秀一弓起的脊背哆嗦着,整个颓然的瘫软下来,像彻底被咬出标记的yin乱母狼一样,浑身布满乱七八糟的咬痕、掐痕,趴在一堆黏糊糊的浊液里虚弱喘息。 容貌美丽的青年低下头,看见年长者的屁股被cao得通红,guntang的臀缝一掰开就能看到肿成红嘟嘟小花的xue口,合不拢似的一收一缩着,像吃撑了一样咕啾咕啾的流出白浆,打湿了他的屁股和腿根。 “……多谢款待。” 青年慢吞吞的说了一句,放开男人的屁股,站起来平静的拿起一边的衣服穿上。 赤井秀一微微闭上眼睛,平复着自己快要蹦出来似的心跳,抬起抖得厉害的手,抹了把guntang又布满血和泪的脸。 然后,他重新睁开眼睛,看向已经坐在椅子上抽烟的青年。 青年年纪不大,有着漆黑的短发和凉薄的蓝眼睛,长相是对人说自己被强jian了也只会被嘲“你赚了”的那种好,穿着简单的黑色圆领卫衣,脸上挂着对整个世界都漠不关心的神情。 蓝橙利口酒。 ……这个能随意蹂躏代号成员,甚至是琴酒那样高层的家伙,为什么之前从没听说过? “咳咳咳……!” 沉思间,一点都不见外的从他散落在地的衣服口袋里翻出了烟的青年,忽然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取下烟头拧起了眉,青涩的样子稍微冲淡了些他身上来源不明的人外感。 赤井秀一不着痕迹的眯眯眼睛,指尖颤动了一下,脑海里闪过自己一开始不断试图搭话,却被不理不睬的青年不耐烦的折断了手臂的场景。 【做的时候少废话。】 他那个时候说。 ……那么,不做的时候,是不是就能说话了? “抽不惯?” 地上的npc像试探一样开口了。 总算发xiele从副本出来后的生理需求,进入贤者时间的真司随口应着:“嗯,第一次抽。” npc睁大了眼睛,似乎很惊讶他这次能正常交流,而不是像之前一样不听人话,还打人。 真司这么想着,可有可无的牵了下唇角。 不可否认,这个人最后那副乱七八糟的样子满足了他的xp,他现在心情好多了,勉强是个可以交流的正常人状态。 san值大概有所回升吧。 最后一位勇士心不在焉的想。 ——说到这里,或许应该解释一句:对于卡达斯秘境的勇士来说,离开副本之后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想办法放松心情,提高降低的san值,不让自己疯掉。 而对于真司来说,这个放松的办法,就是zuoai。 其他勇士选择的方法大多是烟和酒,但他对那些一向不感兴趣,再加上身边一直有人纵着他、任他索取,所以他已经习惯了一出副本,就去找人zuoai。 ……虽然他不记得了,不过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个人选恐怕都是那家伙吧。 真司垂眸看了眼左手的戒指。 不过从现在开始,他大概只能在黄油里放松了。 毕竟,烟的味道他很不喜欢。 真司掐了烟,收回漫无目的飘散的思绪,看了眼脚下的npc。 对方脑袋上不知何时又冒出了叹号,表明他又有了交谈需求。 交谈啊…… 真司的眼神恍惚的滑动着,想起空旷的大殿,只有腐朽机器人徘徊的走廊,永远静止在黄昏的寂静之城。 “……我是真司。” 黑发青年慢慢靠上身后的椅背,高天一般看不出真实情绪的眼睛静静地看着男人,声音很轻的开口。 “做的有点过分了,抱歉。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