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其实就算是和谢珩相比,许司铎也还没到赤贫的地步。 许海民虽然严格管控着许司铎的财产状况,但许司铎也算是手上有权力的人,有心想要改善自己的生活自然多的是方式。 不过许司铎是个相当谨慎的人,他信得过的人只有谢珩。 前几年谢珩给他在旧城区弄了一间小铺面,不过不是直接挂在他的名下。 许司铎斟酌之后,用这个小铺面开了一个小茶馆。 倒不是许司铎多有情调,只是茶馆比较方便谈事情而已。 铺面有两层,二楼有雅间,但现在看来,也挺适合办事情的。 许司铎带着沈嘉禾走进去的时候,茶馆里还坐着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在下棋,坐在前台后面的店员看到许司铎,站起来喊了一声许先生。 许司铎淡笑着说了句晚上好,“不用送茶上来。” 沈嘉禾跟在许司铎的身后,好奇的四处打量。 茶馆不大,装修的也相对简单,但很有格调。 二楼最里面的一间雅间是许司铎留给自己的,有时候他会约一些人到这里喝茶。 雅间里有茶桌,也放着一些比较好的茶,但也都不是大部分年轻人会喜欢的茶。 许司铎问沈嘉禾想喝什么茶,意料之中的听到她拒绝。 “已经快八点了,我就不喝茶了,晚上会睡不着的。” 许司铎没有勉强,给沈嘉禾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了桌上。 茶桌两侧放的都着带沙发靠垫的木制圈椅,沈嘉禾正想要坐下,却被许司铎扣住手腕轻轻带了一下。 许司铎在圈椅上坐下,仰头看向沈嘉禾,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他腿上。 “我……”沈嘉禾刚开口,许司铎手上一用力,她就重心不稳的跌进了许司铎的怀里。 两个人身上都是刚才牛油火锅的味道,但是沈嘉禾却在许司铎身上闻到了一点清苦的烟草味。 这点细微的气味很容易就让沈嘉禾想到了中午在胡同里不为人知的吻。 也让她很容易想到了现在,像是在偷情一样在不该做出这样亲昵动作的地方无声的交颈颉颃。 在许司铎抬手将散落在她脸颊旁的碎发归到耳后的时候,男人的指尖轻轻划过带起的细微痒意突然让她想到了一个词。 背德感。 紧随而来的羞耻感让沈嘉禾下意识的握住了许司铎的手,而许司铎也任由她握着,只低下头用唇轻轻的碰她的耳尖。 “别这样……”沈嘉禾忍不住往旁边躲。 许司铎无声的笑了一下,轻而易举的反手扣住了沈嘉禾的手腕,像是在餐桌上时一样轻轻的用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 沈嘉禾没有说话,但许司铎能看到她粉嫩的耳尖迅速变成了要滴出血来一样的红色。 他顺着沈嘉禾的耳朵往下亲吻,最后在她的耳边用近乎气音的声音说:“我很想你。” 沈嘉禾的耳朵烫的不像话,不过她对许司铎这句话里是不是漏了一个上字表示存疑。 厚重的羽绒服在进门的时候就脱下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许司铎的手这时候很轻松的就能从宽松的毛衣下摸进去。 这几天燕州回温了一些,沈嘉禾在毛衣里换了更轻薄的打底衫,男人手心里的温度就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顺着她的腰肢往上。 为了方便练舞穿的运动内衣这时候也方便了许司铎,柔软的乳rou被具有弹性的面料包裹着,又被男人宽厚的手给包裹起来。 许司铎像是在把玩着艺术品一样将它托在手心捧着它、抚摸它,再用力的揉捏把玩它。 逐渐硬挺起来的乳尖即使隔着内衣都清晰的让男人感受到了,沈嘉禾浑身发软,胸口被揉的又疼又麻。 她徒劳的抓着茶桌的边缘,桌上还一口未动的白开水都在微微的晃动。 “别这样……”沈嘉禾又说了一遍。 许司铎像是心软了一样松开了手,他抱着沈嘉禾站起身,手上做着把她裤子脱下来的下流动作,神情却依旧清风霁月。 沈嘉禾被放到了茶桌上,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硬木带着微微的凉意,让沈嘉禾不自在的抓住了许司铎的手臂。 房间里的灯光很亮,但很快她头顶的灯光就被男人的身影给遮去了大半。 许司铎握着沈嘉禾的小腿让她把脚踩在圈椅的扶手上,她的裤子被脱得一干二净,毛茸茸的袜子却还好好的穿着,看起来有种莫名的色情感。 而许司铎这时候才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个沈嘉禾不陌生的小东西。 他把包装撕开的时候,沈嘉禾忍不住走神的想他是什么时候买的避孕套,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它放在口袋里去赴贺南枝的约的呢? 许司铎在拉下拉链的时候依旧在用余光看着沈嘉禾的神情。 她的情绪大部分时间都很好懂,许司铎还没开口,又注意到她的目光下意识的跟随他的动作落在了刚被放出来的性器上。 黑色的耻毛从内裤的缝隙中钻出来,深红色的roubang微微跳动着,在沈嘉禾的注视下直挺挺的翘起来。 男人的性器长得不漂亮,但男人的手很漂亮,白皙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把避孕套撸下去,完整的套住性器松开手的时候,这根东西又晃了晃。 沈嘉禾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移不开眼神,直到许司铎的手放到了她的花xue上。 许司铎的手在xue口摸了几下,房间里的光线已经足够他看清从xue口流出来的、已经浸润到后xue的透明液体。 沈嘉禾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湿透了,但现在再想遮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