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终(if战败惨遭赤翼军报复凌辱/成王败寇,被贬宫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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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 他脚下一个趔趄,从半梦半醒间脱离。好不容易站稳脚跟,才发现自己身处战车之上。身旁是此战出征的将帅,正面露担忧地看着本国的君主。 “孤没事。” 澹台烬双手撑着车驾扶杆,甩头想摆脱那些离奇的噩梦。不过是在前往战场的路上打了个盹,怎么会冒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 将目光投回战场,盛军轮廓已隐约可见,像一只巨兽伏于山峦之上。可再庞大的军队,在赤翼军和他雄厚的妖力面前都不堪一击,不过是群密密麻麻的蝼蚁罢了。 他平复心绪,如往常一样身先士卒,雷霆般轰入敌军之中。 可这次的对手并非泛泛之辈,直到遭了暗算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澹台明朗身亡后就下落不明的符玉居然混迹其中,趁其不备在他腰腹上拍下了一掌。 赤红符文随着这一击向着他腹部钻去,顷刻间便尽数没入其中。战甲下不见光的肌肤上,逐渐浮现出以敕令开头的符咒纹路,庄严肃穆地镇压着其下的孽障。 “澹台烬,你弑兄篡位,害死明朗殿下。这便是我对你的报复!” 红衣女道冷哼一声,闪身退回盛王身后。竟是为报旧主之仇投靠了盛国,伺机偷袭于他。 澹台烬皱眉摸上小腹,不知对方究竟做了些什么。可身上并无疼痛,着实察觉不到异常。他抬手指挥赤翼军立刻将盛王和符玉吞吃入腹,想趁对方发难前解决他们。 谁料妖兽们却在离二人仅有一尺之遥时纷纷停下了攻势,顺服地环绕在萧昳身边。甚至听从他的指示,对着自己倒戈相向。 他心下一惊想以妖力相抗,才发现不知从何时起体内妖力已经所剩无几。原本宽阔如江河的力量此刻像被抽干了大半,仅余几条窄溪涓涓流淌着。 一个闪躲不及,手臂上便被鹰怪抓出了道深刻血痕。他捂着伤口飞回座驾之上,立即令大军后撤。 片刻前还在替他们冲锋陷阵的赤翼军紧追不放,趁其兵荒马乱大肆吞食着景国的兵马。景军丢盔弃甲,好不容易才退回城池之内,已然折损过多气势全无。 澹台烬想方设法恢复力量,可无论怎么做都毫无进展。他的身体成了只残破的瓷盏,往里投入多少妖丹都只能留承住一小部分妖力。 在他心急如焚之时,盛王却借着妖兽大军之力一路高歌猛进,将他们打得节节败退。澹台烬不得已带人先行返回都城,但还未来得及找到解决之法,盛军就已兵临城下。 他垂死挣扎,唤来城中所有飞禽走兽助战,也不过是重演一遍当日战场上的情景。满城乱窜的蛇鼠反倒吓坏了全城百姓,纷纷指他为妖怪,冲破城门尖叫着向外逃去。 敌军入城轻松俘虏了澹台烬,将他缚于闹市中央当众验身。盛王指着他阴阳同体的下身,污蔑他是妖孽幻化,取代了景三皇子的身份为祸人间。 百姓们在见识了他cao纵蛇鼠的模样后也点头认同,觉得都是他夺舍篡位,才害得大家一同沦为战败者。他们跟着唾骂他,将昨日还奉为神明的君王踩入泥底。 盛王笑着说既然他喜欢cao控妖兽,那就让他永远和妖兽在一起好了,挥手让人把他和赤翼军关在一起。 曾经屈服于他yin威之下的妖军反咬噬主,袒露着千奇百怪的兽族阳具,肆意报复这个控制了他们这么久的人类。 澹台烬这才发现自己一身克制妖魔的血液居然也失了效,只能惨叫着被各种倒刺遍布的jiba捅穿xiaoxue,扎入宫口往里面排卵射精。 甬道被扎得千疮百孔,又被下一根马妖巨rou撑大到了极限。