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囚禁/性虐待/走绳/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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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有mob对丹恒的身体虐待情节。 丹恒是被身体和头部的疼痛从沉睡中唤醒的。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双手和双脚都被绑住无法动弹,就连嘴巴都粘上了胶布。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是被绑架了,并逐渐回想起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事。 周五离开学校后丹恒坐上了回出租屋的公交车,一路上他都在思考该如何向景元提出去对方家里住一段时间这件事,毕竟几天前他刚刚拒绝了景元的邀请。 景元不会拒绝我的要求。 可话虽这么说,直到开始上楼,丹恒还在修改聊天对话框里的内容。很自然的处在昏暗楼道内的少年并没能及时注意到后方接近的身影。 口鼻被人用布料捂住的瞬间丹恒立即屏住了呼吸,那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迅速用另一只手环过丹恒的腰和一侧手臂直接把少年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瞬间丹恒就被控制了大半身体,在尝试着用手机砸对方的头部无果后,他抬起脚用力向后蹬踹,身后人似乎是被踢痛了,忍不住怒骂了一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挣脱失败了。发甜的空气随着鼻腔进入,丹恒首先感到思维开始迟钝紧接着他的四肢失去了力量。男人松开手时丹恒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他还保有着一丝的意识,竭尽全力想要控制身体逃离,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布料再次捂住自己的口鼻,彻底昏睡过去。 这是一场计划好的绑架。丹恒在昏迷前没能看清那人的脸,但他觉得很可能是与瘦高个那群人有关。或许他们一经发现了什么,所以展开了报复。 我被绑架多久了?景元他们发现我失踪了吗?可今天不是工作日,也许直到下周一之前都不会有人发现他失踪了的事情。丹恒躺在原地不敢轻易做出动作,因为他不清楚所在的空间里是否只有自己一个人,以及如果被绑架犯发现他醒了会发生什么。 最坏的结果就是被杀掉。 丹恒集中注意力感知着,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在基本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在后,他靠着墙慢慢坐直了身体开始尝试着一点点蹭开遮住蒙住眼睛的布。好在那布系得并不紧,他很快就蹭开了一个小角露出了一侧眼睛。 他环视四周发现这是一间不算小的房间,屋内近乎漆黑一片,丹恒适应了一会儿逐渐看清了屋内的陈设的物品,靠墙有很多架子上面整齐摆放着些体育用品,而架子一旁则堆放了很多大号纸箱子。房间内只有一扇门和一扇窗,窗外是亮着的证明如今外面是白天,他很有可能昏睡了一晚上。可不知道是因为隔音效果好还是地点过于偏僻,丹恒听不到任何来自窗外的声音。 最后丹恒下定了结论,这里是一间半地下仓库,而那扇门是唯一一条可以逃离的路径。一般来说这种地下室都是与楼道直接连通的,但由于不清楚绑架犯的动向,再加上如今的状态根本无法走路,连爬行都很困难,他最终还是没有做出行动。 丹恒将眼罩蹭回原位,恢复醒来时侧躺在地上的姿势。身体接触着冰凉的地面,丹恒忍不住缩了缩身体,随即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发抖。他到底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无法得知被囚禁的位置,没有联络外界的方式连起身查看现状都困难。 