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别看！求你了！”

    我妈是一个跳艳舞的女人。哦不好意思，我记岔了。忘了这是新的一章，故事应该从新的地方开始。

    那要从哪里说起呢？这一个荒诞又讽刺，就连吃屎无数的读者看了都会说狗血的故事，我要从哪里说起呢？

    从一个女人说起吧！

    现在这个女人正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她的脚莹白如玉，每一个脚趾头都生得饱满圆润，如果上面没有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话，这样的美感或许会更平衡一点。

    她的手里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火星明灭之间，她把香烟按在了我的手背上，“刺啦”一声，我咬紧牙关忍住痛。

    此刻的我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在地上，戴着项圈，她拉着绳索的另一端，轻轻一扯，迫使我仰头看她。

    她有一张在电视剧里能活到八十集的隐藏大反派的脸，没错，细心的读者应该已经猜到了，她就是陆归宁的妈。那个穿着旗袍，气质不俗的女人，

    上流社会的人很会玩，非常会玩，不然怎么会养着我这个婊子当她的狗呢！

    “你想逃？”她眯起眼睛，语气寻常不过。

    但我知道，这不过是一场危险游戏开始的信号，要不要开始，或者玩到那种程度，都取决于她的心情。

    我也记不清自己跪在地上有多久了，膝盖又酸又涨的，我一直在发抖。大概是我的怠慢惹怒了她，她使劲拉了一下手中的绳索，我开始觉得窒息。

    “看来你还认不清自己定位呢？那就让我来帮你一下。”

    话音刚落，塞在体内的跳蛋又被调高了一个档位。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水可以流出来，但是尿液却不争气地从尿道口喷出来，

    洒在她脚边那块造价上百万的纯手工地毯上。呵，想不到有一天我的尿还能待在这种地方。

    “舔干净。”她说。

    我听话的伸出舌头，把那些属于我身体里的液体一点一点地又舔回了我的身体里。

    她很满意，摸了摸我的头：“这就是你的定位，记不住的话下次就真的当狗吧！”

    她露出了一个笑容，我的灵魂都在跟着颤抖。

    时间退回一年前，那个时候我还不是陆归宁她妈的狗，或者性奴什么的。我有着自由的身份，如果这个狗逼写手对我宽容一点的话，我的生活应该会慢慢好起来。

    哪怕我没有答应带陆归宁走，我应该像你们在座的每一个普通人一样，活在一个普通的城市里，做着一份普通的工作，就这样无聊地老死。

    这真他爹的是一个不错的结局。因为在我以前的设想里，我要不就是染病死了，要不就是死于和垃圾嫖客的扯皮中。总而言之，是一个不得好死的结局。

    但是这个狗逼写手因为剧情推进不下去了，只得让我来推动情节，没办法，作为一篇垃圾黄文的主角，我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而命运的安排就是，我成为了陆归宁她妈的性奴，连情妇都算不上。就是性奴，那种差一点就死在她手里的性奴，或者未来会死在她手里的性奴。

    为什么我现在还活着，因为陆归宁呀。

    陆归宁喜欢我，而她妈又很爱她，所以我就还活着。

    偶尔性奴也会得到主人的一点恩赐，就是可以躺在她的脚边，大口喘着气说话，她已经解开了我的绳索。

    我平静地望着天花板，第一万次绝望地问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还没玩够。”她答得倒是挺干脆的。

    她站起身子，一步步走到我眼前，站在我的头顶上，掀开了真丝睡裙的下摆，露出昨天才剃完毛的下体。

    那里软烂猩红，晶莹透亮，有着yin靡的气味。她伸出指尖碾过颤颤巍巍的阴蒂，带走一些湿滑的液体，然后放在我的舌尖上问我：“好吃吗？这可是主人特别的奖励。”

    我的舌头现在还是麻的，刚刚被她玩弄太久造成的。

    “好吃。”我含糊不清地回答，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她的手指头在我的口腔里搅动着。

    “去把嘴洗干净，过来给我口。”

    不愧是母女俩，就连说“过来给我口”的语气都一模一样。但是我没给她口成，因为司机接陆归宁回家了。

    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眉毛不自然地抖动着，微微皱起的鼻翼也在诉说着此刻她的表情有多么神经质和疯狂。

    “我的爱人回来了。”她兴奋地和我说着。

    她的女儿，是她的爱人。

    我平静地闭上眼睛，仿佛那晚发生的事情就还在眼前。

    穿着校服的女孩，有着两片薄的肩胛骨，腰肢发力的样子满是色情，躺在她身下的女人，是她的亲妈。

    亲妈的旗袍已经褪至脚边，脚上的高跟鞋随着腰间大开大合地cao干，一点一点地晃悠，摇摇欲坠，好像即将要倾倒的楼宇。

    那个时候，我年轻的爱人，正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丈夫、性伴侣或者玩偶的角色，侍奉她的母亲。

