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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雏妓,跟我闹?”“什么叫妓?不管什么时候,不管自己愿不愿意,必须无条件配合对方,”她冷冷地反问,“我不也是吗?”韩纵当然听懂她的影射,但还是尽量克制点,“你今晚怎么了?”“你很清楚。”“我不清楚,”他低沉地斥了一句,“我只知道你从关晟房里出来后就没给我好脸色。”“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跟他还能发生什么?”她心里的厌恶感骤然加强,“韩纵,你知不知道这种话真的令我恶心?”“我没这个意思!”他心烦气躁地解释,“我只是按事实表述,这回结束后你就一直不对劲,他们不是已经相信你了吗?你现在还沉浸在恨意里没出来。”她心里空落落的,“我本来就恨你,你不知道吗?”韩纵沉默了,脸色变得很糟糕。车厢里诡异地寂静,情绪往负面方向发酵,然而这种感觉她还挺熟悉的。韩纵突然一踩油门,车子又飞奔出去。陈易澜的手机突然震了两下,她低头一看,一个陌生号码。“陈律师,明天记得去收钱,钱款打到这张银行`卡上,你可以从中抽取百分之五的佣金,名单如下……”她迫不及待地点开一看,发现那张表格不仅有人名还有对应金额。这些名字应该是官员的,金额该是他们接受性贿赂的。这可是实打实的证据,摸得着看得见。回头得好好查一下这个手机号和银行`卡,看来今晚的效果的确不错,关晟真的信了。当然,他并不会完全信任,所以只给了四个人的名单,姑且让她接手一小点业务,顺便也测试一下。她估摸那四个人该是检察体系内的,问韩纵最快最明了,但现在她不想跟他说话,宁可明天一早自己去院里查。车子到了,韩纵把一串钥匙丢给安琪,依旧不温柔不友善,砸地人家手疼。但经过刚刚的对峙和僵持,他像是对陈易澜妥协,所以才这样。他下车来抱她,她并没有伸手,还把脸侧过去,明显是拒绝的意思。“你这样怎么走路?”他不满地问。“我有脚就可以走。”她强行推开韩纵,搭着衣服就准备下去。结果脚尖才刚沾地,韩纵竟把她拦腰扛起。“——你!”她挣动起来,外套瞬间滑落,鞋子也蹬掉了。韩纵居然准备就这样蹲下捡起,还好安琪及时跑过去,将散落的鞋子衣服都拎起来。韩纵接过衣服,甩手盖她身上。安琪知道韩纵把钥匙丢过来可不是接受自己的意思,而是他要抱她,不方便开门。那是一大串,她不明白究竟用哪枚,韩纵也不吭声,试了三个还没试到。他没耐心等,空出一只手,毫无预兆地夺过。安琪尖叫一声,手狠狠一抖,钥匙串砰地砸在地上。她被吓到,就知道绷在那里。韩纵等了一会儿,不得不出声,“第五个圆齿,用它。这门锁都是圆形的,一看就知道!”安琪被吼一通,终于反应过来,她弯腰去捡,然后将门打开。韩纵先是不悦,而后叹气。进去后他把陈易澜撂床上。她终于解脱,视线回正,微微气喘。她头发凌乱,脸庞涨红,全因为刚刚血液逆流。韩纵一伸手,将她身上的外套给掀了,她下意识地紧张瑟缩,“……你又要干什么!”但韩纵什么都没干,只是命令道:“去洗澡。”她浑身被汗浸透,白衬衣也被揉皱,胸口一起一伏,而下面又只剩内裤,几缕发丝还散乱地贴在颊边,活像已经被上过。韩纵忍了忍,移开目光,“快去洗澡。”现在干什么都比面对这个男人要好,她飞快地窜下去,头也不回地离开卧室。安琪更不敢独自面对他,也跟着一起挤进浴室。☆、【二更】第二次霸占54韩纵这半个月都在她这边睡,秀气的闺房被他弄得乱七八糟,无数的文件、换洗衣服、衣架、包装袋……床头柜还有烟灰缸。他赶紧清理了一下,尽量都物归原处,还将床单、被单都重换一套。然后他开始想,接下来要怎么做。任何有监控的地方,包括电梯,他都不会让那女孩跟他们俩同框。从车库出来,直接坐电梯上来,他跟陈易澜那趟是没人,但安琪那趟似乎有。他拨通了刑警队长官的电话。“收工了吗?”“还没呢,我现在在警局,准备审审那几个兔崽子。”“抓到几个?”“六男两女,八个。怎么,你要来看看不?”“我这边有事,就不去了。你们还要继续搜吗?好像溜了几个。”“不搜了,浪费警力,抓了好几个女的都不是,说是拿钱受委托进来扮一场,只是艺校学生——我们可能被耍了。”“受谁委托?”“问了啊,都不知道,说是星探这样的人物,很神秘,让她们参加演出。”无可奈何的语气,“现在的女学生啊,自我保护意识太弱,成天想着天上掉馅饼。”韩纵本来想说“我这里逮到一个”,然后把安琪上交,但听完这话,他改变了主意。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安琪似乎很懂伺候人,一进浴室,她就主动帮陈易澜脱衣服。但被陈易澜推开。她今晚很冷,也不怎么说话,就像一个威严的女法官。安琪有点畏惧,低头站在一边。陈易澜跨进浴缸,沉下去,她还站在那儿不敢动。“为什么帮我?”安琪小声问。陈易澜没回答,反问一句:“你又为什么帮我?”“不知道,”她老实回答,“因为本能。”陈易澜说:“那我也一样。”“原来你是警察?你会抓我吗?”陈易澜沉默一会儿,然后坚定地说:“会。”安琪竟然没有恐惧,还傻兮兮地说:“好啊,我愿意让你抓。”陈易澜向她投去莫名其妙的目光,她解释道:“以前也经常有人来抓我,但他们都很粗暴,总是弄得我很疼,就跟外面那个人一样,但我觉得,你应该会很温柔,所以我不怕。”“你知道被抓意味着什么吗?”“知道,”她乖巧地点头,“就是问话,我回答,然后我就出来。”陈易澜觉得不对劲,“你每次都能出来?”“哥哥都跟我说过,叫我不要怕,在里面最多一星期就能出来。”陈易澜顿时警觉,“你哥是谁?”安琪没吭声,就看着她。陈易澜招招手让她过来一起洗。安琪进到水里,显得很开心,跟小孩子一样。陈易澜起身,从裤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