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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赦,怎么随着萧铎的调查渐深,皇上对那件案子,竟然也就能默许其不了了之呢!若非这个结果本身就是皇上授意如此,谁又这样大的胆子,敢将韩朝恩这桩轰动京城的案子定为悬案。究竟是萧铎查出了什么,竟然能让皇上的态度有如此大的反差。可恨上一世,被其他事物缠的不得松一口气,身心疲累,以至于对这桩事,竟然知之甚少。微微叹出一口气,顾玉青将那书卷轻搁桌上,款款起身,挪步至窗边。窗外天色已经大黑,院中回廊下燃着的八角宫灯,在呜咽的北风里,来回打晃,投到地上的影子,便像一只狰狞可怖的怪兽,不断幻化着形状,像是妄图要将人间活物吞噬。能让皇上态度骤变的,一定是萧铎查到了韩朝恩不为人知的秘密,而那桩秘密,触动了皇上神圣不可侵犯的龙威,亦或,韩朝恩之死,有损皇家颜面,以至于皇上被迫,不得不将其搁置。只这第二种思绪刚刚冒头,顾玉青便摇头将其扼杀。不可能!倘若当真如第二种所言,那韩朝恩死后,纵然案子破解不得,总要将其风光厚葬的。可顾玉青的记忆里,对韩朝恩的葬礼,却是毫无印象,可见上一世,韩朝恩死后不过草草了事,并未在京中掀起什么风浪。那便是第一种了。究竟韩朝恩做了什么事,能让皇上对他如此绝情……思绪翻飞,正想的入神,忽的彩屏打起帘子进来禀报,“小姐,内侍总管公公来了。”顾玉青闻言,登时一愣。这个时候,他怎么来了……“穿着朝服还是便装?”彩屏道:“是便装。”便装,那便不是传旨而是私事了。这个时候,内侍总管不顾天寒路黑,为了私事登门赤南侯府……赤南侯府与内侍总管虽无嫌隙,可一贯也并无多少交情,他来,能有什么私事?恍然间,顾玉青想起萧煜提及,上次萧祎和公孙牧联手妄图给父亲扣上一顶谋逆的罪帽时,是内侍总管趁着外出传话之际,悄无声息让人偷偷给慧贵妃递了话。他这举动,虽然于当时情形,并无起到任何帮助,可实在表明了他的心意,不说他是站队萧煜一方,起码是友非敌。难道他此次前来,是与萧煜前往陕西一事有关?心尖猛地一颤,顾玉青当即换了见客的衣裳,披了大氅,急急朝会客厅而去。内侍总管乃皇上跟前第一侍奉人,多年来深得皇上信任和倚重,皇上衣食住行,几乎离不开他。许多时候,皇上与重臣谈事,尚且不会避忌他,他若知道什么内幕,也是正常。上次他示好,萧煜虽当时没有做出反应,却是在萧祎被贬为庶民流放之后,给内侍总管添了一处私宅,如此,便算是答复,内侍总管何其聪慧,必定能懂萧煜其中意思。所以……他此次登门,难道又是报信儿?可为何搁着宫里的慧贵妃娘娘他不提,偏偏舍近求远,跑到赤南侯府来……自己不过一个刚刚及笄的闺阁女子,比起在宫中历经腥风血雨依然能傲然后宫的慧贵妃,不论是心机城府还是智谋,样样逊色,这一点,内侍总管不是不知道。一路疾走,顾玉青心头千回百转。及至行到会客厅,才进门就见内侍总管一脸凝重坐在客位,顾玉青一路焦灼的心登时一滞,慢跳了半拍。“公公深夜来访,可是出了什么事?”免去一切寒暄,顾玉青开门见山,直接问道。内侍总管肯来,足以证明他的心意,这一点,顾玉青无需怀疑,他乃皇上跟前近身伺候的人,能离宫的时间,必定不多,由不得她用一些闲话去耽搁。一直在沉思冥想的内侍总管,问音才忽的回过神,朝顾玉青进来的方向看去,一眼看到顾玉青正褪去大氅,朝他行来,当即以手撑桌,就要立了起来。他虽是奴才,可到底是伺候皇上的人,顾玉青断没有让他行礼的道理,眼见他起身,当即颔首点头,指了他落座的椅子,“公公不必多礼,反倒见外。”一句话,说的内侍总管略略一怔,心头微叹,果然是个会说话的。一句反倒见外,算是将他拉到了同一阵营,可再细究,这话,却又不过是句再正常不过的寒暄。如何作想,全凭听话人的心意。嘴角抿出一抹笑,内侍总管到底还是立起了身子,虽未行礼,却是等到顾玉青落座,他才再坐,既是顾玉青开门见山,他也不再寒暄废话,直奔主题,“此次登门,为的是四殿下陕西一行。”顾玉青闻言,登时心头一紧。果然。上辈子打了一辈子擂台,斗了一辈子政治,可却从未像此刻这样,一颗心竟然倏忽间悬的这样高。眼睛一瞬不瞬,朝内侍总管看过去,捏在手里的帕子,也不由的攥紧。“四殿下此次陕西赈灾,从头到尾,陛下都是受了韩朝恩的鼓动,可这韩朝恩……”眸中忽的迸出两道异常尖锐的厉光,内侍总管道:“他未必如他所表现的那样可靠。”韩朝恩……她才疑惑韩朝恩有问题,内侍总管就告诉她这些。顾玉青本就高悬的心,随着内侍总管提及韩朝恩的名字,越发不安起来。☆、第七百七十九章骇然“您是知道什么,是吗?”身子不由略略朝内侍总管方向侧了侧,顾玉青举眸直直朝他看过去,呼吸间,气息也随着心头的不安而小心翼翼起来。内侍总管眉尖微挑,动了动下颚,深吸一口气,缓缓吁出,道:“数年前,陛下还未登基,只是皇子之时,一次沧澜国使臣觐见,先帝召了陛下前去御书房作陪。”“那时候,我不过还是个传话跑腿的,恰逢陛下食了芒果过敏,起了满脸的红疹子,嘴唇肿的如同拉肠,哪里能出门见人,便吩咐我去传话。”“在御书房,起先也并无什么,可当我告知先帝,陛下误食了芒果,那一瞬,也不知怎么,我就偏了下头,可就是偏头那一刻,看到立在一侧正低着头的一个沧澜使臣,嘴角露出一抹让人瞧了头皮发麻的笑,那笑意,实在诡谲,纵然我现在都能想起那笑,可依旧参不透其中蕴意。”“当时我被他那笑吓得心肝打颤,那桩事之后好久一段时间,每每想起那个笑,我都觉得背后一阵发凉,只是因着时间久远,后来又诸事繁杂,这桩事,就渐渐的淡忘了。”“直至前日,韩朝恩冒雪进宫面圣,在他跪地行礼起身之际,我竟然在他的嘴角,看到同样的笑,那一刻,吓得我差点魂飞魄散。”说道此处,内侍总管原本凝重却依旧红润的面颊,倏忽素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