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伯莱塔caoxue,领带系roubang的粗暴性爱,体内射尿后捧着大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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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琴酒这样的男人来说,从不离身的伯莱塔就算不能说是“老婆”,但也差不多了。 不过,就算不提它对琴酒象征的伙伴意义,它也具有另一种诞生之初就被赋予的使命——可怕的,危险的热武器。 当这两种意义叠加在一起,到底能产生什么奇妙的效果呢? 真司可以告诉你,那真是非常有趣的,满足自己恶趣味的yin靡效果: “果然用这里吃掉爱枪很刺激吧?” 另一间豪华套房内,真司松开枪把,看着眼前浑身赤裸的成熟男人难耐的喘息着,用苍白臀丘间那口里里外外都涂满了润滑液的红艳rouxue,一下下吞吐着乌黑的枪口,难掩愉悦的笑了: “我没有上保险,子弹也没有取出来哦,琴酒先生,要自己小心啊!不然的话……” 他危险的拉长了声音,不过即使不这么做,琴酒也已经瞬间绷紧了身体,接着又咬牙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可是那种遍布全身的僵硬感还是怎么都消不下去。 那是当然啦,任谁被随时可能走火的枪插屁股,都不太可能保持冷静吧?而且那还是和自己朝夕相伴的爱枪哎!这实在是让人又紧张又羞耻又气愤。 更别提像琴酒这样过着刀尖上舔血日子的杀手,身体对危险的感知度和敏感度可是比常人优秀几百倍,往他屁股里塞枪,其威力不亚于给野猫的尾巴点了火。 没跳起来尖叫着咬人,实在是拼命压抑着本能的结果。 这也变相反映了,黑衣组织的劳模先生已经完全被自己渴望的雄子吃得死死的,拿这个小恶魔一点办法都没有。 谁让他作为身体有缺陷的雌子,对雄子的渴望也是胜过一般人几百倍的呢? 既然有求于人,就要放低姿态嘛——这是这场久违的性事开始之前,真司微笑着对琴酒说的话。 于是在外具有赫赫凶名的冷血杀手就这样放弃了抵抗,用任凭雄子玩弄作为条件,换取了真司答应他会给他想要的cao干和jingye。 没错,这又是一场交易。他们的结合其性质一向如此,毕竟恶魔不会对同类释放温情,他们只看得到利益,只懂得交易。 所以琴酒现在才会任凭真司折腾。 当然,混迹恐怖无限流世界不知有多久的通关者也没有太过火,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柔弱无力的雄子,是等着金毛骑士和猫猫护卫前来营救的可怜小米虫,米虫怎么能招惹恶狼呢? 他不过是把握准了杀手先生忍无可忍、即将动手之前的那个度,踩在对方的底线上跳了一段踢踏舞罢了。 你看,只是很刺激的枪交而已,对琴酒这样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来说,应该根本不算什么吧? 小恶魔露出愉悦到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握住枪慢条斯理的转了转。 “唔……!哈啊、不……!” 粗糙冰冷、有棱有角的钢枪被黏膜紧紧包裹,将娇嫩的内壁蹂躏得充血肿胀。 一阵阵摩擦的钝痛传来,让趴在地上的银发杀手发出痛苦的呻吟,腰肢挣扎似的摇晃着,从尾椎开始颤栗下塌,两侧性感的腰窝凹陷进去,显得他的腰更细了。 但他千锤百炼的rou体无疑是健壮的,精实的肌rou透着蓬发的力量感,在它们因忍耐鼓起时更是会变得硬邦邦的。 可是这么强大的男人,此刻却狼狈的跪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高高撅起屁股,肆无忌惮的展露着自己浑身上下最柔软的私处。 真是让人兴奋啊。 说真的,这个男人和自家狗狗和猫猫是完全不同类型的诱人,单单只是看着他为自己忘记屈辱、匍匐承欢,看着他为自己着魔痴迷的模样,真司就控制不住的感到血脉偾张。 