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摇着屁股求/插/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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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爻亲身教学,给秦牧歌上了好大一课,教她要学会拒绝别人,她自然也要学以致用。 第二天一早就给张老师发消息,“张老师,不好意思啊,我六日有其他安排了,不方便给您填系统了。” “倒是不着急,下周也行。”人老jian、马老滑,张老师年纪大了,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不好意思张老师,我下周时间还挺紧的,爱莫能助了。” 张老师没有再回信息。 秦牧歌吐吐舌头,看着沈爻,“看,生气了怎么办?” 沈爻嗤之以鼻,“他生气了扣你工资吗?他高兴了给你升副教授吗?” “那倒是……不能。”秦牧歌心安理得了些。 秦牧歌六日还真的有安排,沈爻在城郊的度假村订了房间,要带她去散散心。 度假村离市区不到百公里,逃离城市的喧嚣让人兴奋,两人一早启程,哼着小曲出发。 可是再美的风景看多了也会乏,路程过半,秦牧歌坐在副驾百无聊赖,开始端详起沈爻来。 沈爻有点近视,度数不高,平时不戴眼镜,只有开车的时候才会戴一下。眼镜一戴人也显得亲善许多,不像平时轮廓硬朗的样子。斯文败类,秦牧歌在心里默念。 沈爻鼻梁高挺,喉结凸出,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臂肌rou线条流畅,手指骨节分明,秦牧歌从侧面看过去,忽然明白了什么叫“性张力”。她偷偷咽了咽口水,这家伙有这么帅? “看什么呢?”沈爻不用转头,也知道秦牧歌已经对他行了五分钟注目礼了。 “看风景啊~”秦牧歌若无其事,还似模似样的拿出手机拍起了照片。 消停了没有五分钟,秦牧歌感觉自己的猫瘾犯了,揪揪沈爻袖子,往他腿上摸摸,拔他一根汗毛…… “嘶~~秦牧歌,你皮痒了是吗?!” 秦牧歌立马收手,屁股一缩,扁嘴耸眉,皱着一张委屈巴巴的小猫脸,“没有没有……之前的伤还没有好呢……” 沈爻才不信她,“到了就先给你紧紧皮!” 沈爻向来言出必行,绝对不搞雷声大雨点小那套。 度假村依山而建,沿着山势错综分布着数座小屋,每座小屋相距甚远,走近了才能听见其中一座小屋里传出了声声呜咽。 “啊……爸爸……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啪——“错哪儿了?” “啊~不该在爸爸开车的时候捣乱……容易造成危险……” 啪——“知道还敢?你不是皮痒了是什么?” 仔细一看,惩罚工具却是一根新鲜的树枝。 上山的路上沈爻随手折来抽秦牧歌屁股玩儿的,树枝不粗、树梢细软,隔着衣服抽在屁股上毫无威慑力,但现下抽在手心却不一样了,抽过的地方针扎一样的疼。 “啊……嘶……啊……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几十下过后,掌心已经是绵绵密密的刺痛和灼热感。 新鲜的树枝到底不耐,没多久“啪”的一声折断了。 “额……嘿嘿……”秦牧歌的喜悦溢于言表,工具都断了,惩罚应该也结束了吧。 沈爻嗤笑,“笑什么呢?刚才那是跟你玩儿点新鲜玩意儿,那是情趣”,说着拿起床头的数据线对折,再对折,“现在开始,每只手一百下,报数!” 啪—— “啊~~~1,谢谢爸爸,爸爸我错了……” 啪—— “啊!!!2,谢谢爸爸,爸爸爸爸,好疼啊爸爸……” …… 对折两次的数据线,每次抽到掌心,都会留下三到四条红痕,没一会儿秦牧歌的手心就变成了一片鲜红色。 刚抽下的地方刺痛,抽完的地方肿胀、麻木,继而灼热,层层叠叠留下持久的钝痛。 一百下挨完,秦牧歌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爸爸……呜呜……”挨完罚的秦牧歌把两只红肿的手伸到沈爻面前,“好痛啊,爸爸吹吹……呜呜呜……” “呼……呼呼……”沈爻配合的吹了两口气,“小猫长记性了吗?” “长了……再也不在爸爸开车的时候捣乱了……” “不是不能在爸爸开车的时候捣乱,是不能做任何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的事情。”