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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出宫(不愿碰叶夕雾出门冷静,翻墙被卡住成壁尻,侍卫偷吃)

      机会很快就来了,从鸟雀那听闻叶家二小姐的恶毒计划后,他立刻想到了将计就计。

    麻烦的是结春蚕的另一边是萧凉,要从他手中换得点心,怕是又少不了一顿yin辱。为了速战速决不耽误他实行计划,到时候只能主动一点了。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就连萧凉也如他所愿主动找上了自己的麻烦。

    他顺从而卑微地俯下身亲手掰碎了糕点,拾起一块置于唇边,旋即抬眸与那双满溢着仇怨的细目相对,粉舌轻舔将糕点碎末卷进檀口之中,仰视的目光挑衅又勾人。

    萧凉喉咙微动,似是瞬间被燃起了yuhuo。却出乎意料地什么都没做,带着一帮人逃似的甩袖离开。

    很奇怪。

    但他并不在乎。

    这么一来倒是省了不少事。

    顺着宫道继续前行,很快就看到了目标。

    叶二小姐神情迷离地撞在了他怀中,抬头审视一番他的脸,就将他一把拉上了床榻。

    可这种蠢毒的女人他碰都不想碰,弄晕对方后就顶着药力逃出了门外。

    这段时日他没少被盛王用药,早就对这类药物有了些许抵抗力,倒也不算难熬。可是以这么一副满面潮红的模样在客殿前乱晃也不好,他想了想打算翻墙绕道去湖边,消解一番药力。

    为了不被巡逻的侍卫注意到,他始终紧贴着宫墙行走。几节合欢花枝越过朱漆宫墙伸进禁城之内,映着七夕佳景倒也有几分钟情之意。

    扶着宫墙继续前行,忽然手下一松,差点让他摔倒在地。站稳身再看,宫墙上竟然有一部分砖块被他往外推动了一截。

    他仔细摸索着,发现这些松动的砖块被粘成了一个整体,却唯独没和周围的其他石砖相连。缝隙间拿红泥填平遮掩,平日里察觉不到异常,但只要一推便能将虚砖顶出,在这宫墙上开出一个口子来。

    穿过这道宫墙就能到外界,也不知是谁留下了这样一条暗道,好让自己随意出入王宫。

    这倒是个意外发现,如果最终计划没能成功,日后说不定也能通过这个暗道离开盛王宫。

    只是虚砖已然被他推动了一部分,又无法从这一侧把它拉回来,凹陷的部分到了白天一定会让人注意到,那这暗道就作废了。

    如果仍想保留它,就得先把虚砖彻底推出,整个人钻过中间的通道去往外面,再将虚砖按回墙上推回宫内一侧,最后再钻回来,将砖块填回去。

    权衡一番后他决定动手,毕竟比起临时拟定的结春蚕计划,还是这暗道更加稳妥。

    随着一声轻微闷响,虚砖被推到了宫外的草地上。他探头观察了一番,发现出口外面被巨树与灌木遮挡住,并不容易被人发现。

    确认安全之后,他才俯身钻过中间的空洞,想速战速决。实际尝试了才发现,这通道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宽。肩膀过得有些勉强,最细的腰部自然没有任何问题,但到了臀部就被卡住了。

    他努力往前挤了挤,但剩余空间怎么都不够rou臀通过。尝试无果之后,他只能先行退回,实在不行就不得不放弃这条暗道了。

    谁料后退之时,腿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身后传来一声细微的痛呼,又很快恢复了安静。

    有人在后面?!

    他的心中忽然打起了鼓,如果自己这幅样子被看见了,一定会被认为是想偷逃出宫。万一被押往盛王面前受审,今日这场和将军府嫡女酒后乱性的戏也就唱不下去了。

    澹台烬一时间僵在了原地,不想退出去后让人看清自己的脸。心中疯狂思索着该拿什么理由来解释自己此刻的姿态与墙上的大洞。

    但来人却根本没有想问询他的意思,伸出大掌暧昧地拍了拍他挂在墙内的屁股,直接一把扯下了他的亵裤,开始揉捏起臀rou来。

    身下传来一阵凉意,澹台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危险。

    可那又能如何呢?

    让人yin辱一顿,总好过前功尽弃,甚至被以叛逃罪处死。反正对于这种事,自己已经很习惯了不是吗?

