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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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宁月心的院子里来了两位新人,虽说院子里人是多了不少,可却反而感觉冷清了不少,宁月心在她那翡翠宫中停留的时间也明显变少了许多,但凡是差不多的天气,她都要出去,要么散步,要么打秋千,要么去湖边坐着,总之就是不喜欢在房间里呆着。 起初,她们两人刚到时,表面上还表现得和和气气,刘答应和程答应都是上次选秀入宫,入宫时间还没多久,再加上位份低微,自然要将表面的工夫都做好做圆。一开始宁月心还以为这两人都已经被临幸过,可过了几日后,放得知程答应被临幸过,而刘答应还没能被临幸,偏偏这两人之中是刘答应家世背景更好些,而程答应家境普通,于是两人便常常就此事阴阳怪气彼此,总不想让,原本好好说这话,很快便不对味儿了。 常常是宁月心一开门,便听到前院传来两人你言我一语的声音: “哎呀,刘jiejie起得好早吖。” “meimei也是呢~” “哎呀,皇上不来,自然就起得早咯。” “哼,像得到皇上的临幸,哪那么容易呢?meimei可别太心急了。” “哎呀,我心急个什么吖,倒是jiejie,可千万不好太心急了呢,皇上说不定哪天有了兴致,就翻了jiejie的牌子呢~” “哼,不过是被临幸过一次,就自以为了不起了?” “哪有的事呢?但比起一次都没被临幸过,倒是要好上一些呢。” “呵,明明都已经被皇上临幸过,却还是个答应,而且在那之后,皇上就再也没有来过了,这倒是奇怪呢~” …… 这不过是两人之间最寻常的唇枪舌战而已,宁月心实在是听的腻了烦了。尽管每次宁月心一到院子里,两人都会主动问好,也会立即收敛一些,可这院子就这么大,她俩站在各自门前言语交锋,就算宁月心在房间里都能听到,她又懒得管,实在是烦得很。 且宁月心若是在场,这两人经常还要故意将宁月心也给带进去。 “哎呀,说起来,皇上已经有好几日没宠幸心儿jiejie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看呐,说不定皇上就是不想见到某些晦气人,才不愿意来这儿的。” “这话说得好啊,那刘jiejie不妨赶紧回去好好洗个澡吧。宫中众人皆知心儿jiejie正蒙盛宠,而这院中唯一没有被皇上临幸过的人,说不定就是皇上不想见到的人呢。” “哼,我劝你自己回去好好照照镜子吧!” …… 这两人可能以为她们的言语算是在捧着宁月心,可宁月心依然只觉得烦。最开始她也尝试着劝说过几次,可每次只要有人掺和进来,这两个人只会更起劲,根本劝不听的。于是宁月心便干脆不理了,也不让她的人去掺和她们的事,她们喜欢吵喜欢斗嘴就随他们吧。 而每次酆元启来宠幸宁月心时,那两人怎么可能毫无想法?哪怕只是酆元启走进翡翠宫到宁月心房间里这几步路上,她们也要盛装打扮、极尽全力地展现自己,渴望吸引到酆元启的注意力。宁月心当然能理解她们的心情,但她才不会做那种主动劝酆元启去宠幸其他女人的事,她可不是那种级别的圣母,更没有劝说他“雨露均沾”的义务。 宁月心甚至也没对酆元启隐瞒,她将心中这想法对酆元启说出时,酆元启对她的喜爱和疼惜还更上一层,一方面是喜欢她对自己的坦诚和直率,另一方面则是觉得她表现出了对自己的一点占有欲和醋意,这不禁让他感到有些惊喜。 但最开始那她们两人眼看着酆元启走进宁月心的屋子,却不肯多看她们一眼时,尚且还能忍耐、佯装淡定冷静、维持着体面的模样,可几次之后,心中的平衡就彻底被打破了,理智也被击溃了,体面的表象也彻底被击垮了,很快便忍不住开始使手段了。