沈爻捏住秦牧歌的脸问,“记住了吗?” 秦牧歌被捏的吃痛,“哎呀哎呀爸爸,记住了记住了!” “去床上,脱光,跪好!” “啊啊啊爸爸”,秦牧歌一蹦三尺高,捂着自己屁股哀嚎,“爸爸,我记住了,屁股要打坏了,猫要被打死了,呜呜呜……” “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沈爻正色。 秦牧歌立马偃旗息鼓,乖乖脱光衣服,跪在了床上,期期艾艾的嗫嚅着“爸爸……” 沈爻从包里掏出一捆红色棉麻绳,秦牧歌还以为要将她捆起来打,吓她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后来发现,越来越不对,绳子没有限制她任何自由,但却勾勒出她的rufang,还从裆下穿过。 “腿分开”,沈爻在绳子穿过裆下的位置多打了许多绳结,xiaoxue对应的位置还绑了两个小铃铛,折腾了好久才算完工。 “去照照镜子”,沈爻拍了拍秦牧歌的屁股。 秦牧歌一走动起来才发现,下面的绳结陷进了xiaoxue里,“啊……” 她瞪着沈爻。 “看什么?”沈爻轻轻一提秦牧歌臀部的绳子,绳结陷的更深了,还摩擦着阴蒂,铃铛也发出轻微的响动。 “啊……爸爸……”秦牧歌瞬间羞红了脸,没了刚才的气势。 她小碎步往卫生间挪,可还是止不住摩擦感带来的刺激和那铃铛不停发出清脆的响动。 卫生间的镜子只能照个半身,但也足够让秦牧歌羞窘。 她好像那盘丝洞的女妖精,红唇潋滟、脸色绯红、眼角含春,秦牧歌把头发别至耳后,她什么时候这么媚了啊? 于是秦牧歌主动拍了第二张纪念照。 “饿了吧?该喂猫了。走,穿好衣服,吃饭去。” “就……就这么去?”秦牧歌指着自己身上繁复的绳子。 “对呀,这还需要问?” 秦牧歌摸摸鼻子,在行李里左翻右翻,翻出一件大T恤和牛仔裤换上。 因为没有穿内衣,即使衣服再宽松,也难免会看到两颗凸起,每走一步阴户也被绳结不停摩擦,秦牧歌像小朋友一样躲在沈爻身后,小碎步走着。 沈爻却使坏,一拍秦牧歌的后背,“干嘛呢?大姑娘家家走路含胸驼背的,好好走!”说着就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哎~爸爸……”秦牧歌叫苦不迭,忙往前追,她动作越大,摩擦感越强,xiaoxue处的铃铛也叮当不止。 快要走到吃饭的地方,开始有了人流汇集,沈爻终于大发善心,从包里掏出一件防晒衣,“穿上吧~” 秦牧歌终于松了口气。 山野之间多美味,很多平时在城市里吃不到的鱼、野菜、野果,两个人都比平时多吃了不少。 沈爻多吃一些无所谓,秦牧歌多吃了许多可就要了猫命了。 她一站起来,就一阵酥麻感传来,秦牧歌眼波含水的看着沈爻,怕被别人听见,悄悄用口型喊:“爸爸……” 沈爻明知顾问,“怎么了?走呀,愣着干嘛~”说罢牵起秦牧歌的袖子就往外走。 秦牧歌只能无奈跟上。她尽量放轻步伐,分散注意力,却还是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捏着沈爻的手指恨不得要捏断了才解气。 沈爻这时候却探头过来,凑在她耳边说:“快走,猫流的水太多了,一会流到地上可就被人发现了。” 秦牧歌气的咬牙,嘴硬道:“根本没感觉!” 沈爻老神在在,状似无意的说,“哦,是吗?那我怎么好久都没有听到铃铛响了呢?” 铃铛里此时灌满了yin液,自然不会再响了。 秦牧歌这才反应过来,这铃铛不止是羞辱她,还能让沈爻实时掌握她身体的状况。 秦牧歌突然感觉自己不着寸缕,她穿的衣服在沈爻眼里形同无物,她的一丝一毫都被沈爻掌握着,她恐慌又满足。 眼看秦牧歌呼吸急促,眼神迷离,“爸爸……” 沈爻在她伸手过来时,及时的接住她,“来,爸爸背你回去。” 秦牧歌情欲上头,确实已经腿软的站不住,就算是被背在沈爻背上,阴户上的绳结也没停止折磨她,她忍不住一直在沈爻耳边娇喘,“爸爸~~爸爸,爸爸我好想要啊,爸爸……猫好痒……猫太难受了……” 她时不时舔一下沈爻的耳朵,亲一下沈爻的脖子,手指也不停摩挲沈爻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