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做一只听话的小狗【S受M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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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跪趴下来,将手腕叠在一起放在身前,脑袋埋进手肘之间。 这是一个有些屈辱的姿势,但这个动作让刃能够更明确地认识到“自己的人权掌握在别人手里”这件事,反而让他有一种诡异的放松感。 几百年过去,刃已经习惯了这个动作,并且会在适当的时候,自觉地在景元面前保持这个姿势。 但景元一开始只是想在刃身堕魔阴时压制他而已。 他是云骑,压制的手法自然也是云骑通用的手法:把他的双手扣在背后,再把他按倒在地、让他失去所有反抗的空间。 每当应星在毁灭的狂乱中被诱发魔阴身,最后都会在被景元如此压制的姿势里恢复意识;而每当意识清醒、理解到自己成为了曾经深恨的丰饶孽物时,对自己的憎恶和厌弃感都会攀上顶峰,进而诱发魔阴身。 如是轮回反复,唯有被景元控制人身自由时才能多少取回一点意识的情况,让他甚至开始沉迷于被景元所压制。 “这关系可不太健康。”景元撇着嘴说。 事到如今,刃已经能够隐约能回忆起当景元第一次这么说时,他脸上发苦的微笑。这个在深爱里泡大的孩子来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带着一个随时有可能失控伤人的定时炸弹。他得递出投名状,加入一个在宇宙中有名号的势力,才能理所当然地拒绝十王司要求他(带着应星一道)回归罗浮的命令;他得取得让人说不出话的战果,才能在带着个疯子的同时在这个势力中站稳脚跟,不会被当做累赘;他甚至得做到精益求精,为组织获取足够的利益、建立起足够的威望,才能让别人慑于他的存在,即使他短暂地不在应星身边,也不会有人对神志不清的应星做出过分的事情。 而这一切,都需要在照顾时常会陷入疯狂的应星的同时完成。 即使在云骑军时,有着“神策”名号的景元,在重重压力下,也不免感到疲惫。但景元仍然做到了——还做得很好。 如是数十载,在混沌的憎恶和苦痛的清醒与疯狂的轮回中,应星艰难地试图取回曾经的自我。 他不能总是这样拖景元的后腿。 身为罗浮顶尖工匠、身为云上五骁的自尊让他挣扎。 他得做点什么。 ——虽然挣扎的结果变成这样,无论是他或景元都没有料想得到就是了。 但不管怎样,这时候说着“这关系可不太健康”的景元是笑着的,语气里带着调侃的味道。刃就觉得,这样也不坏了。 于是刃把头埋得更低了一点,安然地让景元踩着他的头。景元坐在那里,用脚在他的头发上踩来踩去。动作很轻,其实只是把脚搭在他脑袋上而已,没有痛感或不舒服,因此这动作完全属于羞辱意味——但刃从中只能感到安心。 他的人格早就已经被打碎了——是【应星】拜托景元这么做的。但至少结果还算可以接受:即使被诱发魔阴身,他也能本能地听从景元的命令,成为景元的【刃】。 他因此改了名字。星际间有人把他叫成景元的“狗”,他也觉得理所应当。 只要知晓仙舟人的长生之痛、见过身堕魔阴的凄惨模样就会明白,这是件好事。 景元在用脚趾拨弄着他的耳朵。 二人事前都洗过澡,景元的足尖偶然蹭过刃的脸颊,会留下沐浴乳液特有的香味。刃的身体被勾得蠢蠢欲动,但他跪在景元面前,把自己交出去,思维放空,只能感受到性欲涌动得十分平缓,让他觉得心绪平和。 所以,他回答得也很平静。 “健不健康是次要的。” 刃回答道。 “反正安全就行。” 刃听到景元轻轻笑了。 他知晓自己的意思已经传达到——身堕魔阴又有丰饶的不死赐福,在伴随景元巡猎星海的日子里,又习得了卓越的武功。这样的他甚至还是一个顶尖工匠,从武器铸造到工程维修基本全能,因为性格认真,甚至会在神智清醒的日子里日日精进。这样的他万一失控,说是宇宙级的杀器都不为过,无论是为了别人的安全还是为了刃自己的“安全”,保持这种乍一看上去“不健康”的关系都是好事。 “好乖。” 景元在低低的笑声里清晰地说。 “今天表现好的话,给你奖励。” 刃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跳了跳,振奋地直了起来。 “今天的游戏项目会有鞭打,犬调和射精控制。”景元拿出项圈,弯腰扣在刃的脖子上,一边调整松紧度一边说,“有不能接受的项目吗?” 刃跪在地上,稍微偏头方便景元扣项圈的扣子,“没有。你又把惊喜全都说出来了。况且这是不是太温和了?