    而我看见，她转过了头望向了我，眼角的泪要落不落的，嗓音都沙哑了：“别看。”

    那个不染凡尘的人啊，原来早已经坠入污泥里，被成千上万只枯瘦的手拽着往下陷落。

    而我却想起了她很认真地对我说：“我叫陆归宁，住在长青街124号。今年十七岁了，还有几个月就满十八了，到时候我可以和你一起远走高飞，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们相依为命，不好吗？”的样子。

    我们相依为命不好吗？

    好吗？这个世界好过吗？

    女人足尖缠在她的腰间，似在催促。而那只高跟鞋终于掉落了。

    我伸出手，好像要去捉住什么，而我和她之间明明只隔了一张桌子的距离，为什么就是够不到呢？身后的男人正在疯狂cao干着，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

    我喘息着喊她的名字：“小宁。”

    她没再看我，那两片薄薄的肩胛骨像蝴蝶的翅膀，她好像要飞走了。我的蝴蝶，已经飞走了。

    躺在她身下的女人，冷冷地望了我一眼，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路边的蚂蚁，当你看蚂蚁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它渺小得就算轻轻一脚踩死，也像是在浪费你的力气呢？

    而她的眼神，就是如此！

    我不敢再喊陆归宁的名字，又开始轻浮浪荡地叫着。身后的男人大概是要到了，啧，没用的狗东西，真是就jiba上面长了一个男人而已。

    他内射在了我的身体里，我卖力地表演着高潮的样子，卖力地夹着双腿，卖力地喘息呻吟，卖力地像个婊子，哦差点忘了自己就是一个婊子。

    而躺在陆归宁身下的女人，她的mama，也到了。陆归宁趴在她mama的怀里，女人抚摸着她的头：“好孩子，做得不错。”

    陆归宁说了什么了吗？我听不清，意识已经游离在了半空中。只知道女人轻笑了几声，然后命令身后的男人放开了我。

    我瘫软着身体，倒在了桌上。

    世界在天旋地转，我想起了上一章的嫖客留给我的小说，被亲生父亲强jian的女主，生下了一个小孩，她又是怎么忍心对爱人说：“我爱他”的呢？

    有时候人是需要自欺欺人的吧，就像在晕过去的那一刻我不欺骗自己的话，我真很想一头撞死在这对狗母女面前。

    对，苟合的母女，简称“狗母女”。咦，读到这里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当了她母亲的性奴的。

    很简单啊，我缺钱呀。离开申城以后，我四处漂泊，有一天突发奇想想去国外念书，虽然我离开学校已经好几年了，但是我还是想长长见识，于是就决定打工攒钱出国，但是靠打工攒钱速度太慢了，我没干老本行，做起了色情主播，咳咳，我这里没有说这个行当不干净的意思，是我本人不干净，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罢了。

    一开始做直播，给那些男的跳擦边舞，啧，那些男的除了口嗨别的本事没有，抠门得要死。我只好打起了取悦女性群体的主意，有一天一个陌生的用户联系了我。

    没错，那个人就是陆归宁的妈！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大家都喊她陆夫人。陆夫人在申城是一个大人物，有多大呢？我不太清楚，只知道这个女人手腕了得，弄死了老公，一个人掌管了偌大陆家。

    后来陆归宁告诉我，她本来还有一个亲哥哥的，被陆夫人弄死了，死的时候才十三岁。

    陆夫人有一天大概是心情比较不错，摸着我的脸讲：“看到你，我总会想起我年轻的时候，也有着一样低贱的出身和野心。”

    “但我们不一样，人和人的命是不同的，我上来了，你没有。”

    我的嘴里塞着口球，不能言语，但是我蹭了蹭她手掌，呜咽着。她取下了口球，我的舌头发酸，嘴巴发麻，但依旧不影响我想说风凉话，毕竟那个时候还没见识够这个女人的狠毒手段，总觉得一条贱命，死了就死了呗。

    “确实不一样，我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怎么能和你这个只手遮天的大人物相比。”

    她冷厉地乜了我一眼，猝不及防的一巴掌让我以为见到了天上的mama。

    那天我被她折磨得很狠，后来被送去了私人医院，我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躺在担架上的了，落入无边黑暗前眼前跳动着的好像还是陆夫人那张略带神经质的脸。

    “妈，求你了，放了她吧。”我躺在病床上装睡，听到了门外陆归宁在向她mama求情的声音。

    “哦，你求我？”

    然后就没了声响。

    从那天开始，我好像看清了自己的命运。什么，你问我警察呢？法律呢？啊，对啊，警察呢？法律呢？会有人来解救一个身份卑微的女人吗？更何况她曾经的身份还是一位小姐。

    所以会有人冒着得罪大人物的危险，来解救一个身份卑微的女人吗？会有吗？

    没有的，那一切的毁灭要从哪里说起呢？

    哦对了，我的mama是个跳艳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