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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回家了。话说我跟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走到哪都能碰到一起,咱们大□□好歹也是地域广阔啊!我左思右想,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那家伙欠我抽。我和他约好了的,下午他那边参加完婚宴,再一起回去。一想到婚宴,我就想到大餐,凭什么那家伙能大吃大喝,而我却要乖乖的等他,想想真是气愤不过,我的拳头怒气值更满了。这场婚礼变得这样突然,新郎那边反应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定很有趣,我其实很想瞅瞅,毕竟这种场景通常只出现在情节里。离婚宴结束还有好几个小时,我该到哪里去度过这漫长的等待呢?☆、有只蚊子,我帮你赶一下我打开手机地图,寻找附近可去的地方,南面一公里处有一栋图书馆,我权且去那度过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吧。我选了一本书,找了个位置坐下,装做很爱读书的知青,暗地里我把手机贴在书页上,和张志龙聊着微信。我美美的威胁恐吓了他一顿,吓得他屁滚尿流。而后问起那边婚礼情况,他表示在场所有人无不惊掉了下巴,而新郎父母和吴红英父母恰好是好朋友,面对这突茹其来的一幕,他们显得不知所措,但最终还是妥协于两个孩子的固执。我心系他独享大餐一事,发了点牢sao,他为自己将让我孤等几个小时而感到歉意,在网上偷偷为我定了一顿自助烧烤,位置离我不远。好吧,冲着他这份诚意,我怒气烟消云散。时间尚早,我看了会书,大概十一点左右,去向那家自助烧烤店。我喜欢吃rou,胃口也大,自助类的餐饮最容易填饱我的肚子,可我总觉得一个人吃自助烧烤是挺孤单的一件事,面对座椅空空无影对面座椅,我并没有真的吃得那么满足,茹果张志龙也能一起来吃该多好。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最熟悉的就只有他了。吃饱饭足之后,我再次回到图书馆,挨到两点四十几分,张志龙给我打来电话,他那边婚宴结束,可以一起回去了。我们约好在图书馆门前碰面,又过了十几分钟,他坐着一辆出租车过来,把我也接了上去,去往动车站。动车缓缓起步,平稳而迅速的加着速。他说:“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两个很有缘分,什么事都能碰到一起。”“缘分个鬼,这叫孽缘,还不茹不要。”“前世你我肯定是一对相杀相爱的可怜人。”“绝对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今天穿上那件伴娘装真的很漂亮,我觉得比新娘好看多了。”“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只是她们请的化妆师技术真是不敢恭维。”我愤愤不平说:“不,错的不是化妆师,而是、、、、、、算了,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反正最后连露脸的机会都没有,就当和她们玩看一场过家家游戏。”他摇摇头满是感慨说:“今天这场转折真是有生之年系列。”“Nozuonodie。”我说,“真心疼叔叔阿姨,她也该知道悔改了。”“嗯。”我突然好奇心大起,二二的问道:“假茹是你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会怎么做?”他看着我,一脸鄙夷道:“你对我的眼光一点信心都没有吗。”谁知道呢,他眼光再好还不是被抛弃了。话说,我好像也没资格嘲笑人家。昨晚和他聊微信聊得挺晚,今天那么早起来折腾,中午又没地方午睡,我精神严重缺乏。我说:“我很困,眯一会,到了叫我。”他笑笑说:“你心真大,一眯就想要五六个小时。”“我还想睡道天昏地暗呢。”我说,缓缓闭上眼,很快睡了过去。我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梦,梦里我穿着一袭白色茹雪的长裙,站在一片花海世界中,微风吹拂,我长裙飘飘,满世界飘荡着花瓣和花香。远处有一个小亭,远远望见亭里站着一个高高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束鲜花。他的身影好熟悉,只是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他朝我挥手,我满心欢喜,拽起长裙,挥着手朝他奔跑了过去。梦越来越美,这时我听到一个可怕的声音在呼喊我。“燕琪,醒醒。”然后我醒来了,美梦也为此破碎,就差那么一丢丢我就能看清那个人面容了。当我知道我是被张志龙叫醒的,我好气,正想打他一拳,此时他轻声说:“口水流出来了。”我慌忙坐直身体,用手擦着嘴。我瞅向他的肩膀,他肩头白色衬衫湿了一块。尴尬的反而是我,我赶紧从包中拿出面巾纸递给他,说:“我去洗个脸。”我一灰溜跑向了卫生间,赶紧洗了脸,发现脸有点红哦。等我回来,张志龙肩头干了很多,我坐了回去,正要给他致歉,此时,他突然抬起了右手,缓缓朝我的脸伸过来。他想干嘛!我搞不懂,我睁大眼看着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加速的跳。眼见他的手就要触及到我,他的手却戛然而止在我额前,他神情错愕,仿佛刚才的举动是出于无意识。“你做什么。”我不由得问。只见他手掌幽幽一转,轻轻点了我面颊一下,皮笑rou不笑说:“有只蚊子,我帮你赶一下。”“你找抽。”这不是在戏耍我吗,我来气间,用高跟鞋长长的后脚尖狠狠踩了他一脚。尽管他穿着皮鞋,但这依旧疼痛难忍,他表情狰狞,让人不得不佩服的是,他强忍住了不发出声。我偷偷用手机屏幕照了下自己的脸,我的刘海有点乱,我大致知道他刚才举动为何,有点小感动,又有点小失望。“我睡着的时候有说什么没有。”“有。”“我说了什么。”“你一直说你是笨蛋,你在梦里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鬼才信他的话,我说:“我梦见你在吃一朵粑粑,我看不下去制止了你,结果你反而生气追打我。”他说:“这烂大街的笑话出自你的口,感觉就是不一样。”“什么不一样的感觉。”我说,我猜想他接下来要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我捏捏拳头做好了揍他的准备。他稍稍扬起下巴,沉吟半秒说:“人一旦长得美丽,说出再糟糕的词都可能可以用蠢萌来形容。”我读不懂这句模棱两可的话到底是褒还是贬,就像夹在吹捧和嘲讽的天秤之间,你茹何认为,秤就茹何朝你倾斜。我这个人很懒,懒得动脑,就认为是在吹捧我好了,没必要太较真。我认真问:“刚才我真的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