明明做得更过分一点也行。不如说,我还是比较喜欢痛一点的……” “因为我们的目的不是性刺激,而是让你服从。”景元最后检查了一遍,确保项圈压迫到刃的喉结,让他略略有点呼吸艰难,但再如何用力扯动也不至于造成窒息。“况且我不喜欢太痛的。而你,你那叫高攻纸防。” 什么高攻纸防?刃有点糊涂,眼睛的余光捕捉到光影的变动。景元站起来,欣赏了一会儿刃白皙脊背上的肌rou线条,最后拿起连着项圈的皮绳,在手腕上缠了几圈,“最后确认,安全词是?” “我又用不着……”刃嘟囔了两声。 无论是丰饶孽物还是天人亚种,在场的两个人都是恢复力很强的人种,无论受到何种难以愈合的伤害,都不会出现不可挽回的后遗症。 正常来说这是在性虐游戏里很受欢迎的体质,意味着刃能够承受更加苛烈的调教,但景元每次都要强调这个对他们来说理应没有用处的词。别说景元从来没把调教现场搞得血淋淋的,就是真的搞点穿刺、烙印或者四肢切断之类的,他也会很快恢复的——刃想这么说,但在那纯金的眼睛压迫下,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吐出了约定好的词语,“石火梦身。” “好狗狗。乖狗狗。”景元在他刚刚踩过的头顶亲了一口,带着安抚性质地拍了拍刃的后背,随后直起身扯动皮绳。 调教开始了。 * 刃保持着犬行的动作跟随景元前往调教室。 手肘着地,双腿打开,目光向下,后背尽量保持直线,走在不会妨碍景元走路、同时也离景元很近的位置。这是“规矩”。 景元的每一次调教,最重要的目的都不是满足情欲或打碎刃的人格。正如刃自己也知晓的,重点在于“听话”。 没什么羞耻心可言。再如何凄惨、可笑、不像样的模样,在与魔阴身对抗时,都已经被景元看遍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不能给景元看的呢? 也没什么自尊可说。即使此身也已经成为了丰饶孽物,刃对“丰饶孽物”的态度也依然从未有过变化:这是群死了最好的东西。因此,何必有什么自尊心? 前往调教室的走廊开着窗。柔和的夜色洒下来,夜风稍稍有点凉。刃知晓神策府没有旁人,在行动的过程中放空脑子,用深呼吸平缓心绪,也就感觉不到自己在景元身边,像狗一样爬行有多么羞耻。 刃只是关注着身边的这个人。盯着那过于白皙、以至于显得有些惨白的脚踝,关注着他的行动方向,根据他行动的速度调整自己爬行的速度,随着他前行、转弯、加快或放缓脚步。到最终停下为止,刃和景元的相对距离也几乎没有变化。 刃在行动中一直保持着和景元的间距几乎不变,这也是调教的成果。这一点现在他能做得很好。 景元打开门。 扑面而来的热气让刃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地打了个颤,但跟着整个身体就像缓过来一样舒展开来。和有些微凉的走廊不同,调教室已经提前调整过温度,是全裸着身子也不会感到冷的合适温度。 但这对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景元来说,温度可能有些高了。景元丢下最外层搭的外套,扯掉了腰带,只穿着一层薄衫。 外套和腰带飘在地上。刃保持低头的姿势爬过去,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然后保持标准姿势跪在景元身边。 景元坐在椅子上,用依旧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做得很好。给你奖励。来,乖狗狗,抬头。” 刃依言抬起了头。 景元没穿内衣。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只在外面套了一层长达脚踝的中衣,衣带刚才被扯掉了,毫无顾忌地袒露出胸腹。他一只脚踩在椅子边缘,另一只脚放在地上,手搭着膝盖,用一件衣服穿出了若隐若现的效果——他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像是洗澡的水没有擦干。但按照刃对他的了解,这应该是景元提前给自己做准备留下的痕迹,毕竟只有水性润滑液才会在走过那么长的走廊后,依然没能蒸发干净……看起来就像是景元给自己挤进去了能用来灌肠那么多的润滑。 刃无法控制地吞咽了一下。 “奖励”被摆在眼前了。 被有意限制了自身的理智、听从本能的这具身体,无法控制地回味起了眼前这个人美味的触感。光滑的皮肤,很容易留下痕迹的肤色,常年习武而保持了柔韧的肢体,可以弯折成很多角度、尽情享用的腰腹四肢。