    他冷静地伸手穿过腰与砖墙间的缝隙,将象征男子身份的玉茎捂在腹部,祈求着不要被对方发现自己双性的身份。

    直到第二只手抚上大腿,他才发现身后的似乎不止一人。而且这些人行为极其诡异,从开头到现在都一言不发,缄默地玩弄着他的屁股和大腿。若非掌中温度火热guntang,他险些怀疑是不是撞见了鬼怪。

    这些人当然不是鬼怪,而是三名宫中侍卫。

    他们久困深宫又血气方刚,早就馋荤良久。之前有个宫女串通负责修补宫墙的瓦匠情人,在墙上留了出口好偷逃出宫私会。

    他们发现之后没有声张,将计就计设置了陷阱。敲下虚砖的一部分,将之粘紧在墙壁上,如此一来便可缩小洞口口径。等下次宫女穿墙之时,就会被卡在洞口出不去。

    而他们便可趁机堵住对方后退的道路,脱了衣裙轮流泄欲。彼此约定中间不可发出声音,以免被对方记住日后认出他们来。

    今日七夕,他们料定她一定会去和情郎相会,交接完巡逻班次便匆匆赶来蹲守,果不其然就看到她被卡在墙上扭着屁股的模样。

    第一次碰女人,大家多少都有些兴奋。在那丰满臀rou、光滑大腿和最隐秘深邃的女xue间来回抚弄,怎么摸都摸不够。

    这宫女也不知是不是饮了酒,身体较常人guntang得多。若非夜色暗沉他们又不敢掌灯,怕是能看到那白嫩肌肤泛着醉红的模样。

    被他们这么玩弄,却乖顺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看来也知道偷逃出宫一事不能让人发现,宁可任其凌辱也不敢露脸出来。

    这倒是方便了他们作弄。

    他们揉捏着腿心柔软的rou蒂,好奇女子此处被这般对待,究竟是痛还是爽。泛滥的汁液很快告诉了他们答案,从花阜间流出的yin水不出片刻便将他们的指尖濡湿,在月色下yin秽地泛着水光。

    一人借着体液的润滑,伸指探进了细小的孔径中。内里愈发潮湿guntang,嫩豆腐一般柔软的xuerou轻轻挤压着手指,似在抗拒它的侵入,又像是在将它吞得更深一些。

    指节已探入一半,始终未受到任何阻碍。看来这宫女早与她的情郎私相授受,失了清白,难怪并不抗拒这番凌辱。哪怕今日不小心被他们cao大了肚子,也能娇羞着脸对情郎说这是他的种,诱骗对方替他们当了这个便宜爹。

    光是想象着对方绿光四射的头顶,他就按耐不住yin辱他人之妻的邪恶冲动,身下阳根高高支起。

    他对同伴们做了个手势以示自己先来,一脱裤子便提枪干了进去。到底是第一次并不熟练,一阵黑灯瞎火的戳弄后终于找到了孔洞,却异常狭窄晦涩,怎么都进不去。

    挂在墙上的屁股也挣扎扭动了起来,似是相当抗拒他的进入。情急之下他只能死死扣住对方的腰不让她乱动,身下继续用力戳弄着小孔想逼它打开。

    澹台烬上半身挂在墙外,贝齿几乎要将下唇咬破。这帮子愚蠢的处男,连位置都没有找对,竟然将尿道口当成了阴xue。

    当年在景国皇子中自己排行第三,比他大的其实只有两位皇子,其他跟着欺负他的人也都尚未碰过女人。澹台明朗便将他的身体当成房中术教具,让他在青天白日下自行掰开xue口,喊四、五皇弟上前辨认大小yinchun、花蒂等器官,还特地强调了通往zigong的甬道和尿道之间的区别,告诫他们别插错了徒惹笑话。

    当时的他略有深意地轻抚过尿道入口,唇边噙着神秘莫测的笑容,似是有将这道口子也细细调教开的打算。最后还是碍于澹台烬年岁尚小暂时搁置,直至他受命为质再无实施的机会。

    如今倒是让这几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抢了先。

    体内阳物还在不断戳弄着尿道口,令他从不知名的深处泛起一阵酸麻之感。他心知这么下去不妙,只能更用力地扭动着腰,主动抬起屁股拿正确的xue眼去taonong那无头苍蝇一般乱转的阳根。

    对方也终于反应了过来,顺着他送上前的xue眼插入了甬道之中。湿滑xuerou瞬间将阳根包裹,他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又后知后觉地捂住了口鼻,抿紧双唇不再出声,专心干着身前这口名器。

    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处男,一阵毫无章法的抽插之后便xiele精关,退出来的时候整个脑袋都爽到发懵。

    原来这就是床笫之欢的滋味啊……

    等他日后娶了妻,一定跟人颠鸾倒凤日夜不休,恨不得老死于牡丹花下。

    他意犹未尽地抚摸着那柔软的温柔乡入口,若非理智尚在,甚至想将人就此劫回去关起来,供他们三人日夜亵玩。

    没空等他做完白日梦,旁边的弟兄已经火急火燎地拉开他换自己上。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三人已经轮流在他身上xiele一遍欲,此刻心满意足,正抚摸着那只白臀回味里面的无穷玄妙。

    那口花xue将他们所有人都伺候得很好,乖巧主动地张开xue眼含他们进去,又一张一缩地按摩着坚硬的roubang,使之骨酥筋软,将从出生攒到现在的浓厚元阳尽数泄出。

