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久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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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元澈走后没过几日,便已经是月末,差不多到了原定的回程时间,可酆元启还是决定在行宫中待到月初再回宫。 虽然在行宫里待上两三个月来避暑是很正常的,但酆元启是个相当勤政的皇帝,每年的狩猎和避暑时间都比先帝短一些,在行宫里待将近三个月的情况更是前所未有,因此这也不禁令人议论纷纷,就连宁远涛和他的几位部下也不禁怀疑皇上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安排。 宁月心当然很喜欢待在这里,她在这里的日子过得相当幸福安逸,还很少见到其他妃嫔,也不用考虑什么宫斗、什么乱七八糟的,再加上酆元启的盛宠和保护,更是让她喜欢这里的日子。至于不足之处,倒也有一个,就是不能见到她所有的男人,她知道她的大部分男人都在饱受相思之苦,因此她也并没有乐不思蜀,只是明知道早晚都会回宫,倒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她也不想哥哥宁远涛和其他妃嫔那般考虑那么多,日子倒是过得简单惬意。 转眼之间便到了月初,一行人随酆元启回宫。由于宁远涛率领几十位战功赫赫的将士随行,酆元启便明他们随圣驾而行,如此一来,他们既可以保护皇上安全,在回程之时又走在最前面,正好方便接下来的安排。 进城之时,宫中内外早有迎接凯旋将士归来的仪仗队守候,此前现行返回都城的队伍也早早列阵等待,而城中百姓听闻此事后立即奔走相告,等到回程的队伍抵达时,几乎全城的百姓都带着各家的心意出门相应,宁远涛等人走进城门时,便看到了官兵百姓夹道相迎、瓜果盈车的热烈场面,百姓们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即便是早就已经见过各种大场面的宁远涛,见到这幅情形之时,竟也不禁心潮澎湃、思绪万千,眼眶都有些发烫,特别是看着那些朴素的百姓们手举着自家的青菜鸡蛋、鸡鸭鱼rou时,礼物虽轻,情谊却有千斤重。 宁月心也不禁有些被这热烈的场面给感染了,如果她也是凯旋将士中的一员,必定也会心绪激昂又十分感动。但她当然很清楚,这样的场面绝对不是一日而成,想必这也正是酆元启要将宁远涛等人先留在行宫之中款待一番,让军队现行回城的原因之一。 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将士们大胜而归的消息早就已经在都城之中传开了,百姓们口口相传,早就已经传的家喻户晓、全城皆知,偏偏他还要放任这消息在城中继续传播半个多月,这才造就了今日这盛景。 宁月心不禁暗暗感叹,酆元启果然很会拿捏人心。 但最后宁远涛当然没有让任何一位士兵收受百姓的东西,皇上和朝廷给的封赏已经相当充足,而且他也深得父亲教诲,非常在乎军队的风气和声誉,自然不会放任士兵随意接受、拿取百姓的东西。 离开皇宫两个多月,刚一回来,竟还觉得有些新鲜。尽管酆庆安能力不俗,可自然还是有许多政务等待着酆元启处理,想必刚回宫的这段时间,他应该都抽不出什么时间来宠幸妃嫔,宁月心也做好了被“冷落”一段时间的准备。 宁月心更是一回来就听说了颖亲王喜得一子的消息,在这个时代,第一胎就是个男胎,想必酆元澈应该很开心吧。酆元启更是直接派人送去许多贺礼,还立马叫宫人开始筹备满月酒。 宁月心才刚回到她的翡翠宫,还没来得及收拾整理一番,便听到后院传来些许声响,不必说,肯定是酆庆隆,不会是别人。宁月心便让几个宫人先收拾着,她则起身去了后院。 想着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宁月心还着实有点想念这少年,如今他正是成长最为迅速的时候,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已经有了什么变化。 她才刚抬脚迈进后院,就被一个炙热的怀抱揽入怀中——这人竟急不可耐地就藏在院墙后面。 “心儿jiejie,我好想你!”酆庆隆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呼吸也格外急促,他当真是紧张激动至极。 宁月心虽然被吓了一跳,却也并不责怪,她还也忍不住抬起手扶着少年白皙俊俏的面颊:“jiejie也很想你。” “心儿jiejie!”冲动的少年再等不了一刻,不禁将怀抱收得更紧,满是思念的吻也瞬间落在她唇边,灼热而缠绵地纠缠着她的唇舌,对她诉说着无穷无尽的思念和爱恋。 两个多月的时间说来没多久,可对于一个刚刚情窦初开便坠入爱河、沾染情欲的少年来说,这已经是相当长久的时间,这段时间,他可当真要被这股思念给折磨得要疯了,几次三番几乎要控制不住想要冲到行宫去找她的冲动。 这一吻还没结束,少年便急不可耐地将宁月心抱起,快速来到院中那颗大树后面,又是一个更加灼热的吻落下,他的双手也如饥渴难耐的蛇一般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将她的衣衫弄得凌乱不堪,爱抚着她的酥胸和腰身。 她仿佛能感受到少年的身体里正有一股旺盛的yuhuo在熊熊燃烧,让他全身上下的血液几乎都在沸腾着,也让红云迅速爬满了他的脖子和脸,让他耳朵发烧,还继续往他的身上爬,也几乎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让他变得愈发焦躁难耐。 而她似乎也被他那旺盛的yuhuo给感染,脑中也变得guntang灼热、焦躁难耐,身下还没被碰,就已经湿润不已,爱液溢出蜜唇,顺着大腿根留下,在她白皙的腿上画下yin糜的痕迹。 少年略显粗暴急躁地拉开她的衣襟、拉下她的抹胸,急不可耐地将她那迷人不已的双乳给释放出来,他立马埋入她身前,急躁又狂热的亲吻抚摸着。