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飞声(ntr,嫂子开门我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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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烟苍茫,孤雁南翔。 一声令呵,长枪齐出,披火携云,惊断余晖。 关越之手负身后,来回缓缓踱步,目光落在哪处枪尖上,甚至身后影子扫过哪位血河子弟,那人不由得浑身一哆嗦。 “枪法不足,枪意未成!再来!” 烈阳高悬至日薄西山,习武整整三个时辰,诸位血河子弟心底叫苦连天,底盘却不敢挪动分毫,生怕关大将军一怒之下,连晚饭也不给吃了。 汗濡湿长鬓,关岳之持枪如山凝,恍惚间瞥见南边徘徊的雁,不巧撞上关将军那双冷眼,手心里渗出汗,枪险些滑落。 关将军眉头一蹙,眉角那道陈年刀疤更添威严,摆摆手示意前排变换阵型,朝他走来便要质问,关岳之咽下口唾沫,枪身合一,不敢妄动。 只听鹰鸣破空,落到关将军臂膀上,他从鹰腿上的信匣中取出一封信,旋即展眉缓颜,转身朝练武场外走去。 “再练半个时辰,懈怠者滚去吃隔壁营的剩饭!” “是!” 血河子弟回应声孔武有力,身板挺得跟枪一样直,待到将军骑马走远,枪接连抛在地上,各个瘫倒在地。 关岳之侥幸得以放过一马,却没心思想晚饭如何,他只觉大哥近来十分奇怪,尤其是自汴京回来这半年,时而独自一人沉思含笑,时而提笔写诗又撕碎重来,他还碰见过大哥找师姐买栗子糕,大哥明明从来不喜欢江南的甜腻小吃。 越之岳之,关家兄弟,越百岳,护关山。关越之长他六岁,习枪早他六年,入营早他八年,沙场上出生入死,年少拜将天下扬名,关岳之自小敬仰血脉相连的哥哥,一步步追随他至此,时至今日,非是为了私心,既为血河,胸怀社稷。 一入营,营中皆兄弟,他从未再对关越之喊过一声哥,若要攀亲说故问他近来行事怪异的缘由,军中法度甚严,以下犯上是为不敬。他信越之光明磊落,为将者岂可叛国,却也担心日子久了乱了枪心,势要查出个前因后果。 军中信鹰只用于战时,关越之的那只鹰倒是他从小喂养,带入营中的,偶尔也不跟营里的混养一起,多半是作了私用。关岳之趁夜色溜进主帐,帐中烛火高燃,装作有人却无人,他翻来翻去没也搜到多余书信,更是疑心大起。 红烛燃半,越之还不见回来,关岳之只得撤出帐中,贴墙角沿小路回演武场,走到两营之间,听得墙外一阵人声,他驻足压下身,微微探出头。 今夜月圆,边关柳残,清辉照见一双交叠人影,似风月缠绵。 关越之赤甲未脱,将黑衣刺客压在树上,性器埋在腿间一进一出,听得细细水声和轻轻吟喘。青年修长的腿夹住他的腰,脚背绷直的弧度令那双高跟皮靴也染上欲色,看得关岳之喉结耸动。 “越之,你该回去了。” 夜风清幽,刺客的脸和月光揉成半张画,动情之时眉眼含情,声色也如珠玉轻叩,可惜这般俊俏之人,身心全给了他哥哥。 关岳之认得那袭黑衣,那柄银刀,那是只碎梦,江湖中无形无影的碎梦,却愿入他哥哥的怀中。 越之抱着那双腿,大拇指摩挲腿环,低沉道:“半月不见,你竟急着赶我走,阿羽,你好狠心。” “我若是狠心,也不会纵将军无度求欢……嗯啊……别顶那里……” 碎梦仰起头,鞋跟轻轻刮蹭身上人,几声yin喘叫得骨子都要酥了,关岳之心浮气躁,却始终无法移开目光,不知何时下身早已有了诚实的反应。 越之吻他眉心,关切道:“阿羽,疼么?” “不疼……挺喜欢的……” 碎梦抬手抚他眉锋的刀疤,关岳之莫名心烦,像被灼烧了一样,一瞬间转过了头。 他听见喘息声与rou体撞击声仍在继续,碎梦清瘦的身形隐隐浮现,细腰和小腿会随cao弄轻晃,眼底柔情天下再快的刀也斩不断,两人情好如梦中,想来相知相念已久,而这一切将关岳之摒弃在外。 