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试毒(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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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宫尚角推开宫远徵的房门,抚上自家弟弟因为趴着而挤出的脸颊rou,手下嫩滑的触感令宫尚角爱不释手,许是伤处的刺痛,少年的眉头微微蹙起,随着宫尚角的动作,少年微微转醒,“哥,早啊。”醒来的少年,音色中还带着一丝黏糊,眼神还未清明。“咳。早啊,远徵弟弟。”宫尚角看宫远徵醒来,收回了自己作恶的手,轻咳一声。 “远徵,收拾一下,就来用早膳吧。” “知道了,哥哥。”宫远徵确定好今日的穿着后,便跪坐在镜子前,只是身后的伤一直被蹭到,令其苦不堪言,最后还是宫尚角看着泪眼汪汪的弟弟,认命地拿起手边的小铃铛,为眼前的小人儿编发。 二人来到桌前,宫远徵看着眼前都是自己爱吃,尤其是还有一道自己最爱的桂花糕,就知道这是哥哥特地准备的,不由得露出明媚的笑颜。“等一下,远徵,这个垫着。”宫远徵正准备坐下,就被宫尚角阻止了,只见对方拿出了一件叠的像正方形垫子的大氅。“角宫中没有太厚的坐垫,我便用大氅叠了一下,我已经让人去做几个了,你先用这个。”宫尚角看着耳根红红的人,解释道。宫远徵双手接过,垫在身下。 ——————早膳过后—————— “远徵,有什么就说吧。”宫尚角看着宫远徵四处乱瞟,就是不看自己。“哥哥,那...那十下,可以晚上再打吗?我今日还要去医馆改良百草萃的配方...”宫远徵嗫嚅着说道。 “不行,就是为了能让你记住教训,才选在早上的,来吧,打完我就给你上药,不会有太多的影响。”说完,宫尚角起身去拿戒尺。 宫远徵无法,只好趴在桌案边,“弟弟,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让我帮你的话,可就要变成二十下了”宫尚角看着面前的小孩说道。一听宫尚角这么说,宫远徵也不能继续装傻充愣了,起身将刚穿上不久的裤子褪到膝盖处。 “啪”“啊”宫尚角见宫远徵准备好了以后,抬手就是一板子。只是回锅的滋味不好受,只一下,宫远徵就叫出声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宫尚角知道宫远徵难以忍受,便飞快的打完剩下的九下。只见原本深红肿胀的臀rou,又一次浮现出五道板痕,正好覆盖整个臀部。 “啊,哥哥,疼,别碰。”宫尚角打完人以后,也没让人起来,而是就这姿势替人上药,以防再一次出现肿块。 “远徵,昨日我让你带着的反思带了吗?”见上好了药,宫尚角开口询问。 “在这里,哥哥。” “那现在,把你写的念一遍吧。” “我...哥哥,可不可以不念啊,我知道错了。”宫远徵没想到还能这样,开口求饶。 “嗯?”宫尚角单单一个音节就让宫远徵知道不可能,只能站在原地开口念了起来,只是耳朵越来越红。 “怎么,徵公子那句迷晕人不见了。好了,去吧。记得一会儿午膳来我这儿,我让人准备你爱吃的,顺便替你上药。今夜继续宿在角宫。”宫尚角见人有些恼羞成怒,立马开口道。 一连几日,宫远徵都是在这水深火热中度过,从未觉得哥哥竟然能想出如此磨人的办法。但是,更加饱受折磨的却是医馆的众人,不知为何,徵宫宫主每日只是站在那儿,不发一言,眉头时常紧蹙,有人路过常常能听见宫远徵不耐烦的鼻息声,谁又能知道我们的远徵弟弟光是站着,就已经用了多少力气,身后的伤处时常与裤子摩擦,整个人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乱动,谁知这会给这些人带来如此大的心理折磨。 (第七日)早晨,只见一位穿着白色毛领蓝条纹长衣的少年站在宫尚角的书房前,少年衣服上的条纹是用银线绣出来的,额前的抹额和编发上的小铃铛,更显其俊秀。 “远徵,站在门外干什么,怎么不进来。”没错,这位小公子正是宫远徵,宫尚角一开始便知他站在门外,只是一直没有动静,只好出声把人叫了进来。 “哥哥,我来请罚。”宫远徵将书房门锁上,拿出戒尺,递给宫尚角。 “啊,哥哥,你干嘛。哥哥...”宫尚角抬手,让宫远徵近前来,然后一把将宫远徵按在自己的腿上,将人的衣摆系到腰带上,褪下了眼前人的裤子,宫远徵的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他已经好久没有与哥哥如此亲密了。宫尚角看着宫远徵的伤处,连日的责打,加上在角宫和医馆之间奔波,红肿并没有退去多少,虽说这是最后一次,恐怕也不好受。 “啪” “哥哥...哥,你要不还是用戒尺吧。”宫远徵没有想到宫尚角居然用巴掌,虽然滋味一样不好受。只是宫尚角一言不发,继续用自己的手打。 “呃,呜...”“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打完之后,宫尚角让人趴在自己腿上将反思念了一遍,自己则为宫远徵轻轻揉着,等人念完,宫尚角将人抱到了小榻上,仔细上着药,开口叮嘱:“远徵,要记住这次教训,不可以不怜惜自己的身体,而且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哥哥,那我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自宫远徵搬回徵宫后,就再也没有和宫尚角一同睡过。 “当然可以,在你伤好之前就一直住在角宫吧,我会让金复去徵宫通报一声的。”宫尚角看着弟弟期待的眼神,自是不忍拒绝。 小剧场: 某医馆人士甲:这徵公子是何意啊,每日站在那儿,冷着脸。 某医馆人士乙:是啊,你不知道有一次,我路过他的身边,就听见“啧”一声,吓了我一跳,生怕哪里得罪了他。 某医馆人士丙:是啊,是啊,你不知道这半个月我过的有多痛苦。 医馆众人:对啊,对啊,我也是。 (路过的宫尚角和宫远徵听见) 宫尚角:没想到远徵弟弟,这半个月将人吓成了这样。 宫远徵:哥哥,你还说。我当时身上带着伤,还要工作,你不知道我有多辛苦。 宫尚角:好了,好了,是哥哥错了,我这次出门,又给你打了不少银饰,裁了几身衣服,去哥哥那里看看。 宫远徵:嘿嘿,我就知道哥哥最喜欢我了,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