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特男指
书迷正在阅读:【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只想每天被jiejie惩罚、【柯南/总攻】在酒厂玩游戏后我变成了疯批、【all政】《衣香鬓影,滚滚红尘》、明月照沟渠、(骨科同人)小疯狗【宫尚角×宫远徵】、(原神)关于一些成男上了空这件事、【素钗/迹冥/龙剑】远大前程、铁血战士,予你永恒
黑门事件已经过去了很久,神器使身上的活骸余烬都清理了七七八八,不能说是完全恢复原样,只能说至少理智是占了上风,并且外表看上去毫无异常。 但……这件事能被解决的原因,神器使们恢复正常的核心,?指挥使?才刚刚从昏迷中醒来三天。面庞苍白无血色,眼睛呆滞无神采,肢体僵硬无动作。研究了三天,雷切尔都对此束手无策。 维尔特进门看见指挥使时,脑海中只浮过一句话:这是天堂,和你一个人的地狱。 维尔特走近装着指挥使的玻璃室,将手掌覆到上边,仿佛触碰到了天堂与地狱的边界。 正出神,却见那边的指挥使向他这边转过头来,无意识睁眼,眼里落下一滴泪来。 这一幕简直可以称作奇迹。 维尔特一瞬不瞬地看着时兹,看着他扶着椅子迟缓地站起,一步一步摔过来,爬起来,在他面前站定,蹭破皮的手掌覆盖着薄薄的一层紫黑色晶体,隔着玻璃,放进他的掌心。 作为最后的希望,维尔特执意要将时兹带回契约酒吧。雷切尔看了一眼站在维尔特身后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时兹,叹了口气,把三天以来所有的资料都给了维尔特,然后和众人一起,目送着维尔特扶着时兹,慢慢离开中央庭。 “安心吧,时兹会没事的。”雷切尔回头,所有人中最正常的安托涅瓦笑着,分派给他新的任务。 时兹的状况很特殊。 具体特殊在他是一个被活骸化了的指挥使。 活骸化的神器使尚且可以通过转移、净化使其恢复,但这是指挥使。 黑门残留的大部分黑核碎片、活骸残渣都集中在他一人身上,他甚至昏迷时都在尽全力地转移活骸,直至身体的极限,这才肯醒来。 乱七八糟的黑门幻力在他体内凝聚,无法提取。这是治愈他所需跨过的唯一一个阻碍,而这个阻碍无论如何都无法破解。 维尔特大概,是目前状况最糟糕的一位神器使,他是最早接受时兹净化的那个人。 在那之后,他与活骸战斗,押送活骸。由于外表没有什么异常,便再也没有接触无意识净化活骸的时兹,直至时兹被送去修养、研究。 活骸化对神器使的影响有多大呢? 除去外表上的影响,另一种可以直接感受到的还有:被放大的破坏欲,被扭曲的感情和想法。 在时兹对着他流下泪来之前,维尔特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否还是自己,在灵魂中被加入杂质之后,他还能够被称作?维尔特?吗? 时兹静静地,捧着杯加了糖的热牛奶在喝。 稍长的发遮掩了他的眉眼,发尾看了他一眼,躲进衣领。 “……”维尔特撑着脑袋看着他一口口喝完。酒吧在灾难后重新修缮过,但一直没有开门营业。尽管如此,空气中仍弥漫着烟与酒的气息,经久不散。早早倒过的烟灰缸里又堆了两三个烟头,吧台上常年放着的几个调酒器包括酒杯被重新洗净。 活骸化的时兹按理不会对他隐瞒,那么他暂且不是特别讨厌烟与酒。 应该也暂且不讨厌充斥着烟与酒的他才对。 “时兹。”被呼唤的青年抬起头,纤白的颈项在酒吧稍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病弱。维尔特不经意流露出笑意,看着为他创造了奇迹的青年,语气柔和并显得轻挑:“zuoai吗?” 是的。