刘答应忍不住出声吸引皇上的注意力,程答应便张口直接呼唤皇上,希望能得到皇上的青睐和宠幸;刘答应装出不舒服的模样,程答应就称病让下人去叫皇上来探望;刘答应在皇上面前表露委屈模样哭哭啼啼,程答应便直接对皇上哭闹起来…… 而她们俩折腾了这么许多的结果便是……感受帝王之怒。 其实许多妃嫔并不知道,朝堂之上和后宫之中的酆元启,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平常在后宫之中,他即便并不经常面带微笑,脸色也多是温和的,眉眼之间仿佛自带着几分柔情,那是因为,这后宫是他的后院、他的家,应当是他最放松的地方;而朝堂之上的他,总是不苟言笑、不怒自威,仅凭眼神便能威慑文武百官。或许只有一窥朝堂之上的他,方能感受到他对待绝大部分妃嫔之时展现出的和善与温柔。 他通常不会对妃嫔们太过严苛,即便是面对犯错甚至犯罪的妃嫔,他也不会轻易发怒,通常都是交由闵云霭来处置。因此尽管他已经很烦很愤怒,可对这两位答应也只是稍微展现出一点点的愤怒,对她们的惩罚也仅仅是让她们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壁思过、不得外出打扰宁月心而已,且对言行更加过分的程答应惩罚的时日更久,也算是罚的轻重分明。 但宁月心也忍不住说:“可若是让她们这么一直眼睁睁地看着,倒也似乎是有些不妥,若是我的话,肯定也会吃醋、心急。” 酆元启侧目看着宁月心,故意问道:“那你想我如何?去宠幸她们?” 宁月心故意一脸不满地撅起嘴,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并直言道:“才不是呢!我说了,我可做不出劝宁哥哥去宠幸其他女子的话,我可没有那般度量,不过是区区一小女子罢了,我恨不得我的夫君日日夜夜都陪在身旁呢。” “夫君”一词,重重地落在了酆元启的心头,让他不禁心中一颤,竟不禁自心间抖落出几许无奈和遗憾之感,上一次产生如此复杂情绪,似乎还是放弃册立闵云霭为后的想法之时,男人可以有许多妾室,可正妻却只能有一位,这一点,君临天下的帝王与普通男人并无区别,可明明贵为天子,却不能娶自己心爱之人为妻,这种遗憾又愤懑的情绪,怕是世间也再无第二人能体会到。不能封后,远不止失了“正妻”这一身份那么简单,而是此后的人生都会朝着不同的方向延续下去。 片刻的恍惚失神,很快被宁月心的吻给拉回到眼前,宁月心叫声问:道:“启哥哥,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酆元启捧起宁月心的脸便忍不住先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而后才貌似责怪地掐起她的脸:“你说呢?还不是在想你的事。” 宁月心抱着他的胳膊笑着问道:“那启哥哥可有法子了?” 其实酆元启早有想法,只是处于某些原因,一直在犹豫中。 原本这院子就宁月心一人,他们自然可玩得刺激一些、大胆一些,可若是让一位好端端没什么说法的嫔妃独具一宫,便实在是太显眼了,酆元启不愿意,也只能挑选两人与宁月心共居一宫,且这还是在皇后、太后、裕贵妃连翻“叮嘱”之下才终于做出的决定。 可回宫这么长时间,酆元启已经数日没跟宁月心再尝试那刺激的玩法,如今身体已经相当寂寞焦灼,都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再想玩刺激的,自然不可能再在这翡翠宫中,那么去何处才好呢?天香宫自然是个好去处,但却也不能每次都在天香宫中宠幸宁月心,若是教其他妃嫔知道,又会吃醋,又要闹起来…… 尽管“三人行”的新人选还没有选出,酆元启还是给两人挑选了个新的幽会地点——乾清宫。 乾清宫都不允许女子轻易进入,唯有少数得到特许的妃嫔才能进入书房和养心殿,且除了被翻牌子的妃嫔,其他人都不允许留下过夜,更不可在此发生欢好之事。