但真正未知并令人恐惧的是绑架犯的态度,丹恒不清楚他们究竟想要从自己身上获得什么。 时间过了半小时又或者是几个小时,地下室内的寒气啃咬着少年的骨髓,就在他觉得自己将会被彻底遗忘之时,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灯被打开了,从眼罩的缝隙间丹恒看到了些许的光亮。 丹恒极力保持着平稳呼吸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仍未苏醒,随着那人的走近耳边似乎响起了嗡鸣声,他的忍耐即将达到临界值。 丹恒能感受到男人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脖颈,几次微微收紧仿佛在犹豫是否要要下手掐死他。 寻仇? 不。因为很快那只手就离开了脖颈,解开前襟的扣子向着胸前探去,指腹几次扫过乳尖令其挺立,可就在丹恒以为对方是想要侵犯他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将手抽离。 “你要是没醒,原本在肩膀上的纸巾为什么会跑到身体下面呢?” 丹恒的呼吸骤然停止,男人那从平淡到有些歇斯底里的语气令他毛骨悚然,身体本能的开始向后闪躲。伴随头皮传来的疼痛眼罩得以摘下,丹恒睁着许久未见光而泛起生理泪水的双眼被迫撑起身体与男人对视。 为什么会是他? 前天晚上丹恒还在刃的家里见到过这个被称作‘目标’的姓袁的男人的照片。对方与上周见面时相比较简直判若两人,失去了整洁的外表看上去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双眼更是布满了血丝。 这可能是比预想之中更糟糕的情况,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施虐狂,丹恒身上还残留着星星点点被他折磨后留下的痕迹。落在他的手中,或许会比被杀死更加痛苦。 像是为了认证丹恒的猜想,男人突然如同神经质一般开始骂骂咧咧,并一路将丹恒拖拽到屋子中央。 “姓齐的混蛋联系不上了,我就知道是他干的,卖我是吧。” “我帮了他那么多忙,他反手把我毁了,过河拆桥的狗东西。” 丹恒只认识一个姓齐的人,那就是瘦高个。 男人突然松了手,丹恒整个人栽倒了地上,肩膀处传来阵阵刺痛。 “外面现在都是人在找我,碰上了不是死就是蹲牢子。” 男人突然咧开嘴笑了。 “但我这口气得有地方出,你说是吧?” —————— 地下室的天花曾经装过吊扇,残留下的钩子给男人提供了方便。 丹恒浑身赤裸的被几根麻绳束缚,原本粘住嘴巴的胶布也换成了嵌入口中的绳索,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被吊起的手腕处,半个小时的时间细嫩的皮肤就已经破皮出血。麻绳高高抬起了他的一条腿,使得他只能用一只脚的脚尖勉强稳住身体。 他不是没有挣扎过,但男人拿了一把刀,刀尖带着威胁略过乳尖、腹部和小yinjing,最后在丹恒的大腿内侧划开了一道口子。不是很深,血流了一会儿自己就止住了,但也足够造成威慑。 男人将跳绳系成一束将丹恒的身体抽打到遍布鼓起的鞭痕,享受着少年无法抑制的痛苦和恐惧,尤其是前胸和大腿内侧最柔软细嫩的部分,鞭伤层层堆叠最后在皮下形成血痕。 明明已至深秋又是地下室,如此寒冷的情况下丹恒的身体却因为痛苦而挂上了汗珠,每次当他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男人都会刻意去按压伤口迫使他清醒过来。甚至会用跳绳去抽打xue口,两根把手将阴蒂夹在中间像上刑一样挤压,使得yinxue中吐出的液体如同失禁般淅淅沥沥的滴落将脚底的软垫打湿。 “唔、唔嗯……” 丹恒的反应似乎越来越微弱,双眼开始上翻,意识到他已经达到了极限,男人终于舍得将人从空中放下来。 让处在半昏迷状态中的少年在垫子上躺好,男人伸出三根手指沾着xue口的yin水捅进rou壶之中来回搅动,只要勾住边缘向下拉扯女xue就会张开roudong,不断抽搐的软rou和褶皱间粘连的银丝清晰可见。动身体的zigong下沉着,男人的指尖很轻松就能触碰到凸起的宫口,手指拨弄着中心的小缝像是企图插入其中。无法忽视的酸胀感唤回了丹恒的神志,他恐惧着男人的所作所为,但女xue却诚实的随着挑逗将水液喷洒在对方的手心。 