虽然雷切尔将时兹的资料完整地给了他,他也完整的看了一遍,他更知道自己是治疗时兹的最后希望,但是维尔特不是为了治愈他而带他回来的。 顺从内心破坏的欲望,维尔特不再控制挣扎反抗。 将青年消瘦的身体扯到吧台后间的沙发上,强行按着吻上青年苍白的唇。 触感柔软且温热,时兹眨了眨眼,张开嘴唇。对方怔了一瞬,然后以更强的欲念缠上他的舌,舔吻他口腔的黏膜,占领他唇舌的同时占领他的呼吸。 时兹苍白的脸被抹上不自然的红,唇色温润而红肿,乱七八糟的津液从嘴角,从各方淌到他的下巴,跌落在他的衣襟。最出彩的那双溢满水汽的眼睛纯澈又情色,痴痴地凝望着维尔特,不知羞耻,不会惧怕,接纳,并且全心地信赖着他。 已是全然被他独占的姿态,被他压在身下。 隔着裤子,维尔特揉着青年的性器,慢条斯理的解开他的衣物,如同拆开一个内涵精美的礼物。 时兹颤抖着,呼出的热气混着喘息,发出了醒来之后第一声呢喃:“维尔特……呃……” 粉嫩的前端挺立在空气里,被一只带着茧子的掌圈住,来回taonong,长裤堪堪拉到大腿根,翻转之后,颤动的同样带着些许粉色的小小的xue口,半遮半掩地隐没在两瓣白皙的股间。 失去视野的时兹不安地颤抖,有力的臂膀将他拦腰搂住,暖得有些烫人的东西抵在他的股间,他只瑟缩了一下,腰间的手便探入他衬衫的下摆,解了几颗扣子,顺畅的抚上他胸前的红点。 同热的甜牛奶一般的呜咽绕在他的唇齿间,和着对方不同的揉弄方法变得甜腻绵长,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的维尔特,拨动他rutou的手停下来,扯着那凸起往外拉,生生扯出了一道俏丽的呻吟。 怀里的躯体软下,青年相对柔软的胸完整地落入他的掌心,零星的晶体与地板碰撞发出响声,惊扰了怀里安分的孩子。维尔特安抚着他,指尖磨挲着他干净漂亮的xue口。 与寻常人不同,怀里青年的躯体既有青年人该有的有力紧实,又有着同少年一般的青涩柔韧,下体可以说是完全没长开的模样,没有卷曲的体毛为他遮挡,他的后庭色泽甚至能同少女稚嫩的器官平分秋色。 ”乖,放松,别怕。“维尔特用指尖探入那方干涩的领地,却只在入口处打转,身下躯体的颤动传达到他的指腹,他再以柔和的触碰安抚。 温柔而缓慢的前戏一步步侵蚀着双方的理智,清甜和粗重的喘息交缠着,亦如肠rou同他的手指。退出而将性器抵上对方的后庭,打着转用情液润湿他,然后。 时兹整个人发着软,低着嗓音软软地含着他的名字呢喃,漂亮的欲望再一次立起,被对方故意忽视,后庭愈发异样的感受和更深处逐渐攀上的痒意吞噬了他的神智,向身侧挪了半步,他背对着他,张开了他的腿。 “嗯、唔……!”guntang的欲求进入他体内,疼痛与快感一同啃食神经,他的呻吟里混了些许悲鸣。而这一切甚至无法让维尔特有哪怕半分动容。 强势地顶开因痛苦瑟缩的肠道,满足地张开臂膀环抱着他的青年,低沉且悠长的喟叹响起,绕在时兹耳畔。紧紧圈着青年的腰配合冲撞,掌心包着另一边的rutou拨弄揉捏,怀中的青年弯成一张漂亮的弓,仅仅供他身上的人肆意抚摸和玩弄。 一路可以说是畅通无阻直到深处,不知是谁的体液让通道逐渐柔软湿滑,yin靡清晰的水声在两人的交合处荡漾,远远的晕红了青年的耳垂。 “……!”换着角度变着深度侵犯着青年,后入的姿势令对方的反应在他面前无所遁形,流泪,亦或是蜷缩了指节,颤抖,又或者失声呼喊。维尔特眸色一暗,环住对方的慌乱,挺身,并且打着转抵着那处软rou研磨。 “时兹,这里舒服吗?”温和耐心地询问,一刻不停的侵占也不容躲闪。 “……唔、唔嗯……啊呜……!”单手撑着沙发,青年妄想用手背堵住混乱不受控的嘴,刚抬起的手腕被温暖的力道扣住,压在沙发上,带着茧子的指探进他虚握的拳,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按青年隐藏的柔软。 “嘿,时兹,你不能,呼,只会说我的名字,嗯,来说点别的我听听?就‘舒服’,怎么样?”抽出,重新插入,碾着软rou直直进入深处,再出来,深深浅浅,变着花样刺激对方的神经,分神亵玩青年衣裳半敞,半遮不掩的白皙胸乳。 “……~!唔……”从掌心抽出,顺着手臂一直摸上青年分明的锁骨,再向上,握住他略微瘦削的下巴,按压、抚摸他湿软的唇。 “听话。”驯化一个本就信任、依赖自己的人需要多久?维尔特认为,这点耐心自己还是有的:时兹从来不会超出他耐心的限度,而他相信这次也一样。抚弄时兹手感很好的唇,他的心情也同样很好地探入抚摸时兹湿软的舌,牵引出一根银丝。 “……呜……维、维尔特……我……啊……”顺从欲望的攀升,维尔特逐渐加快速度,一点一点加重指端的力道,抵着乳尖打转,放开,控制着力气拍打它,再覆上去打着圈的揉。 “啊……维尔特,呜,嗯,我、我爱你,呃……!”没有停顿,玩弄舌尖的手两指探入按着他的舌苔,模拟性交时而伸入时而退出,胸口处的手不停止揉捏,只分了指尖出来鞭策般地拨弄小巧红肿的乳尖,后庭粗而长的物什一次次深入内里,越是瑟缩,对方越是侵略地彻底。 “呼……你要为你说出的话负责啊。”体位让时兹错失了维尔特怔愣的表情,但也让时兹获得了一个饱含情欲的吻。对方将他整个耳垂含入口腔,带着一股维尔特特有的慵懒舔舐,含着它吮吸。只是换来时兹更加剧烈的颤抖和呻吟。 “爱……嗯,爱你啊!”脊背贴上胸膛,热烈的感情与同样热烈的液体一同侵入青年的体内,维尔特饶有兴致地将放松的时兹转过来,扯下团在他脚踝的长裤,重新抱起抵上沙发靠背,找准了入口,又一次送入肠道深处。 毫不在意地用仍粘着唾液的手理了理散漫的额发,维尔特好笑地感受着青年不受控的纠缠。抬头凝望对方同样盈满情欲的眼,维尔特俯身从他的锁骨一路吻到乳尖。 含入的刹那青年开始战栗。打着颤被又一次顶上了高潮,舌尖绕着硬挺的rutou打转,加上上抬坠落带来的拉伸感……他的青年呻吟着用双臂拥紧了他的双肩。 “喜欢吗?”吮着他的乳尖抬眼,维尔特清晰地看见时兹的脸颊红了一片,怔愣,茫然,痴迷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 “喜、喜欢……”时兹轻喘,红润的舌尖舔了舔同样红润的唇,“喜欢维尔特,喜欢维尔特深邃的眉眼,啊,嗯,维尔特嗯,眼睛上的伤很、啊,很涩,唇,唔,很软……” 激烈的占有欲激出了时兹的泪,水团儿刚刚从眼角滑出,便随主人一同被甩上半空。但时兹并没有因此停下。“很、很喜欢维尔特、哈啊、嗯、的纹身,啊,维尔特,肩,呃嗯,很宽,腰,啊!嗯,很细嗯……!对我很好、呜,啊……很、嗯,很温柔……” 告白,或者仅仅是陈述,他的青年,大抵只是向他剖开了心脏,不加粉饰的心声便这样吐露出来。 占有的最后,他吻上他的唇,连同泪连同呜咽连同呻吟连同呼吸一同囫囵吞下,正如他的青年对他完全的敞开,与接纳。 被通讯吵醒的早晨,维尔特在终端响起第一声时果断挂断。自己身侧的青年一丝不挂,青紫的握痕跟吻痕在他身上交缠,唯一一处没洗净的,带着维尔特恶劣的旖思,一滴有着极大存在感的凝固的液体仍留在时兹的嘴角。 小心地从床上下来,为青年盖好被子,走到卫生间,维尔特接起通讯。 “……他的眼睛眼泪晶体吗,我知道,其他的体液也有这样的状况……也行,我可以把它们装起来给你……你说心情?嗯对,是好了很多,但还是麻烦中央庭派车来拿吧,人还是住我这里。好的,我会的,继·续·努·力。”看着镜子里他肩膀上的吻痕,维尔特轻笑出声。 嘛,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