粗rou拖拽着伤痕累累的xuerou来回进出,每一下都能将xue道扯出一大截。媚rou红彤彤地裹着雄根,像是随时会被它拖出体外,变成一团再也缩不回去的烂rou。 浓精重重打在柔软宫壁上,似一柄坚硬的铁枪险些捅穿zigong。小腹不多时便被射得满满当当,连带着上面的符咒也随之凸起,圆鼓的弧线分外清晰。 澹台烬已痛到哭不出声,可为了积攒力量仍是乖顺地含住了每一滴妖精。围观之人大声唾骂他sao浪,都这样了还跟个婊子似的馋阳精馋得要死。怕不是生来就以此为食,一天不吃就会活不下去。 诸如此类的侮辱都入不了澹台烬耳朵,他惊恐地发现被身体吸收的妖力居然再度流失,转而涌向了盛王的方向。 萧昳见他愤恨地盯着自己,笑着解答了他的疑惑。原来先前符玉在他腹部种下的刻印,能将他的妖力转移至自己身上,并压制其血脉的作用。所以不管澹台烬吸收多少妖力,也只是给他人白做嫁衣。 如今他靠这妖力变年轻了许多,想必可以寿比仙人,长治天下。而萧凛这样不受控制的孩子,也没有继续留着的必要了。 至于澹台烬,则要永远当他的妖力来源,日夜不停地被更多妖兽cao干。 兽潮很快又将他淹没,挺立着带刺的巨根将娇嫩xiaoxue磨得鲜血淋漓。他被围困其中生不如死,精神于崩溃边缘不断徘徊。 不,他不要这样,他不要! 澹台明朗明明没有死在地宫中,他被人给救走了!如此符玉便不可能投靠盛国,更不可能害他兵败,落得如此下场! 心念转动的瞬间,眼前景象跟着一变。他忽然又完好无损得地回到了御座之上,听着下方斥候传来的急报。 他想起盛国早已被自己统一,而萧昳也一早死在了那个雨夜。现下澹台明朗正带着一众傀儡士兵攻入京城,已经打到皇宫门口了。 澹台烬迷惘地攥紧了手指,他意识到这里也不过是场结局注定惨烈的噩梦,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果然敌军很快长驱直入,将大殿团团包围。 许久未见的兄长鼓着掌踏入殿中,赞许他这景王当得还算不错。但现在也该回到原有的位置,将这具yin贱的身躯连同王位一起,交还给真正的主人了。 澹台明朗剥去了他的帝王衮服,在金碧辉煌的大殿内当众cao干他。 本就对他横加贬斥的大儒夫子们对着他赤裸的椒乳和花xue指指点点,痛骂他活该雌伏人下,竟也敢隐瞒身份篡夺帝位,当真礼崩乐坏。 满朝文武亦在旧主的命令下执起玉笏,挨个上前抽打这篡位者含满白浊的yinxue。每抽一下便口述一条他在位期间的罪状,以此来划清界限,以免被当成同党一并清算。 废帝被抽得花唇大开,xue眼红肿。随后又被拖去殿外压在刑凳上,当着全宫奴婢的面去衣受杖。丰满的臀部高高肿起,像熟透的红桃反射出圆润光泽。纤弱的脊背上也布满了藤鞭抽出的血痕,密密麻麻无从下手。 本就根骨虚弱的废帝早在行刑过程中晕厥过去,再醒来时已被贬为最低贱的宫奴。要以自己被举国金玉娇养出的身躯,来偿还祸国乱民、专制独裁之罪。 原先缀于王袍上的碧珠银链被单独拆下,制成饰品妆点在他身上。目光每每触及那碧饰玄发,总会幻视当初那位身长玉立的帝王,令人不敢造次。 可如今那华贵的珠链下就是白皙赤裸的肌肤,乳尖还有银色蝴蝶飞舞。纤长双腿也早已习惯在地上爬行,晃荡着一身珠玉鸣佩,对每个路过的人叩首称奴。 无论是被他以雷霆手段打压的高门贵胄,还是曾受他颐指气使的侍卫宦臣,任谁都可以抓住他yin辱亵玩,享受曾欺压他们的暴君的卑微服侍。 旧臣告老,新秀登台。 新入宫的臣子嬉笑着玩弄他,一边抬起他神情隐忍的脸仔细打量。 “先前在泼寒节上见到你时就觉得眼熟,但碍于君臣之别也不敢乱猜。后来得知你是双性之体后才敢断定,原来陛下就是当年那个小脔奴啊。” 澹台烬猛地抬头,入目的是当年那场yin宴上世家公子们长大后的脸。 恍然间景色变幻,他又回到了那座深巷宅院中。低头看去是自己幼小的身体,周围脔奴们的哭泣与哀嚎不绝于耳。 