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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变松了呢……哎哟!张德天你干嘛啊!”小胖妞捂着后脑勺回头,张德天手里拿着一本大书,又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别说你瘦十斤了,再瘦个十斤也能压死晨曦。”在班上以沉默和温和著称的张德天面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胖妞的时候总是特别直接和毒舌。“还不快去清东西,还要不要我给你搬书回家了。”“知道了知道了,啰嗦鬼。”王媛媛吐吐舌头,看着沈晨曦的眼光眼睛闪啊闪:“晨曦,你这次考试是不是年级第10名啊?你是不是可以去夏城玩啊?”“嗯,我准备去。”沈晨曦点点头。不光她去,她还要带一个呢。“那我也去!我们住一间吧!”王媛媛又摇了摇沈晨曦的手臂。回头又眼睛闪啊闪的眨巴着看着后座的张德天:“你去不?你是不是第六名?”“嗯,白送的,不去白不去。”张德天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自己的视线。“那我要我妈把我的户口本下午给我送过来,要买保险呢……”“不用这么着急吧,老师说暑假之前交就行……”沈晨曦想起来了自己的户口本还在家里,这两天要找时间回去拿一下。正文19.相互支撑的植物下午的课程总是让人有些昏昏沉沉,特别是在两天后即将放暑假的时间。高一三班整个沉浸在闷热的低压中,没人讲话,讲台上的历史老师正在奋笔疾书。沈晨曦难得的用手撑着下巴,强打精神抬起眼皮。还有一刻钟就放学了,坚持!她转了转快要凝滞不动的眼珠,忽然发现前门出现了一颗银色的头。沈郁来了?今天他来的好早。银色的头在内走廊窗外转了转,沈晨曦瞌睡醒了一大半,有些僵硬的坐直了身体。窗外篮球场旁的树木中蝉鸣一声比一声尖利,就像预备暑假的学生们的心一样。音乐铃声在蝉鸣声中似乎显得有些无力。老师还没来得及宣布下课,有几个后排的男生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起书包身体转向门口,做出奔出教室的起跑姿势。老师笑着叹了口气,摇摇头。心都飞喽!这两天已经没几个同学自愿晚自习了,也是,期末考试都结束了,就剩下讲卷子,还自习干嘛?沈晨曦故意慢吞吞的清理着书包和书,这两天要把本学期的书都搬回家,她准备从今天开始每天带一点回去,是带回自己家还是沈郁家呢?她脑海里转了一转这个问题。“怎么这么慢。”窗外的沈郁有点不耐烦了,径直走进教室来到沈晨曦桌子前,敲了敲她的桌子。“哦,今天要搬些书回去。我正在清呢。”沈晨曦继续把脑袋弯在桌斗口,清理把桌斗里的书拿到桌面上来。“语文、历史、生物卷子已经讲完了,书可以带回去了……”“走吧走吧。”沈郁一把抱起了桌面上摞的整齐的书,“早知道你今天要搬书就开车来了……”“你等下送我回我家一趟吧,我把书搬回去。”沈晨曦还在整理书。“搬回你家干嘛,你不复习了?总是要用的。”沈郁有些不悦的打断她。“直接搬我那里去。”“但是我今天还是得回去。”沈晨曦抬起头,脸上似乎憋着笑。“回去干嘛,你还想回去住啊?”沈郁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了。“我要回去拿户口本啊,”沈晨曦一本正经的说,但是嘴角带着的一丝狡黠笑容出卖了她的好心情。“暑假游学项目要买保险,我没身份证,老师说要户口本呢……”“!!”沈郁忽然扬起了脸。“你考入了前十名?阿呆不错嘛!”还伸手开心的捏了捏沈晨曦的脸。“说话就说话,又动手动脚的,起开——”沈晨曦做出恼怒的样子,嘟起嘴捏了捏沈郁修长的手指。眼睛却好似闪着碎光,弯成了一轮明月。最终两人还是决定明天开车来搬书,毕竟用摩托车搬书有那么点不方便。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着嘴,在学校门口的小吃店大吃了一顿。暮色渐沉,黑色重机缓缓停在了筒子楼楼下。小声喷着气、慢悠悠的重机好似吃人的黑色猎豹变成了摇着尾巴傻乐的大黑狗,后座上的沈晨曦想到这个贴切的比喻,不禁扑哧笑出了声。“走,我陪你上去。”沈郁把安全帽拿下来,甩了甩头发。银色的发丝飘起来,在半暮的天色中,在昏黄的路灯下,泛着有些温暖的光。沈晨曦看着他的脸,忽然转过头去,感觉脸蛋有点发烫。两人走到204门口,门上似乎又被泼了更多油漆,还有些字条和涂鸦。沈晨曦蹲下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上次撒的面粉老早被踩的乱七八糟了,这段时间肯定没少来人。屋里灯没亮,应该没有人。她回头,沈郁看着她,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沈晨曦深吸了一口气,把钥匙插进锁孔,打开了门。屋里一片灰暗,沈晨曦扭身,在门口墙上一个什么的地方按了一下,啪的一声,头顶上的电灯闪了几下,不甘不愿的亮了。沈郁环顾了一下屋里的情况,说是“环顾”,其实根本不用“环”,因为只用一眼就能完全看清屋内全景。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单间,门口一个简易沙发,沙发对面有一台老旧的大部头电视。没想到还能见到这种电视,现在在破烂摊上估计都难找了。郁少爷心想。沙发的旁边隔着一层矮柜子,把单间分成了两半。里面的半间应该就是沈晨曦的“卧室”了。他看到了一张很窄的小床,旁边放着一张书桌。书桌上方的窗帘紧闭着。“拿了户口本就走吧。”沈郁不用沈晨曦邀请,自顾自的往里走。他看到沈晨曦的床了,他想去试一下她的床。看起来好小的样子呢。这家伙就是小,不光人长得那么小,家里也像小人国似的,连床都这么小,不知道怎么睡。“你家真小。”郁少爷开口。“……”行了小少爷,你可以不用进来的谢谢。沈晨曦的床盖着纯色的棉布旧床罩,因为许久没有用,感觉已经落了一层灰。沈郁金刀大马的坐了下去,灰尘飘起来。他往后一仰,半躺在了沈晨曦的床上。虽然很久没人用,但是这个床似乎还有她的味道,那种少女甜甜的香味……沈郁两条长腿支楞在床外,手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