一番云翻雨覆,天色见白。 关越之缓缓从xue里拔出去,xue口cao得泛红,jingye溢出,流满腿根。 关岳之咽下口唾沫,起身看了眼下落的月。 夜风送来墙后的低语,原来自始至终关越之都是为了那碎梦。 “阿羽,若有一日退隐江湖,跟我一起……去江南,天天吃你最喜欢的栗子糕。” 关岳之越听越觉刺耳,反正看不到碎梦挨cao的好戏,踩着墙下阴影,悻悻回营。 意犹未尽缠绵一阵,关越之解下外袍将阿羽裹起来,打横抱起往自己帐中走去,明示他再留一日。 阿羽心知自己身份特殊,不知何时又会接到下个任务,天上月难圆江湖人难聚,刀未出鞘,难道别离。 难得见关将军翘一回晨练,一众子弟交头接耳小声谈论八卦,唯有关岳之沉着脸色,朝木桩狠狠出枪。 人声嘈杂,他分明听见城墙外一声竹笛,半首折柳未竟,一道黑影伫立半晌,跃下城头。 幼时记忆中,曾有一片修竹,一道清溪,两三黄牛。哥哥很会制竹笛,可惜弟弟怎么也吹不响那玩意儿,竹林与笛子葬身于洗劫村庄的战火里。当年放牛的长兄练枪后再没碰过竹笛,关岳之却深深怀疑碎梦的竹笛,是哥哥亲制亲赠。 “找到了。” 关岳之自枯树下挖出个铁盒,里面满是阿羽寄来的书信。涉及要闻一类大概都被烧掉了,不然七年的信,怎可能仅有这几十封。留下来的,字字意浓,可笑这世间竟还有碎梦,情比刀痴。 关岳之唇角挂着冷笑。 阿羽出岛就认识了越之,当年越之也是个愣头青血河,不识碎梦子弟,以为人是采花贼,非要行侠仗义同人打架,教人一刀斩断了眉峰,却从此结下孽缘。 若遇见碎梦的是他,他定不会落人下风,若碎梦出岛遇见的是他,喜欢的定是他,而不是他哥。关越之不就比他早出生了六年,凭什么拥有一切,他从小追随敬仰的长兄出生入死,那年那场火烧了三天三夜,将一切烧为乌有,关越之根本什么都守护不了。 阿羽的字清峻超逸,像个名家世子。既然十五六岁能出岛执行任务,想必刀法也独步江湖。他闭上眼是阿羽的侧脸,握着那卷书信像握住纤细的脚踝。他体内翻涌着同样的血,怎能不对长兄的情人见色起意。 信中提及两人月底约在红缨湖边幽会,依旧是折柳为令,一曲终了还不见越之,,阿羽就自行离去。 关岳之将信放回匣中,埋回树下,风扬起尘沙。 关越之二十六,正当年富力强、建功立业之时,京中权贵托人说媒,他本可当个乘龙快婿,却甘愿守在苦寒之地,与枪与酒为伴。 长烟万里,有时候他感觉天地间,只余他跟阿羽。 弟弟追随他入营,但兄弟二人鲜有交流,岳之和别的血河子弟也不太玩得到一块,要么独自练枪,要么抱着枪对天发呆,他几次想提着酒找弟弟促膝长谈一次,又没什么开口的契机,他甚至不知弟弟是不是还恨着自己。 他发誓此生只与阿羽相守,世上血亲也永远只有岳之一人。 迟早有一天,他也要给岳之讲一讲阿羽,阿羽应是离江湖最远之人,可江湖偏偏成了他的归宿,阿羽和岳之很像,心中有恨,入骨三分的恨,但一个碎梦的江湖,若要容下那么多恨,他早就该醉死在流光滩。 算起来阿羽比岳之长三岁,两人应该聊得来,以弟弟的性子,恐怕会找阿羽先打上一架,正好让阿羽挫挫弟弟的锐气。 关越之在演武场上和弟弟擦肩而过,月末两营会议,不知又要浪费多少时间,子时前来不来得及见阿羽一面。岳之其实一直是练枪最刻苦的那个,他早听说营里没一个枪法上胜得过他,大家还怀疑将军偏心给自己弟弟多传授独门秘籍。 关岳之目送哥哥消失在营外,今天来了几个京中的臭屁太监,他哥哥应该是见不到他的阿羽了,他会取而代之。 “阿羽。” 关岳之压低嗓子,听起来与他哥哥的声音无异。 月光拉长他的影子,阿羽坐在枯枝上,晃着交叠的细腿。 “阿羽,别回头。” “将军,你今天可真早,我还没吹笛子呢。” “戴上这个。” 关岳之走到他背后,用黑布蒙住他眼。 “嗯?你想玩这种?” 阿羽对他哥全无防备,听之任之。