乾清宫大部分的居所都是独属于皇上的私人空间,无论是谁进入都要得到皇上本人的允许才可通行,而得到允许之人,无一例外都是与皇上最为亲密要好之人,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 酆元启一直以来也都遵守着祖宗定下的大部分章程规训,到目前为止,还并未与任何妃嫔在养心殿做过逾矩之事,就连行房事之时,也要较其他时候规矩些。 即便翻了牌子,酆元启多数时候也并不是在养心殿里宠幸妃嫔,除了宫女秀女的初夜,他大部分时候都喜欢直接前往各宫前去宠幸妃嫔,也似乎是觉得养心殿这场所实在是过于特殊,也显得太严肃,就连行欢好之事,也没那么高的兴致。 但既然要将乾清宫作为新的幽会场所,自然不同于其他时候,酆元启已经产生了许多奇妙的心思,甚至是有些叛逆的、刻意违背祖宗规训章程的心思,想要与他如今最为宠爱的宁月心尝试一些更为大胆之事。 首先自然是不翻牌子,佯装独自一人在养心殿中过夜,却在入夜之后教人偷偷将宁月心接到乾清宫中,从侧门悄悄进入养心殿来陪他。而宁月心离开琉璃宫也是悄悄走的角门,避开了刘答应和程答应,故意不让其他人知道,神不知鬼不觉。 明明是皇上与妃嫔之间正常的宠幸与欢好,却硬生生给弄成了偷情。啧啧,果然偷情的刺激感是谁都无法抗拒的,即便贵为九五之尊,也难抵这般刺激诱惑。 如此尝试了几日后,酆元启仍兴致不减,与宁月心甚至愈发如胶似漆了,他甚至想将宁月心藏在这养心殿中,哪怕不能时时欢好,只是让她陪着也好,甚至只是望着她那张俏丽可人的脸蛋,便会让他心情愉悦舒畅。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般如同少年初恋时的炽热心情,甚至想要不管不顾,只愿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片刻不离。 只是在养心殿里尝试接近“偷情”的刺激,还远远不够刺激,这日,酆元启将宁月心带到了御书房中。 宁月心不禁有些困惑:“启哥哥,为何将我带到此处?你……方才不还说要批阅奏折?我可不想打扰启哥哥。” 酆元启却抱着他坐在桌案前的椅子里,笑着对她说:“我倒是想试一试,我究竟会不会被你给打扰。” “唔?启哥哥的意思是……” “不如,你来陪我磨炼定力可好?” “哎?”一瞬间,宁月心的脑中瞬间浮现出曾经看过的电影《青蛇》中,法海主动提出让小青配合他磨炼定力的香艳画面,一瞬间便脸颊绯红。 酆元启瞥见她脸上的春色,立马略带一抹坏笑地捏住了她的脸:“看来,你是已经知道我心中所想了?” 宁月心立马羞赧地说:“我可不知道……也不敢瞎猜呢!” 酆元启继续捏着她的脸说道:“朕在批阅奏折之时素来专心致志,任何杂音琐事都难以干扰,不如,心儿来帮个忙,任你如何行事都好,尽管随意行事,只要你喜欢便好,朕倒是要看看,你能否令朕动摇、分神。” 这意思不就是在说……他想让她跟他完禁欲+忍耐play?而且……貌似还可以认为是“办公室play”,而且这里可还是最高行政机构的书房,随时都有可能有其他妃嫔前来,就算可以将妃嫔们拦在门外,也随时都有可能有重臣前来,光是想想都惊险刺激极了。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宁月心的心就开始狂跳起来。 而这会儿酆元启似乎已经自顾自地进入“工作模式”,貌似不打算再理会宁月心,而是专心批阅起了奏折,短短片刻,便已经批阅了几本奏折。 宁月心想着,即便是玩刺激的,也不能过火,既然如此,上身自然是不好动的,若是被忽然来访的人瞧见,可是万万不妥,于是没过一会儿,她便迅速钻入桌案之下,又钻进他明黄的龙袍之下。酆元启不禁暗笑,她果然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