高潮似乎没有尽头,楚痛开始伴随着快感一同袭来,丹恒觉得自己体内的水都要流干了,不停扭动着的腰部也酸涩不已,他呜咽着想要逃离,又被提起小腿拉回原地。 反复几次男人似乎有些烦了,他将手指抽离,又把那两根表面干涩粗糙的跳绳把手插进了丹恒的yindao里。 “这么喜欢,saoxue一直在出水。” 男人将丹恒翻过身来趴在垫子上翘起屁股,掰开臀瓣没有任何准备便直直的插进了后xue中。不过那肛口早就被女xue中流出的yin水泡得无比湿滑,才cao了没几下肠壁就熟练地包裹住了rou茎。可这副模样并不能取悦到这个男人,他几乎将所有劣根性占了个遍,渴望着清纯而又yin贱的rou体却愤怒其早已被无数人享用。 两根大拇指插入后xue的缝隙,拉扯着被cao到翻出来的软rou,刺痛感令丹恒弓起腰肢,直到视线内的软垫晕染开小块深色印记,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 正是因为被温柔对待过,如今才无法接受这种现实。 男人很快就射在了后xue里,yinjing抽离没多久后xue便收缩着吐出了几滴精水。他拍打着丹恒的屁股命令少年夹紧,但受到疼痛刺激的xue口反而让原本就不多的jingye又流出了一部分。 不受控的条件反射被认为是无声的反抗,男人有些气急败坏的起身踹了丹恒一脚,粗糙坚硬的鞋底将有些外翻的肛口擦得生疼,而原本就插到了最深处的跳绳把手更是被顶住撞上了宫口。 “天天被男人cao松到夹不住了是吧?”男人嘲讽着因为疼痛蜷缩起身体的少年。 “我替他们好好管教管教。” —————— 一指粗的绳子拴在房间两头的架子上,紧绷着高度和丹恒的肚脐眼齐平。那绳子的表面有些粗糙,材质和正捆住少年双手的绳索一样,只是每间隔一小段距离就系着一个绳结,绳结有大有小,大的是特意在同一位置重复系过好几遍的,足足有鸽子蛋那么大。 男人让丹恒站在绳边,抬起他的一条腿强行跨过绳索,脚尖落地的同时绳子直接勒进了会阴处的缝隙里,本来就因为长时间折磨而肿胀外露的嫩rou被磨得生疼,阴蒂更是直接撞上了绳结整个被压扁,毛刺扎弄着从未疏通过的小孔,牵扯着已经有一天多没有排过尿的膀胱胀痛难忍。 丹恒的腿根颤抖着,就像是初生的小鹿,每在男人的催促下颤巍巍的迈出一步身体就会轻微晃动。但如果他不走男人便会毫不犹豫的抬起两侧的绳子来回扯动,即使是踮起脚尖也不能阻止绳索更深的嵌入,被绳结扫过的下体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皮坏掉。 为了尽可能的避免惩罚,丹恒只能强撑着一点点向前挪动身体,外阴整个包裹住了绳体由yin液打湿润滑,遇到绳结就只能硬生生的从上方挤过去,任由其拨弄着阴蒂的硬籽,随后女xue会将它整个吃进嘴里。 只是走过几处绳结,丹恒就到达了高潮,夹紧的腿根忍不住摩擦令涌出的潮水得以顺着腿缝流下。可接下来的绳结更大了,他尝试了好几次都过不去,阴蒂反复撞在绳结不规则的表面上,反而像是丹恒在用它自慰一般。 也许是等烦了,男人直接从身后推了丹恒一把,少年踉跄着前进了两步,绳结坚硬的顶端划过阴蒂使得那rou粒就像是被碾碎掉了一样,而隐藏在后方的尿口更是被向内顶撞拉扯,瞬间泛起火辣辣的痛感,僵在原地的身体还未恢复行动,房间内却响起了微弱的水声。 “cao,怎么下面也漏水。” 丹恒神情恍惚的看向自己的下体,代表着男性性征的小yinjing依旧沉睡着,可那腥臊尿液气味和划过腿缝的水流并不会作假,他失禁了,用那处从未使用过的地方。 “唔、唔……” 男人逼迫着丹恒骑在那根绳子上来回行走了很长时间,一遍遍的骑着绳结自慰到高潮,起初还会因绳结粗糙的表面而疼痛的软嫩xuerou几轮下来后被磨到麻木,几乎无法感受到疼痛。 也许是逐渐平淡的反应让人没了兴致,男人最后用力推了丹恒一把,失去平衡的身体向一侧倾斜,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少年大张着腿仰躺着,前端翘着有蚕豆大的阴蒂,腿间两口xue烂熟,肿起的rou瓣互相挤压着使得xue的入口处只留不到一指粗的小洞,尿水很快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滩。 男人又硬了。他费了点力气将少年瘫软的身体放在纸箱上,那个高度正好让垂在空中的两条腿无法接触到地面。