xue里紧致、温暖、潮湿又柔软,层层叠叠地吮吸着,对自己完全不曾设防,只展现出没有底线的包容,因而更显得甜美。更何况自己进入的、品尝的、享用的身体,还是自己认定的“主人”—— “你硬了。” 直到景元笑着伸脚去点他的下体,刃才意识到自己已然一柱擎天,柱体的顶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刃再次吞咽了一下,打开大腿,让景元能更方便地玩弄他,却忍不住有点想弯下身——明明景元还没有下命令,明明还不能动的。 近在咫尺的温暖身体和脑海中香艳的想象让他有点忍不住了。 “别忘了今天有一项射精管理,笨狗。”景元故意说。最后又点了一下顶端,让透明的液体涂满脚趾,然后缩回脚,把一个小盒子丢到刃面前,“自己塞进去吧。” 刃知道这里面放的是什么。正因为知道,他的脸上温度才会无法控制地升高,本以为早已死了几百年的羞耻心才会冒出来。 “瞧瞧你。你这就叫纸防。” 景元伸脚把那个盒子向刃的方向推了推。 刃没说话。不敢说话。因为这里面装着某次不太能算公开调教的公开调教成果——他打开那个盒子,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尿道塞。 质地透明光滑,长度不算很短,拿在手里稍稍有点重量,每一处弧线、每一分螺旋的设计都符合刃的身体状况和个人喜好。 ……不可能不符合,毕竟这东西是刃自己做的……就在工造司里。 * 那大概是距今……应该是四百年前的事。当时刃已经接受过小黑屋调教和失禁调教,人格已经如刃所愿的基本碎掉了。景元也并不打算做得更进一步,只打算用最后一个项目来收尾。而这个项目是公开调教——听到这里,即使是刃也吃了一惊。他当然不介意在景元面前下贱,但如果是陌生人在场,他是真的不敢确定自己能表现出怎样的反应。 刃不想在景元面前犹豫。他刚想咬牙答应下来,景元已经抢先说话了。 “调教的内容是这个。”他指着装着平时调教用道具的盒子说,“我调教你又用不到你后面,鞭子手铐乳夹之类的总能买到合适的,只有尿道塞——刃,这东西比较危险,考虑到卫生和贴合人体的需求,我要你自己做给你用的尿道塞。” 景元强调着说。一脸风光霁月的坦然神色,在刃连脑子都转不动了的震惊里提出要求:“首先,从量尺寸到设计直到材料的准备,都由你自己处理;第二,我指定工造司,你要在那里把它做出来;第三,我要你打造这东西的时候全程想着它会如何用在你身上。最后,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够充裕的啦。想给自己打造点别的小玩具我也很欢迎哦?” 如果说这也算是公开调教,那要求未免太低:景元甚至没有指定工作时间,换句话说,如果刃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即使挑人最少的半夜来打造这么个小东西也不算违规。除此之外,没有裸露、没有性暗示,即使说是调教,这应该也只能算最初级的那种,再怎么也不至于放到现在的刃身上来。 然而不知为何……刃只觉得有不该有的热度攀上脸颊。 真奇怪,为什么他还有羞耻心没死透?为什么他还有“自我”可言??为什么会这样??? 景元只顾着微笑着看他。 这个人的唇线天生上挑,不管何时对着何人,都是一副天生的笑模样。然而对熟悉他的人来说,他是下意识地保持微笑的面具,还是真的笑出来,是很好分辨的:因为他越是真心地发笑、就越是像一只大猫。 这种猫猫笑很没有威严。如果是刻意展露的符合身份的笑意,景元会有意控制表情,让笑容亲切、温和又威严。这不算难,景元甚至专门练过,保证笑容中透出的亲切和距离感不多一分、不少一分。但现在,景元笑得完全就是一只坏心眼的大猫。 我得……自己量尺寸。 刃迷迷糊糊地想。 先铸模……不对不用倒模。用于人体的金属得挑合适的……北方星域特产蓝灵矿好像很可以。得多试几次随时调整……用哪种方法比较好?手作……手作用在我身上的尿道塞…… 景元摸了一把刃的头发,再次强调:“全程都要想着这东西会如何用在你身上哦。我很期待呢。” 之后的一整个月,刃的思维都很迟钝。 作为百冶——虽然当时他已身堕魔阴、景元周旋了颇久才留下了代理的名头,实在不能算真正的工造司之首——他无法容忍从自己手上产出任何一件质量不是顶尖的作品。想必景元也是知道如此,才并没有要求物件的质量。但是,这东西,会用到他自己身上——按照景元的调教习惯,一定会用上很多次——景元很喜欢玩他的这里,像是猫玩毛线球——用这个塞子帮助自己忍着射精、忍着尿意,挺得直直的给景元捏来捏去—— 脸上的热度下不来。