能让碎梦对自己信任至此,关岳之反而很想趁现在对他下杀手试试。 但他还有更要紧的事。 “张嘴。” 他捏住碎梦的双颊,阿羽听话地张嘴仰头,被他灌下几口酒。 “咳咳……越之!” 关岳之把他推倒在地欺身压上,动手解两人下装,手摸上碎梦半勃的性器,与自己的粗硬贴在一起撸动,阿羽不舒服地分开腿,脑袋有些犯晕,身体渐渐失力,刺客的敏锐让他还是对最亲近的人起了怀疑,酒里似乎下了药。 “今天来不是商量怎么跟你弟弟和好?上次还没做够么……” 他伸手要扯下蒙眼的黑布,但关岳之一枪插在他低马尾上,捉住他手腕押过头顶,绑在枪上。 阿羽拼命挣扎却使不上气力,脚踝被人掐在手中,双腿拉开压成屈辱的姿势,黏湿的guitou抵在xue口蓄势待发。 “你不是越之……你!” “白飞羽,如果你叫声太大,我会很困扰……” 眼上的黑布忽然被拽掉,月光刺目,他看见一张与越之神似的年轻的脸,眉峰更为冷峻,身下利器性致高昂。 “当然,嫂子你可以选择像在我哥身下娇喘一样,叫给我听。” 腰间的竹笛滚落在地,一路掉进湖水中,搅碎月的倒影。 阿羽来之前,想着越之自己弄过一回,药物起效浑身sao热,岳之直直插进来也不觉疼痛,跟越之做过太多次,身体早习惯了承欢,rou壁吸着岳之的粗硬,就像越之在cao他。 “你来之前,想着我哥自己摸过里面?” 关岳之掐住他腿根撞击内壁,cao得他合不上腿,刻意要让他看清楚自己是如何受辱的。 “关岳之,我会杀了你。” 关岳之握住枪杆,俯下身阴影罩住阿羽,羞辱道:“嫂子,我哥可以,凭什么我就不可以?” 阿羽直视他反驳道:“你比不上越之,你又知道他什么?” “我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血亲,他好像很喜欢你,但我更喜欢你。” 关岳之唇角扬起冷笑,手抚上阿羽的小腹,轻轻往下按,他的yinjing正埋在里面律动,交合处榨出yin水。 “但你被他骗了,骗太久了,你就是太信任他,才落到我手里……我的roubang更硬,还是他的?” 他抽出一寸,阿羽的腰就挺得高一些,插进去时,细腰在他掌中轻轻战栗,里面愈发湿软,敏感的身体不自觉地配合cao干,迫于药效只能由人摆布,怨恨的眼神反而让他cao得更起劲。 xiaoxue很浅,整根还没完全塞进来就填满了,顶得阿羽想逃,岳之那根更粗长一些,只顾自己爽利在里面毫无章法地戳弄,仿佛要由内而外占领他,抹平他哥哥之前存在的痕迹,把他弄成自己的形状。 “白飞羽,我知道你喜欢吃栗子糕,知道你第一次拔刀伤了自己虎口,甚至知道我哥眉上那道刀疤,其实是你留下的……” 关岳之自顾自低吟,捏住他脸颊,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白飞羽,你也看我一眼,我关岳之哪里比我哥差?” 阿羽眼底一片迷蒙,恍惚间将他错认成哥哥,喃喃道:“越之……” 这暧昧的一声几乎令关岳之痴狂,明知阿羽唤的不是他,可他偏要卑鄙地占有这一声。 他倒吸一口冷气,唇角的笑越发张扬,将头埋在阿羽肩上,下身抽插的动作忽然变得轻柔,等他再抬起头,那一瞬间阿羽似乎分不清此刻抱自己的到底是谁。 “阿羽,是我。” 他看见阿羽眼底闪过片刻的迷茫,xue里快感刺激下又很快动情,终于露出那夜在他哥身下一样的神情,在攀上极乐时唤着同样的名字。 “若有一日退隐江湖,跟我一起。” 他嘴上哄骗着,将jingye射进深处,阿羽的腿紧紧缠着他的腰,直到他拔出去那双腿才无力地从腰上垂下。 “关岳之……你竟敢……杀了你……” 关岳之丢一下个冷笑,随手解开对他的束缚,拔起插进他发尾的枪,转个枪花,背影挡去了他眼前的所有月光。 “白飞羽,明晚,我还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