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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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异样的感觉让酆初郢撑开了眼皮,还未及视野清晰,那张熟悉的脸变已经映入他眼中,他也瞬间清醒过来。只是身体并没有头脑清醒得那么快,他开口时,声音也有些慵懒含糊,无意间竟带着点撒娇的感觉:“唔,你来了。” 宁月心指尖还在抚弄着他的rutou,嘴上却说:“王爷这是在盼着我来呢?” 酆初郢眨了眨还没完全撑开的眼皮,没说话,似是佯装不搭理她。 宁月心变故意说道:“唔,皇叔看起来似是十分困倦疲累,既如此,那我便不好打扰了,那我这便告辞,改日再来看望皇叔吧。” 还没等宁月心有所动作,酆初郢果然就立马有些生气似的说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嗯?皇叔何出此言?” “……”这下酆初郢可真有些生气了,气得当场翻了个白眼,怒道:“我整日在此处什么都做不了,除了躺便是睡,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不得,我已经睡得人都快傻了,活了这些个年头都未曾有过如现在这般慵懒怠惰之时,你明知道这些,竟还说得出那种话,你还说你不是故意气我?” 宁月心却故作无辜地说道:“怎会呢?我是当真怕惊扰了皇叔的万金之躯才不得不小心慎重些,皇上可是特地叮嘱过我,要我好生照料皇叔呢。再说,皇叔整日所做就只有这些吗?”她指尖在他胸口轻轻划过,目光也意有所指。 酆初郢又别开头,表情还是有些别扭的模样,可他似乎是又怕她真的一言不合就走人,纠结了片刻后,他一脸勉为其难地小声说了句:“还有……盼着你来。” 宁月心本来还想再多逗弄调戏一会儿,可偏偏他说这一句时的脸色、表情、声音还有口气都实在是太戳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撩拨得她心痒难耐,嘴角的笑意更是藏不住,更是不禁笑着说道:“哎~原来十九皇叔在盼着我来?” “那、不是废话吗?这还用说吗?我……我当然盼着你来……”他开口时是一副理直气壮模样,可话说出了口,又顿觉羞涩难当,渐渐竟有些说不下去,脸颊也飘满了红云。 “十九皇叔就那么想被我调教吗?”她纤纤玉指抚摸着他的胸口,让他脸颊上的红云也很快染到了胸口。 而这会儿他的胸口也在剧烈起伏着,许是害羞,许是紧张,许是期待,许是情绪波动,也或许,是胸中情欲激荡,令他无法平静。 他扭过头看着宁月心:“对,我想被你调教,但我不止想要被你调教。”他吐了口气,又接着说道:“你对我做什么都行,总之,我要你时时记得,我在这儿等着你,一直等着你。” 最怕性子傲娇别扭的人忽然直率起来,宁月心的心竟也不受控制地跳动的越来越快,也不知究竟是他太会撩拨,还是他当真就这么巧那么戳她的心,宁月心只好一个劲在脑中不断提醒自己,才能勉强挣扎着不彻底沦陷在这个男人的怀中。 可她的手是已经挪不开了,两边一起在玩弄着他的rutou,又是揉捏又是捻弄,又时而故意用指尖掐他,又时而故意拨弄他乳尖上的银环,他的身子被她玩弄得yuhuo焚身、情欲盎然,而她也早就已经情欲迭起、性致勃勃;他的rutou已经是娇艳如火、昂扬挺立、坚挺得甚至有点红肿,可她藏在衣服下面那没有被触碰过的双乳竟也酸胀不已,一对绵乳沉甸甸的,乳尖大约也似他这般挺立着,每每磨蹭着衣衫布料,教人好生难耐。 她倒是恨不得立即宽衣解带,将自己的一对绵乳压上去与他紧密磨蹭,也恨不得用自己那饥渴难耐的乳尖去与他那翘挺红润、很是诱人的乳尖相互磨蹭取悦彼此,可她不得不坚守着理智,不能称心如意。 酆初郢这会儿才察觉自己的手腕和脚腕都已经被牢牢铐住,令他无法动弹,可他的心却瞬间落回到了肚子里——这足以说明,她在他醒来之前、刚来之时,就已经做好了今日调教的准备,他还担心什么呢?她不可能无功而返。 果然,她的纤纤玉手很快便在他胸前游走到下腹,很快直捣黄龙,握住他那早就已经急不可耐的roubang,只是稍微抚弄两下,它便坚挺结实起来,前端马眼还没被玩弄,就已经水盈盈的,一副很是诱人的模样。 