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不许弄伤自己,哥哥的惩罚(高h 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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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湿腻勾缠的四唇之间溢出少年几声轻呼,被冲散到灼热的周遭氛围当中,宫远徵有点承受不住似的,眼角开始泛红,男人的唇舌方才擦过他舌侧伤口,激起一丝战栗疼意。 二人嘴里含着的温水搅动间,逐渐融化了少年嘴里积攒的血液,亲得越久二人嘴里血腥味更重,宫远徵舌下创口也开始隐隐作痛,眼里溢出几滴生理性泪珠,两只白皙修长的双手撑在男人肩上,想使力推开男人——却被宫尚角一手搂腰一手握颈,动弹不得地扣在身前,被迫承担四处狎弄的有力唇舌。 水蒙蒙的视线下,宫远徵堪堪睁开双眼,却惊讶见到男人也正睁着一双深沉双眸紧盯着他,黑色瞳仁饱含一汪墨池般,却带有几分嗜血的亮光。 他很兴奋…… 咕咚咕咚几声,两人口中混合血液的温水被宫尚角一一吞下,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似是在回味嘴里腥甜的血液味道。 双唇重重吸吮了几下少年变得红肿的下唇,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那张软嫩小嘴。 “现在知道痛了?” 宫远徵早就腿软地半坐在他怀里,半晌了还在细细喘着粗气,又听见哥哥让他张嘴,下意识捂着自己艳红似血的嘴唇摇摇头,这样的亲吻让他有种要被拆吃入腹的危机感。 看着他认怂的模样,宫尚角鼻腔里露出一声轻哼,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白瓷瓶,没理会宫远徵的拒绝,又提着他下巴,细细把瓶中药粉撒到少年嘴里的创口上。 见宫远徵苦得皱起眉头,又颇为愉悦地打趣他,“自作自受。” 少年知道哥哥又在气他弄伤自己,难得乖巧得窝在男人怀里,撇嘴底气不足地争辩道:“我是不想浪费时间,这样哥哥能快点找到我。” “你不必自伤,我总会找到你的。” “哥,你怎么跟宫子羽一样婆婆mama的,他也跟我说了差不多的话。” “哦?你跟他何时如此亲厚了?” 宫尚角把人扣在怀里,紧盯着他道:“阿徵胆子越来越大,还敢调侃哥哥了,宫子羽跟你说了什么?说来我听听。” 宫远徵看着男人一下正色的脸,本想否认的话语在嘴里转了个弯,嘴里苦涩的药粉愣是咂摸出几分酸意。精致的长眉挑起,一副稀罕模样。 “我忘记了……” 宫远徵精致的长眉挑起,小脸俊美如斯,眼睫长如扇羽,一副挑衅又魅惑的稀罕模样,让宫尚角呼吸沉重了几分,唇齿含咬上那人耳垂,带着暧昧无边的气息:“小坏蛋!” “那阿徵可还记得,我说过要是你在弄伤自己,让哥哥心疼,可是要挨罚的……” “……呜嗯……” ———— 微凉的寒气侵扰不了压抑半宿的炙热情潮,点点烛光映照着一室荒唐。宫远徵被放倒在榻上,衣衫散乱,泄出大片春光。一头黑亮乌发被垫在脑后,露出一张稠丽惊艳的小脸,眼角眉梢皆泛着红意,随着男人动作一上一下被顶撞在小榻上。 “……哈啊,哥哥……” 男人拇指压上那张艳红小嘴,宫远徵的嘴巴形状姣好,红中透粉,像是当季的新鲜浆果,又软又甜,宫尚角爱极了…… 既爱当少年羞恼时白牙咬唇的忿忿表情,又爱当那张小嘴嗤笑着吐出刻薄话语的违和感,最爱的就是他呢喃着呻吟着叫他哥哥,总是透着几分勾引他失去理智的诱惑,实在是不能多听。 “阿徵,撒娇也没有用。” 男人大掌摸遍少年的头脸,练剑所致的粗糙指尖寸寸拂过宫远徵的眼睫、眉毛、耳畔、脖颈、胸膛…… 下体狰狞的性器一刻不停地贯穿在少年后xue当中,摩擦出一阵黏腻水意,宫尚角看着身下那人遭不住般地扬起头,细眉蹙起,白皙身体被撞得一晃一晃,白花花的肌肤缠绕在黑色长发中,两种极致的颜色对比,是不可逼视的美丽姿态。 他实在有点上瘾,对自己的弟弟、对宫远徵此人不可控地上瘾。 一手又撩起少年的一头秀发,缠绕到掌上,一圈一圈地绕紧,叮叮当当留下的几个铃铛也被收入掌中。 “嘶!”宫远徵被扯着发仰起头,泛红的眼睛给了男人一个不满娇嗔的眼神,半支起身子,却被宫尚角掌着腰,翻转了半边,再次压在身下。 