明明身在工造司,明明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不对,景元有要求过,“要全程想着这东西会如何用在自己身上”…… 刃后知后觉地理解了“公开调教”的含义。他不希望自己在景元面前还留着不必要的羞耻心和自尊,一般的公开调教,目的也是夺走被调教者最后的羞耻心和自尊,但是景元……他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最终的成品不愧对百冶之名,刃甚至多做了两个方便替换使用。景元拿起其中一个,触手温润,光滑得像是触碰流水,不会带给使用者半分不适感,但拿在手里还算有一点重量;下端保留着一点贴合人体的弧度,但中段有着细细的螺旋,捻动的时候必然刮挠脆弱的内壁,实际用的时候想必又痛又爽;顶端为了方便抽出做了小巧的把手,而这个把手……做成了猫爪的形状。 而且看起来和景元自己拳头虚握的模样有那么点神似。 景元拿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下,然后放下道具,直勾勾地盯着刃看——刃根本不敢看他。 “你这可真是……一直想着我呢。” 刃就换了个方向去看。还是不去看景元。谁能从手型就认出来原型啊,他还特意猫塑得那么抽象。景元到底是个什么脑子? 景元原本不太敢确定,但看到刃这副难得的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的模样,反而确定了猜测。他把东西收起来,想了想。 这里说点荤话把他的羞耻心点炸也是一种方式……但景元不想这么做。 刃已经对自己足够苛刻了。曾经那个对自己的锻造技艺自信到狂傲的短生种已经没了影子,留下的是一个自认为把自己撕碎、把自己当做器物使用也好过苟活的丰饶孽物。景元联想到巡海游侠的组织还没有现在这么大的时候,在某次追猎里他们遇上的危机——刃的胸口炸开的洞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对面,左手丢了,右手也伤痕累累,左腿算是姑且完好,右腿几乎被从中间剖开成两根rou条……而比起等待双腿慢慢愈合,刃选择不声不响地直接把右腿齐根切掉,最大程度上激发丰饶之力修复残躯。 景元觉得这样不太好。 “挺好的。”景元把几个尿道塞收好,给这件事下了定论。 刃开始用眼角瞄他了。 “虽然你每次都让我把你的人格尊严打碎……但是我想使用的,想调教的,果然还是‘刃’,不是随便的什么‘物品’。所以你给自己做的东西能有这种小心思,我很高兴。” * 刃发觉自己陷入了短暂的回忆。 他猛地抬头去看景元。景元看起来并没有不悦——但花了三百年拉起巡海游侠这个宇宙级势力、又在罗浮当了三百年将军,景元的城府已经是刃无法看透的东西了。 好在景元并不打算为难他,只是笑着说:“想到什么了?” 想到你让我自己做会用在我身上的yin具。这是可以说的吗……刃意识到连这本身都是调教的一环,只觉得全身蒸腾的热量怎么也消不下去。他匆忙摆正yinjing,拿着尿道塞就往里按。 “哎,”景元马上伸脚去拨弄刃的手,“这么粗暴受伤了怎么办。你倒是没几天就能恢复了,今天是打算让我独守空房吗?” 虽然没有命令,但刃觉得这里他应该可以说话,“……这个说法,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不管怎样我今天晚上都能得到‘奖励’了?” “怎么可能。”景元笑着看刃动作轻柔地把那个金属的塞子按进尿道口,缓缓往里推,说道:“你今天晚上的表现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就让你跪在床边,看我用假阳具cao自己。” “还不让你碰我。”他补充说。 这可真是残酷的惩罚。刃用那双宛如跃动着烛光的赤红眸子看了景元一眼,便规矩地垂下眼,确认尿道口已经被完全封死,便重新把手放在地上。 空气一时寂静。 刃迅速自查自己的动作,觉得没有不规范的地方,就开始心安理得地放空。 静谧的房间里,一时间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但刃并不觉得尴尬或不安,而是单纯地感到平静和温馨。他能够确保自己并没有违反命令,也就不认为自己会受到责罚。说到底,这确实是性虐游戏,但也只不过是游戏而已——景元不会在“游戏”里伤害他的。景元无论在什么场合下都不会伤害他。 停了一会儿,在刃低头所见的地面上,景元赤裸的脚踩下来。景元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刃的耳朵能辨别出他找出工具、准备东西的声音。