通关者咧开危险的笑容,注视着男人凌乱银发掩映下,那蒙着一层汗水的亮晶晶rou体,忍不住将枪口又往里捅了捅。 “呃——!” 立竿见影的,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似的,琴酒猛地向前蹿了一下身子,丰满有力的大腿像筛糠一样抖动着,内侧缓缓流下湿润的液体。 是从xue里挤出来的润滑液。 当然,杀手先生心爱的伯莱塔早已经被这些黏腻的液体浸湿了。真司放开湿哒哒的枪柄,随便甩了下手,坐在床上用脚尖踢了下琴酒的腿侧,让他翻过身躺在地毯上直面自己,露出一根被真司的领带系着的roubang。 那根roubang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两颗囊袋像水气球一样沉甸甸的晃动着,鼓囊到连表面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真司挑了挑眉,故意用惊叹的语气开口:“好厉害啊,琴酒先生,被爱枪捅屁股就让你这么兴奋吗?这到底是高潮了多少次啊……” “嗬……嗬啊……少、少废话……” 琴酒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用沙哑的嗓音色厉内荏的凶他,已经有些失焦的墨绿色眼睛转过来,对上他高山之巅一样苍蓝美丽的眼睛。 “……给我解开。”他停顿了一下,嘶声道。 真司的回应是一个微笑,然后一脚踩上他的会阴,脚跟陷入他的后xue,脚趾则用力碾着roubang的根部。 “唔——!!” 鼓胀的小球被狠狠蹂躏,已经憋到麻木的性器感到了尖锐的刺痛,琴酒瞳孔一缩,就要颤抖的并拢膝盖。 “不要动哦,不然……”小恶魔俯视着他,坏笑着放出了一丝信息素,“我可不能保证接下来的‘供应’是否充足呢,琴酒先生。“ 信…信息素……! 几乎是眨眼间,银发男人疼到发白的脸上就泛起了薄红,他张开嘴巴急喘着,像脱水的鱼一样贪婪吞吃着那甘甜的气体,整个人像是隔空被灌了春药,后xue立刻咕啾咕啾的收缩起来,双腿重新打开,股间一翘一翘的手枪迫不及待的诉说着他的饥渴。 “没错,就是这样。”真司满意的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在琴酒堪称焦灼的喘息中用力往下踩,碾压着胀痛的小球和柱根。 “啊…啊啊……!”琴酒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挣扎,双腿颤抖张开,两只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地毯,修长漂亮的脖子上绷出青筋。 “你想射吗?”头顶上传来雄子天籁似的声音,但对方的举动却是截然相反的魔鬼,居然用脚掌将他的性器整个踩在小腹上,来回碾压。 “住手……呃!啊、不……!让我……让我、射……!”琴酒已经疼到浑身都在打颤,情欲的热浪和尖锐的疼痛同时在他体内翻滚,他感觉自己已经快撕裂成了两半,那根要命的roubang甚至快要没有知觉了。 但就是在这时,一直束缚着根部的东西突然消失了。 “——!!” 琴酒瞪大了眼睛,整个身体猛然向上弹起,张开嘴巴发出了无声的尖叫。一瞬间想要喷出体外的东西太多了,甚至在束缚解开的那一刻形成了堵塞,造成的滋味不比最脆弱之处被人碾压好多少。 更要命的是,他完全变成紫色的性器在束缚解开的瞬间重新充血,让人发疯的酥麻感像万千蚂蚁在噬咬,逼得琴酒痛苦的在地毯上翻滚起来,喉咙里发出哀鸣似的呻吟。 最后,他夹紧了腿跪在地毯上,弓着脊背射出了呼呼的jingye。 浓稠的jingye一股接着一股,在他的腹肌上、地毯上形成了点点白斑。 过了好几秒,琴酒才停止僵直的射精,劫后余生地瘫软在了一旁,脱力的大口大口喘息着,浑身汗如雨下。 一串脚步声从身后接近了他,但警惕的杀手甚至无力回头,只能声音嘶哑的低喃:“已经……够了吧……” 伯莱塔被人从后xue里抽了出去。 多不可思议,哪怕琴酒刚才在地上挣扎了那么久,它也没有从后xue里滑出去,反而被饥渴的后xue吞下了整根枪管,只留下枪柄还在外面。 