cao进xue里的那一瞬间,高热的温度令男人长叹了一口气,褶皱是驯服的主动吸吮着侵入的roubang,只不过身体主人那小猫哼唧一样的反应有些令人无趣。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刚刚点燃还一口没抽的香烟上,顶端已经积攒了一小节烟灰,一个有些残忍的念头很快浮现。男人将烟头位置对准了那涨红到看起来马上就会破皮的阴蒂,指尖轻轻在香烟尾部一弹。 “唔唔!!嗯、嗯——!!” 还带着热度的烟灰十分精准的落在蒂珠顶端,破碎且痛苦的哭声从少年被勒住的嘴中溢出。那毫无意义的扭动着身体令男人爽得要命,他不断地将新结成的烟灰弹在丹恒的阴蒂上,享受xuerou不断挤压蠕动的动作,等到一根烟几乎燃尽,那rou蒂上也覆盖了厚厚一层的烟灰,而丹恒的反应也从最初的尽力挣扎变成如今的只是大腿根颤抖几下。 男人进行着最后冲刺,他像只狗一样挺动着自己的腰,但总是差那么一点。他看了看手中仅剩下星星点点和红光的烟蒂很快又有了主意。 他打量着少年布满鞭痕的身体,最终选择将烟蒂按向那精致的锁骨。 “呜呜呜——!!!!” cao到最深处的yinjing撬开入口向着苞宫喷洒出全部的子种,重复堆叠在身躯上的每一处伤口都在发痛,锁骨和阴蒂处是难以忍耐的火辣灼烧感,丹恒颤抖啜泣着,痛苦让他在男人起身离开的一瞬间就从纸箱上摔了下去。 水液很快又在地上积攒成一滩,丹恒意识到自己又失禁了,那处尿口如同不受控制了一般,任由肮脏的液体沾满下体。 他有些呆愣向看着地下室的门扇,对于男人将yinjing上残留的脏污液体涂抹在自己发丝和脸颊上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应。而这一行为显然激怒了对方。 “想跑?还是等人来救你?” 男人蹲下身捏着少年的下巴,干脆的甩了一巴掌,丝丝血迹从沾有涎水的嘴角滑落。 “你走不了,到时候我会先杀了你。” 男人的偏执与扭曲写在脸上,他找了几个乒乓球塞进丹恒的后xue和yindao中,然后又分别将跳绳的两根把手前后插进去。 “怎么这就快六点了。”干完那些事男人拿出手机看了看,后知后觉意识到一晚上竟然就这么过去了,兴奋劲逐渐消退的他突然感到肚子有些饿。 “我出去吃点东西,敢掉出来就弄死你。”他把插在少年xue里的棍子又用力向内推了推,离开了地下室。 挂锁转动的声音落下,丹恒原本紧闭着的双眼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站起身,被勒住的嘴角早就破了皮,刚刚那一巴掌更是加重了伤口,血丝渗到嘴里满是铁锈味。男人毫无节制的虐待所留下的痕迹都在阵阵作痛,从绳子上摔下来的时候似乎扭伤了脚腕,原本纤细的关节处明显已经肿起,根本不敢用力。 跳绳的把手虽然不粗但是长度却将女xue内的乒乓球顶到了最深处,挤压着宫口令他呼吸间都能感受到酸涩胀痛。那句临走时的威胁已经算不上什么了,锁骨处烟头留下的烫伤时刻提醒着丹恒一个可怕的事实,他很有可能等不到那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救援。 他必须要想办法自救。 丹恒用手将xue内的木棒小心的向外拉扯,可yin贱的xuerou此时却紧紧包裹在那被水浸透的硬物上,最后更是随着木棍带出了一点,挤在一起向外吐着精水和尿液。丹恒原本是想将那几颗乒乓球一起拿出来,可他的xue实在肿的厉害,几颗小球又滑又被塞得太过往里,手指插进去非但没能怎么触碰,反而勾起了丝丝痒意。 最终丹恒只得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如今的他更需要抓紧时间寻找到能够帮助逃离这里的工具。他很清楚自己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失败了那个亡命之徒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下手杀了他。丹恒暂时还无法正常的行走,只能跪着拖着那条受伤的腿在地上缓慢爬行,一点点翻看箱子内的杂物,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毫无收获的事实令他的心情愈发紧张,好在他最终在纸箱的缝隙间找到了一根断掉的羽毛球拍,铁质的断裂前端足够锋利,就像一根锥子。 