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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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心故作意外地说道:“王爷,这里可没有夜壶!” “那、那随便拿个什么过来都好,美人,快点,我快要忍不住了,我要如厕!”酆初郢的口气颇为焦急,脸上的焦急也很是明显。 宁月心可从程涟那儿听说,这为范安王素来有个癖好,便是对着人脸小解,甚至要府上婢女为他充当夜壶供他随意使用。不过这也并非程涟所见,他也是道听途说,不知这其中究竟有几分夸张,几分真实。但他对着人撒尿确有其事,只是不能确定究竟是偶尔为之,随性为之,还是和酆元启一样,是独特的性癖。 酆元启的确有不少颇为独特的性癖,但好就好在他的性癖具有针对性,对待不同的人展露不同的性癖,甚至不会交叉,比如,他对蒋萱儿便会展露虐待的性癖,甚至包括让她喝尿,但其他妃嫔却鲜有知道此事的;他对晏珠便展露喜好野战的性癖,宠幸她,几乎很少会在房中、床上;对待婉妃便展露喜好深喉的性癖,每次都要在她喉间抽插许久,还要射在她嘴里,看着她将他射出来的jingye全部吞下…… 而在宁月心面前,他展露的又是在其他妃嫔面前皆未曾展露过的另一面,在其他人面前展露的那些性癖则又不会在她这儿展露,实属奇特。 但眼下宁月心还不够了解酆初郢,便暂时不认为这是他的性癖。而她目前所做的一切,也并不是为了让他舒服。 新的来的“野男人”,除了了解和试探之外,首要做的最重要之事,当然是好好调教,若是不好好调教,怎么能让他做自己的男人呢? “唔,美人,别说笑了,快点,我真的……快点,我要忍不住了!”这会儿他已经急迫难耐地开始扭动身体,想要夹住双腿来忍耐,可他的双脚脚腕都被牢牢禁锢着,根本没法并拢双腿,只好扭动着腰身,可除了勾引人,根本起不到什么帮忙忍耐的作用。 算上昏迷的时间,其实他已经越有两天未曾如厕,虽说昨天几乎一整日都在昏迷着,但为了防止他出意外,酆元启还是颇为照顾这位小皇叔,一直派人照顾在他身侧,有人给他喂汤水。今日醒来后,便有人给他喂餐食,可他依然并未如厕。 即便是耐力再好的人,这会儿也该忍不住了,酆初郢也急得禁不住呻吟着,腰身股间不停扭动着。 而这时,宁月心又故意凑到他身旁,一边揉捏着他翘挺红润的rutou,一边言语挑弄着:“王爷,这不是兴致正好么,怎么就要什么夜壶呢?可不好断了兴致,还是先欢愉一番,发泄一番才好呢。” 酆初郢也只好柔声央求着:“唔……美人,别闹,快、快给我夜壶,或者,你这儿有什么器物都成,总之,给我拿来,求你,快些……我真的忍不住了。” 宁月心却干脆绕到他身后,两手捏住他两边rutou,一起揉捏玩弄着。强烈的快感又加剧了他下身的紧迫感,让他感觉又爽又急,尽管快感很强,却没法尽情享受,还得分神忍耐,这种感觉实在煎熬难耐。 “啊啊,美人,美人求你先手下留情,唔唔……别、别那么啊啊、唔……”酆初郢的下身已经开始颤抖,可他却还是在挣扎着求饶着。 可没过一会儿,他身下便传来一阵水声——他终于还是失禁了。 眼看着酆初郢震惊到完全呆住的模样,宁月心还故意在他耳畔嘲弄:“呀,王爷,这是怎么了?你身下那roubang失控了,竟泄出这么多的水来!” 酆初郢从震惊到诧异,甚至还透着点惊恐,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可脸色却明显变得有些苍白,他的嘴唇甚至在颤抖着。 看着他这反应,也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宁月心很快便可以断定,看来他平常不这么玩,要不然,他可不会是这反应,他甚至有些无法接受。 宁月心唱完了白脸,很快又唱起了红脸,貌似柔声细语地安慰道:“我知道,王爷是忍不住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人的忍耐力纵是有限的,这儿又没有夜壶,也找不到可给王爷解手的东西,实在忍不住,失禁了也是很正常的,此事怪我,可不能怪王爷,王爷你可千万别自责呢。” 眼看着酆初郢松了口气,脸色也立即缓和了一些,他很快说道:“怎么可以怪美人呢?这明明是启儿的错,你去叫他来,我顶要当面质问。不光是此事,我还有很多事要质问他。” 但还没等宁月心说什么,酆初郢很快又说道:“啊,对了,你不过是他赐给我的女子而已,怎么可能叫得动他,他可是天子。算了,我不好为难你,他若是不想来,你如何央求他也无用,等他想来时,自己便会来了。” 宁月心不禁有些意外,这人倒是蛮体贴嘛,一点都不像传言中的那样,难道传言中大多是假的?还是这人当真那么会演戏? 不过,对于他刚刚所说的认为她是酆元启“赐给他的女人”这件事,宁月心并未反驳,若是突然戳穿真相,未免残酷了些,还是让他自己感受吧,日子久了,他自然会明白。事实可是完全反过来的。 宁月心也很快对酆初郢说:“嗯,奴婢当然能体谅王爷的心境,可奴婢身份卑微,也不怎么能见到皇上,只听闻近日来皇上日理万机,朝中事务繁忙,怕是一时半会儿来不了。说不定等过段时间皇上没那么忙了,便会来见王爷。” 此事酆初郢心中必定满是困惑疑虑,也难免忐忑焦灼,但他还是对宁月心端起微笑,点了点头。 “美人,敢问芳名?” 对于此事,宁月心并为隐瞒,直接将自己的名字告知了酆初郢。酆初郢在口中反复将这名字念了两次:“那我唤你‘月儿’可好?” 宁月心不禁好奇问道:“为何是‘月儿’?” 酆初郢笑道:“想必其他人都唤你做‘心儿’,本王怎能与其他人一样?” 宁月心也笑道:“王爷可真是聪颖过人。” 