有什么被丢到桌子上,一样、两样、三样。空气中传来一声脆响。项圈被扯动了,景元说:“来。” 刃跟着那力道爬过去,最后在一面立地镜前停住了。 刃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本应灰白的头发自他被迫从死的安眠中苏醒后变成深色了,看起来是深到近乎于黑色的墨绿。红色的眼瞳中心有着纯金的一点,看起来像幽幽燃动的烛火。如果用通行银河的审美观来看,这是一张在人科生物里不算难看的脸,皮肤紧实、肌rou匀称、肢体协调,总之拿来使用不至于辣眼睛。曾经受过的诸多伤害像是骗人一样,没有在这具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 丰饶孽物是这样的。刃漠然地想,眼睛偏到一边去看镜子里的景元。 景元在准备东西。把连着项圈的牵绳系在一边,真的像拴狗一样的调整牵绳留出的长度,然后把鞭子找出来。刃从镜子里盯着他走来走去的模样,只觉得景元白得让人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虽然天人亚种的自愈能力并不需要担心,但偶尔刃也会想,他早年受过那么多伤、被那么多繁杂的事端耗费了那么多心血,事到如今会不会在这具身体上留下难以弥补的伤害。景元的脚腕就很细,眼神往上看的话,无论是大腿还是腰腹都一样是很细的。刃想着景元平时的模样——泛着灰色的长发像是狮子的鬓毛,金色的眼睛透出柔软的情绪,但他一旦严肃认真起来,就会透出动用神君的力量而出现的金色异芒,哪怕猫猫唇天然嘴角带笑,也挡不住那种神性的辉光。 他的身体很好看。哪怕同样都是生命力强盛的长生种,他的身体就是很好看。他的身体矫健有力、又很柔韧,沉迷性事中时会坦然表现出快乐,在调教的时候却从未yuhuo难耐过……因为他从无施虐的癖好,只不过在满足自己而已。 空气中传来脆响。后臀猛然一痛。痛感不是很尖锐,但足够让刃回神了。 “一次。”刃轻声说。 “走神了?” 景元不满似的摸了摸刃的后臀。从镜子里看得很清楚,景元用的散鞭,打下去既不会有痕迹,也不会多么痛,只能说是初级的情趣。刃知道景元喜欢循序渐进,便也不觉得焦躁,低声回答他:“我在想你。” “嗯,你是应该想着我……这个时候,你只能想着我。”景元说。又一次挥动手臂。“两次。”刃再次报数,能看到鞭子落下的皮肤上浮现出一点浅浅的粉。不痛,但能感受到热度。 接下来的三次鞭打落下得很紧凑,但都打在不同的位置。整个后背都被撩过了,身体逐渐苏醒,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准备。 刃从镜子里看到,景元换了鞭子,和之前一样,为了掌握手感和力度空挥了一记。空气中再次传来一声脆响。 身体擅自期待起来了。 第六鞭开始能感受到明显的痛感。之前简直像是玩闹一般的鞭打,这次终于带上惩戒的意味,每一鞭落下都能看到皮肤上浮出明显的红痕。先是一瞬明显的疼痛,之后便有热度弥散开来,因着疼痛并不尖锐,意识便会不自觉地向那热度集中。景元避开脊椎的位置,在后背打出像是翅膀一样的痕迹,鞭尾甩到侧腰,像是连同身体内部纠结成团的血rou也被打散一般,让他在这份疼痛中想要舒展开身子。 但还不能动。适当地绷紧肌rou,在控制着自己不要真的受伤的同时,控制因疼痛产生的生理上无法避免的颤抖。 在受到鞭打的时候不可以动——景元曾经这么命令过的。 “……四十五。” 数到这里时,景元停了手,后退半步,歪了歪头。 刃的姿势看不到自己后背上均匀的红痕,只能感受到一片灼热。但他从镜子里能看到景元流露出的满意神色,显得狭长的眼睛向下打量,眼角温柔地上挑,即使是锐利的线条也显得柔和。刚洗过、吹干没多久的长发松软地蓬松着,配合那过于温柔的声音和语气,让刃不合时宜地联想到白面包、白色的狸奴、棉花糖之类软绵绵又甜兮兮的东西。 ……这分明是很古怪的联想。景元是巡猎的令使,帝弓七天将之一,仙舟联盟首舰“罗浮”的执政将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宇宙中顶尖势力的执棋者。他代帝弓司命巡猎寰宇,作为整个仙舟联盟的“门面”亦无可挑剔,执掌罗浮三百载,计谋、城府、军事、民政无一不是银河里最顶尖的部分人之一。他应该是雄狮,是冰冷的箭尖,是可以倚靠的绵延群山才对。 景元不应该是软绵绵的东西。 “最后五下。”景元换了鞭子说。他一如既往地空挥一记,空气中的脆响比之前更加沉闷一些。 疼痛落下来了。 刃的大脑空白了半秒,才急急吐出“四十六”。灼烧感伴随着血液的流动扩散开了,疼痛甚至让他的腿有点发抖。 