因此,当粗长的枪管被抽出去的瞬间,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吞没了琴酒,让他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和呻吟。 “cao、我……cao我……” 男人摸索着向后抓住了真司,拽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还没有合拢的后xue。 但很快,他的手被挥开了,连空气里源源不断蔓延的信息素都在同时被收回。 “……?”琴酒愣住了。 温暖肌肤的远离,造成了连他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空荡感,肚子深处那个不健全的器官在这一刻的空虚达到顶峰,他的身体疯狂的渴望着被弥补和填满,可是他的雄子打开了他。 那一瞬间,难以言喻的失落甚至成了疼痛,而琴酒分不清是身体更失落,还是别的什么。 没等他继续怔愣下去。 一个guntang又硕大的东西突然抵住了他的后面,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口气插了进去! “啊…哈啊……!” 琴酒被比想象中更有存在感的东西填满了,那一刻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无上的快感,还有比快感更激烈的情感将他冲击上了云端,他发出自己都不知道意义的颤抖高吟,浑身发烫,无法思考。 “你刚才在想什么?嗯?”身后传来他的雄子含笑的询问声,但与游刃有余的声音相反的,是他疯狂的顶撞。 琴酒被压在地上剧烈cao干,迅速遍及整个甬道的快感强烈的快要烧断神经,然而另一种从身体深处、灵魂深处蔓上来的玄妙满足感,却让他不止感到了rou欲。 不止是rou欲……那还能是什么? 琴酒不知道,他被cao的无法思考,他连真司的问题都无法回答,只能疯狂的呻吟。 不过真司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他将男人抱了起来,按在床上,两手掐着他还带着鞭痕的丰满腿根,重重的重新cao入了他的身体。 琴酒浑身哆嗦着,放开声音高声呻吟,矫健的身体通红guntang。他被伯莱塔完全cao开的生殖道黏稠又火热,毫不费力的接纳了雄子粗大的性器,柔嫩的黏膜谄媚地吮吸整根柱身,让真司发出舒爽的叹息: “琴酒先生,你果然是最会吸的……” 琴酒无法回答他,因为他正被凶悍的cao干顶得无法思考,全身染上涩情的潮红,连墨绿的眼睛都爽到微微上翻。 他紧窄的生殖道虽然无法自己产生爱液,但香甜的润滑液却源源不断的被挤出xue口,在响亮yin靡的rou体撞击声中变成涩情的乳白色泡沫。 奇妙的精神状态下,男人的身体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完全打开,真司粗大的性器也比任何一次都更迅速的cao进了他的生殖腔。 雄子似乎并未察觉到这一点,但琴酒混沌的大脑却本能将这一点记住,等待着主人寻找原因。 “哈啊……唔、嗯……!” “呵……我知道的哦,比起快感,痛感才能让你反应更大。” 听着男人神志不清的吟哦,真司愉快的低笑一声,放开他的腿根,任由他自发用双腿紧紧缠住自己的腰,然后抱住他的双腿,开始新一轮几乎将囊袋都撞入他xiaoxue里的cao干,坚硬的rou桃形guitou一下比一下更凶猛地撞着男人空虚的雌性器官。 “怎么样?你没用却yin荡的生殖腔满意了吗?需不需要再用力一些?” “嗬啊…!啊…不……那里、停……!” 剧烈的痛感形成诡异的快感,暴风骤雨般的cao干让琴酒难以承受,啪啪啪的连绵撞击声中,男人胡乱喘息着摇头,嘴里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嘴边都流下失神的口水。 致命的酥麻感从肚子里传遍四肢百骸,琴酒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像是在欲海中沉浮,除了看不见尽头的快感,其他什么都无法思考。 