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久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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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槐鞍和宁月心才不过一起享受了几次云雨之欢,便甜蜜得如胶似漆了,褚槐鞍来找宁月心明显变得频繁,每次见面时更是如小别胜新婚缠绵恣意、难舍难分。 褚槐鞍并不是残缺之身,但他倒也未敢期待过这辈子还能体会如正常人般的爱恋滋味。他自然也知道他如今与宁月心这关系也根本不是正常的恋人相恋时的样子,但如此便已经足够。 起初他还想着要想办法帮宁月心改善一下冷宫的生活,甚至考虑过将那破旧的宫室暗中一点一点地整修一下,但他很快便打消了这想法,这地方的确安全,但还是太偏远了些,想要过来总要在路上消磨许多时间,实在是不方便。如此心境之下,他很容易便想到了另一条更好的出路——那便是将她弄出冷宫。只要能让她离开冷宫,无论是在后宫的哪一出宫室中,都要比冷宫方便得多。 至于如何让宁月心离开冷宫,褚槐鞍为她想了两条最为可行的路,第一条路完全跟程涟想到了一块儿,自然是想办法让她得到皇上的宠幸,得到皇上的圣旨,自然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开冷宫;而这第二条路,便是跟裕贵妃说说情,让她可怜宁月心年纪轻轻,将她放出冷宫来做个宫女也好,裕贵妃可是手握实权的真正六宫之主,想要做到这点事当然没什么问题,就看她愿不愿意。 显然前者难度大、风险也大,但收效高,且一旦成功,她就能重返后宫成为小主,未来不可限量;而后者更容易些,但明显十分艰苦,且到了裕贵妃宫中当了宫女的话,就别想被皇上临幸了。这两条路只能选择一条,而且一旦踏上了其中一条路,就不可能再改走另一条路。 若是问宁月心,她那自然要选择第一条路,她从现代穿越到古代来,可不是为了给人当下人奴才来的,即便不能成为宠妃,一直待在冷宫里,也好过给别人当奴才。第二条路,她宁可不走。 若是问褚槐鞍,其实他也不想让宁月心走第二条路,若是她真进了裕贵妃宫中,两人之间 距离倒是近了,可想享受甜蜜日子却难了。他倒是真心为宁月心着想,还以为她一心只想着离开冷宫,才会想出这第二条路。 但两人说开后,不禁相视而笑,褚槐鞍倒也不必纠结了,直接想法子让她走第一条路就成。 皇上的一个月春猎也终于结束,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皇宫,宫人们又变得忙碌起来,褚槐鞍也提前跟宁月心打了招呼,他怕是一连几天都没法过来了。 他也正是因为这个才特地在那天晚上抽空过来一趟,明明说着不做,说完就走,可还是忍不住跟宁月心又欢好一番,还做的格外激烈,好在是没在床上,而是趁着夜色在院子里玩了把野的,两个人身下泄出的爱液简直都汇成了一滩小水洼,要是在床上,这还不直接将床榻给淹了。 皇上回来那日,皇宫上下都忙碌不已,就连良安也被叫走去别处帮忙,冷宫这边的三餐还是他抽空跑过来送的。宁月心那些文字里也留下过不少宫内苛待冷宫人的文字,只要宫里一忙,冷宫这边就没人管了,但良安在那是便也是个满心善意的善良人,无论多忙,他都会准时跑来冷宫送饭,甚至还因此受过责罚,宁月心不禁用文字替他鸣不平。 皇宫里忙得不可开交,冷宫这边却格外冷清,宁月心一个人待在这破旧的宫室里,只好在院子里遛弯,即便再无聊,她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再偷溜出冷宫,眼下她还需谨慎些。 天黑之后,宁月心便打算早早睡了,可本来她就不习惯这么早就睡,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冷宫的夜实在是安静得过了头,都已经来了这么久,宁月心还是没法习惯,每次欢好之后,她正好可以趁着高潮后的疲惫睡去,可没有了这份疲惫,实在是有些难以入睡,她甚至好像能隐约听到后宫里妃嫔们嬉戏打闹的声音。 宁月心不禁自嘲,这果然就是在冷宫里待久了就会得上的“冷宫癔症”吗? 忽然一阵响动让宁月心惊坐而起,可细听之下好像又没有声音。“难道又是想出来的吗?”她刚这么想着,门上却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吓得她不禁瞬间缩起身体。 “老鼠吗?”冷宫里蛇虫鼠蚁很多,之前也有老鼠撞门的事发生过,但良安早就帮忙下过一些蛇虫药,程涟和褚槐鞍也前后帮忙处理了两次,如今宁月心这宫里已经几乎看不到什么蛇虫。 禁不住好奇,宁月心还是下了床,拉紧衣服、壮着胆子走向了门口,她刚到门前时,房门竟忽然被打开,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嘴巴就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人也直接被拉入黑夜中,堕入一个怀抱里。 “唔唔!”宁月心本能地挣扎着,身后很快响起个声音:“心儿,别乱动,是我。” 宁月心立马转过身,月光下,程涟的那张脸格外清晰。 “涟哥哥,真的是你吗?涟哥哥!”宁月心惊喜不已地压着声音惊呼道。 “嗯,是我,我回来了。” 宁月心捧起那张脸看了又看,很快便紧紧的抱住了他,也完全不理会身前的丰满双峰被挤压着,程涟也紧紧抱住了宁月心,身前的这份挤压感倒是让他感觉格外充实又踏实,可真是久违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怀念。 “原本今晚我不该来的,但我实在是想你,已经好多个夜晚睡不消了,若是再见不到你,我怕是真的要害病了。” “涟哥哥,心儿也想你!” 这话还真不假,宁月心可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即便有了新男人,她也不会忘记旧情人;即便身边有褚槐鞍这个新人相伴,她依然很想念程涟,这几个男人可都不一样,都是她的心头好。 久别重逢,孤寂的身体紧贴着彼此,如同天雷勾地火、干柴遇烈火,两人怎可能把持得住?不过是片刻的寒暄问候后,两人便缠绵拥吻,手也不安分地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屋子里面实在太黑,冷宫里也不便见光亮,两人干脆就在院子里,借着皎白的月色尽情欢好,顺便还能欣赏一下彼此的身体。 程涟早已饥渴难耐,足足一个月的时间,他被迫禁欲,偏偏几乎得听着皇上与宠妃佳人们夜夜欢好交媾的yin声蜜语,实在是折磨人。他很快便将宁月心身上的衣物悉数除去,宁月心也主动将程涟的衣服拉开,月光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这也是两人第一次以如此“坦诚”的模样彼此相对。 程涟兴奋之极,再也等不了一刻,便直接将宁月心抱起,将早已肿胀不堪的硕大roubang挺到她身下,猛烈快速的抽插磨蹭着,简直如同野兽一般。 宁月心的身体一日未经疼爱便饥渴难受,这会儿她也是饥渴难耐,主动用身前那对浑圆的酥胸蹭着程涟壮硕坚挺的胸膛,两人rutou相挨时,不禁瞬间浑身战栗,程涟甚至险些就那么xiele,但他好歹是咬着牙给忍住了,不禁轻嗔了句:“心儿,别胡闹,差点就xiele。” 宁月心轻笑:“哼哼,xiele就xiele嘛,涟哥哥,你都已经那么久没发xiele,该好好发泄一下,别忍着~啊!” 程涟很快换了个姿势,将宁月心的身体给转了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这样一来,她便不方便挑逗他了,可却刚好方便他一边在她身下驰骋,一边用手把玩她的双乳。程涟粗粝的大手总是能将她那对酥胸玩弄得快感迭起,惹得她浪叫连连。可在这院子里她可不敢发出太明显的声音,生怕被隔壁宫室里的其他人听到,只要咬着唇尽力忍耐着,仅能在鼻腔里泄出阵阵轻微的呻吟声。 程涟一边双手握住她一对绵乳尽情揉捏玩弄,一边在她身下用roubang猛冲,他分明能感觉到她身下已经yin水泛滥,将他roubang完全给浸润,却仍有yin水顺着两人的大腿和他的roubang往下流淌,她的蜜唇又将他的roubang包裹摩擦得舒服之极,程涟很快便忍不住在一阵猛冲后一泻千里。 “噗嗤”的一声后,又伴随着一传水声,程涟的浊液射在了地上的石砖上,在月光之下看得清清楚楚。他紧紧抱着她的腰,在她背后粗重地喘息着,宁月心也瘫软在他怀中喘息了一会儿。 可她却比他更快从高潮中抽身,回过神来,看着身前地面上那一大片白浊,她故意在他耳边调笑道:“呵呵,涟哥哥,你居然一下子射了那么多呀,看来~你这段时间真是守身如玉呢,一次都没泄过。” 程涟不禁脸上一阵发烫,但事情还真教她说中了,他非但没碰过女人,甚至未曾泄过一次。他在皇上身边,想要女人其实并非全无可能,总有人抓住各种机会将美人送到皇上面前,皇上自己一个人可无法消受那么多美人,便经常直接赏赐给其他人。他也几次三番赏赐过程涟,但均被他给拒绝,这一次也是。他心里只想着宁月心,其他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也不是没尝试过自慰,可他本就不擅长这个,对自己的手更是毫无感觉,尝试了两下便干脆作罢。 程涟吻着她的背,轻嗔道:“还不都是你这狐媚子害的!” 他刚泄过的roubang都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就又邦邦硬,他干脆又将roubang抵在她身下蜜唇之间,又开始抽插摩擦着。 “唔,涟哥哥才更诱人呢!”宁月心这也是真心话。月光下,他赤裸的身体壮硕坚挺,肌rou紧致、线条清晰,这身材简直如同艺术品一般教人赏心悦目,就连那roubang也如同镀了层银光似的,简直不要太诱人!但这副身体不光好看,更是好用。宁月心不禁一再暗暗感叹,可真不愧是武将的身子,太香了! 尽管这样也很爽,可做的越多,程涟就越是隐约觉得差点什么,好像每次感觉都很爽但好像又不够爽。原因他大体是知道的,那便是源自他身为男人的本能——他想要进入她的身体,彻底占有她。可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进入她的身体呢? 这么想着,程涟身下的抽插也愈发激烈,硕大的rou在她蜜唇之间剧烈的磨蹭着,弄得她娇嫩的蜜唇和蜜豆都有点疼,可偏偏又很爽,可当真是痛并着快乐,无论程涟做的多猛,宁月心也未曾抱怨过半句,只是咬着唇、皱着眉忍耐着,也暗自享受着这份激烈疼痛的快感。 两人在月光下激烈地欢好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宁月心几乎筋疲力竭,连战斗站不稳,程涟才肯罢休。他赤裸着身体,将瘫软的宁月心抱起,送她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榻上,又她好被子,他却仍是久久不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