    整个过程不似一场事先设计的强迫逼jian,倒像是哪来的山野精怪主动挂在宫墙上,露出一只屁股诱惑旁人上前jianyin,一点点榨干他们的元阳以供自己修炼。

    也不知若是捉去献于王上炼药,能否得到奖赏。

    他们心猿意马地妄想起来,但心底还记着巡逻的轮换时间,看月色也差不多该到时候了。于是他们互相打了个手势,头也不回地匆匆跑离了此处。

    官靴踩踏草丛的声音逐渐远去,四下很快又恢复了寂静。听不见声音后,澹台烬才试探着往后退了一点,从砖墙孔洞中抽出了上半身。

    腰间一片酸疼,怕是被墙砖磨出了青紫。体内也被填得满满当当,甫一站直就有液体顺着甬道滑落下来。

    远处传来散宴的声响,再过不久叶家人就该去寻叶夕雾了。

    他心知已来不及打理自己,只能匆匆扯下发带团好塞入xue中,以免jingye流出。确认附近无人后抓紧按原路赶回屋子,脱掉外衣躺到了叶夕雾身边。

    这桩丑闻很快曝光在了众人面前,盛王面色不虞地扫视着眼前的男女,令质子穿好衣服来找他详述始末。

    挥退周围的宫人与侍卫,盛王抠挖着质子身下满是jingye的花xue,点明了他根本没有与叶夕雾行房,说两个人都被同一个登徒子冒犯了还更可信些。

    澹台烬也知道糊弄不过这个老狐狸,只能沉声与之博弈。

    “无论如何真相如何,今晚的事都已经传出去了,陛下何不顺水推舟成全了我们的婚事。否则叶二小姐天天纠缠六殿下,这也并非陛下想看到的不是吗?叶家,不能再出一个嫡女皇后了。”

    “说的倒是不错,看来在孤这儿的时日里你没少揣摩圣意。”盛王眯着眼打量这个一直被自己视为玩物的人,发现似乎还是小觑了他,恼怒之下语气愈发阴狠,“那你应该也清楚,孤最讨厌被人算计。”

    他抬起质子那张蛊惑人心的脸,上面一双莲花目尽力展现出沉稳之色,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其中的不安。

    君王淡淡地笑了。

    谁也不知道那一夜的盛王寝殿中发生了什么,只有檐上乌鸦听见了里面不绝于耳的惨叫与哭泣。

    次日一早,质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寝宫,随后赐婚的圣旨便应声降下。叶夕雾咬着牙接下了旨意,看向澹台烬的眼神充斥着怨毒。

    澹台烬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视线,无视她想要杀人的目光。

    回到宫中,他半靠在床榻上缓解下身的肿痛,令莹心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个吃人的皇宫。

    莹心温柔地笑着说不如做顿好吃的庆祝一下,却在暗处攥紧了衣袖里的银袋与药瓶。

    景国有人不希望澹台烬活着离开王宫,只要她将毒药下在饭食之中,便可换得梦寐以求的自由。可现在她藏在袖中的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而是使人暂时昏迷的迷药。

    倒不是她优柔寡断见不得血,只是这些人心狠手辣,事成之后未必会放过自己。所以她以不忍心亲手杀死从小养大的殿下为由,说服景国细作等她信号,待自己药倒澹台烬后再过来掐死他,拿到了预付的银两。转身又找上那些早就对澹台烬心生觊觎的太监们,以让他们享用一次小质子为承诺,换来了出宫令牌。

    如此一来她便可以趁细作去杀人之际,直接拿着令牌出宫。纵使细作要在利用完她后杀人灭口,到时她也已经不知逃到了哪个角落。两国都不会为一介宫婢耗费太多精力,等风头一过她再出来,便可以自由自在地去过属于自己的日子了。

    她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饭菜,已经开始畅想将来的美好生活。抬手在其中一碗里撒上迷药拌匀,届时只要吃上一口,小殿下就会很快不省人事。

    至于之后那些人会对澹台烬做什么,她并不在乎。反正他都被那么多人干过了,临死前再多一次也无所谓吧。

    孤院之中,一片漆黑鸦羽飘落,顺着风拂过黑衣青年敲击石桌的指尖。

    澹台烬听着乌鸦细致的汇报,面色并无多大变化。

    她也要背叛自己了……

    处理方式也很简单,悄悄交换两只碗,就能轻而易举地解决一切。

    当太监们形容猥琐地偷溜进质子宅院时,里面已经没了澹台烬的身影,只有那个姿色不错的婢女静静躺在走廊上。虽不知哪里出了差错,但他们总不能白跑一趟,不是吗?

    最终发疯的莹心被关进了冷宫中,小怪物看着她被拖走,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下的居然不是毒药。

    当时乌鸦离得远,只听见委托莹心的人说想要他的命,随后便被洒扫的宫人当不祥之兆驱赶走了。他也是在确认莹心下了药之后,才认定她动了杀心。

    可既然要杀他,那么一开始就给自己下毒药不好吗,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先迷晕他?

    他抚摸着简朴衣袖下莹心为自己缝补好的针脚,心中竟隐隐有些期望,期望莹心其实并不想自己死。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出宫了。