这若是她的其他男人,她恐怕会忍不住伏下身,再怎么也要用唇舌宠爱一番,再用贝齿啃咬玩弄一通,可面对酆初郢,她本就不该有什么“宠爱”的心思,因此她也只是暗暗地笑笑,很快便将他guitou捏在手心中,他瞬间一阵呻吟。 “啊啊——!唔……你轻点……” 宁月心笑道:“我还没用力呢。” 很快,她将拇指指腹抵在那小口上,只是稍稍摩擦,便教他一阵呻吟,可她却很快将拇指立了起来,将指甲顶在那中间,刚好那里有个小小的凹槽,像是专门为了供她玩乐而存在一般,她将指甲卡在那里,稍稍用力…… “啊、啊啊——唔!!哈……别、别那么玩!唔、唔……啊啊……”他立即呻吟起来,还禁不住一阵求饶,“啊啊、唔……别、不可以……嗯嗯……月儿,别、别……会玩坏的……啊啊!” 宁月心却故作惊讶道:“哎呀,皇叔这里竟然这样敏感吗?我不过稍稍用指甲磨蹭了两下而已,怎么反应这么大?” 尖端的部分本就比其他部分敏感,更何况那里本就是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上最敏感之处,又被她用尖锐锋利的指甲玩弄,感觉自是比寻常时候要强许多,就像是用刀尖在剐蹭一般,令他又疼又痒,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无法言喻、难以形容、教人感觉十分危险却又欲罢不能的快感! 但宁月心很快便挪开了手指,安抚似的用掌心揉搓了一会儿他的guitou后,转而开始上下撸弄他的roubang,貌似是暂时放过了他,甚至暂时放过了他roubang上的那个环,并没有多加玩弄。酆初郢也暂时松了口气,尽管呼吸依然急促而灼热,但好歹身体暂时不再那么焦灼,快感依然徐徐而来,如涓涓温流包裹滋润着他的身体,让他感觉很舒服。 宁月心将他整个roubang从上到下、从顶端马眼到根部、连带着两颗圆润的yinnang都被她仔细疼爱得无比妥帖舒适后,酆初郢的身体也快差不多了,只要她在稍微加一点火候,稍微快一点、再加点力道,他就能顺理成章地堕入高潮,欣然享受爱欲的浪潮。可他却不知道,这会儿才刚要进入今日的正题呢。 她忽然起身,酆初郢瞬间长大双眼紧紧盯着她的身影,但好在她并没有走远,只是去旁边的柜子上取来了一个颇为精致的匣子,她将那匣子放在床里,酆初郢看不到那匣子里装着什么,但想来应当是一些待会儿可能会用到的小道具什么的。 果然宁月心很快便从那匣子里拿出一根有些像簪子的物件,她脸上挂着神秘而危险的笑,手指捻着那“簪子”,用那略显尖锐却并不锋利的前端拨弄着他的乳尖,惹得他霎时间一阵站立,禁不住扭动着腰身,却说不清究竟是在躲避,还是情难自禁、饥渴难耐地用自己的rutou去主动曾那“簪子”。 他很快又忍不住求饶道:“唔唔……好了,月儿,别玩了,赶紧……唔、嗯,先让我射出来……唔、好难受,月儿,求你了,让我射……” 宁月心却故作正经地说道:“可不能那么轻易地射出来呢,若十九皇叔也修习房中之术,那便应当知晓,‘房中之术,床帏之事,须得求长久’,自然是坚持得越久越好,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可不能那么轻易就射呢。” 虽然这话不能说是她信口胡诌,却也差不了多少,不过是为了逗弄他而稍作“改编”,凡是都要讲求个度,自然不是越久越好的。但眼下并不是行房事,也不是单纯的欢好,而是调教。 宁月心手中的“簪子”划过他的的身体,那尖端的丝丝凉意让他的身体分外敏感,他的视线也禁不住跟着那“簪子”的尖端,并眼看着她用那“簪子”拨弄着自己的guitou,他禁不住发出一阵焦灼难耐又yin糜不已的呻吟,但这一次还没来得及求饶,那“簪子”便被挪到他根部,她戳着他roubang敏感的根部,又拨弄着他的yinnang。没过一会儿,他又看着那“簪子”回到了guitou上,不多时,他便眼睁睁地看着那“簪子”被她缓缓地插入到自己那马眼里。 他一时间竟被惊得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音,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他感觉浑身一瞬间毛发倒竖,感觉一阵奇异的凉意从马眼钻进自己的身体,还在不断顺着尿道往自己roubang里面钻,甚至穿过了他的roubang,直达他的下腹,并顺着下腹迅速窜过他的身体,并四处飞快的游走着。 “唔……月儿,不、不可以……”他终于发出了声音,可他的声音却禁不住颤抖着,仿佛正在经历着什么可怕的事。 宁月心却故意一脸天真懵懂模样地问道:“唔?为什么不可以?” 酆初郢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会被玩坏的。” “怎么会呢?”宁月心安抚似得抚摸着他水润的guitou,又故意问道:“皇叔,你觉得疼吗?” 酆初郢仔细感受了一番,又想了想,摇摇头。 “难受吗?”她又问。 他又摇摇头。 “可有何不适之处?” 他思量片刻后,又摇摇头。那感觉似乎也不能称之为“不适”,只是一种陌生而异样的感觉。 眼看着她缓缓将那“簪子”往外抽,他稍微松了口气,可眼看着那“簪子”即将离开他roubang时,她竟又往里面插,他禁不住一阵惊惶,赶忙说道:“唔,月儿不要!不要往里面啊啊!唔……”但这一次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便禁不住开始呻吟浪叫。 “啊、啊……不要进去……唔!不要、唔唔……不要在里面抽插,不要……哈……不要来回抽插……那泄出之处,并非进入之处唔……不要……” 起初,他还有说话的余韵,可宁月心抽插了一会儿,他便愈发凌乱、渐渐失神,最终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来,只知道浪叫呻吟,yin荡难耐。 可偏偏将近高潮之时,宁月心又一次忽然停下,这一次,她竟用那“簪子”将他尿道口完全封堵住,又故意不再触碰他的roubang,转而去玩弄他的yinnang。 酆初郢禁不住连连求饶,声音已经完全走了样,已经分不清是哭腔还是唱腔,声音yin糜色气地颤抖着,尽管带着几分楚楚可怜,却更yin荡难耐。念在是初次尿道调教,这一次宁月心没玩弄太久,但依然是捏着那“簪子”在他roubang里搅弄抽插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抽出来,似是趁他roubang还没反应过来,她又立马用掌心堵住他那马眼,一阵快速揉搓,酆初郢的身体剧烈的扭动着,声音yin荡放浪到难以形容,yin糜的汁水也浸润了她的掌心。 直至她挪开掌心、彻底将他roubang释放出来时,白浊的jingye瞬间如决堤一般迸发出来,喷溅得到处都是,甚至弄了他自己一身。好在宁月心经验丰富,早就已经掌握了躲闪的时机和方法,要不然,准备喷一脸。 他射了好一会儿,但没有潮吹,只是纯粹的高潮射精,只是持续的时间很久,高潮则持续得更久,射精都已经结束了好一会儿,他的身体还禁不住在扭动、抽搐着,呻吟也停不下来,那模样,仿佛刚一朵刚刚被人凌虐过的娇花,娇嫩的乳尖都在颤抖着,更显得红肿不堪。 宁月心凑到他身边,故意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皇叔,感觉如何?” “唔……欲仙欲死……好疼,但也……好舒服……roubang,坏掉了……定是……被你玩坏了……”他的声音还禁不住颤抖着,艰难地吐露断断续续的字句,字句之间还夹杂着yin糜难耐的喘息和呻吟。 “哎~皇叔放心,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没有分寸呢?你没受伤,我也没把你给玩坏,大可安心。倒是皇叔,你反应竟然这么剧烈,莫非……以前从未曾似这般玩乐?” “……除了你,还有谁会玩弄我那马……马眼,和尿道!”他光是说出这些字句就禁不住脸红。 “可真是令人意外,早就听闻皇叔风流倜傥,身边美女环伺,玩得很野很大胆,还以为早就已经尝试过各种新鲜玩法了呢,没想到,竟然连这都未曾尝试过?” “……”酆初郢一阵无语,高潮的快感已经差不多褪去,这会儿他的呼吸也稍稍平复了些,他禁不住叹息道:“有几个似你这般?我甚至禁不住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用这等奇异方式来羞辱我,是启儿教你这么做的?” “皇叔这说的是什么话?谁羞辱人会是让他展露自己最性感色气的模样来?” 这话却说的酆初郢一阵脸红,下腹都不禁一阵燥热。不过是三言两语,威力却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