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道(h,107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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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道(h,10700珠加更)
‘继续骂。’ ‘千万别求我。’ 招秀半跪在地上,唯一的着力点却还是在他的手臂以及身下紧紧相贴的部位。 下面垫着那件白金的祭服,实质般的凉意与他的身躯一样带有不真实感。 招秀艰难喘气:“玉壶……你死敌的地盘……做这些……你不膈应!……” ‘当然不。’ 他用力抓着雪作的乳峰,将它变换出各种形状。 ‘我看上的女人,我可以肆意占有。’ ‘他守了心上人多少年,而人家一心大道——你猜,魏盈君有没有让他摸过手?’ 意料之外的回答再度打散她的思路。 恼怒与无语一齐上涌,她的呼吸一滞,有液体顺着颤抖的腿根淌下来。 可绵软的虚脱感刚冒头,他便按着她,大力抽插。 招秀已经被撞得颤抖不已,他的手还按压在她的小腹上,酸涨到极致的感觉比单纯的痛还要叫人受不了。 ‘我忘记祭天台上发生了什么。’ 他的唇游离在她光裸的脊背上。 ‘那是我疯狂的因由。’ ‘但他们要拿琼岛来截杀义弟……我猜,多半是因他的道。’ 心底一句一句冒出话来,招秀在被情潮颠簸的惊悸之间,强行撕扯出理智听他的话语。 ‘他持仁道。’ 淡淡一句,招秀却仿佛被雷霆所震慑。 她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臂,纤细的手指掐到自己的指节都发白欲断。 一时之间竟紧张到忘却了正在被侵犯的事首 发 e m o s h u w u . c o m 实。 “为……什么?”她艰难地开口。 为什么仁道就要被截杀? 一介刀客,甚至是西州第一刀客——居然走的是仁道——这是比老虎吃素更不可思议的事。 但他的刀名为“豹变”,他承的是君子之义! 这一切又好像变得并不是多少难以理解。 但那是仁道啊! 招秀想到秦铮,想到自己…… 秦顾、秦铮乃至于她——她们之间的共性,莫非就是儒? 秦顾作为岳元朔的义弟,与他感情甚笃,彼此之间关系自然密切。 九怀江当时那艘小舟上,明明有三人,岳元朔为什么会选择体质最差最孱弱的秦铮做寄体? 再早之前,梧山那场意外的初遇,招秀为什么就那么巧打碎了他身上的蛇灵玉? 岳元朔对她有欲望……他从一开始,从第一面,他就没有掩饰过这一点。 所以为什么? 是什么力量促使他们的命运紧密联结在一起吗? 招秀忽然一记闷哼,剧烈颤抖起来,一股一股暖流淌下,她又开始透不过气来。 他顶得太深,就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扎进她的rou里。 这种拉回她注意力的方式极狠,此时此刻她却连一点恼怒都生不出来,即便喉咙压出来的是泣音,她也用这样的泣音急切地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他享受她的急切。 所以要慢条斯理地咀嚼她此刻连魂魄都敏感至极的身躯。 ‘不知道。’ ‘我忘了祭天之秘。’ ‘不记得把我害到这个惨状的因由。’ 他张口咬住她的肩骨,以牙齿摩挲着。 ‘但是我知道,天命想要你的道,修行界却不想要……不要让人发现,你新创了功法。’ ‘更不要告诉他人,这功法与什么有关。’ 他拥着她,维持着不紧不慢的频率。 ‘你承豹变,我并无异议。’ 十多年里,他的气运化形只能寄体而存,浑浑噩噩在世间,被仇恨蒙蔽了视野,被疯狂统御了神志。 他猜到义弟多半横遭不测,却无法寻觅到他死地,于是始终抱有一线希望。 直到看到“豹变”——看到这柄刀,他才陡然确认他的死讯。 他亲自锻造的刀,为它取名为“豹变”,寄托他对义弟的全部期望,而刀中的灵性变换,寄寓的道韵更替,若非前主已死,刀器怎会改换门庭? 但他不得不默认,刀的确已属于她。 人与武兵的契合在铸造师的眼中,是极为客观的事。 或许她并不适合用刀,但是她适合“豹变”——或者说,“逆旅”。 一日间,他就能眼睁睁看着这刀承水灵的灵性,与她心随意转、通灵通感。 又眼睁睁看着这刀经元气祭炼,刀灵大成,想当年这刀仍是“豹变”的时候,它的旧主都没有这般的契合度。 他想到不久前那场悟道,寂夜将破天光的异象,忽然咬在她的肩上。 牙齿咬进rou中,几乎扎出血来。 揽住她的腰整个人都搂进怀里,自上而下揉捏、把玩,一直到探入颤抖的贝rou间。 坚硬的柱体将xue口完全撑开,湿润肿胀的两瓣花唇含着异物,一丝缝隙也没有,任何摩擦都叫花器难以负荷。 招秀浑浑噩噩,在吞吐的间隙,无数思维坠连成线。 他不会去思考会叫自己疯狂的东西,但她却能意识到关键所在。 怪不得是“紫微大帝”,怪不得是“大帝”…… 他走遍郁境,获取山河敕令,这与山河定契之举,包括祭天之举,本是为了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