真司的动作愈来愈快,顶撞也越来越用力,但琴酒的jingye早在他解开领带时就已经射空,而且也无法靠后xue完成雌性潮吹,便只能一遍遍的被cao到干性高潮。 到最后,他连嗓子都喊哑了,但出自本能的、对雄子的渴求却让他依旧拼命绞紧后xue,讨好着体内粗大的性器,希冀着它喂给自己能填补空虚的东西。 迷迷糊糊中,被cao到四肢发软的琴酒抬起眼帘,就着昏暗的灯光,看清了小雄子精神奕奕、闪闪发亮的蓝眼睛。 说不清是什么心理驱使,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鬼使神差的搂着青年的脖子抬起头。 柔软的触感相碰,湿润的舌尖舔舐唇瓣,传递着自己的气味。 真司一愣,低头看了琴酒一眼。 银发的杀手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只是用失焦的眼睛怔怔的望着他。 真司眨了眨眼,只当他是无意中碰到的,捞起他的腰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琴酒确实什么都没意识到。他被按在雄子怀里,承受了漫长性事中最凶狠的一段cao干。真司的顶撞又深又用力,次次都贯穿他整个生殖道,发狠地撞上他脆弱的生殖腔,让他在尖锐的痛感和快感中本能挣扎。 紧接着,真司猛然撞进了他体内最深处,抵着他的生殖腔口射出了jingye。 琴酒整个人哆嗦起来。他的四肢本能的紧紧缠住真司,后xue拼命蠕动绞紧,抽搐着紧紧咬住大roubang,将所有的jingye都锁在了生殖腔里,自己也屏住呼吸,再次在颤抖中达到了无精高潮。 耳边传来了真司的一声低笑。 琴酒的反应比平时慢了几拍,等他反应过来真司的性器没有因射精而变软的时候,一股强烈激荡的热流已经迅速充满了他的身体,短短几秒就将他的肚子撑大了起来……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琴酒颤抖的张了张嘴,发出了一声叹息似的呻吟。 淅淅沥沥的淡黄色水液顺着他们相连的地方流出来,缓缓打湿了他们身下的床铺。 琴酒咬了咬牙,抽搐着绞紧了括约肌,想要将那些温暖的液体全部锁在身体里。 察觉到他的意图,真司咦了一声,抱着他调笑道:“这些还是不要留下来了吧?” “你…闭嘴……!”正在努力的琴酒艰难发出声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要不是这家伙紧接着就射了这么多没用的东西,他至于为了留住jingye这么辛苦? 真司精准的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闷闷地笑了几声,干脆将男人整个抱了起来,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满不在乎地笑道:“那我们再来一次不就行了?好啦好啦,放松~” 再来一次? 琴酒耳朵一动,慢慢将眼神投注到小雄子身上,盯着他开朗的笑颜看了许久。 过了好一会儿,像是确认了青年并没有开玩笑一样,他这才慢慢放松了绷紧的臀rou,也放弃了继续为难自己被cao得酸软的身体,叹息着靠在了真司肩膀上,任由温热的水流顺着双腿流下,造成莫名的羞耻感和……空虚感。 杀手摸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肚子,垂眸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就在这时,另一只手附在了他的手背上,真司坏笑着凑到他面前,出于调侃的目的打趣道:“这么看,琴酒先生好像怀孕了一样呢。” 琴酒的呼吸陡然滞住,下一秒猛地抬眼去看他。 怀孕……? 他在……说什么可笑的话…… 然而真司完全没察觉到哪里不对。 他将沉默的男人按到浴室的墙上,打开花洒,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重新cao进了他的屁股,桃花眼好看的弯着。 “好啦,我们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