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夜色沉沉,须弥的人们大都陷入了睡梦中,艾尔海森半倚在书桌前,将手中的书翻到最后一页,耳机滴滴响了两声,电量告急,他关掉了耳机的降噪功能,揉了揉眉心。原本在家里是不需要开降噪的,但是自从卡维搬进了家里,他就不得不常开着耳机的降噪,以至于原本足够使用两天的电量往往到了深夜就不够用了。

    他开始思考自己是否应该买一个新的耳机,两个换着用,这样当卡维在隔壁敲敲打打的时候,自己就能够得到足够安静的空间。不过今天倒是格外安静,艾尔海森放下手中的书准备洗漱休息,走到客厅时,却觉得不太对劲——客厅里实在是太乱了。

    卡维一贯整洁,睡觉之前会把客厅收拾的井井有条,而如今却一片狼藉,瓜果滚落满地,连他平日最喜欢的杯子都被打碎了。

    艾尔海森避开地上的东西走向他的房间,门并没有关严,传出了细碎的哼声,艾尔海森顿住,但依旧敲了敲门,问道:“卡维?你在里面吗?”

    里面的动静停了停,紧接着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和卡维的闷哼:“唔——别……”

    “什么?”艾尔海森推开了门,“我听不清——”

    “……别进来——”

    如果艾尔海森是个alpha,他就能早早察觉到异常,闻到空气中浓郁到有些甜腻的悼灵花的味道,可惜他不是,于是学长的狼狈尽数落入他的眼中。

    卡维喘息着,眼角被情欲逼出湿润的红,他抬眼看向艾尔海森,有些无措地往下拽了拽自己的衣服,试图遮掩一二,可惜什么都遮不住,衣角被勃起的性器顶起一片湿润的痕迹,于是他开口,不知道是在求助还是在引诱:“艾尔海森……帮帮我……”

    艾尔海森走了过去,带着不易察觉的僵硬,他扯掉了自己的披风盖在卡维身上,目光不可控制地看向一边的地板,刚刚卡维坐在那里,而如今那里泛着水光。

    “卡维,”他顿了顿,惊觉自己的声音听上去竟有些艰涩,“你的抑制剂呢?”

    好在地上的人此刻并不能听出这些,他挣伸出手,要去攀艾尔海森的肩,他说:“不知道,艾尔海森……艾尔海森,我好热……”

    艾尔海森顺势接过卡维,热气便从卡维身上传了过来,他凑近艾尔海森颈侧,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艾尔海森颈侧,试图从那里嗅出并不存在的信息素来压一压自己下腹的燥热。但他鼻尖只有一股淡淡的,书卷的气息。

    他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勃起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紧身衣压在艾尔海森的腹上,他闷哼一声,铃口吐出的腺液把艾尔海森的衣服濡湿一片。

    艾尔海森托着他的大腿将他抱了起来,呼吸已经有些混乱,他哑着嗓子开口道:“卡维,抑制剂。”

    “没有……抑制剂了,艾尔海森,帮帮我……”然后他很轻地,吮了一口艾尔海森的耳垂:“海瑟姆……”

    艾尔海森颤了一下,随即便将卡维放到了床上,卡维有些懵,赤色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他直起身子凑近艾尔海森,将手放到了他的胯间,然后被人抓住了手腕,他抬眼看着艾尔海森,问:“为什么?你不想和我做吗?可是你已经硬了。”

    艾尔海森吐出一口浊气,手上的力道有些重:“卡维,你发情了,这种事情等你清醒了再来和我讨论。”

    卡维有些吃痛的抽回了手腕,不断涌出的情欲烧得他有些痴了,仿佛身前的人并不存在一般,他倒在床上,将细白的手指送进自己的后xue,连指根都没入其中。一根手指对于发情期的Omega显然不够,于是两根,三根,肠液被不断抽插的手指带出,滴落在床单上,很快便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先前地板上的那抹水迹是什么不言而喻,卡维闷哼一声,咬住唇边的衣角,手下的动作不停,颇具rou感的大腿也夹着艾尔海森的披风,紧紧地绞在一起。

    细碎的哼声和粘腻的水声尽数落入艾尔海森耳中,俨然是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他顾不得这些,翻找着卡维的抑制剂。虽然他对卡维的性别早有怀疑,但直到现在他才能确定,这位被誉为妙论派之光,自称beta的学长真的是个omega。

    不知道他是以何等的方法避过了教令院的检测,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抑制剂,须弥的医疗制度完善,抑制剂的购买限制严格,beta是不可能从正规渠道拿到抑制剂的。当然,眼下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如何度过卡维的发情期。

    艾尔海森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身后那yin靡的动静,细细查找了一番,终于在卡维衣柜的角落翻到了一个空掉的抑制剂针管,管身上印着一个不易察觉的标记。艾尔海森几乎立刻就认出了这是多莉的标识,于是起身准备离开。

    “唔——疼……”卡维痛吟一声,艾尔海森循声看了过去,就看到了卡维抓着他的披风衣角,在往后xue塞。

    他瞳孔一颤,快步走过去,要将那团布料抽出去。谁能想到发情期的omega能不管不顾地抓起任何东西都往后xue里塞呢?且不说艾尔海森的披风上是否沾了沙尘,披风的布料粗糙,那细嫩的xuerou又怎么能经得起这样折腾?

    艾尔海森拨开卡维的手,为了避免卡维受伤,他一手掰着卡维的臀rou,另一只手则是靠近xue口,小心翼翼地将那团布料扯出,卡维细细的呜咽着,身体不断颤抖,连同xue口都在翕张,让人心烦意乱。

    等到把那团被肠液浸湿的布料扯出,艾尔海森已经满头是汗,手指不可避免地沾满了卡维的体液。虽然他闻不到卡维信息素的味道,可他能清楚地闻到从卡维身体流出来的体液的味道,带着身体深处的腥味,是渴望交合的rou欲的味道。

    他将衣服扔到一边,也不管现如今的卡维是否听得进去,拿起卡维平日固定工图的胶带将他的手腕拧到背后缠起,说“卡维,我现在要去给你拿抑制剂,半个小时,不许乱跑,也不许什么都往里塞,听到没有?”

    卡维低声哼着,双腿难耐地绞紧磨蹭,胡乱点了点头。

    艾尔海森这才拿着空掉的抑制剂瓶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