第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鞭落下得又急又密。刃有点艰难地克制住了想逃的本能,连身体本能的颤抖都压制到最低。不要动,尽量平稳,报数的时候不要发出抽气的音色——这是要求……是景元的“命令”。 想要遵从他的命令。想要顺从他的意思。就只是单纯的、很单纯的……想让他高兴。 早年,出于对这副不会衰亡的丰饶孽物之身的轻贱,刃没少做过给景元挡刀的事,身负重伤的次数根本数不过来,如今被鞭子抽打实在是不能再小的小儿科。然而不知为何,某种奇妙的热度伴随景元每一鞭抽下来的动作扩散到全身,让刃的情绪伴随着奔涌的血流逐渐推高。痛楚鼓动着心底里的某种冲动,让刃紧盯着景元不放。 镜子里的景元露出欣赏的神情,鞭子冰凉的皮革材质搭在刃裸露的皮肤上。 被疼痛烧灼的脊背感受到这份凉意。刃连心脏都在跟着景元划动的动作泵出血浆,甚至有一种皮肤崩裂的错觉。景元用鞭子在刃的背上比划着每一处红肿的鞭痕,从镜子里看到的景元,就像是在赏玩自己的什么宝贵的东西一样,眉梢眼角都流露出满意和爱惜的神情。 景元在刃的屁股上“啪”地打了一巴掌。 “……五十……?” 刃有点犹豫地吐出了最后一个数字,再也无法忍受只看着镜子里的景元,而是回过头直接去看他。宛如烛火跃动着的赤金眸子透出些疑问,那里面甚至混合着少许责备之意。景元一向有这个毛病——如果某个人被他纳入羽翼之下,景元就会对他生出些没道理的保护欲,总想着把对方安排妥帖才好。以前待在巡海游侠里还能区分一下谁是敌人、谁是利用对象、谁是酒rou朋友,被他护在羽翼之下的其实很少,待到成为罗浮将军之后简直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难道把自己当成什么需要保护的小东西了吗? 景元像是知道刃的疑问,直接回答了他:“你破纪录了。刚才连生理颤抖都控制得很好哦。” 景元扯动了一下牵绳,颈部明显的拘束和细微的窒息感才明显起来。明明牵绳留的很短,此前刃在受到鞭打的过程中却一次都没有感觉到呼吸受到压迫……只能说他真的一下也没有动过。 “我很满意,所以可以给你奖励。”景元丢开鞭子,伸手捏住刃被半挽起的深色长发的发尾亲了亲,“你来让我更高兴一点吧。要来舔舔我吗?” 项圈还没有拿下来,刃就不打算站起身。他调整了姿势,无视了在叫嚣着疼痛的膝盖和手肘,回过身亲吻了一下景元半勃的东西。 景元在舔吻中毫不掩饰地发出了愉悦的叹息。刃一路吻向根部,将睾丸含进嘴里,舌尖拨弄着底部,牙齿轻轻用力,让景元克制不住地抓紧了刃的头发。 “去、去床上。”他语气不稳地说。 * 刃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潮湿。 食指毫不费力地捅进去了,紧接着中指进得也不太费力气。刃用修剪平滑的指尖轻轻揉搓着xue口,按压着周遭,顺利地放进了第三根手指——按照天人的自愈能力,过了这么久还能进去得这么轻松,景元自己扩张的时候怕不是整只手都放了进去。 刃闭了闭眼,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景元后xue里的敏感点,用合适的力道碾磨。充盈感让景元不受控制地抬了下腰。他伸手解开刃脖子上的项圈丢到一边,伸展双臂抱上了他,轻轻亲吻刃脖子上被项圈压出的痕迹,“尿道塞可以拿掉了……我来给你拿吗?快点进来吧,快一点……” 刃挤开景元的双腿,让他双腿敞开。后xue确实是不怎么需要扩张了,但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恼火从心底里冒出来。 “……如果我不拔出来、直接这么cao进去的话,会把你干坏吗?” 听了这话,景元歪头去看他。 他的眼尾有一点发红,面上也浮出明显的血色,透出桃李海棠般的明艳来。金色的眸子有点雾蒙蒙的,散乱的长发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像是只撒着娇的狸奴一般看过来。如景元这般美丽却又位高权重的男性雌伏身下、任人予取予求,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让人脑袋充血的绝景吧,但刃却只觉得不高兴。 魔阴身消耗了他太多的正面情绪,他只能学着将心底这份岩浆般翻涌而起的感情称作“不高兴”,告诉自己这只是渺小的、微不足道的情绪,只是魔阴身将其放大了而已。 “嗯……你生气了。”景元说。 没有。没有。不是这样的。这具身体怎么敢有这么激烈的感情?