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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天起,两人像是默认了某种关系,谁都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但是他们开始接吻,在出门前,在回家后,在早饭后,在晚安前。有人察觉出不对,于是状似无意地打探。

    “卡维先生最近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吗?看起来心情很好。”他的合作伙伴问。

    卡维扬起笑说道:“姑且算是吧,不过暂时保密。”

    而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艾尔海森面前,有下属大着胆子说:“书记官大人最近好像有点不一样。”

    艾尔海森整理卷宗的手停了下来,看向他,说:“比起这些,我觉得做好当下你手中的工作比较重要。”

    下属打了个激灵,觉得那点不一样全是自己的错觉,连声答是,看向艾尔海森时却仍是觉得不同了。虽然艾尔海森看起来和往常一般无二,可眼角眉梢总是透着一股轻松愉悦,下班也比以往更准时了些……

    艾尔海森像往常一样在书房看书,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很明显心思没在书上,书房钟表的时针走过两格,书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艾尔海森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说:“请进。”

    卡维推门走了进来,他对上了艾尔海森的视线,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已经有些肿胀,开口道:“艾尔海森……”

    今天是卡维发情期的第一天,两人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艾尔海森放下手中的书走了过来,代替卡维的手摸上了他的后颈,卡维身子轻颤,没有拒绝。

    “肿得很厉害,”艾尔海森喉结滚了滚,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去我的房间,还是你的房间?”

    发情期的征兆已经开始显现,卡维嗓子有些发黏,他攀上艾尔海森的肩,埋首到他颈侧:“我想去你的房间,可以吗?”

    “都可以。”艾尔海森顺势偏过头吻了吻他的耳垂,将人打横抱起。

    卧室离得并不远,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逐渐高了起来,勾缠着艾尔海森,可惜他本人毫无所觉。

    他将卡维轻轻放到床上,想要起身,又被人被勾住了脖子。卡维半是撒娇半是埋怨地嘟囔:“这次又要去哪?”

    他低头吮了吮卡维的唇,说:“我去拿些东西,很快回来。”

    卡维理智尚存,轻哼了声放人离开。

    等艾尔海森拿着东西回来时,他下半身已经脱了个精光,吐着腺液的性器高高翘起,看到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遮了遮,说:“裤子要被弄湿了……”

    艾尔海森拨开他的手,说:“我知道。”他不是没见过卡维发情期的模样,xue中分泌的肠液甚至能在地板积上一小滩,那是omega身体已经打开的征兆之一。

    卡维面色潮红,不知道是因为情热还是害羞,他偏过头,声音有些发颤:“你要……现在进来吗?”

    艾尔海森靠近他,含住他的耳垂吮咬,用齿尖轻磨,说:“虽然omega的身体很适合zuoai,但是还是应该做好扩张,你没有了解过吗?”

    卡维泄出一声呻吟,有些微喘道:“我又没有做过……”

    艾尔海森轻笑,剥开卡维的衬衫,手掌摩挲着他的腰侧,说:“看得出来确实没有做过。”然后寻着他的唇吻了过去。

    “呜……”卡维有些害羞地弓起了身子,但半张着嘴,任由他的舌碾了进去。这半个月下来两人接吻已经很熟练了,唇舌交缠间,来不及吞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咕啾的水声仿佛就在脑海中。

    艾尔海森一手抚摸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胸乳揉捏。卡维嘤咛一声,后颈一阵酥麻,胸前也泛起痒意。omega的腺体简直就是外置的性器官,发情期的腺体更是碰不得,稍微碰一下快感就直蹿到脑中。

    卡维几乎要喘不上气,他呜咽着推开艾尔海森,眼中一片水光:“艾尔海森……难受……”

    艾尔海森揉压着他的腺体,声音暗哑:“哪里难受?”

    卡维胡乱喘了口气,将自己发烫的身体贴向艾尔海森,说:“后颈和小腹……好难受……”

    说罢他就扯开艾尔海森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往自己腰下放。

    艾尔海森摸到了一片湿滑,卡维臀rou丰腴,他的手几乎要陷进去了,他呼吸一窒,吮着卡维颈侧,留下一串红痕,着了魔似的揉捏那团臀rou。

    卡维挺着上身,原先的羞涩已经被发情期的欲望烧的一干二净,自顾自用挺立的乳尖去磨艾尔海森的胸口,酥麻的痒意让他紧紧环住了艾尔海森的脖子,却是将自己的胸乳送到了艾尔海森嘴边 于是被毫不客气地咬住。

    “唔——艾尔海森……别……”他惊喘,腰却遵从欲望往上顶,狠狠擦过艾尔海森的小腹,差点射了出来。

    艾尔海森呼吸粗重,咬着一边的乳珠在齿间研磨,间隙问道:“不喜欢?”说着,试探性地将一根手指送入卡维的体内。

    卡维哪里是不喜欢,他呜咽着摇了摇头,xue口不自觉地紧缩,像是要把艾尔海森的手指全部吞吃下次,后颈的信息素陡然泄出大股,悼灵花的味道几乎浓郁到有些发腻,只可惜意图勾引的人闻不到分毫。

    艾尔海森忍得也很难受,他吮着卡维的乳尖,轻而易举地将第二根手指也送了进去,omega的xue湿而高热,他抽送着手指,淋漓的水液顺着手指沾湿了半个手掌。卡维低吟着,抓在他后背的手用力到有些泛白,而后颤抖着要剥开他的衣服。

    “需要帮忙吗?”他问,却实在是不像好意,埋在卡维体内的手指四下摸索,寻找着前列腺,甚至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三根手指。

    只不过陷入情欲的卡维注意不到这些,他手指发软,脱不掉艾尔海森的衣服让他有些焦虑,只得胡乱点头呜咽道:“要……”

    俩人这才皮rou紧贴到了一起,艾尔海森的性器也被释放了出来,颇有存在感地抵在卡维腿缝处,他发狠磨了几下,还没有cao进去,就烫得卡维腿根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