好歹是第一天,宁月心没怎么对他上强度,毕竟调教才刚开始呢,得循序渐进地来。之后的几日,宁月心的调教在循序渐进地上强度,几乎每次都是在将他把玩到临近高潮时,忽然来个急刹车,故意不让他满足,狠狠地吊着他,直接离开,这么以放置,就是数个时辰。酆初郢手脚一直被束缚着,无论怎么变换姿势,他都没法靠着自己发泄出来。几天下来,酆初郢每天都被宁月心如此玩弄,天天勃起,可射精的次数却少得可怜,无论他如何哀求、使出多少手段,宁月心也只是偶尔会让他发泄一次,这么几天的折磨后,酆初郢已经被她给折磨得要死要活,也终于忍无可忍。 “够了!我知道是酆元启派你来的,他究竟要让你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把我给折磨成什么样才甘心?!”酆初郢一概往常态度,忽然暴怒悲愤地对宁月心咆哮着。 宁月心被他吓了一跳,后退了好几步,一脸惊慌模样,娇滴滴、怯生生地开口道:“王爷,你、你这是怎么了?” 近日的酆初郢情绪却异常激动,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是酆元启的宠妃,根本就不是他赐给我的女人!他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为什么要让他的宠妃来折磨我?!” 这一次,宁月心可当真有些意外,酆初郢久居封地,几乎不怎么来皇宫,对后宫之事更是知之甚少。尽管酆元启凡是外出活动,只要身边带着姬妾就必定有她,可问题是,几年来各种大小活动,像春猎、秋猎、避暑什么的,酆初郢基本都不来,了解宫中之事的机会更少,他究竟是怎么知道她是酆元启宠妃这事的? 为了保密,酆元启派来照顾他餐食起居的太监可都是精心挑选的聋哑人,且每次有人过来伺候他,都会有备受酆元启信任的太监或侍卫在旁监视,根本不存在给他通风报信的可能。 但这件事倒也没那么重要,反正他早晚要知道。宁月心也不装了,很快对他露出个原形毕露的微笑:“王爷果然聪明过人呢。” 酆初郢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呵,酆元启也真行啊,竟然让他的宠妃,来这样伺候他的皇叔,可当真是孝顺呢!” 宁月心也故意顺着他的话说道:“那是自然了,酆氏皇族内部素来亲善彼此,再加之百善孝为先,皇上如此孝敬皇叔,当然也是应该的。臣妾我也不过是为皇上略尽绵薄之力而已,只是不知皇叔满不满意。” 眼看着宁月心这般明晃晃的虚与委蛇,酆初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讽刺而愤怒地冷笑着:“呵,别装了,怪累的,酆元启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为何要将我囚禁于此?!” 眼看着他这样,宁月心的态度也跟着变了变,她也冷笑道:“十九皇叔,这事可得问问你自己呀,你当真不知为何皇上会将你囚禁于此?” “我怎么会知道他怎么想!”酆初郢气急败坏地大吼着。“哼,想我酆氏皇族素有‘不可残害同族’的祖训,今日酆元启竟敢以如此手段对我,他日他必遭报应!!” 宁月心不禁又是一阵冷笑:“十九皇叔,你看,这其中缘由,你不是很清楚吗?方才你自己都已经说出来了。” 酆初郢一脸纳罕地看着宁月心,可他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暗暗重复了几遍后,不禁脊背一阵发凉。 宁月心看着他脸色大变,便也冷笑着开口道:“酆氏皇族素来有不可残害同族的祖训,因此即便是对待品行恶劣、行事不端的同族,也不能动用国家律例严惩,除了犯下谋逆大罪的,都不可严惩,甚至不能动用酷刑。也正因此,皇上才对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容忍、警告。可奈何十九皇叔你全然不知收敛,还愈演愈烈,致使你封地内民怨四起、苦不堪言,皇上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稍微给十九皇叔一点教训才是。” 酆初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当然心里有数,听了这些话,他也没打算辩解,而是又说道:“你叫酆元启亲自来见我!” 宁月心自然是将每日对酆初郢的调教进展和酆初郢的言行悉数告知酆元启,但酆元启基本都只是听着,一直以来都没有其他指示,宁月心便一直这么调教着。这一次,宁月心也很快将酆初郢的话转达给了酆元启,当晚,酆元启便当真来了这地宫之中,见了酆初郢,还与他单独谈了好一会儿。 宁月心在门外等待,这才发现,这地宫房间的隔音做的可当真不错,只要站在房门之外,哪怕是将耳朵完全贴在门上,也什么都听不到,保密性直接拉满。 她并不知道这叔侄二人之间究竟说了些什么,只是在开门后,听到了最后一句:“哼,十九皇叔,你就安心呆在这儿吧,再也别想从这儿出去!” 显然,酆元启是不打算放他了。 是因为宁月心的选择,酆初郢才被关在了这儿,否则,便是另一处的某处地牢中,囚禁也不再是为了调教,而是幽禁——他会被关在一个火柴盒般的房间或小院中,或许还可见天日,但却不会再见到任何一个活人,每天会有人给他定时送饭,但再不会有人和他说一句话,直至他死去。这便是酆氏皇族对内对严酷的惩罚,虽说不是极刑,却比极刑更加残酷。 想到这些,宁月心竟不觉脊背一阵冷汗,自己的一个选择,直接左右了一个人的命运,即便明知他不是什么好人,却也难做到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