但刃不知为何说不出话来,只是低头不断亲吻景元的脖颈、肩膀、胸口,吮出一个个痕迹来。手上也没有停止动作,继续用温柔到几乎算是抚摸的动作揉按那处xue口。 玉石一样的身体显出红痕,伴随情欲的上涌而显出漂亮的颜色。刃已经失去了辨别自己内心各种微小感情的能力了,但好在,他还能分辨景元的情绪。 “我感觉到你在着急。”刃实话实说,“发生什么了,有我能做的吗?” 景元的眼神一动。 他认认真真的看着刃。刃也坦然地随他打量,只是垂眸平和地服侍这具身体,试图用亲吻和抚摸让这已经足够热情的身体柔软下来。景元抬起胯部去贴合刃的下身,一只手沿着刃精壮的胸口向下摸去,低声笑道,“我又不会瞒你,只是不知道从哪说起……之后会告诉你的,所以现在不要说不解风情的话呀。” 景元摸到了刃昂扬的yinjing。柱体十分期待地抖着,顶端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来。景元很轻地捻动尿道塞的顶端,满意地听到刃骤然加重的低喘。 “这种事情……不要让我等啊。” 景元抽出那个金属的尿道塞的同时,在刃的耳边用气音这么说。 * 刃撞进来的动作实在谈不上温柔。 景元抬高臀部去迎合刃的动作。那热情的柱体抽出、又重重地插进去,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敏感的地方碾磨。为了方便交合,刃抬起了景元的一条腿,工匠重手的力道在大腿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明显的指痕。 景元的柔韧性让这个姿势毫不费力。 罗浮的将军坦然地享受伴侣带来的rou体上的快乐,毫不自矜地吐出放浪的呻吟。在每一次重重顶撞下、为了稳定姿势而撕扯床单的手指,在指节处攥出白痕,雪白的身体渗出汗水,在皮肤表面敷上薄薄的一层,亮晶晶地透着秀色可餐模样,让人恨不得凑上去咬上一口。雪白的长发毛茸茸地铺开,跟被蹭掉的赤红发带一道铺展在床上,如雪地里的一瓣红梅。 xue里热的要命。每一次深入都受到了热情的欢迎,每一次抽出都被依依不舍地挽留。后xue含吮着yinjing快乐地绞紧,景元扭动腰胯,肠道也跟着身体的动作一道变换位置。敏感的肠rou换着不同的角度吮吸着这一根熟悉的东西,内里的每一处褶皱都在犹如亲吻一般亲昵地讨好,迎接着yinjing在这片甬道里攻城略地。 丰饶孽物不算人,所以刃的体力也自然是非人的。刃轻松地拎着景元的一条腿,在他的双腿间用力cao干,顶着让景元格外快乐的一点毫不间断地反复撞击碾压,快感的浪潮将景元一波接着一波地不断抛高。在没有半点抚慰的情况下,景元的yinjing在之前的koujiao里本就比较精神,此时更是变得神采奕奕,笔直的向上翘着。透明的液体从guitou的位置渗出来,像是景元本人被cao到合不起来的嘴巴,只能放任咽不下的口水流出来。 景元沉沦欲海的模样,真的非常、非常美丽。 即使早已失去了理解自身感情的能力,刃至少也能明白这一点。在察觉到自己的快感也在逐渐堆积到某个限度的时候,刃缓了一下自己的动作,侧过脸去亲吻景元被他抬起来的大腿。 景元也缓了口气,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腹。 刃在慢慢地抽出、缓而沉重地插入,节奏变得缓和。景元就摸着自己的下腹,隔着肚子确认那根在体内搅动的东西的位置,在刃缓缓往外抽的时候,用力地把自己的下腹部往下按。 在其他的地方传来新的挤压感,刃的动作彻底停了。 身底下巨大的猫科动物露出了招牌的猫猫坏笑。这个在外人面前会收敛得一丝破绽也不漏的罗浮大猫,一旦在亲近的人面前就会流露出本性,开始肆无忌惮地撒娇使坏。大多数时候刃都会由着他把自己搞得满头包,但这个时候、这个刃还在景元身体里的时候不行。 会让刃想要把他搞坏的。 “……你这人,”刃咬了咬牙,“这个时候就别拱火……!” “我不!”任性的猫猫开始喵喵叫,“谁让你只管自己爽!你都不抱我!” 真的抱上去的话,因为不好发力,反而两个人都不会爽。但刃明白,景元也不是真的要抱,而是抱怨在zuoai的时候肢体接触不足。猫是很会想办法让自己舒服的,有足够亲近的人就会放松下来、懒洋洋地不顾形象,有足够信任的人就会闹着玩似的伸爪子,一旦对方是又亲近又信任的人,就会变得像这样——仗着对方不会真的伤害自己,有的没的反正先挠一爪子再说。 于是刃只好听话。 他把景元抱起来。两个人胸口贴着胸口,下身也连在一起,实在不能更接近了。这个角度实在是刚好,刃亲了亲景元的胸膛,顺口在乳rou上咬了一口。 景元懒洋洋地拉长了声音:“好痛——” 刃松口。