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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私下扣下这么多吗?林垚和两个弟兄都往身后退:“我就是这么一说的,只要你好好配合,痕哥为人最是仗义大方,您以前做的那些,都可以既往不咎的。”“既往不咎?”秃子呵呵的笑了起来。凑近林垚道:“倒不如我和林兄弟来做笔生意。”林垚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我听说林兄弟家里弟弟meimei挺多的,你身为大哥,自然是不忍心弟妹们都生活窘迫,这样吧,如果林兄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话,我可以分出来一部分来给林兄弟做闭口费”。秃子的声音满是诱|惑,林垚虽恨兄弟姐妹们势力,但是他这么努力,甚至是不惜加入帮会,就是希望能挣到钱,不管是通过什么样的途径,这样的话,他的话,他的弟弟meimei也不敢再小瞧不听了吧。可是。他已经把话告诉苏筠了啊,现在怎么回她呢。就说自己看错了?这个说辞可以再仔细想一下。看着林垚的神情,秃子忽然大笑了起来。充满了嘲笑。“哈哈,你们看,他竟然也妄想来分一杯羹啊!”周围的各种刺青的年轻人们都哄笑了起来。秃子忽然一拳打在林垚的脸上,林垚的鼻子立即就被打出了血。秃子用手把他鼻血一呼噜,涂满了他的全脸。然后拉过他的脖子,恶狠狠的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就是吴痕在老子跟前也不敢张嘴威胁闭嘴威胁,就凭你!”秃子把他一把给推倒,林垚茫然的被摔在旁边的垃圾堆上。“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还敢要去告状要去查账!我看把你的牙都崩了,把你的手都给剁了!你还怎么查怎么告状!”秃子显出一个狞笑。身后的人一起连踢带踹,很快林垚和他带来的两个人就被打得吐血了。此时早就隐藏在巷子里墙头上的一个男人看着下面被打的快休克过去的林垚,问向身边的人:“痕哥说,什么时候救林垚的?”“快被打得不行的时候吧”。有人小声的疑问:“什么时候快不行?”就有人不屑的笑道:“咱们跟着痕哥都是打出来的行手,难道还不知道火候?”疑问的人被羞辱的脸红,只是小声的辩解:“我只是不太理解,痕哥对兄弟们最是仗义了,现在就看着咱们的人被秃子打,也太……”太憋屈和太不不讲情义了!刚才不屑的人也静了一会道:“听说是苏小姐的吩咐,我觉得苏小姐这吩咐没错,是林垚太自以为然的天真了,你们难道刚才没看到林垚居然被秃子三言两语就想投靠背叛我们痕哥,亏他还是苏小姐给提拔出来的,把钱财这种大事交给他去管理,也太不讲良心了,秃子戏耍他的话,也好让他知道知道这天下可没有掉馅饼的事情,没有咱们痕哥的看重,他屁都不是,哪怕是会看几个数字,几个账本。”有人看着林垚的伤势提醒道:“准备下吧,我看着凭林垚那单薄身体,快顶不住了,别伤到内脏,可能会内出血,这就麻了”。这些人跟着吴痕没闯出来的时候,都是医院外科的常客。而强下巷子里秃子的手下也回道:“秃哥,这人好歹是吴痕的手下,我们就这样……?”做了个杀掉的手势。有些忌惮,毕竟他们是后来的,虽然大哥们带来的有些场子,可是聚义堂里最能打的那一撮都是吴痕的人。而且聚义堂在吴痕的建立下,最看重的是兄弟情义和辈分规矩,这是立堂的规矩。秃子剔着牙,刚才吃的肘子rou就只应该吃皮rou的,这瘦rou就是塞牙。声音有些吸风呼啦的不太清楚:“吴痕又能怎么样,他手底下的人吃喝拉撒,跑哪里去了,我还能是他们的大管家不成,他也找不到我来要人。”吴痕事后找不到人,哪怕知道是林垚曾经来找过他,可是人哪去了,他们找不到,也找不到他秃子。“这事,我已经跟鹤老大说过了,你们只管干”。有了这话,秃子的人都把心放下了。“手脚干净点”。秃子已经往后门走了,提醒了句。“知道,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塘里的鱼正是该饿了”。说着和手下的人正要准备把三个身体给装进黑色塑胶袋。忽然墙头上窜下来几个人,扛着林垚就爬上了墙头。哪两个半死不拉活的都没有人管,要从秃子的地盘逃出去,带三个人难度比较大。这一变故,让秃子神情大变,厉声喊道:“快给我追,千万不能让他们给跑出了春里街。”过了春里街,旁边就是有吴痕的人在的地方。巷子里的人都赶紧爬墙,只是他们的动作比起刚才的那几个人到底是慢了。过了一个小时,有人过来回话。“秃哥,被他们给跑了”。回话人神情颓靡的低着头。秃子一个大巴掌扇了过去。“废物,平时让你们多动动,偏偏你们觉得让吴痕的人都去冲锋陷阵,跟捡了大便宜似的,现在知道差距在哪了吧!”手下的人都低垂着头。那些可都不是平常训练,是会进医院的骨伤,皮外伤,可是会疼会惨叫的。任由秃子骂了几句,等秃子发xiele几句后,就赶紧去了郑鹤那里。昏暗的包厢里,郑鹤和吴祥峰都在,让陪着的女人们都出去了。郑鹤脸色阴沉:“你是说,兄弟们查回来的,这次那个叫林垚的不管是查账还是来找你,都是上次被吴痕领来的那个女人指示的?”秃子低着头,回道:“千真万确,这事是翔子和吴痕手下的老七喝酒时问的。”老七是只有十五岁的少年,因为打架时很疯狂,是吴痕最宠爱的老小,不过因为年龄小,防人之心没有多少,翔子是郑鹤手下一个老好人似的年轻人。吴祥峰也搓着下巴笑道:“咦,倒是没料到,以为是找个白吃饭的,没想到吴痕这次是找个军师回来了,让我们开了下眼界啊。”郑鹤回过头来:“大哥,这次事有点麻烦啊”。说着又对秃子气道:“要不是你们做事不经心,怎么会让人给逃了”!郑鹤早些年也是时常打人的,现在自认为在培养老大的气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