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戒尺鞭打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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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诫向吧……比较混邪 调教师pa+控制+鞭打+催眠/…… 随缘出现金主潘塔罗涅+客串调教师那维莱特+首席指挥家钟离+前辈影帝卡皮塔诺 ———— 首先要自我介绍一下,那维莱特对着房子里的青年说,“我的委托人是潘塔罗涅,他希望我来教你一些基础规矩,当然,我会保证保密且不直接触碰你,你明白了吗?” 对方脸上带着一张面具,精美的毛绒部分和他橘红的发色相近,那维莱特想他下面的脸和面具都能称得上一句漂亮狐狸,二者相加则有一种一加一大于二的特殊魅力,仿佛蛊惑人心的妖魅。 是的,他知道青年是谁,而且也见过他,至冬大多数人都不会认不出这张漂亮又精致的脸以及它的主人,歌剧演员出身的全民偶像,达达利亚。 “你可以叫我天平,这是我的代号。” “……公子。”他回应,显然也是认出了彼此身份。 那维莱特记起不久前收到的密函和各种杂七杂八的消息,有人说达达利亚能一跃成名背后必然有金主撑腰,而那封邀请则明明白白说明潘塔罗涅的确和这位年轻男孩有不太寻常的关系。 “我听他说,你对疼痛有些特殊反应。” 那维莱特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箱子,从里面选了一根七尺六寸的竹尺,他的工具都是按潘塔罗涅要求准备的,璃月人喜欢这种被用在教育方面带着一种羞耻意味的教具。 达达利亚看见东西便主动转了个身趴在长凳,手抓着椅子边缘,双腿分开和刻意下塌的腰近乎垂直,摆出一个漂亮的露出双臀和腿内侧以及会阴的受罚姿势。 “……是,”他声音压的很低,好像的确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我很容易兴奋。” “从痛感?” “是。” 那维莱特让他涂了一些精油用来活血化瘀,公子在房间里不是偶像或者演员,对天平来说,面前的人只是一个委托,一个需要训诫提醒身份明白服从的sub。 “很少有人能不经训练就做到这一点,你在以前就一直是这样吗?”从疼痛中获取快感可不单身神经信号的反馈转化,那维莱特想到达达利亚以前出演的歌剧表演,他很喜欢也很擅长表演疯狂迷乱的角色,其中就有不少受屈辱和伤痛的部分,这大概算是一种演员脱离不了剧本的后遗症吧。 “……一些特殊事件之后才发现。” 那维莱特没有继续问了,他需要权衡对方的极限和心理,因此得到后天恋痛便能明白对方已经尝试过许多诸如此类的感觉,他不需要留情。 他心里估计了一下感觉,竹尺冷硬的棱角从公子的隆椎沿脊骨下滑移动,粗糙的硬质材料摩挲着对方留有伤痕的肌肤,缓缓地在上面打转,那种有些瘙痒的感觉让身下的人绷紧了身体,然后猝不及防地竹尺抽在公子左侧臀峰,化作一记响亮的鞭笞声和达达利亚隐忍下的喘息。 “唔!” 那维莱特移开了尺子,约摸半个手掌宽的戒尺重量不轻,落下的伤痕也自然比一般马鞭痛,短短数息他就看见对方逐渐急促的呼吸和发红的尺痕,它在格外白皙漂亮的皮肤上格格不入,像是白雪上的红梅。 “一,谢谢您。” 达达利亚很快就接上了沉默,那维莱特知道富人的爱好,因此并不意外公子的识情趣。但对方克制不住的有些哽咽的发抖还是叫他分了几分心去想平日公子是否也是如此娱乐。 训诫并无快捷可言,他用戒尺落下了三十道红痕,达达利亚在第六下分身硬起,在第十下颤抖着手脚咬住了胳膊,十五下,他臀rou不见半分白皙,全是汗水的背脊起伏着,油画里的暖色红苹果沾上晶莹的水滴,混合揉开的精油在他着地的膝盖上汇成一片水洼。 他的姿势已经不太标准了,达达利亚迎合着这场训诫的鞭挞,双腿分的愈发的开,以便戒尺能多角度的责罚其中的会阴、内侧的囊袋,他翘起来的yinjing被提前没入了一只蛇环无法射精,但依旧有液体从中渗出,因为他太过兴奋。 公子没有说谎,他的确从热痛发涨的伤处获取了一种奇妙的刺激,那种刺激像是烟花从皮rou炸开,令他头皮发麻,灼热地气流和血液直冲四肢,酸涩的刺痛尖锐又弥长,他以前没怎么挨过这么重的鞭笞,应激的身体僵硬片刻,很快在第二下进入了状态。 天平下手重而精准,伤口对称力度均衡,两边火辣的痛意在空气中发酵,很快又被新的刺痛填补缓解,周而复始又好似无边无际,匀称的热汽越来越多,公子身体泛起情潮般的血色,感觉自己爽利得像刚跳完一场热血沸腾的舞。 那维莱特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的任务不在于引导对方感到羞耻然后从臣服性的举动获得快感,他仅仅只是替无暇分身的富人完成日常训诫罢了。 但他逐渐感到燥热,达达利亚没有经受过严苛的训练,他几乎是自然而然地发出尖叫和颤栗的呜咽,天平先生难以想象这个漂亮的像狐狸一样青年会发出如此不加节制而放浪的呻吟,就他好像天生就带着勾引人的吸引力,叫人把视线全留给他。 于是那维莱特在对方间歇的闷哼里用尺子的钝角挤压受虐的臀rou用它粗糙的侧面挑进公子的腿缝去摩挲他的性器给予他刺激又突然停下,直到他不自觉的夹腿用发红的臀缝和会阴摩擦它,然后严厉地对准臀缝间还未受难的xue口,细窄的竹条带着比刚才重上一倍的力度狠狠砸进rou里。 “啊啊啊!” 达达利亚发出了迄今为止最高昂的尖叫,尖锐痛感降临那一刻公子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被拉扯出了躯壳,极速充血肿胀的黏膜打了个颤含住硬物,臀rou被打出rou浪,而吸收不及时的疼痛像燃烧又像电击,让他动弹不得地感觉到疼痛逐渐麻痹变成熟悉的热胀。 他觉得自己后面肯定肿的不能看了。 “好了,结束。” 那维莱特收回了戒尺,公子则彻底支撑不住的跪坐下来又因为碰到肿起来的臀rou而不得不重新支起身体。 颜色红艳,rou感均匀的仿佛天生就圆润饱满的像一块发面馒头。 他的视线落在公子最中心还在翕张收缩的黏膜上,红的发紫的xuerou因为鼓起撑开了褶皱,淅淅沥沥的透明水渍遍布其上,看着倒和被用作享乐的roudong一般,yin靡得不可思议。 “感觉如何?” “……谢谢,”公子缓了缓才哑着嗓子说,“我感觉……非常痛快。” 重罚脱力的那一刻,干性高潮击溃了他为数不多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