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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各怀心事(微h)

    

第十九章  各怀心事(微h)



    直到被扔到软榻之上,覃如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反应过来。

    满脑子全都是回去该如何向秋娘和春华解释,瞒了这么久竟在这时漏了馅...

    也不知道陈玄卿抽什么风,和精虫上脑似的。

    “孤险些忘了,有个东西要给你。”

    清脆的银铃声响起,映入覃如眼帘的是一件坠着一圈银铃的薄纱肚兜。

    下摆绣着一只圆滚雪白的兔子,生动俏皮。

    只是这样式,越看越眼熟...

    南巫的那个舞姬,穿得不就是这样吗?!

    “那日瞧那舞姬所穿,孤便想到了你。”

    陈玄卿长指一勾,轻而易举地扯下覃如的肚兜。

    一对玉乳就这样弹了出来,在空中颤颤巍巍地跳动几下。

    陈玄卿缓慢揉搓了几把,又俯下身,舌尖裹着红萸吮吸舔舐起来。

    “嗯...别...”覃如不自禁地挺腰,指尖缠上了他的发梢。

    两人鼻息交融,体温蒸出来的热气仿佛能把周围的一切融化。

    “如娘...”

    细碎的吻落在了覃如耳边,低哑的男音循循善诱道,“穿上给孤看看。”

    情欲间的温情易让人沉迷。

    杂乱无章的心跳声一时让覃如意乱沉迷,下意识想抬头索吻。

    “姑娘,您不能进去!”

    “人命关天的大事,如何等得了?”

    门外传来的吵闹声,打断了帷幔里的旖旎气氛。

    从陈玄卿顿住的神色,几乎立刻一个名字跳进了覃如的脑海。

    是女主,陈慕歌。

    这个名字瞬间击碎了所有的迷离与沉沦。

    只剩一丝不可言说的期盼拉扯着她,直到陈玄卿侧过脸,避开了她的索吻。

    那些游离的情愫,因他这个动作彻底沉寂下来。

    覃如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莞尔笑道:

    “殿下公务繁忙,可要妾先回避一下?”

    这番话不知道触及到陈玄卿哪一点,他神情冷下来,高声对外喊道:“让她进来。”

    趁着人还没进来,覃如知趣地扯过一旁纱裙想起身。

    谁知陈玄卿一把捞过她,将细腰紧紧扣在怀里。

    覃如不察,下巴撞到了坚实的胸口上,疼得她眼冒金星。

    陈玄卿也是倒吸一口气,报复性地掐了把怀里的脸蛋,“老实呆在这儿,还想去哪?”

    覃如刚想出声,话到嘴边又因匆匆走进的脚步声咽了回去。

    “行宫的地牢苦寒无比,静娘娘她...”

    在瞥见垂下帷幔的床榻外摆着双绣花鞋后,陈慕歌忽然噤了声。

    她窈窕的身形映在帷幔之上,看不清神色,只能听出脚步声停在了几米之外。

    “你在西夷呆了几年,连宫中的规矩都忘了吗?”

    帘外的女子“扑通”跪在了地上,“皇兄,慕歌求你放过静娘娘一命。”

    原来静贤妃还没死?

    覃如还以为听竹殿走水那日后,静贤妃就和当初的淑妃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行宫里。

    “你当真是没变。”

    陈玄卿嗤了一声,淡淡道:“只有为旁人求孤的时候,才肯唤一声皇兄。”

    陈慕歌默了几许,避而不答,“静娘娘久居深宫,又因幼子亡故深受打击,才会被贼人蒙骗,将小儿之死迁怒到皇兄身上。”

    想起自己潜入地牢看到的那一幕,陈慕歌眼眶通红,哪里还顾得及尚未查明的弑母真相,俯首哀求道:“静娘娘身子骨受不得风寒,皇兄难道忘了吗?”

    “十岁那年,我们被陛下关在书阁里险些饿死,是静娘娘不顾刚小产的身子跪在雨中求陛下开恩,才救出我们的。”

    往日那些回忆一幕幕涌上心头,陈慕歌声音哽咽:“怎么如今一切都变了...”

    陈玄卿没有作声。

    但从腰上倏松的力度,覃如大概能猜到他还是心软了。

    到底是放在心尖尖上那么多年的人,就算犯了再大的错,也会想着纵容一二。

    不过此事牵扯颇多,就算想放人他也不可能立刻答应下来。

    “你先回去。”

    思虑之后,陈玄卿果然避而不谈。

    陈慕歌救人心切,完全没察觉到他语气的缓和,只当他如此冷血。

    心灰意冷下,她目光瞥向床榻上垂下的几件衣衫。

    宽大的男子外衫下,还压着半截女子的水色肚兜。

    被扣在听竹殿里的这几日,她从未见过有侍妾出现。

    那说明,床榻上的女子不是陈玄卿的侍妾。

    想想听竹殿里的几位宫女,每个都是深衣素面,不可能穿如此粉嫩的肚兜样式。

    既不是侍妾,也非宫人。

    只会是行宫里那些妖娆多姿的伶人。

    她倏然站起来,高声质问:“殿下要忙什么?!”

    和皇帝一样乱情纵欲,与伶人厮混吗?

    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但陈玄卿莫名听懂了。

    腰间的手臂突然绷紧,箍得覃如有些喘不上气。

    她下意识挣扎,但很快被低下头的吻夺去呼吸。

    这个吻夹杂着怒气,入侵的舌尖蛮狠无理,勾着她的舌根抵死纠缠。

    她想压下声音,偏偏脸颊被掐着,只能任由着喘息声溢出嘴边。

    “嗯...呜..”

    帷幔里传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连陈慕歌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听得都双腿发软。

    随即,陈玄卿略显低哑的嗓音响起,“你身为孤的贴身婢女,难道不知道孤在忙什么?”

    “若是不想走,留下伺候吧。”

    慌乱关门的声音更像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覃如的脸上。

    她算什么?

    一个没有羞耻心的荡妇?

    需要时,在身下承欢。

    不需要时,便可丢弃一边。

    随意哄两句还能当成斗气的筹码,在女主面前露出yin荡下贱的一面。

    “在孤的榻上还能出神?”

    脸颊上的痛意让覃如回过神,她抬眸对上一道不满的目光。

    刚被陈慕歌指责一通,陈玄卿脸色很差,迫切地想用别的事情泻火。

    他硬挺的下体抵在覃如柔软之处缓慢摩擦,低声问:“想知道她是谁?”

    覃如反感地闭上眼,“妾不想知道。”

    这个回答很让陈玄卿舒心。

    他最喜欢覃如一点,就是她不争不抢的性子。

    后宫的女子鲜少有像她这样的,明艳灵动偏偏不喜争宠。

    似乎守着自己的一方小天地,等着偶尔降临的恩宠就已经足够了。

    “那在想什么?”

    清隽俊朗的脸在覃如面前放大,那双狭长的凤眸低垂,眼中仿佛只能映出她一人。

    在想,这场太子与后妃的荒诞春梦该落幕了。

    覃如这么想着,侧脸避开了唇边的吻。

    随后一个翻身,跨坐在了陈玄卿的身上。

    在身下人的目光灼灼中,她指尖勾起一旁挂着银铃的肚兜。

    薄纱质地轻柔,堪堪将一对酥胸笼在朦胧之中。

    这场面,比陈玄卿想象中香艳了太多。

    “妾想的是...”

    覃如笑言晏晏,眼底却归于冷寂。

    “殿下的伤还未痊愈。”

    她故意磨了几下抵在臀间的硬物,听着陈玄卿呼吸一沉,低吟出声:“会不会不适合剧烈活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