小公子们不满地扯着他的头发,说怎么这么容易被cao晕,现在可以继续了吧。随后一拥而上,束缚住他的手脚捅进甬道之中。 年幼的澹台烬下意识反抗着,直到听见他们附耳问他:“你又想被折断手脚了吗?” 他僵住了身体,脑中记忆混作一团。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今夕又是何夕。 眼前之人忽然变成了武官的模样,拍着他的屁股说,再挣扎就把他的zigong拖出来。他惊慌地打量四周,左边是萧凉威胁他别做梦了,再对萧凛念念不忘就把你赏给下人;往右看去,是盛王掐着他大骂你还想弄死孤不成,要知道孤死了你可是要殉葬的。 他摇着头转身向后爬去,又被什么东西桎梏在了半空中。身着暗卫服饰的男子们让他乖乖张嘴舔rou,否则就要把他偷逃出宫的事上报盛王。挣扎着翻过身,只见叶夕雾正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斥骂道别总想着违抗我,否则就把你扔去窑子里卖身。 身下忽然开始颠簸,他骑在马上,双xue被两根布满软刺的假阳具折磨得酸痛不已。盛王轻轻搂紧他的腰,阴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若不逃,不就不必受此折磨了吗?” 他嫌恶地推开对方跳下马背,又倒入了一群士兵的怀抱中。澹台明朗看着他糜烂渗血的下体,说你若不杀兰安还试图跳船,我说不定就心软放过你了。随后舀起一指悲喜膏,贴上了他溃烂的阴蒂。 他不由得眼前一黑,却听见廿白羽的声音朦胧响起。 “夫人乖,将这保胎药好好喝下去,否则一会儿把你捅流产了该如何是好。” 药盏抵上唇舌,入口的却是腥臭白浊。他咳嗽着想将其吐出,谁料被一只棕毛浓密的熊爪死死捂住口鼻,逼他吞咽下去。 “让你支配我们,如今成了我们泄欲的雌兽真是报应不爽。来,张开sao眼,你最爱的倒刺大roubang来了!” 耳畔嘲笑不休,睁眼又到了景国城门之外。奉澹台明朗之命带宫奴前来慰灾的官员将他推入灾民堆中,看他穿着一身帝王衮服被最卑贱的流民轮jian到神智全失。一边摇头叹息,若这废帝没爬上自己配不上的位置又何至于此。 早该死去的萧凛混迹于灾民之中,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的惨状。轮到他时,他蹲下身抬起澹台烬失神的脸,黄泉鬼语穿透灵魂,在脑海中幽幽回荡。 “叶夕雾、廿白羽、月影卫,百姓的爱戴,臣子的追随。” “如今你什么都没有了,还要妄想自己是受人所爱的,继续自欺欺人吗?” 澹台烬闭目垂泪,咬唇未置一词。 那几位新晋官员驱散灾民,拍着他的脸说陛下醒醒,你该回到我们这边了。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他们的面容迅速幼化着,转瞬间变回了少年时的模样。 幼童沉默地垂首,果然又看见自己稚嫩的身躯。世家公子和其他脔奴们将他团团围住,异口同声地不停反问。 还反抗吗? 还反抗吗? 还反抗吗? 噩梦,再度开始了轮回。 他在其中辗转浮沉,不得解脱。 不知多少层噩梦之后,他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大声哭喊着我不反抗了,你们让我做什么都会照做,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真的吗?” 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他啜泣着睁开眼,发现自己正骑在澹台明朗身上。还是那间群宴的屋子,只是这次没了旁人,只有他们两个孤独地纠缠着。 澹台烬木然地注视着他,目光空洞散焦,仿佛早已无法思考。直到身下挨了一记顶弄,他才哭着抱住了对方,机械地向他不停道歉。 