方才被褪下的亵裤跟着外衣被随意丢在地上,又被一脚踢远,少年大半白皙修长的大腿裸露在外,腿根处还印着几处男人失控留下的深红指痕。 宫远徵被摆成双膝落地的跪姿,未及反抗,噗呲一声,凶恶的粗大硬物又闯入体内,少年被顶得猛然往前一蹿,要不是腰间紧捁的大掌,双腿失力就要倒下去。 “……呃” 宫尚角喉中溢出欢愉无比的呼声,微张开的眼眸闪烁着某种不知名的亮光,眼角竟也如少年一般微红发赤,却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他一掌收紧缠绕指尖的墨发,把人禁锢在胯下肆意揉弄侵占,巨大快感和满足如星火燎原般卷席男人的理智,就要冲破牢笼…… 啪啪的rou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浓厚的欲色将近沾染大半气息,将屋内的热情尽情释放在深重夜色当中,有种即将破出的禁忌感。 宫远徵不满这样被困顿的姿势,又克制不住嘴里咿呀的呻吟,长睫下眼眸一闪,透露着一种小兽的矫捷,下一秒,尖尖的牙齿就咬上男人撑在头侧的坚实小臂上。 宫远徵的咬,是真的咬! 不一会牙根泛酸,便在齿下品尝到丝丝血腥味。男人却并不在意少年的小动作,膝盖一顶,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翘起的下体大敞着任人抽插动作,不停翕张的可怜xiaoxue唆含着男人青筋蛆结的巨物,像打桩子一样,被一下一下贯入到最深处。 宫远徵松开嘴里的那块硬rou,看着红中泛血丝的一整圈牙印,倒是颇为满意,哼哼唧唧地又用软嫩唇舌舔舐着那处,似讨好又似撒娇。 宫尚角倒是吃他这一套,插在少年体内的阳具抖动两下,又涨大了几分。伏低身子紧贴着身下将近一丝不挂的少年,咬上那人粉嫩耳垂。 胯下使力,直欲将整根粗壮rou棍连带着其下的囊袋都喂入那销魂rou嘴里,过于强劲的撞击让宫远徵在糜烂快意之余,有种撕扯的痛楚,他的身体里已经盛不下任何东西了,他的心也一样满满当当…… 欢爱间呵出的气息都是缱绻缠绵的意味,两人连体相缠,赤裸又亲密,宫远徵浑身酥麻,唯有与男人相连那处炙热到发烫,丝丝细腻的感受都能波动大脑的神经,这快感巨大而灵敏。 少年眼眸微动,意识仿佛出走了一般,殷红嘴唇里喃喃着话语。 “哥、哥,我们这样是对的么?” 身后人的猛烈动作静止了一瞬,但也只有一瞬,下一刻身后大掌伸到前面来,一把捂住宫远徵迷茫的双眼,任那长睫如扑腾的蝴蝶翅膀在手心颤抖,粗大硬物又挤入逼仄rou腔,在少年战栗的躯体上,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cao干。 眼前骤黑,周边却是哥哥熟悉、温暖的体温、气息,弥漫的月桂味道让宫远徵逐渐沉迷,他一下子记不起自己方才问了什么,脑中晃荡成一片浆糊,除了宫尚角他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能握着腰雌伏在那人身下,浑身抖如筛糠,被迫接受着过于孟浪的情欲浪潮。 “是哥哥不对,远徵年幼,错不在你……” 男人亲昵的话语散落在少年耳边,温柔神情如一汪池水,淹没背德yin乱的自我摒弃,也映衬着一览无余的难言欲望。 宫远徵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思索哥哥的话语,腿间一热,男人粗犷的手掌向下握住他的敏感之地,捻揉拉扯,给予他无上快意。身后交合处水液弥漫,一片粘稠,被cao弄地乱七八糟,yin水多得腿心盛不住,滴滴流下,搅得腿根处都是一片湿意。 意识模糊间,又被男人翻了个身,guntang唇舌热情缠绕上来,宫远徵整个人像是离岸的鱼,在男人身下无力摆动,浑身湿透,唯有被掐着腿心送上情欲的高潮。在男人手心跳动的rou粉性器攀上高峰的一刹那,体内也被guntang体液浇了个满怀,二人皆溢出满足的喟叹。两人的欲望点在这一刻完美重合,是再不能更高一层的极致欢愉。 同骨同泽,共生共死…… 宫二宫三向来有着不必言说的默契,如果一方救赎与共同沉沦同时摆在天平的两端,宫尚角和宫远徵一定会不约而同的选择后者——这样的境地是他们二人心照不宣,共同促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