那个男人离开之前犯下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就是没有选择反绑丹恒的双手。 丹恒蜷缩回角落里恢复体力,并将利器小心藏在靠墙一侧,如今他的脑内全是刃那天晚上对他说过的话。 ‘……另一种选择?’ ‘由你亲手结束这一切。’刃的手很稳,丹恒能记着他是如何抚摸自己的太阳xue,略过眼睛向下到达颈侧的血管,最后是心脏。 寂静的房间内,挂锁被打开的声音无比清晰。丹恒紧张的握紧手中仅存的希望,随着男人进屋后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屏住了呼吸。 时间仿佛变慢了好几倍,丹恒看着男人蹲下身分开自己的双腿,看着对方愤怒地抬起头,听到那从喉头破出的骂声,双手握紧了‘武器’向前刺去。 “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喊叫声令人头脑嗡鸣,鲜血从男人指缝间溅出飞洒到脸上,丹恒一刻也没有停顿,他推开蜷缩在身前如蛆虫般扭动哀嚎的人,强撑着恢复了些许力气的身体一瘸一拐的向着门口走去。 “眼睛!!我的眼睛!啊啊啊啊啊!! ” 丹恒清楚门的外侧锁上了挂锁,所以他只有在男人回来的时间段才能从内开门离开。他如今是赤裸的,伤痕和情色的残留遍布全身,只要离开这里,那么下一瞬间深藏已久的秘密就会被迫公之于众,但丹恒已经无法顾及这些了。 大门如今离他仅有几步之遥,可受伤的脚踝处却猛地传来了一阵拉力,疼痛让丹恒身体不稳扑倒在地面上。 满脸是血的男人抓住了丹恒的脚踝,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丹恒终究还是失手了,相较已经完全被血覆盖住的左眼,男人的右眼只是被划破了眼皮,如今正恶狠狠地瞪视着他。 处在极端愤怒之下的男人显然忽视了疼痛,他轻松地利用体型优势压制住了不断挣扎反抗的丹恒,即使尖锐的铁棍在手臂上扎出了几个骇人的血洞,也没有松手。 如今男人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他’。 丹恒的脖子被掐住,过于近的距离令一直被捆绑着没解开的双手无法挥动‘武器’,男人的膝盖顶在小腹上挤压着内脏位移,腹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视线逐渐模糊。 蹬踹挣扎着的双腿最终还是逐渐瘫软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也许我不该拒绝穹的好意,也不该犹豫着不给景元打电话。可小时候的经历让丹恒总想着不能给别人添麻烦,因为只有这样等到再次孤身一人的时候他才不会觉得坚持不下去。 心脏还在快速跳动着,可力度却在逐渐减弱。丹恒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就要死了,就要悄无声息的被杀死在这个地下室里。 他的思绪飘回高中入学的第一天,穹有些紧张的打着招呼。回到还未遭遇变故时,下班回家的景元带着前一天电视上介绍的甜品。回到幼时的天台上,看清了男人的脸。 原来是刃。 不知道为什么,处在丹恒记忆中的刃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紧张和愤怒。 我的脑袋可能已经因为缺氧坏掉了,要不然刃的脸怎么会是倒着的呢。丹恒这样想着,带着温度的布料覆盖上身体,紧接着将他整个人包裹住。 他似乎落入了谁的怀抱,呼吸间全是熟悉的香味,那人抱得很紧勒得身上的伤口有些痛。丹恒感到双眼有些疲惫,连睁开都很困难,可那人却存心不想让他休息,摇晃着他的身体,在耳边不知道喊着些什么。 我很累了。丹恒小声的说着。 结果换来了更加猛烈的摇晃,再这么下去脑子感觉都要摇匀了。 睡意被搅得近乎全无,丹恒感到有些生气,于是他抬起还捆在一起的手给了那人的脸一拳。 扰人清梦的家伙。丹恒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只是他的视线还有些模糊,抬眼只能看到那家伙应该是顶着一头白毛。 几滴似乎是水珠的东西落在丹恒的脸颊上,流入裂开的嘴角,有些痛还有些咸咸的。 丹恒终于看清那人是谁了。 是景元,可他为什么在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