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出生,不该和兄长争抢。所以烬儿生来就是要向兄长赎罪的,无论兄长要怎么玩弄我,或者是把我交给别人玩弄都可以。我绝不会再反抗逃离,什么都听兄长的。 澹台明朗轻笑一声,亲呢地揉了揉他的发顶。 “乖孩子。” “以后也要记住,无论何时都不能反抗哥哥。” 围绕他的整团黑暗这才应声而散,视线逐渐恢复清明。抬眼望去是寝宫熟悉的天花板,心脏处六枚灭魂钉尖锐地疼。 他捂着胸口挣扎坐起,过了很久才缓回神来。 回想起那些光怪陆离的噩梦,究其根本,都源自埋藏于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小时候他不想永远受制于皇子们,怕要伏低做小地被他们yin辱一生。为质路上他忍着呻吟,怕被士兵发现会将玉势强行拔出来,扯坏他稚嫩的zigong。到了盛国担心被萧凉这肥猪纠缠一辈子,被盛王掠去后又怕会从此和萧凛如隔天堑。 后来惧于被拖去祭旗,偷逃出宫时担忧计划败露。在叶家也始终惴惴不安,生怕哪日被叶夕雾发卖出去,流落风尘。 策马回国时思考过被盛王追上的可能;执刀威胁澹台明朗时,也曾因会被对方悉数报复回来的妄想而胆颤。 勾引月影卫时怕自己没能掌控好平衡,会让他们占据主导权。决定组建赤翼军时,更是将妖兽背地里对他的诅咒听得清清楚楚。 他其实一直很害怕。 怕大家不要他,厌弃他,背叛他,将诸多痛苦施加于他身上。 他怕百姓会在见识过他真正的力量后对自己心生恐惧,骂他是妖孽。也怕那些对自己越来越温和的夫子文臣只是在委曲求全,一旦澹台明朗重登王座,他们就会立即倒戈。甚至跳出来对自己直言不讳,用最恶毒的言辞指责他不配当王。 万千烦恼交缠,才催生出了这循环往复的噩梦。 只是曾经的自己感受不到恐惧,虽然有着无穷担忧,却依然能意志坚定地将计划推行下去。如今情丝深种,反而被惊惧忧愁层层束缚。不敢轻易踏出一步,怕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就像现在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冷宫中的叶夕雾。 明明在梦中如此害怕失去,结果醒来一看,家国完好,臣民敬服,月影卫忠心耿耿。就连萧凛死前也在书信中温柔宽慰自己,从未对他表露过一丝怨怼。梦中死尸那椎心泣血的控诉,不过是深藏于他内心的自责所幻化出的鬼影。 唯有叶夕雾,是真的恨他恨到要在大婚当日拿九枚钉子钉入他的心脏,甚至在牢中还要不停唾骂他下贱,肆意践踏他捧上的一颗真心。 他不知道怎么处理她,杀她怕自己后悔,留着她又要一直受其折磨。 如果这一切也不过是噩梦一场就好了,只要醒过来,那些痛苦与悲伤就会随着梦境一同消散。 他阖眼躺下想逃回睡梦之中,灭魂钉却不合时宜地发作起来,疼得他口吐鲜血满地打滚,不得不清醒而痛苦地面对现实。又在屋外传来北境急报时拢衣起身,压抑着想要逃避的软弱,重新投入奔波之中。 北境一处幽暗洞xue内,澹台明朗撤去了施加于草人上的妖力,疲惫地靠在了湿冷岩壁上。 虽然强行吞吃了妖丹,但要消耗如此多精力去施展这一术法,到底还是太勉强了。 他抚摸着贴了澹台烬八字的草人,出神地想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振精神,挂起野心勃勃的笑容踏出洞外,检阅眼前垂首听令的傀儡军队。 他所施下的法术可以在梦中不断消磨人的意志,诱导受术者变得消极悲观,甚至产生轻生的念头。 如今的澹台烬怕是离崩溃仅有一步之遥,就由孤来给他这最后一击。 无论是成是败,都算是……了却了他们一段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