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用身体紧紧拽住竹马,今天插进来吧、纯爱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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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中原中也想到用自己来吸引真野阳司的注意力,实在是误打误撞,不得已而为之。 在爆炸中诞生的那天,他怀抱着对这个世界的茫然,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出满是硝烟的坑洞,就是在那个时候,他遇到了同样孤身一人的阳司,两人一起被当时的羊接纳。 从那天开始,他和阳司就没有一天分开过。他清楚阳司的一切,记得他们成长过程中发生的每一件事,了解任何人都不了解的、甚至阳司自己也忘记了的他。 中原中也的内心无比清楚,他和阳司之间有着比恋人、兄弟更深刻的羁绊,他们生来就该是彼此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他无法接受失去他。 可阳司……总像是会被谁带走一样。 在阳司第一次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中原中也顺着他指的方向去看,却什么都看不到。那时候他们两个都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以为是什么特殊的异能力。 直到阳司有一次失踪了,而等中原中也找到他时,他已经不记得任何事。 ——除了中原中也。 中也当时的心情极为愤怒,他敏锐地察觉到那些“东西”想将阳司从他身边夺走,于是他开始憎恨那些阳司嘴中越来越诡异、越来越庞大的怪物。 而与此同时,他又深深地庆幸,庆幸阳司还能想起他,庆幸阳司还在他身边。 那是他第一次在“失去”的威胁下,意识到阳司的存在对自己的意义。 如果阳司不在了,中原中也想,自己一定会疯的。 可就算如此,他却对阳司身上发生的一切毫无办法。随着时光的流逝,那些“东西”似乎对迟迟带不走阳司的事着急了,它们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阳司面前,让阳司失踪的次数和频率在这两年急剧增加。 有时候,哪怕中原中也就拽着真野阳司的手待在他身边,阳司也经常性的走神,美到惊心动魄的眼睛恍惚地追逐着空无一物的空气。 他似乎真的会被那些吸引。 而且,根据阳司自己描述的,那些“东西”最突出的特点,一直都是手。 向他伸出来的手。 想要带走他的手。 中原中也痛恨着这一切,也痛苦于自己空有一身还算强大的武力,却对觊觎着竹马的虚无之物无能为力。 偶尔的偶尔,在阳司清醒的时间比较长的日子里(那往往发生在中原中也顶着伙伴们诡异的眼神寸步不离守着他的时候),他会用他那聪明的大脑理清状况,看懂中也行动中隐藏的恐惧,然后开玩笑的说,中也是系着他的绳子,他维系着他在人间的身份,让他不会像个风筝一样飘走。 中也知道这个没心没肺的抖S混蛋这样说,是难得良心发现,在让他安心,在告诉他牵着“真野阳司”的绳子就在他手里,那些怪物无法将“真野阳司”拐走。 这个说法确实一度让中也安心了些,然而仅仅几分钟之后,在阳司趁他一错眼的工夫就消失不见,隔了整整一天才在海边被他找到的时候,中原中也攥着他的手,颤抖的说我哪里是绳子,我他妈就是根蛛丝。 ……风一吹就断了。 阳司听了就笑了,说哪那么容易断啊,你看你这次不是也找到我了—— 他后面那些没心没肺的烂话没说出口。 中原中也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拽下来狠狠吻住了他。 · 尝试着zuoai就是从那一次开始的。 虽然说出来很让人羞耻,但中原中也承认,自己确实发现他对阳司有着不同寻常的吸引力。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整个世界只有自己,对阳司的吸引力大于那些“东西”。 搞清楚了这个,剩下的不就理所当然了吗? 就像是绝处逢生,中原中也利用自己好不容易发现的,真野阳司身上唯一不会变的特质,拼命黏扯着他、生拉硬拽着他,让他将目光更多的放在自己身上,让他不要去看那些不妙的“东西”。 他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这样做需要什么理由,亦或者向谁解释。 他只是怕。 怕自己一不留神,阳司……他的竹马,他在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不过中原中也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知道绝大部分事情都是可以和伙伴、竹马、幼驯染、好兄弟一起做的,但有些事,却说什么也不能和这些关系的人做。 比如他最近和阳司做的那些。 但为了吸引阳司的视线,他还是那样做了,而且说实话,他其实感觉不错。 有时候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中原中也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对竹马到底是什么心思。 阳司那个随便的混蛋,可能是觉得既然他俩从七岁就吃在一起住在一起长在一起,那发展成这样可以zuoai的关系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所以自己一有那个意思,他就自然而然接受这个设定了。 ……接受个屁啊!给他拒绝啊混蛋!哪有可以一起zuoai的竹马啊?!! 中原中也一想到阳司那个瞳孔地震之后火速淡定下来的样子,就气得肝疼。 总觉得要是不看着点,这家伙和其他人也完全可以发展成这种关系的样子。而之后的事实也证明了他没想错。 ……啊不行了,一想到这里就气得要死。 还是把话题扯回来吧。 总而言之,15岁的中原中也,对于该如何定义自己和竹马目前的关系,完全抓不着头绪。 说白了,他俩就没开始过,阳司也未必觉得他俩开始了,可他们已经顶着好竹马的名头互相看光了身体,阳司的手已经探索过他腿间湿润的秘密(虽然那家伙绝对不记得了),前几天也差点擦枪走火做完全套。 阳司是不会在这种问题上纠结的。那家伙就是个花心又轻浮的白痴,问他也只会得到“啊?竹马就不能zuoai了吗?”的白痴答案。 所以到头来,只有中原中也一个人在苦恼。 这份苦恼直到今天依旧没有得到解决,不过和几天前不同的是,中原中也已经觉得无所谓了。 窄小的单人床上,橘发少年微微急促的低喘着,白皙修长的腿屈起蜷在两人之间,任由竹马的手顺着大腿滑入发烫的腿心,在细微的水声里腿根轻轻颤抖着,双手捧住阳司的脸。 他执着的让阳司始终注视着自己,而他也始终和阳司苍蓝的双眼对视,然后慢慢凑过去,珍惜的,轻轻贴了贴少年的唇。 “以前还没做完过。” 橘发少年搂住阳司的脖子,和他额头抵着额头,看着他漂亮的眼睛小声说,“今天……插进来吧?” ——没错,就这么办吧。 阳司什么都不记得也无所谓,两人的关系不清不楚也无所谓。 只要阳司还在看着他,只要阳司还在他身边。 ……只要阳司不会跑到很远的,自己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