还没过一会儿,这边的爱抚还没有充分,却也无法缓解即刻,他便急躁地又将手伸向她身下,动作急躁而凌乱地拉下了她的亵裤,将她的双腿抬起,环在了腰间,并急躁不已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直挺挺、硬邦邦的roubang瞬间从他身下跳了出来,那早就已经挺立起来的roubang仿佛已经是蓄势待发的模样,他立马将roubang欺入她身下,顶在了他的蜜唇之上,可他却没急着进入,而是在她身下磨蹭了起来。 看来,就算是再急,他还是打算做点前戏。 一阵磨蹭之后,她身下滋润了不少,爱液也将他的roubang浸润,他这才将roubang前端顶在蜜xue上,下腹绷紧,一口气用力挺入。 “唔——啊!”少年的声音,青涩中带着些许稚嫩,却也格外迷人。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磨炼,宁月心感觉自己明显有了变化,无论是身体的敏感程度,还是性爱技巧,可当真都有了大幅度的精进和提升。她原本就惊叹于原主这副身体的天赋异禀,却没成想竟还能更上一层楼,就连她自己意识到这些变化时,都不禁大感吃惊。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年的roubang顶开她的蜜xue进入她那温暖柔软又紧致的腔道,感受着少年的guitou进入自己的蜜xue、感受着roubang上的褶皱与蜜xue入口处敏感的皮肤和唇瓣摩擦而过、感受着roubang完全被自己的腔道紧紧包裹的充实感……所有微小的细节,全部都被一一放大后,仿佛能以一种奇异的立体感官被具象化在宁月心的脑中,每一点细微的感觉都清晰而美妙。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他的roubang,好像比之前大了些,尺寸和形状都有了些许变化。 她清晰地感受着她正在用她那温热的身体深处在包裹着、疼爱着酆庆隆的roubang和他那年轻的身体,宽容而热情的承接着他朝她倾斜而出的满腔欲望和稚嫩却浓厚的爱意。这一次的欢好实在是久违了,年轻的身体也显得有些冲动,没过一会儿,他便在宁月心的身体最深处射精了,可宁月心还没有高潮。 但她十分体量怀中的少年,她抱着少年,扶着他的背,耐心地等待着少年从高潮中抽身。他的roubang还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依然精神得很,并没有软下去的意思。 果然没过一会儿,少年便从第一次的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又继续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 这一次,酆庆隆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但有了一次的高潮后,身体也多了些耐久性,他感觉自己每一次插到最深处时,都能触碰到自己刚刚射进去的jingye,她身体里似乎变得有些拥挤了,大体是因为他自己的缘故。这么想着,他脸颊愈发灼热,胸膛之中也愈发躁动,脑中兴奋异常。 他感觉她身体里好像自带着媚药,他越是抽插,就越是兴奋,常常是抽插一阵之后,身体便不再受他控制,而是自行抽插起来,还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他想停都停不下来。当然,他也不想停。只是这一次,他似乎明知道自己会失神,却还是坐视自己失神,直至再度高潮,身体脱离,和她一起倒在大树的树干上,灼热急促的喘息着。 有好一会儿,他已经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只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灼热的快感包裹着,身下的roubang渐渐软了下去,可它却不想离开那“温柔乡”…… 宁月心耐心地等待着高潮的余韵退去,才忽然对酆庆隆说:“四殿下,抽出来,给我看看。” “嗯?你说我那男根吗?”他的声音透着慵懒和少年气,带着一种别致的可爱和要命的吸引力。 “嗯,我想看看它。” 他红着脸轻笑道:“那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就不想多看看我这张脸?” 宁月心还环着他的脖颈,不禁笑着吻了下他的脸:“你怎么还会吃腻自己的醋?” 酆庆隆也不禁笑了起来,似是自嘲,他还是动了动身体,将已经疲软的男根从那“温柔乡”里抽了出来,才慵懒地说了句:“我只是不只我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宁月心低头看去,以纤纤玉指托起那已经回归寻常状态的rou茎,这个状态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变化。 为了看得仔细些,她蹲了下来,凑到他下身,酆庆隆也低下头看着,脸颊依然挂着红云。见宁月心看得仔细,他不禁调侃:“心儿jiejie,究竟有何缘故,至于要看得这么仔细?难不成,你觉得我这男根有什么特别之处?” 宁月心笑笑:“有无特别之处,暂时倒是看不出。不过……我还想看得更仔细些。”话音落下,她便一口将他含住。 “唔!”酆庆隆还是稍稍吃了一惊,脸上刚退去一些的热度又重新席卷而来,还很快扩散开来,让他身体也跟着开始发烫。刚软下去没一会儿的rou茎,转眼之间又被她的唇舌给舔弄成了粗壮的roubang,再度昂扬挺立。 可片刻后,他便忍不住调笑道:“心儿jiejie,我以为饥渴难耐的是我呢,我好歹可是禁欲了足足两个多月,连一次自渎都没有过,心里只想着你呢。可你怎么也这样饥渴了?难道……父皇不疼你?” 宁月心暂时吐出他roubang,也不禁调笑道:“难道就不能认为是我想要你?” 一瞬间,酆庆隆心狂跳起来,脸颊更是烫的不行,他既觉得羞涩不已想要立即找个地方钻起来,又兴奋难耐,简直想要跳起来,但什么都不如呆在这儿继续被宁月心疼爱。惊喜、兴奋的笑容瞬间在他脸上泛滥开来,让他那张脸愈发明朗可爱,且更加俊逸迷人,但也更像个阳光开朗的少年版酆元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