牙印很明显,那上面甚至还有一点点渗血般的红。刃舔了舔那处伤口,没有舔到血味,便亲了一下,两手握住景元的腰。 景元的腰很细——客观来说当然不是特别细的,但无论是作为云骑将军还是一介武人,对于力道在天人亚种中也相当非人的景元来说,这个腰就显得有点过于纤细了,他的将军服饰甚至还得穿上厚厚的腰封,才能显出武人应有的相对魁梧的身形来。 当年应星就会想这孩子这么大力道都是从哪来的,如今的刃也同样好奇。他能被允许思考的东西不太多,这算是其中比较无害的一类,不过这种思考犯不着真的得到答案——“好奇”本身就是难得的乐趣了。 刃握着景元的腰,像抓着狸奴的两条前腿一样,把身上这只超大型猫科动物往上抬,然后按下去。 成年男性的重量让体内的yinjing进到了更深的地方。景元双腿盘在刃的腰上,胳膊也扒在刃身上,去亲刃的脖子。 因为景元实在太像是某种凶猛的猫科猎手,被他亲吻要害之处,有种弱点和性命被放置于猛兽利齿下的危险感。这种危险感带来精神上的亢奋,让刃的动作更加激烈三分。景元的低喘声逐渐放大,被刃撞得断断续续,因而又透出一股异样的、本不可能出现在景元身上的柔媚来。 皮肤被汗水浸得很滑,xue里还在不知酣足地吞吃着刃的东西。灼热的吐息落在耳边,而景元在这愈发激烈的侵入里,也只是更温顺地打开腿,无限制地、无底线地接受着,并且像是一直不够那样,用喘息、用贴近的身体、用肩膀上落下的他的轻吻、用有意绞紧的肠道、用一切肢体语言来索求着更多。 景元是故意的。刃知道景元是故意的。但是。 要命。 要命。 血在往下奔涌。动作愈发不受控制地变得粗暴而急迫。身上表述着快乐而求索的爱人,在绝顶的愉悦里高高仰起头。滚动着的喉结也像是在勾引,景元在高潮里绷起身体,连带着内脏都在海浪般涌起的快感中紧缩起来。肠道受惊了似的收缩,宛如在表达不安一样吞吃着yinjing不放,直到刃再也守不住精关,在景元的体内射了出来。 一轮结束,体力的消耗让两个人都在喘。 刃小心地将景元放平在床上。他伸手揉捏着未曾用力时显得柔软的肌rou,在快感的余韵里轻轻啃咬、亲吻景元的身体,用牙齿叼起rutou小心研磨。 和缓的爱抚让高潮的快感延长了,来自于爱人的安抚让这一轮性事更加令人满足。景元有点昏昏欲睡的此时,刃开口问了。 “你在着急什么?” 景元睁着有点显出茫然的金色眸子想了一会儿,才记起这是什么时候的话题。 “……最近出了个新势力……星核猎手……好像在追着星核想对付烬灭祸祖?” 他的声音显得有点不确定。既是因为体力消耗带来的困倦,也是因为这个新兴势力的许多信息确实被掩盖在层层迷雾之后。他们的领头人,被称为“命运的奴隶”的艾利欧确实不是一般人,仙舟的势力、景元在巡海游侠里留下的后手、这几百年来通过把刃借出去积累的人脉和渠道……景元毫无疑问是这个宇宙消息最灵通的人物之一,即使如此也不能一窥星核猎手的本质,这确实是很少见的情况。 “他们想用你……还说有‘帮忙控制魔阴身的手段’这样。” 话未说尽,但刃已经理解了。 早在景元回归罗浮继任将军之前,在宇宙里站稳了脚跟的景元,就会把刃“借出去”。刃不死不灭,忠诚温驯,武艺不差,更是顶尖工匠,是用过一次就不想放手的优质工具。即使哪一次景元自己玩脱了,看在这些优点上,有的是势力会收留保护刃——虽然这个后手至今也没用上,但景元自己不可能不好好准备。 星核猎手也只能说是其中一个势力之一,他们本身声名不显,不见得有合作的价值,但“控制魔阴身”这个又确实是不错的砝码,大概因此让景元烦恼了吧。 “这种事又不着急。” 刃低声说。 “想跟长生种合作,他们应该不介意等等的。” 我又不是不知道。景元哼哼唧唧地往刃怀里凑,心里老大不乐意地想,我就只是……唉,将军当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没法在身边清理出个能让应星老实待着的环境呢…… 刃看着怀里连头发都耷拉下去的大猫,想了想。 “……我们再做一次吧?” “好呀!”景元兴高采烈地把头抬起来了。 我的猫。 刃把景元翻过来,从后面把yinjing压进去的时候想。 需要把我丢出去,肯定是内部又有乱象需要处理……谁准你们烦他了……这是我的猫。 持明最近很老实,工造司没问题,地衡司和云骑军算景元自己的地盘,太卜司……之前新上任的那位符玄不像会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人物。所以是丹鼎司? 回头多丢两个线人吧。敢真的伸手就把爪子剁碎,头都给他拧掉。刃迅速做了决定,俯身亲吻景元的背脊。 现在、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